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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爱兮恨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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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那是自然!好好收着吧,到时候给人家一个惊喜,嘿嘿。”

在南宫蕊玉的福栖宫用完晚膳,已是晓月高悬之时。因向来不喜宫女随身伺候,又恐夜色太晚而心慌,夏子樱便找了借口告辞。

南宫蕊玉站在殿外,直看着夏子樱的身影消失了,这才放心地回到寝殿。遣散了众人,独自傻笑着发了会呆,又从怀中取出那泛着体温的锦囊端详起来。
 “锦囊,锦囊,告诉蕊玉青哥哥真的会感动吗……”
不期然,一柄闪着寒光的冰凉短剑却不知何时抵上了颈间。
 “想活命,便给我放聪明些!”
 仿佛修罗般,不待一丝温度的冰冷话语,让少女周身的血液顿时凝结。
 ……

 “子樱姑娘回来了?凌殿下才刚离开。”飞花苑的宫女一把接过夏子樱的湖蓝小卦,边给浴盆打上了热水,就要上来替女子宽衣。
 “不用,香荷,都说了好几次,以后这类事我自己就可以了。谢谢哦。”
微笑着冲那宫女摆了摆手,看着对方将门严严关上,这才脱了一身衣裳,踏进浴盆。水温不冷不热,很是舒适,夏子樱从一旁的小几上取了些玫瑰花瓣朝水里撒玩着,却忽然觉得有些头晕。
兴许是太过疲乏了吧,竟然就在浴盆里沉沉睡了过去……


 “哼!给我浇上一盆冷水,我看她醒不醒?!”
阴冷的言语夹杂着过于赤/裸的厌恶,让那昏沉着的女子微微皱起眉头。还不待思维清醒,一盆冰凉的冷水已然朝那瘦下的身子无情泼下。

 被刺骨凉水一个激灵,女子猛地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奇怪?这是哪里?
夏子樱晃了晃脑袋上那不住往下滴着的冷水,撇开眼前凌乱的发丝,这才看到周围的景致。
不过是一间简单到不行的清冷大殿,大理石地板,金雕玉柱,虽然豪气却也不带一丝人气。
再一看那正举着水盆的冷面男子,忽然便吓了一跳:“时侍卫?你、你是那个时侍卫!我怎么在这里?!”
 “子樱姑娘别来无恙。”时修仍是那副不带一丝表情的面孔,看得女子心下越发颤栗起来。
 “是千浩雪?!是她让你来抓我的对不对?!”惨了惨了!这下真是说不清了,那千浩雪要是知道宇文陌凌对自己表了真心,不把自己活活剥皮削骨千刀凌迟才怪?

 “呵,传说中的‘小贱人’,还真是有趣得紧。”
听得身后的阴冷笑声响起,时修忙恭身让开一条道。
一袭明黄色皇袍男子在一名红衣女子的搀扶下走上前来,不过三十五、六岁年纪。宽肩收腰,清瘦的高挑身材,金冠束发,浓眉凤眼,瘦削的英俊脸庞上一抹讽刺笑容:“不过一个弱女子而已,你们竟然给朕费了如此多的时日,哼哼……”
微微瞟了下身旁的二人,那阴冷的语气里参杂着一丝不悦。 

时修二人匆忙对视一眼,便齐齐哈腰跪下:“红裳、时修,办事不利,请主上责罚!”
 “唔,责罚之事今日就免了,把这丫头给我带下去,与那老头分开看管。若是再出什么差池,到时朕一并与你们算总账!”说着男子就要甩袖离开,红裳忙站起跟上前去。

 “等一下!”一直沉默着的夏子樱猛地喊住了对方:“既然不是千浩雪派的,那你们是谁?”
 “不杀你是看在你还有些许用处……若是想保住小命,顶好管住自己的嘴。”男子并不回头,那冷瑟的声音像是从喉间齿缝生生磨出,听得夏子樱周身寒颤。
忍不住瞟了眼那叫红裳的女子……紫桑?竟然是她?!

瞅着主上已离开了大殿,时修冲那昏暗的殿堂招了招手,几名黑衣侍卫顷刻间便出现在面前。
点了女子的穴位,两名侍卫拽着那绵软的胳膊,朝大殿深处拖去。也不知拐了几个弯,便到得一处晦暗的牢房门口。
那牢头见时统领前来,也不打问,忙将紧锁地牢门打开了去。

夏子樱只觉腰背被冰冷坑洼的石梯一下一下咯得生疼,却奈何全身动弹不得。见那牢内的邢房里满是沾了血的可怕器具,拼命想合上双眼不去看,无奈连眼皮也不听使唤。猛地便被掼在一间铺着发霉苇草的牢门内。

时修仍是不带一丝喜怒哀乐的冰冷表情,举着剑鞘,随意解了女子的穴道,也不多看一眼,便弯腰走出那满是血腥味的牢间。
 “给我好生看管着!除非皇手亲笔手谕,任何人不许私自提审她!”
 “是!时统领!”众牢头、军士领命而去。

 “嘶——”待众人散去,女子这才觉得脊背咸辣得生疼,费力将手向后背伸去,那原本埋着薄绵的白色秋装缎裙,已然四处开裂。轻触上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原本平滑如玉的肌肤上已然疤痕累累,些许细小沙粒嵌于其间,疼得女子上下牙关直打颤。

 “嘿嘿,进了这阎罗之地,怕是别想活着出去了。”
阴暗的牢房内,不知哪个角落忽然响起一老者的调笑声,明明是虚弱到不行的沙哑语气,却非要故做无事般的调侃。

 “请问这位说话的老先生,这里是哪里?”忍着那钻心的疼痛,夏子樱吸了口冷气,尽量大声地向黑暗空间喊着话。
 “嘿嘿,竟然连到了哪里都不知道,怕是做了鬼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喽。”话音刚落,老头儿那自嘲的调笑再次响起。
 “请老伯直言相告,嘶——,子樱万分感谢!”

 “子樱?”老者的声音忽然顿了半刻:“你说你是子樱?”再不似先前的调侃自嘲,那语气里参杂着明显的颤抖。
 “是,在下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夏子樱是也!”虽心下奇怪这老头忽然变了语调,但仍十分恭敬地回答:“请老伯告诉子樱,这里是哪里?”

 “你……咳咳,可是我徒儿子樱?”贺思愈原本便显虚弱的声音,此刻便越发无力起来。

 “师傅?贺老头?你说你是我师傅?”听到老者的回话,夏子樱立刻挣扎着坐起,努力爬向那黑灰的木槛:“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话音未落,这数个月来所有的委屈忽然悉数全涌了上来,当下那咸涩的泪水便爬满了一脸,再也说不下去。
 ……

 “唉……这都是命啊!命中注定如此,便是你如何挣扎也是逃不开的。”听完夏子樱的一番叙述,黑暗中的贺思愈长叹了一口气:“但愿他们在外面,一切都还顺利……”
 “师傅,你说这里是苍越国?……那方才抓我的就是宇文骏?”
 “恩……想必是认为三殿下对你倾心,便掳了来做人质……想不到子樱你近一年来吃了如此多的苦,当日……咳、咳,当日为师还特意叮嘱过青儿,让他事成之前别将你扯进来,想不到啊……咳咳、咳咳咳……”

贺思愈剧烈地咳嗽声充斥着女子混乱的思维。
 “呵,我并不认识这女子,从来未曾见过……”
 “你这女子面生得紧,若是想勾搭本公子,也好先将自己打扮一番才是。”
男子当日傲慢清冷的言语便又清晰回荡于耳边。竟是因为如此,才不肯与自己相认的吧?可恶的笨师兄,你为何不解释呢?

 “哐——”不知过了多久,那暗黑的牢门忽然被打开,三名五大三粗的牢头子簇拥着一名黑衣侍卫统领走了进来。
 “把他带出来!”那侍卫统领冷冷发话道。
 “是!”两名牢头领命而去。

原本正发着低烧的夏子樱,便猛得被吵醒。待适应周围的昏黄灯光,却看到牢头从对面里侧牢间拖出一名老者。那老者面上刺字,胡子邋遢满是血迹,衣裳早已残破不堪,两条绣迹斑斑的铁链直直穿透脚踝骨而出,并牢牢上了副巨锁。
女子简直不敢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老头便是当日自己那翩然如嫡仙的师傅,费力爬向栏杆:“师傅,师傅,他们要把你怎样?!”

 “丧尽天良的宇文骏!你不得好死!”贺思愈并不回答夏子樱的话,只在嘴里不住低咒着。
那凶神一般的牢头也不予废话,将老头朝十字邢架上架起,捆好左右两臂。暗黑的门外便跨进一行人来。
打头的黑衣锦袍男子,瘦削的脸上隐隐自嘲:“呵呵,朕得不得好死,你贺神医大可不必操心。眼下操心的是你自己的性命才是。”言毕,便冲那黑衣侍卫使了个眼神。

黑衣侍卫打手作揖,转头便朝邢架上的老头儿狠狠甩过两个铁鞭,那原本四处开裂着的苍老皮肤便再次渗出暗红血迹。
 “天杀的宇文骏!你、你不得好死!!”贺思愈咬着牙关,不愿发出一丝呻吟,嘴里仍在不停咒骂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钻心的疼痛。
 “朕要的不过就是万仞之剑的剑谱,奈何你如此不通情理?”宇文骏却并不气恼:“哦呀,今日忽然想起一件极好玩的事,不妨先给贺神医您尝尝鲜。”
说着,便朝身后的时修瞟了一眼。

时修当下躬身领命而去,不大一会儿便端着个铜质罐子走了进来。宇文骏接过手里,掂量着,却并不急于打开:“啧啧,我的宝贝儿,一定饿坏了吧?该是喂饱你的时候了。”
站起身,斜觑了一眼邢架上不再说话的老头儿,一把拽起对方凌乱的斑白发须:“怎样?你到是说与不说。否则,可别怪朕不通情面……”
 “呸!”贺思愈顺着力道抬起头来,狠狠地朝男子吐出一口血水:“便是杀了小老儿,你也别妄想得到剑谱!”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传说中的硬汉子!”宇文骏大笑着,接过侍卫递上来的帕子,一把将脸上的血水抹了个干净:“很好!那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将铜罐打开。

 “等等——!宇文骏,我知道你说的万仞之剑,它就在我师兄南宫子寒手里!你放了我师傅,我带你去抓南宫子寒!”夏子樱趴着门栏极力大声喊道。

 “哈哈哈,朕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故意装糊涂?”宇文骏忽地又冒出一长串大笑,笑得女子越发冒起冷汗:“那万仞之剑朕早晚会到手,朕要的不过是剑谱,奈何你师傅实在顽固不化……”
 “子樱,不用同他废话!这丧尽天良的杂种,为、为师定不能让他如愿!”贺思愈那苍老虚弱而费力的声音,俨然打断了男子。男子微微咧开唇角,冲时修努了努嘴,朝后退开两步。

时修顿时会意,接过铜黄罐子,略带踌躇了片刻,便凑到老者身前,一把将那铜塞扯起。那铜罐里顿时钻出十数只黑紫色的长条性滑物,不过中指长短,却以极快之速度向老头儿那渗着血的肤表聚拢而去。
滑润的身体不住蠕动着,像是被饿了十数年光阴似的,拼命吮吸着老头儿早已干瘪的骨髓。不过片刻功夫,原本的长条型,便成了鼓涨涨的圆润之物,隐隐泛着嗜血的青光……

 “啊——!!”那被点点吸吮着蚕食着的万般痛苦,让贺思愈整张脸抽搐得变了形,干哑的嗓子仿佛被扯到了极限:“宇文骏!上天有眼,定让你不得好死——!”

 “蚂蝗?!”夏子樱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两眼一番顿时晕了过去。







第47章 第47章 丧伦理强下巨毒
  “皇上,别、别这样,唔……求您……唔……啊……”
 “不要……父皇不要欺负我娘亲……呜哇,父皇不要欺负我娘亲……”
 耳边充斥着女子呢/囔呻/吟,夹杂孩童撕声竭力的哭泣,夏子樱在那过分嘈杂的叫声中十分痛苦地睁开双眼,却发现所处之地已不再是那暗黑的牢房。

春光糜/荡的寝殿内,奢华大床上两具花/白的赤/裸身体紧紧纠/缠,那略显清瘦的高大身躯便是宇文骏无疑,而被男子紧紧束于怀中的白皙丰润女子却是从来未曾见过。
床下的红色刺绣地毯上,坐着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男孩,撕声哭泣,看见母亲那越发皱起的眉头,便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费力去扯那正上下剧烈蠕/动着身躯的男子:“父皇放过我娘亲……父皇不要欺负娘亲……”

宇文骏懊恼地从女子腰肩腾出一只手,狠狠甩过小男孩肩侧,气喘吁吁怒喝道:“滚!”当下便越发加大了冲刺的力度。
小男孩一个不稳,便栽倒在地上,原本停止的哭泣再度尖锐响起。
 “啊……皇上……求求您……怒儿他还是孩子……啊、啊……”床上的女子呼吸渐促,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再说不出话来。奢/靡的寝殿内,只留下阵阵急促的喘息与孩子竭力的哭嚎。

夏子樱紧闭着双眼,不愿去看这充斥着活/色/生香的一幕,奈何孩子的哭泣声过于剧烈,原本被低烧折磨得昏沉疼痛的大脑,便逐渐难以承受,嘴里不受控制地大吼出声:
 “啊——!!都给我他/妈的停下——!!”

 “唔——,朕,要你看的便是这些……”宇文骏忽然浑身一阵抽搐,原本满/涨的情/欲便立时释放出来,泄了力摊倒在那丰润身体之上。斜觑着看向躺卧于地上的女子:“你不是宇文陌凌的心上人吗?朕便要你替他好好看看,他的亲亲皇叔是如何折磨他的亲姐姐……啊哈哈哈……”

床上的女子闻言,忽然便泪水四溢开来,撇过头去看向那涂了金漆的高墙,白皙丰润的肩膀不住抽搐。
 “哭?哭什么!朕给了你这么多的享受,少给我再装哭丧脸!”宇文骏用手撑起身体,一甩手便朝那哭泣的女子甩过一巴掌。
不带丝毫体贴地从女子身上抽身而起,披了外裳便向双目紧闭的夏子樱走来。

 “臭父皇!父皇欺负我娘亲……父皇是坏人!”不知何时停止了哭泣的怒儿见宇文骏已起身,忙拣起地上的一件衣裳,朝床上的女子跑去,温柔地盖上女子赤/裸的白皙玉/体:“娘亲不哭……父皇是坏人、父皇是坏人……父皇欺负娘亲,不哭……”

 “来来去去不过只会这几句,滚出去!”宇文骏回过头冲那孩子狠狠吼了一句,便又看向地上的女子:“闭了眼还能闭得了心吗?那宇文陌凌若是再给我使什么鬼花招,下一个上那张床的便是你——小贱人!”
狠狠踢了脚女子绵软无力的双腿,便朝殿外大步走去:“来人哪,将这贱人关进去。没有我命令,任何人不准放她出来!”

殿外立时进来两名黑衣侍卫,拽起女子瘦削身躯,朝寝殿角落一只漆着铜黄的铁质笼子拖去,狠狠将女子塞进那不过半人高的栅栏,“砰——”一下便上了锁。

 “喂,混蛋!凭什么关我?!快放开——!”夏子樱扶着铁栏,拼着力推搡着,奈何那铁质笼子太过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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