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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飞音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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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声惊嚎,飞身暴退,手中刀也盲目的急忙挥出一招。

于飞雄这时无心久战,也未向飞身疾退的红巾包头恶汉追击,继续一个飞纵已到了围攻丁国玉几个歹徒的身后,大喝一声,挥剑猛攻。

又是两声惨叫,就近的两个歹徒应剑而倒。

其余三四人一见,大吃一惊,面色立变,一声吆喝,立时飞退逃散。

于飞雄见机不可失,立即沉声低喝道:“二师弟,快走!”

大喝声中,飞身直向深处驰去。

丁国玉自然一切以大师兄的意见为准则,这时一听,立即转身,展开身法直向于飞雄追去。

红巾包头恶汉哪能就这样放过于飞雄和丁国玉,立即一挥手中单刀,大喝道:“弟兄们,追!”

剩下的十一二名歹徒,本已胆寒气馁,这时一见于飞雄和丁国玉双双逃走,不由胆气一壮,一声呐喊,又纷纷向前追去。

于飞雄和丁国玉路径不熟,加之荆棘满地,根本无路可循,只是依照在地图上的记忆方向,直向东南奔去。是以,不出百数十丈又被红巾包头恶汉和十数歹徒追上。

于飞雄和丁国玉被迫无奈,只得回身再战。

红巾包头恶汉,利令智昏,已被宝藏冲昏了头,这时也奋不顾身,疯狂的攻向了于飞雄。

丁国玉虽然武功不俗,对付这些歹徒打手,更是游刃有余,但是,十数歹徒,心存畏惧,一味和他游斗,你递一刀,他捣一棍,旨在缠住他而不贴近。

虽然如此,于飞雄和丁国玉依然且战且走,抽隙又斩杀了二三人。

在这等又要觅路脱身,又要应付恶斗的情况下,丁国玉和于飞雄当然要消耗更多的体力和内力。是以,两人且战且走,再爬上就近的一道横岭,丁国玉首先汗流夹背,剑势也没有方才凌厉了。

于飞雄功力深厚,剑术原就高出了丁国玉一筹,一看这情形,也不禁暗暗焦急起来,觉得情势对他们两人越来越不利了。

因为,红巾包头恶汉和十数歹徒已学乖了,尽量避免近身,完全采取你逃我追,你进我退的游斗战法。

两人正在焦急间,蓦见身后岭上一望直前,竟是一座平岭 草原。

于飞雄和丁国玉这一惊非同小可,精神一振,猛的一个反扑,宝剑挥处,惨叫声起,一连又斩倒了三人,接着一个转身,两人尽展功,直向正南驰去。

红巾包头恶汉哪肯就此罢手,再度一挥手中单刀,大喝一声“追”,率领着仅余的七八个人,继续向前追去。

但是,这些人的轻功那能和于飞雄丁国玉相比,不出三数里,已被遥遥的抛在二三里后。

于飞雄的额角上已开始见汗,丁国玉的肩背劲衣尽湿,呼吸也不禁有些喘息了。

两人回头再看,早已没有了红巾包头恶汉等人的踪影了。

由于前面也到了奇岩乱石,高草矮树之处,丁国玉首先喘息着坐在一株小树下。

于飞雄心中一宽,觉得总算摆脱了红巾包头恶汉等人。是以,也一面捡一块青石坐下,一面迷惑的说;“这些红巾歹徒,居然先跑到我们前头,而恰巧等侯在我们必经的山口……”

丁国玉喘息着愤声道:“小弟本打算将那小子擒住,结果竟把他给踢死了!”

于飞雄也愤声道:“这次如果能顺利的转回‘天兴堡’,一定要请师父将这个走漏消息的人给交出来。”

来字方自出口,丁国玉的神色一惊,目光倏然一亮,惊得倏然由地上跳起来。

于飞雄心知有异,起身—看,发现红巾恶汉,率领着残余的七八个歹徒,又追到数十丈外了。

丁国玉怒极恨声道:“大帅哥,这次我一定要把他们斩尽杀绝,我实在恨透了他们……”

于飞雄却沉声道:“不要理他们,我们走,再前进最多七八里就是‘大河族’的苗人部落了,谅他们也不敢跟着我们追进去。”

说话之间,提着重剑已当先向深处驰去。

丁国玉不敢违背大师兄的意思,只得恨恨的看了一眼继续追来的红巾歹徒,飞身跟在于飞雄身后。

两人飞奔前进尚不足一里,前面数十丈外的高草矮树乱石中,竟缓缓站起了广大一片黑压压的人影。

于飞雄和丁国玉一看,心中大喜,知道到了‘大河族’的苗人地区了,两人立即兴奋的连连挥动着手势向那些苗人示意。

只见那些苗人,个个上身赤裸,下体仅缠了一块兽皮或破布树叶,仅当前的三五人,在胸前项下挂着一串白骨饰物。

那些苗人浑身黑红,个个生得环眼浓眉,有的人脸上画着青花,有的人脸上刺着白纹,绝大多数人的鼻子上穿着个惨白骨环。

尤其是他们手巾持着长矛弯弓和扫刀,在炙热的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看来倒有了几分威武慑人。

丁国玉已快到了筋疲力竭的境地,这时一见大队苗人,不由宽心兴奋的说:“大师哥,我们碰见他们就好了!”

但是,于飞雄却突然刹住了身势,同时伸手一拦,低声警告道:“二师弟,站住!”

丁国玉听得神色一惊,急忙刹住脚步,乍然间闹不清是怎么回事,本能的回头一看,发现追来的红巾包头恶汉等人,正震惊慌张的向回逃去。

看了这情形,丁国玉更不知道于飞雄为什么喝令他站住,因而又本能的向前面的大队苗人望去。

也就在他看向正前的同时,蓦闻大队苗人队前,竟有人以汉语得意的说:“两位贤契辛苦了,真难为你们两人按着我的地图找了来!”

丁国玉听得心中一惊,觉得这声音有点儿熟悉,循声一看,顿时大怒,同时也明白厂这是怎么回事了。

只见站在大队苗人队前,和那几个胸前挂着一串白骨的苗人站在一起的,正是那夜在‘天兴堡’交给他们一张地图的青衫老人——李老英雄。

丁国玉一见对方那么多人,知道生还无望,不由横剑一指青衫老人,怒骂道:“你这无耻老狗,你先我们跑来此地作什么?”

青衫老人毫不生气,反而得意的哈哈笑了,缓步由苗人队前走出来,继续讥讽的说:“老夫知道你们两位不音苗语,特为两位扭任翻译来了!”

丁国玉立即怒叱道:“用不着你多事,‘大河族’的老酋长会说汉语!”

青衫老人哂然一笑道:“可惜,你们走错了山口。这里是‘片马梅心’的部落!”

丁国玉听得神色一惊,脱口轻啊,不由望着横剑怒立的于飞雄,愤声道:“大师哥,我们上了这老狗的当了!”

青衫老人突然阴刁而得意的仰天大笑了,同时笑声道:“应该说,也包括你们的师父在内。”

丁国玉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吼一声道:“少爷今天先宰了你这无耻老狗!”

怒吼声中,神情如狂,飞身仗剑就要向前杀去。

于飞雄一见,脱口怒喝道:“二师弟回来!”

丁国玉一听,只得急忙刹住身势。

前面的数百苗人一见,纷纷将长矛扫刀举起来,同时发出一声震憾山野的示威呐喊!

青衫老人却有恃无恐的哈哈一笑,讥声道:“还是于爷沉着,难怪沈老堡主准备把他唯一的女儿嫁给你!”

于飞雄这时才哈哈一笑道:“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老狗,白披了一张人皮,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

说此一顿,突然怒声问:“现在废话少说,你究竟打算怎样?”

青衫老人毫不生气,依然满面奸笑的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把‘大河族’老酋长的信符交出来,你们服毒自绝。”

于飞雄极镇定的颔首道:“可以……”

丁国玉听得神色一惊,俊面立变,不由怒吼道:“大师哥!”

于飞雄却继续望着青衫老人,道:“信符就在我怀里,你要可以拿去。”

青衫老人这时才冷冷一笑道:“于飞雄,你休想在老夫面前需奸使诈……”

于飞雄突然怒吼道:“你带来了这么多苗族战士,难道还怕我于飞雄使诈不成?”

青衫老人一听,精神不由一振,朗声赞“好”道:“你不说老夫倒忘了,老夫现在先让你们两人开开眼界,看看苗人的声势厉害!”

说罢回身,向着大队苗人中央的一个项挂白骨脸上画满了花纹的健庄苗人,挥了个手挥,并说了几句苗语。

于飞雄和丁国玉一看,知道那个苗人就是这些苗人的领袖。

丁国玉却愤声道:“大师哥,我们如何将那个老贼骗过来,狠狠的咬他几口!”

于飞雄却压低声音,怒斥道:“不要胡说,稍时见机向西走,西边有道大河流,那里可能才是‘大河族’的部落区……”

丁国玉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惊异的问:“大师哥,那……那你呢?”

于飞雄则低声命令道:“你不要管我,这里由我来应付!”

丁国玉一听,立即倔强的说:“不,你不走小弟也不走,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于飞雄立即怒斥道:“胡扯,你身上不但有酋长的信符,而且家里还有师妹等着你……”

丁国玉听得一瞪眼,正待说“师父师母喜欢的是你”,数百苗人武土突然呐喊一声,纷纷举起长矛又蹦又跳,又转身又吼叫起来。

于飞雄和丁国玉知道,这是苗人战前的示威行为,下一个步骤就是杀人了。

青衫老人回过身来哈哈一笑道:“于飞雄,丁国玉,你们还不赶快把酋长信符送过来吗?啊?”

于飞雄尚未开口,丁国玉已怒斥道:“呸,你不要在那里做梦,我们就是把它摔碎了,也不会交给你这老狗!”

青衫老人听得一楞,神色立时一变。

于飞雄却急忙道:“不,只要你准许我二师弟回去,我马上把信符给你!”

厂 青衫老人一听,立即哂然一笑道:“如果放你们中的一人回去,那我李悟德还敢不敢回故乡,今后还要不要做人?”

丁国玉不由怒斥道:“你如果还想到做人,你就不会做这种寡廉鲜耻,卑鄙龌龊的事了!”

青衫老人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厉声道:“姓丁的小狗,稍时这些苗人将你们两人捉住了,我要一刀一刀的活剥了你的皮!”

丁国玉却恨恨的“呸”了一声,怒声道:“无耻老狗,告诉你,老酋长的信符在我怀里,到时候我会把它咬得粉碎,吃进肚里……”

话未说完,青衫老人已仰面轻蔑的哈哈笑了,接着笑声道:“沈老头说你年轻浮燥,办事不牢,他怎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说罢,冗自哈哈的再度笑了。

于飞雄却趁机低声道:“这老狗专事挑拨离间,现在你该知道师父对你的器重了!”

话声甫落,倏敛大笑的青衫老人又突然怒喝道:“于飞雄,你两人少打逃跑的主意,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两人早已被红巾老大缠斗的筋疲力竭了,那也是我事先故意把消息透给他们的一招妙棋,目的就是要先耗尽你们的体力,然后我们再渔翁得利……”

于飞雄早已恨透了青衫老人,但他依然镇定的沉声道:“我们当然知道我们已耗尽了体力,但为了让我二师弟能够回去,我愿意和你比武决斗,如果你能胜了我手中的剑,我不但愿意把信符乖乖的双手捧给你,我们两人也甘愿任由你处置!”

话声甫落,青衫老人白恃武功,当然不会把于飞雄放在眼里,是以,立即欣然朗笑道:“好,谅你们两个也跑不过这些苗疆战土的飞毛腿和百发百中的长矛!”

说罢,立即回身望着那个苗人领袖,一面挥动着手势,一面说着苗语。

于飞雄一看,立即以严厉的目光望着丁国玉,压低声音,冗声道:“听见我厉声喝走,马上转身就跑,直奔正西……”

丁国玉却倔强的低声道:“不,要走我们两人一块儿走!”

于飞雄瞪目低斥道:“有你在我反而无法脱身,而且我有把握杀了李悟德!”

话末说完,丁国玉也颇有自信的说:“小弟也有把握杀了李悟德!”

于飞雄不禁焦急的悄声道:“可是信符在你身上,你有这个责任将信符带回去交给师父……”

丁国玉立即道:“我可以把信符交给你,由你带回去……”

于飞雄—听,顿时大怒,不由瞪目悄声道:“胡说,你现在敢公然把信符交给我吗?”

说罢,急忙又严肃的悄声道:“记住,这不单单有关师妹的一生幸福,更关系着师父一世的英名和清誉,这个人师父可丢不起!”

于飞雄见丁国玉蹙眉沉吟,赶紧加重语气,继续说:“想想,师父把信符交给你,就知道你办事机警,择善固执,一定不负他老人家的期望,一定能达成他老人家交付给你的任务……”

丁国玉深觉有理,但却迟疑的说:“可是,大师哥您……”

于飞雄却正色断然道:“你不要管我,我一定能活着赶回‘天兴堡’去……”

话未说完,对面的数百苗人,不知何时已停止了蹦跳和嚎叫,而青衫老人李悟德,也亲自走进苗人队伍中,选了一柄长把苗斧,傲然神气的走了过来。

吼叫声一停,所有苗人的闪亮大眼睛,都静静的向着这边望来。

于飞雄一见青衫老人走过来,再度严厉的望着丁国玉,悄声道:“记住,一听见我厉声喝‘走’,马上转身就跑!”

丁国玉见手提长柄苗斧的青衫老人,神色自若,嘴晒诡笑,不由忧急的说:“大师哥,看他步履稳健……”

于飞雄立即道:“苗斧不是他惯用的兵器,在兵器上他己先吃了亏……”

话未说完,已走至七八丈外的青衫老人李悟德,哂然一笑道:“怎么?你两人还有什么诀别的话要谈吗?”

于飞雄根本没有战胜青衫老人的把握,何况还有那么多的苗人在那里虎视耽耽?他之所以要丁国玉逃走,也只是希望丁国玉碰碰运气,不要两个人都在这儿困战而死,炫 书 网坐以待毙。

是以,这时一听青衫老人讥讽他们两人,立即冷冷一笑道:“不过你自己对后事也该有个交代,须知,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把握,也许你从片刻之后起,永远埋骨此地,再也回不去中原故土了……”

青衫老人一听,顿时大怒,是以,未待于飞雄说完,大喝一声“找死”。一抡手中长柄苗斧,照准于飞雄的当头呼的一声劈下。

于飞雄已抱必死决心,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是以,一见青衫老人的苗斧劈下,冷哼一声,闪身跨步,重剑呼的一声,迳向青衫老人的腰部斩去,去势又狠又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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