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甜妻太嚣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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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逸爵站住身子,没有回头。宽阔的背脊对着她,冰冷无情。
于凝悠的牙齿死死的咬着早已烂掉的唇,走过去面对着他,抬起头,瞪着红肿的眸子,看着他熟悉的俊脸,逼回涌出的泪水,撕裂开一缕惨淡的笑:
“你这个混蛋,不配拥有我的爱。刚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你以为我爱上了你?嗬,做梦!”
一抬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耳光,“这,是你浪费我一个月时间的代价。”
说完,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涌出来。她捂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转身冲出卧室。
刚到门口,脚下一滑,她重重的摔倒在地。手掌,按在一堆的碎玻璃上,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呢裙。抬起手,整个手掌上已是血肉模糊。
她低低一笑,痛吧痛吧,手断了腿断了,心就不疼了。
按在玻璃上,任凭血再次的弥漫出来。她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赤脚踏在碎玻璃上,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去。
脚掌的疼,手上的疼,腿上的疼,全身都在疼。麻木了心里的疼,那最折磨人的疼。
“太太,您怎么了?快坐下。”苏越看着一身血的于凝悠走下来,吓坏了。她扑过来一把拉住她,心疼的看着她,泪水忍不住落下。
同为女人,她能体谅于凝悠心里的疼。
于凝悠没理她,呆呆的推开她的手,“哇”的一声哭起来,冲出了这栋房子,她住了一个多月的房子。
“太太。”苏越惊叫着,追出去几步,可看着她消失在雨中的身影,转身走回来,抬头看了看楼上,咬咬牙,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
雨,呼啦啦的下着,秋风卷起凌冽的雨线打在她的脸上,冰凉刺骨。
脚下的玻璃碴深深的扎入了肉里,一下一下犹如走在刀尖上,疼痛沿着割裂开的肌肉,一下一下撕扯着她早已麻木的感觉。
奔跑在冰冷的雨水里,风扯起她的长发,肆虐着飞舞着,抓住最长的一缕狠狠的摔打着,她单薄的身子飘摇在风中,被雨水淹没……
“慕容逸爵,我不爱你,不爱你!”她仰起脸,让雨水浇注在她的脸上,冲着雾蒙蒙的天色,大声的喊着。
可,心在痛,不可遏制的痛,让她无法呼吸!
他说过,要陪伴她一生一世的。他说过,要永远爱她,不分离的。他说她是毒药,他永远无法离开她,他说……
那些话,一句句仍旧响在耳畔,可为什么他却说只是虚假,一切都是在演戏?
眼泪,泛滥成灾,混合着雨水流淌在脸上。眼前的视线模糊着,一阵阵的头晕,她跌倒在水坑里。
整个脸埋在水洼里,难以呼吸的窒息逼迫着她,她没有动。不如,就这样死去。死了,这些所谓的痛,这些所谓的伤都不存在了。
窒息感传来,她觉得自己的肺溃烂掉了。
突然,她想到了孩子,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是她的孩子。
她惊颤着抬起头来,从地上爬起来。她捶打着自己的小腹,“为什么?为什么你来的不是时候?为什么……”
她的话没说完,耳边只听到“嘭”的一声,她只觉得腰间一痛,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意识清醒的刹那,她感到肚子一疼……
孩子,我的孩子。
灵魂,飘离出去。她喃喃的自语着。转脸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注入雨水中,血,染红了那片道路,她笑了。
艰难的转脸,最后充满期望的看了一眼来时的路,那个男人,没有出现。闭上眼睛,不看了不看了,朦胧中一个男人走下了车,来到她的面前。她勉强眯着眼睛看过去,是南宫轩城。
她闭上眼睛,孩子,对不起!妈妈要带着你离开这个世界了。
让一切,都结束了吧。
苏越走上楼梯,看到房间内的一切。没有看到慕容逸爵的身影,只有苏真琪一身是血的蜷缩在那儿。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她冷笑一声,没有吭声。站住不动,她要等着他出来。
几分钟后,慕容逸爵穿戴整齐的走出来,看到苏越,复杂的眸中闪过诧异,“苏越,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苏越缓缓转身,看着依然英俊非凡的慕容逸爵,忍住涌出眼眶的眼泪,哽咽的说道,“少爷,我不知道你和太太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太太回来的时候,告诉我,她怀孕了。您这样不是将她……”
慕容逸爵突然抬手,狠狠的给了苏越一个耳光,吼道,“为什么不早说?”转身,如旋风般往门外冲去。
脚下满是红酒,滑溜溜的地面难以承受他如此迅速的脚步,一个趔趄,他单手撑住地面,才没有摔倒。可随即而来的疼痛使得整个手掌麻木起来。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刚刚忍不住回头,明明看到她摔倒在地上。心,突然无休无止的撕扯起来。
“少爷,您的手。”苏越看着他如此着急,赶紧赶了过来。
“滚开。”慕容逸爵翻身而起,往楼下冲去。
雨水中,他不顾一切的往前跑着,风如刀,割裂着他的骄傲。雨如剑,刺穿他最后的麻木。
他是爱她的!看着她离开,他的心空着。可他告诉自己,他是慕容逸爵,他这一生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他不允许自己被任何一个女人左右自己的思绪。
所以,他要将这个软肋亲自剜除掉。
可听到她怀孕的刹那,他受不了了。她有了他们的孩子,可是他还对她那样无情……
“悠悠,宝贝。”他呼喊着她的名字,在茫茫的雨雾中追寻着她的身影。
雨,哗哗的下着,他的声音淹没在雨声里,得不到任何回应。
蓦然,他看到了地面上流淌着红色的血,他疯狂的跑过去,喃喃说道:“不会是你,悠悠,不会的。”转身要走,他的目光落在一串珠链上。
大脑“嗡”的一声,整颗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窒息般的感觉抓住了他,他微微颤抖着低头捡起那串珠链。
他认得,这串珠链是他在拉斯维加斯度假时送给她的。
顿时他明白了。
心,突然豁开了一个大洞,疼,狠狠的抓住了他。
“啊——”他仰脸望着灰蒙蒙的苍天,呼喊着发泄着,跪在地上。“悠悠!”他喊着她的名字,俯身趴在她的血液中。
耳边,再也听不到她娇俏的回答,只有风声嚎叫着呼啸而过,雨水哗啦啦冰凉的下着。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煎熬,谁在承受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10…5 18:00:47 本章字数:4042
慕容逸爵慢慢闭上眼睛,五指渐渐的收紧,颤抖着捏在一起。突然他一声暴喝,一拳头砸在地面上,起身往回冲去。
“少爷,您回来了?太太呢?”苏越正焦急的站在廊檐下,看到浑身湿淋淋的慕容逸爵,赶紧迎了上来。
他一把推开她,大步走进房间,几步跨上楼梯,进入卧室。
“爵,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的头好晕,爵,救救我。”苏真琪看到去而复返的慕容逸爵,赶紧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就要抓住他的胳膊。
“滚开。”慕容逸爵甩开胳膊,苏真琪被大力摔在地上。手掌按在地上,血顺流而下。她惨叫一声,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从这儿马上离开。”慕容逸爵说完,拿起手机翻找出Mark的号码。
“Mark,调集所有的人,去各家医院寻找于凝悠的下落。就是把整个云沧市给我翻过来,也要将她给我找出来。还有,将港口机场火车站等等地方给我严密的监控起来,不许她离开。”
挂断电话,他大步跑下楼,冲进雨中。片刻之后,黑色的劳斯莱斯怒吼一声,消失在雨雾里。
车,在雨中奔驰着。慕容逸爵焦灼的搜寻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地方。
一辆辆车被他摔在身后,不知道跑出去了多远。
“吱”的一声,他一踩刹车,停在道边。解开安全带走出来甩上车门,站在雨中,看向茫茫的雨雾。哪儿还有那个曾经无数次扑向他的身影?
“老公,你忘记带伞了吧?”耳边,突然响起她调皮的声音,他猛然转身,什么也没有。原来只是他恍惚间的梦。他一拳砸在车上,悠悠,我一定要找到你。
天色,暗了下来,夜晚悄然来临。
苏越站在客厅中,看着准备好的晚餐,走到外面看了一眼,雨,依然还在下着。她叹了口气,祈祷着,这个家里千万不要有什么变故。
雨,一直下了三天时间。
慕容别墅,笼罩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中,所有人都好像带着甲壳一样悄然爬行着。伸出头来看看,又悄然缩回自己的洞中。
苏越打遍了所有知道的电话,也没有找到慕容逸爵的消息,两个人都凭空消失了。
一直到第四天凌晨,慕容逸爵才疲惫的回来。
听到车声,苏越赶紧爬起来跑了出去。看着他一个人回来,跟了上来,刚要开口,可看着他孤寂冰冷的背,没敢吭声,悄悄跟了过去。
灯光下,她看到,慕容逸爵瘦了。原本英俊饱满的脸被削去了所有的肌肉,整张脸看上去棱角分明,瘦削冷硬。原本深邃的眼睛布满血丝,被悲怆与沧桑覆盖着。脸上的胡茬错乱无章,整个人显得萎靡颓败。
苏越的眼泪忍不住落下来,十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以前不管公司出现纰漏还是受到别人的迫害,他总是冷漠的注视着那些坎坷,运筹帷幄的应对一切变故。
她转脸看着窗外黑洞洞的天色,摇摇头,叹了口气。既然爱着,为什么还要伤害得那么深?
慕容逸爵走到酒柜前,伸手拿下一瓶威士忌。直接咬开了瓶盖,仰脸,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转眼,三瓶酒全部饮尽。
他的眼中浮现出醉意,手中的酒瓶扔了出去,“啪”的一声爆裂在地上。身子一歪,靠在了酒柜上。
找了三天的时间了,可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Mark几次打来电话,所有能够找的地方,都没有她的消息。难道一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为什么就是见不到她的任何影子?
一瓶一瓶的酒喝下去,他深邃的眸子变得迷离沧桑。抬起头环视着整个客厅,灯影交错间,他看到她窝在沙发里,慵懒的看着杂志 。每次看到他回来,都会鸟雀一样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他再次挥手将手中的酒瓶摔了出去,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云沧市不就是丁点儿大的地方吗?怎么就找不到一个于凝悠?
一直到天亮,苏越站在门口一动不敢动。
整个房间里,到处是摔碎的酒瓶。慕容逸爵仍旧在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着,一边喝一边喊着,“悠悠,宝贝。你说了不会离开我,这一生都不会背叛我,所以你出来,必须出来。”
他早已经醉了,可意识还是清醒的。
终于,他靠在酒柜上,一动不动。
苏越听不到动静,赶紧跑了过去。一看他已醉的不省人事,回身叫了几个男佣,将她抬到楼上的卧室里。
“滚开,都给我滚开。悠悠……宝贝……宝贝……不怕,我在这儿。”他摇摇晃晃的起身,一拳头打在一个男佣身上,抬脚踢向另一个佣人。
“赶紧出去,快。”苏越一看,赶紧招呼着几个人离开。
房间里,只留下慕容逸爵一个人。他歪倒在床上,胳膊伸出往旁边摩挲着,醉醺醺的梦呓着,“宝贝……过来,我抱着你睡。”
猛然起身,瞪着血红的眸子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痛苦的闭上眼睛,翻身从床上滚落下来。他仰面躺在地上,昏睡过去。
两天后,苏越忍不住给Mark打了电话,让他赶快到家里来一趟。
Mark不敢怠慢,半个小时后就赶了过来。
“苏越,爵总在哪儿?”一下车,他看到苏越,问道。
“在楼上,已经两天了,每天都借酒浇愁,谁都无法接近。”苏越胆战心惊的说道,抬手摸了一下额头,她昨天实在忍不住推开卧室的门,迎面飞来的酒瓶就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上去看看。”
Mark叹了口气,忧虑的看了一眼楼上,抬脚轻轻的上楼。
他伏在门外听了听动静,见里面很安静,就悄悄推开门。往里面一看,慕容逸爵仰面躺在地上,白色的衬衫上带着斑斑血迹。地上,到处是碎玻璃以及空着的酒瓶。
“怎么躺在地上?”他自言自语着,推门进去。
“宝贝,你回来了吗?”慕容逸爵抬手抚了抚欲要裂开的额头,看向Mark。
“爵总,是我。您不能这样,太太……”
Mark心疼的看着慕容逸爵。他们的爵总什么时候这样颓唐过?他一边劝说着一边走过去。
“滚出去,找不到悠悠,就不要回来见我。去找,去找。”慕容逸爵翻身趔趄着站起来,冲着Mark吼着。
“他们一直在找着,我也去。”他胆怯的溜了出来,关上房门,重重的叹了口气。
“Mark,怎么办?我们不能看着少爷这么下去。”苏越一看Mark要离开,赶紧追了上来,问道。
“我设法联系伊森,看来也只有他能劝说爵总了。”Mark回头看了一眼楼上,转身离开。
两天后,伊森踏进这栋别墅。
苏越迎接着他走进来,指了指楼上,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伊森上楼推开卧室的门,扑鼻而来的酒气使得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到慕容逸爵仍旧歪靠在床沿上,仰脸继续喝酒。
他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咚”一拳头砸了过去。
跟在后面的苏越吓了一跳,刚要上前阻止,就见慕容逸爵伸手捂住被砸到的脸颊,抬眼看着伊森,眼里闪过可怕的光芒。
“你打我?”他嘶哑的声音空洞而无情,整个人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使。
“是,我打你。你多少岁了?竟然将自己深爱的人给赶走,我不打你打谁?你还是个男人吗?”
伊森再次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大声吼道,“你起来,给我起来。”
说完,又一拳头打了过去。
苏越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转身下楼。
“你打吧,打死我就不会再想她了。伊森,你打,你打!”慕容逸爵突然拉住伊森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去。
“打死你?打死你悠悠怎么办?等到悠悠回来的时候,你想让她痛不欲生?”伊森推开他,拉住他回身往洗浴间里去。
“什么?伊森,你说悠悠没死?悠悠在哪儿?你告诉我,悠悠在哪儿?”他拉住伊森,双手猛然抓住伊森胸前的衣服,将伊森抵在了洗浴间门口的墙角上,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伊森,问道。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伊森握住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
“你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说?”慕容逸爵怒了,抓着伊森衣服的手握成拳头,抬手一拳用力打在伊森的脸上。
伊森感到眼眶猛然一痛,后脑勺重重的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