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宠爱:薄情总裁的小娇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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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提,不提……”陈军继续喝酒。
“我头晕了!”陈军突然说。
“喝了一瓶白酒了,能不晕吗?”吴思真笑道。
“那你晕吗?!”
“我怎么能晕呢……”吴思真说,“我还要好好伺候陈先生呢!”
“哈哈……”陈军大笑,“你酒量不错!”
“……是我身后的水仙花酒量不错……”吴思真掩面轻笑。
“哈哈……你这个臭丫头,鬼心眼子怎么那么多呢!?”
说着,陈军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椅子也翻了个个儿,吴思真也跌倒在了地板上,而陈军恰巧将她压在了身下。
“地毯真柔软……”陈军满嘴的酒气,醉醺醺地说。
“什么地毯,你明明是在我的身上好不……”
吴思真用手撑住他的身子,以免他将她压得喘不过起来。
“我没醉,你当我真的醉了?!”陈军大笑,他用手指勾住吴思真的下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一笑道,“你何必陪我呢?!你也同她一样,看上了我的钱了吧,哈哈……以后谁也别跟我谈感情,爷没那个闲心了……”
“不是……”吴思真反驳。
“不是?!不是那是什么?!你可别告诉我,是你爱上我了,真是可笑啊,你一个如花似玉年纪的小姑娘,会爱上我这个大老粗,我老婆那样的还不爱我呢!”
“我爱你……”吴思真说。
“女人都是大骗子,骗子……”陈军瞪着眼睛说。
“……”吴思真只是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是否有所行动。
但是,貌似……貌似陈军醉眼迷离,要睡觉了……
“喂,我们现在地板上耶!起来了啦,地板好凉……去床上睡!”吴思真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她接着喊道,“压死我了啦——”
☆、吴思真的野心14
“喂,我们现在地板上耶!起来了啦,地板好凉……去床上睡!”吴思真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她接着喊道,“压死我了啦——”
陈军这才睁开了眼睛,醉醺醺地说:“你想跟我上、床?!”
“你醉成这样……还有那个本事吗?!”吴思真故意激他。
“老子闭着眼睛也能把你给办了!”陈军喘着粗气说。
“来啊,那你来啊……”吴思真放、浪地笑着。
陈军俯下头,狠狠地捕捉住了她的唇瓣,肆意地吸允了一番,然后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蹂躏了一番。
“喂,抱我上床,我不要在地上……”吴思真皱着眉头说,“地板好凉,好硬……”
“硬才好……”陈军邪恶地一笑,近乎疯狂地在她身上索取着。
然后,猛然一掀,将她的衣服撩到了上面,她白嫩的肌肤一览无遗。
“啊……”吴思真大叫,因为空气还是冷的,她这样躺在地上,赤果着身体,开始有些瑟瑟发抖了。
陈军此时对女人充满了恨,他才不会怜香惜玉呢!
没有前戏,直奔主题,长驱直入……
在吴思真的惨叫声中,她结束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陈军醉得不省人事,哪里还会看她是否处—子之身,做完了,就瘫软在她的身上呼呼睡去了。
吴思真觉得自己的初—夜有些悲壮,在他酒醉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么粗—暴地占有了她,她的疼痛可以想象,无法忍受,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人家都说处—女失去第一次会哭的,她也哭了。
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为了她想要的东西,她豁出去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下面的撕裂疼痛感让她没有力气起身,而陈军还趴在她的身上,她总不能这样光着半截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吧。
还是努力的将他掀在了一旁,她开始穿衣服。
可是……处—子之血在地板上,她的衣衫上也有。
她来不及换,头晕得很,很累,很想睡觉。
她的头发凌乱,一副倒霉样子。
卧室里的桌子上还摆满了酒菜,她不愿意收拾了,只想慵懒地睡一觉,所以,她冲着门口喊了周姐一声:“喂,周姐——”
☆、吴思真的野心15
卧室里的桌子上还摆满了酒菜,她不愿意收拾了,只想慵懒地睡一觉,所以,她冲着门口喊了周姐一声:“喂,周姐——”
周姐在客厅里忙着,实际上她八卦地在偷听他们两个在屋里偷情,这样的好戏码,她怎么能错过呢!
简直是比看大戏还过瘾。
两个人在地板上折腾,餐桌椅子被他们搞的乒乓直响……
她正躲在客厅偷笑呢,看见吴思真走出来吆喝她,看样子是办完事儿了。
她瞄了一眼吴思真那副尊荣,差点没笑出来。
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衣服皱成一团,连拉链都没拉,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还带着蝴蝶吻痕,嘴巴红肿得跟个柿子似的,头发乱得跟个鸡窝似的。
“喂,思真,你这个丫头,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也不(:。。)整 理一下,让人笑死啊……”周姐忍不住捂嘴大笑起来,直把肚皮都要笑破了。
“别笑了,真是的……快一点收拾,我要睡了,别笑了,说不定以后我是这里的女主人呢,你若再这样取笑于我,小心我让陈先生辞掉你!”
吴思真都学会狗仗人势了。
周姐慌忙忍住了笑,她可不能因为笑两声而丢了工作,家里几张嘴还在等着吃饭呢!
吴思真既然跟陈军睡了,不管她以后是否这里的女主人,吹个耳旁风总能管用的。
她知道这一点,不再取笑她,但是心里却对吴思真不屑,这个臭丫头,居然还敢嚣张?!
她打定主意要向太太告密!
哼!
想着,周姐暗暗冷笑,就算先生对太太再不满意,她也是太太,肚子里还有陈先生的骨肉,只要太太不打掉孩子,她还是这里的太太。
周姐暗道:咱们骑驴看唱本等着瞧!看谁会卷铺盖卷滚蛋走人!
周姐草草收拾完餐桌,望着地板上那滩血迹,不无嘲讽地说:“哟,落红在地上呀,这个留不留?!”
“出去吧,不用你收拾这个!”吴思真冷冷地说。
吴思真暗道:周姐这个老东西。
她一把将周姐推出了门外,留着吧,明儿早上让他看看,这落红可是她的,她可是处、子之身给了他的。
☆、吴思真的野心16
她一把将周姐推出了门外,留着吧,明儿早上让他看看,这落—红可是她的,她可是处、子之身给了他的。
他该疼谁爱谁最值得,他应该一目了然。
虽然,她出身不好,可是最起码这个应该比沈小沫强吧。
想着,吴思真用脚踢了踢正在打呼噜的陈军,喊道:“起来啦,去床上睡!”
陈军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来到床边,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这个家伙,一个人占了大半个床。
原本吴思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陪这个酒鬼度过一夜的,可是想到她已经被他占有了,不能白白睡了,睡了总是要他付出点代价的。
所以,她一定要睡在这张床上。
明天早上,他一眼就能了然昨晚发生过什么。
如果不这样的话……男人可是记性最差的动物,况且喝醉了酒的男人,那记性可就更别提了。
吴思真就这样,躺在那张陈军与沈小沫的婚床上,床前的墙壁上,还挂着陈军与沈小沫那大大的婚纱照。
陈军的胳膊搭在她的身上,呼噜打得震天响。
早上,阳光刺眼的时候,陈军睁开了眼睛,头痛欲裂的感觉。
当他发现怀里躺着一丝、不挂的女人吴思真的时候,他惊得心肝儿都颤了~~~
“喂,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陈军大叫。
吴思真叹了口气!
果然!
男人是健忘的动物,昨晚还抵死缠绵了一场,今儿个早上就忘得一干二净的,果然,睡在他的床上,是个明智的选择,也果然,那些血迹留着是最好的证明,否则,还真个儿让人给白睡了。
“你说为什么呢?!陈先生……”吴思真巧笑嫣然,妩媚丛生的样子,她用大红绸缎被子挡在胸前,光洁细润的两只肩膀裸露在外面,甚是诱惑人。
“……”陈军一副愣愣的样子,他正在努力地回想昨夜的事情。
可是……昨夜的事情他忘得差不多了,他只记得他貌似抱着她喝酒来着,可是后来的事情不记得了,难道……他们两个发生过什么了?!
“男人真是忘性大呀……哼!”吴思真不依不饶地说,“陈先生,您说怎么办吧,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您啊,苍天啊,以后要我怎么嫁人啊……呜呜……”
☆、吴思真的野心17
“男人真是忘性大呀……哼!”吴思真不依不饶地说,“陈先生,您说怎么办吧,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您啊,苍天啊,以后要我怎么嫁人啊……呜呜……”
吴思真捂着脸大哭起来,哭得陈军也没了主意。
哭了一阵,吴思真指着地板说:“看见那一滩血迹了吗?!就是你昨夜……你昨夜干的好事,人家还是个处、女……呜呜……不行,你要负责,我要你负责……”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陈军十分为难地说。
“什么结婚了!?她是个烂货而已,你知道孩子是你的……”吴思真放下手,瞪着眼睛叫道。
只是她还没有叫嚣完毕,就挨了陈军一个大耳刮子!
“不许你这样污蔑她……”陈军气得浑身发抖,“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呜呜……”吴思真大哭起来,“我不管……她都不想跟你过下去了,你好没志气!”
这句话倒是管用,陈军低头不语。
然后,陈军顺手从床前的柜子上拿起烟,抽出一根,点燃了。
“哎哟,我肚子疼……肚子好痛……”吴思真皱着眉头,捂着肚子痛苦地哼哼着。
她不是说谎话,她确实肚子痛,昨夜,他做得太不温柔了,太粗—暴了,现在,她的下面还在隐隐地疼痛着。
“很痛吗?”陈军语气柔软了些,问她。
“嗯……”吴思真脸色煞白地点点头。
“周姐,周姐——”陈军大叫周姐的名字。
周姐立马来到了他的卧室门口说:“什么事,陈先生?!”
“去熬一晚姜汤过来,给思真喝!”
周姐撇了撇嘴,去他吗的还思真呢!叫得这样亲切,等夫人回来了看你们怎么办?!
周姐嘟囔着进了厨房。
姜汤好熬,几分钟的功夫,就熬好了,只是她气不过,同是陈家的佣人,她却要伺候她这个丫头片子。
端着碗敲开了陈军卧室的门,陈军和吴思真倒也不避讳他们的关系,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只是用被盖住身子。
他们床前的垃圾桶里,丢了一筐的卫生纸……
☆、吴思真的野心18
他们床前的垃圾桶里,丢了一筐的卫生纸……
周姐鼻子很敏感,味道让她几欲作呕。
周姐将盛满姜汤的碗搁在了他们床前的小柜子上,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垃圾桶换掉!”吴思真用命令地口吻说。
周姐转身,从柜子里抽出一个新的垃圾袋,换掉了昨晚用的那个,再次转身欲离去。
陈军突然对着周姐背影说:“今天你看到的事情,不准告诉陈太太……”
“还有,衣服给我洗了!”吴思真说着将她昨晚穿得那件衣服一把丢向了周姐,衣服恰巧砸在了她的头上,周姐心里一阵嫌恶,也没有办法,只好忍下来。
“是,陈先生!”周姐答应着,从头上拿过那件布满血渍和排泄物的衣服,走出了他们的卧房,然后关好了门。
去他吗的!
周姐暗骂!
“草,居然丢在老娘的头上……死丫头片子……”
周姐十分嫌恶地用两根手指头捏着那件衣服,走进卫生间,然后将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
吴思真,算是一步登天了。
作威作福开了。
竟然敢在周姐面前耀武扬威了。
周姐心中郁郁不满。
但还是没办法,陈太太走了就没回来,她只是个下人,只能受些窝囊气了。
她正满心抑郁地在洗手间洗着衣服,听见吴思真一声大叫:“喂,别用洗衣机给我洗,那可是绸缎……”
吴思真原来只是个做饭的佣人,哪里会穿旗袍,昨晚,是她特意找出来穿上,为的是陪陈军喝酒,穿得漂亮一点。
那件粉红旗袍,可是她唯一值钱的东西。
这是她攒了几个月的工资,在大商场买回来的。
吴思真一直觉得,女人要懂得包装,就算她此时此刻狗屁不是,她也要包装,包装的好了,就能卖个好价钱。
女人在最值钱的时候卖个好价钱,总比剩下做了任人挑拣的烂白菜强得多。
这是她的想法。
果然,她勾搭上了陈军,算是见针插缝,得逞了。
只是不知道是否能长久得逞了。
周姐一听吴思真追了出来,并且看见她用洗衣机在洗她那件珍贵的粉红旗袍,吴思真气不打一处来,便扯着嗓子冲她吼起来。
☆、吴思真的野心19
周姐一听吴思真追了出来,并且看见她用洗衣机在洗她那件珍贵的粉红旗袍,吴思真气不打一处来,便扯着嗓子冲她吼起来。
“我现在就拎出来!”周姐关掉了洗衣机的按钮,从里面拎出那件粉红旗袍。
吴思真冲进洗手间,拿起她那件宝贵的旗袍看了一下,有几处抽丝了,她怒火中烧,刚好目前也得势,便伸出巴掌,“啪”一声清脆地打上了周姐的脸。
“笨死——”吴思真嘴里骂着,一副狰狞的面孔。
看来小人不能得势,小人得势就是吴思真这副尊荣了。
“你……”周姐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咽了回去,她不想丢了工作。
不值得。
“好,我用手洗!”周姐从吴思真手里拿过那件旗袍,蹲在地上,用盆子接了水,用冰冷的水手搓起来。
“轻一点搓,你赔得起吗!?很贵的你知不知道?!居然给我洗得抽丝了……吗的!”
吴思真不满地嘟囔着,用手狠狠地摁了周姐的头一下,她现在是怎么看周姐都不顺眼,想起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