神侠仙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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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想得糊涂,谁让你跟在我后面跑的?这下可好了,把脚给扭伤了,看你怎么回去;现在你的脚千万不能动,要好好的休养几天才行了!”
“无愧哥,人家只是想和你一起锻炼嘛!现在我的脚不能动,只好劳驾你背我回去了;雪妹在此谢谢你了!”
听了无愧责怪,汤茹雪反倒请求起来;无愧想推却又推不掉,把他急得真不知如何是好。
去叫师妹们来扶吧,又怕她们言论;况且天未亮,把汤茹雪一个人扔在旷野里也于心不忍;考虑了一阵,无愧觉得事由他起,决定自己亲自背她回去,反正自己问心无愧就够了。
想通了,无愧蹲下了身子;茹雪早已迫不及待的一下子伏在了无愧的背上,脸颊贴着无愧的耳畔,娇喘不已……
无愧立即面红耳赤,全身阵阵发热。一股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从脑后袭至,少女的酥胸阵阵动感,热力四灼,如兰馨语在无愧的耳畔陶醉开来。
“无愧哥,你真好!太谢谢你了!要是能长久伏在无愧哥的背上,那该有多幸福啊!”
阵阵诱惑,弄得无愧热血沸腾,差一点儿就心猿意马了。想到远方的叶眉及未完成的事业,他狠狠的一咬牙,定了定神,一口气狂奔向了汤茹雪的住处……
要是在大白天,背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让别人羡慕及笑话才怪;幸好天未放亮,没有人瞧见,无愧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雪妹,这几天你请假休息吧,千万不要乱动;我每天来给你针灸两次,相信很快就会痊愈的。你自己慢慢的单脚跳着进去吧,我要回避了。”
“谢谢无愧哥!我会等着你的到来。”
无愧将汤茹雪放于卧室门外,一阵关心的交待之后,便迅速离开了禁地。茹雪依依不舍的望着无愧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单脚跳向了卧室。
在无愧每天早晚的精心针灸治疗下,两天后,茹雪的伤便告彻底痊愈。
汤茹雪为表谢意,在无愧的额头上迅速亲了一吻,把无愧弄得如在九霄般难堪的感叹了好一阵。无愧觉得再也不能这样继续下去,必须早早了断此事;否则将悔之晚矣!
无愧英雄救美的消息竟然不胫而走,不但武院盛传,而且传至了东方武院和万应武馆。
唐露、欧阳银杏、赵茜三人由于与无愧联络甚久都不见进展,只好用了同样的手段骗取无愧给她们治病;而名誉上却是武馆院方负责人慕名请无愧前去为她们治疗的。
人称“刺玫瑰”的唐露假装肚子痛,请假不上课,点名要院方请南北的鬼才与之诊治。
“千金玉”欧阳银杏也故意把脚给扭伤,也点明一定要鬼才的针灸治疗才行。
“赛红娘”赵茜更是别出心裁,说她浑身酸痛,全身无力,不能练功,非要名医治疗。馆方所请名医均不如意,她点明了非要请南北的鬼才方能医治;于是武馆不得不派人恳请无愧前往治疗。
三人各自见到无愧,均是喜出望外,也不管无愧有什么感受,只顾斥退众人,抱住无愧就是一阵狂吻。无愧被她们弄了个晕头转向,又气又恨可又无可奈何……
院方所请,不能不来;而唐露跟赵茜纯属装病,无愧一到,她们什么病都没了。
倒是欧阳银杏聪明,要无愧治疗了两天,与无愧相处也更久,得到的满足自然比前面两位多。
无愧走红了桃花运,陷入了美人包围之中;他决心不再留连南北,决心离开这个快乐又令人烦恼的地方。他要干出自己的事业,要对得起叶眉,还要无愧于自己的名字;于是等着无愧的,将是更难走的路程和考验……
正所谓:鬼异奇才负重望,
桃花遍地难映红。
但等奇志结朱果,
方信世间真奇雄。
第三回 探友疗疾恋蜜情 身心受困陷不测
更新时间:2006…7…31 18:58:00 字数:32341
福兮祸兮难料,
天道不公怨嗟!
佳人绝患悲断肠,
空负绝学难奈!
誓把此生拼,
天地无言。
凄楚笛音荡,
寄梦人心碎。
梦回霜,孤影独盘;只雁西飞,望断天涯路;云中落鸣悲一声,魂牵志也灰。数往矣,柔情蜜意,依偎闭月花;恨苍天,不佑好人,叹无鬼才用!回肠百转,从此忆佳人;无尽情真倾与伊,待等来生共!
三载寒暑易,无愧的毕业期限快要到了;三年苦辛伴,只有星月知;无愧已练就了一身扎实的基本功,医学方面也取得了可喜的佳绩。
方方面面,虽然苦累难免;但苦尽甘来,苦后所带来的乐趣,却是令人享之不尽的陶醉。这种畅意,只有真正受过苦恒磨练的人,才能体会并真正享受得到。
眼看毕业在即,可是好景不长,上天不怜人苦,不幸的消息传来了。
这天,无愧正在山顶上温习武当太极拳;刚练过三遍,便听见了妙语傲香汤茹雪的声音传来。
“无愧哥,无愧哥,你父亲打电话来了,赶快回办公室去;听见了吗?赶快下来啊。”
无愧耳力极佳,怎么会听不见汤茹雪的叫喊;于是赶紧收了功,飞跑下山与汤茹雪会合在了一块儿。
“是你接的电话吗?我父亲说了些什么?”
“不是,是院长叫我来叫你的。院长说你父亲有重大事情和你商量,叫你赶快回去;半小时后你父亲会再打电话来。”
无愧气未调匀的急忙问起,汤茹雪立即如实的作了回答。
无愧双眼皮持续跳了几下,一种不祥的征兆向无愧袭来,无愧感觉家里肯定出事了;想至此,无愧立即转身加快速度飞跑,把汤茹雪抛在了脑后……
“无愧哥,等等我呀;无愧哥,你跑这么快干嘛,时间还早呢;无愧哥,无愧哥……”
“对不起了,茹雪妹,你没有事,请慢慢回来吧。”
汤茹雪边追边喊,无愧也边跑边甩下话语,一刻不停的飞奔。只见无愧飞速一拐,再也瞧不见他的人影。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院长叫我来叫你,我才懒得理你呢!”
茹雪停下脚步,恨恨的拾起一块小石头摔在马路上;马路上顿时激起一线尘埃并发出“嗡嗡”的响声。看来汤茹雪生气的劲还真不小呢!
话说无愧的训练已经征得武院同意,允许他自行练功。院长知道无愧的自觉性和恒心超乎常人,所以破例批准无愧自行训练;他相信无愧的毅力及天才,因为无愧为南北立功不少,他太为无愧感到自豪了。
无愧练功的场所不定,总是神出鬼没,让人捉摸不透。只有妙语傲香汤茹雪熟悉无愧的心理,知道无愧练功的许多地方;但都不敢靠近。因为无愧有过交待,如果他在练功时谁要在一旁打扰他或者偷看,一旦被抓住,是要重罚的;所以尽管茹雪知道他在山顶练功,却只能在山脚下喊叫。
院长早就知道汤茹雪和无愧的暧昧关系,通过察言观色,知道无愧一心练武,这会儿尚不会儿女情长;一方面又碍于无愧的面子,所以未予理会;他相信无愧会有分寸处理好这些事情,并不会给武院造成影响。
早上接到电话,院长直接叫了汤茹雪去叫无愧;因为他知道她轻车熟路,而且也一定乐意前往。
无愧跑到办公室,见过师父,刚坐下平息了一口气,父亲的电话就来了。
无愧急忙拿起话筒,抢先问候起来。
“喂,您好!我是无愧,你是父亲吧?”
“嗯,你就是无愧,我是父亲呀。你刚练功回来吧?辛苦了!半小时前我打过电话找你不在,现在你来了,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一下。”
“嗯,我是刚练功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请说吧。”
无愧有些迫不及待了。
“哎!就是关于叶眉的事啦……”
“叶眉,她怎么啦?快说呀,快急死我了!”
无愧惶惶不安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叶眉,叶眉……她生重病了;她很想见你一面,日夜都念着你的名字。”
“她生病了,生的什么病?拜托父亲了,你替我治好她的病吧;好吗?”
“哎!叶眉的病不同寻常,我给她诊疗过了;可她吃了许多药,还是不见好转。我看叶眉可能不久于人世了!哎!多好的孩子啊,老天却要夺走她的豆蔻年华!为父空有妙手华佗之名,却不能起死回生,实在感到惭愧啊!”
“请告诉我她究竟患了什么病,为什么治不好?我不信,我要治好她的病。请父亲转告她,叫她顽强一点;我马上火速赶回来,叫她千万等我回来。”
无愧急得眼冒血丝,全身顿感乏力之极。想想叶眉现在的情形,无愧实在是内心淌血啊。
“喂,喂,愧儿,你在干什么呀?”
话筒里传来李德清大呼的声音。
“哦,哦,没什么;还有事要说吗?如果没有事,我准备马上起程了。”
无愧想放下话筒,可电话里传来了父亲急呼的声音。
“喂,等等,我想告诉你叶眉的症状;你向武院的师父们讨教一下,看究竟属什么病,有什么办法治好它。叶眉的症状呈间歇性长期低热,已经超过三个月;全身发现淋巴结肿大,持续性带间歇性长期腹泻,疲乏无力,晨起明显;夜间长期盗汗,人已瘦得一点都不行了。她全身苍白,多可怜的孩子啊!”
无愧听到这里,浑身泄气,无力的瘫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连拿话筒的力都没有了。
“喂,喂,愧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话筒里顿时响起无愧父亲的急呼。
邹院长立即走过来,见无愧乏力的瘫软当场,知是事态严重;于是拿起话筒对李德清解释起来。
“喂,你是李无愧的父亲妙手华佗吧,我是南北武院的院长邹寿福。你儿子听到你说的话已经瘫软在沙发上了,你还是过后再打电话来吧。你有这么好的儿子,实在是祖上有德啊!我们全院都为他感到骄傲!”
“哦,是邹院长啊,我儿子给你们武院添麻烦了吧;真是谢谢你这个师父的关怀教导啊!无愧有此佳绩,全仗师父您的倾心指导啊;我在电话这头衷心的谢谢师父您啦!请问邹师父怎么会知道我的外号?”
“妙手华佗”李德清一听是邹院长,立即致谢亲热的问了起来。
“李兄啊,我时常听无愧说起你的治病事迹,你能培养出像无愧这般绝顶聪颖的奇才,就是最好的证明;真不愧是妙手华佗啊!我是早已佩服之至,久仰,久仰了!”
邹院长仿佛遇到久别重逢的故交一般,爽朗的谈开了。
“惭愧!惭愧!空负盛名,让世人笑齿耳!无愧能遇上你这样一位大名鼎鼎,武德仁慈的师父,实属他前世修来的福啊!”
李德清也似重逢故交一般,热情的畅谈起来。
“彼此,彼此!哈哈哈,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也可以说无愧于一生了!我也是搞医学的,还望仁兄以后多多进益。”
“哈哈,师父见笑了,我的陋学哪敢班门弄斧啊;这不,现在就有一桩棘手的难题想跟师父你讨教一下。师父你见识广,接触面比愚兄广多了;还望师父能见告一二,好让愚兄早开愚智。在此先谢过师父了!”
“还没有谈论问题,就先行致谢,不怕折煞我的愚脑呀!”
“哪里,哪里,师父你太谦虚了;我想师父你肯定会知道一二的。先听我说说难题的症状,好吗?”
“好吧,老兄你说吧,让愚弟也长长见识。”
“好,我真是遇到知音了!师父你慢慢听好啊。”
电话里传出李德清清嗓子的声音和喝茶的声音,然后他把告诉无愧的那番话告诉了邹院长。
“师父啊,我碰到一个病人,症状很是奇怪,她不但长期发低热,并带长期腹泻;而且长期夜间盗汗,体重早已减轻百分之十以上,全身疲乏无力,晨起明显。甚为奇怪的是,除了以上症状外,还有全身性不规则淋巴腺肿大,西医诊断为非何杰金氏淋巴瘤的恶性淋巴瘤。师父你说说看,这是种什么类型的疾病;愚兄行医这么多年,尚未碰到过有如此多症状并伴恶性肿瘤的怪病;还望师父博学,能够开导开导愚兄。谢谢!”
邹院长左手捏了捏下巴,慎重的问了起来。
“乍听老兄所说的这些症状,中医认为,可能属于正虚邪伏,伴有多种秽毒在体内所致全身性免疫低下的虚弱症吧;但西医认为,此等症状可能跟什么病毒感染或者虫体感染所致自身免疫力极度低下有关,很可能是一种癌症;至于是何种病,愚弟实在无能相告。”
邹院长左手中指一弹,脑里迅速闪出一个概念;他见过有关艾滋病的报道,好象与无愧父亲所言症状极其相似;于是又立即追问起来。
“老兄啊,我想起来了,你所说的这些症状好象跟最近西方流行的艾滋病症状相似。你那位病人到医院化验过了吗?”
“哦,艾滋病,这怎么可能!经师父你这么一提,我也想起来了;是觉得很是蹊跷,照我的中医辨证治疗,不可能没有效果的。我给她治疗过一段时间,前面所说的那些症状都曾全部消失过;她以为治愈了,就停止了一段时间用药,结果一年后又返了,再吃药已无法使之痊愈了。现在她的病情越来越恶化,很可能没救了!”
李德清感慨的话语,令邹院长为之一震;但凭着邹院长自己的阅历,为了搞清事实的真相,他不得不继续追问一通。
“老兄啊,你那位病人以前属什么病,接受过什么特殊治疗没有;或者接触过与艾滋病有关的人或事没有,比如输血,接触外国人,吸毒或与吸毒者及同性恋者接触过?”
“哦,听师父这样说我想起来了,她在云南念书时曾因贫血输过一次血,在输血后才来我这里应诊的。西医说她是白血病,所以我照中医的疗法给他服了一段时间的药;好象大有好转了,没想到如今病返,已到了不可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