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高手在现代-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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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玄凛回来的时候,大太太已经掩着自己的口鼻看着儿子,说不出的悲戚,她调转头,乞求似地看向老王爷和大安人,“真的不关玄凛的事!我们家玄凛什么都不知道,他大门不迈,二门不出,除了工作,就没有和谁有来往,再说,做哥哥地又怎么会去害两个弟弟?……”大太太已经有些呜咽了。
夏玄凛护着自己的母亲,收着自己心底的悲凉,一脸平静地劝着母亲,“清者自清,妈妈,我们什么都没干,怕什么,你不要担心我了。“清者自清?”大安人不禁冷哼道,“你们是清白还是不知羞耻啊?”大安人明显指地不是这件事。她可不像小安人,顾忌着三太太是自己的儿媳妇,不愿纠缠这件事。她看了一眼老王爷,他铁青地脸说明他也被这件陈年旧事所绑缚。
小安人有些急了,“姐姐,那不过是一场误会。又过去那么久了,干嘛还要提起来?”不是她相信三太太和夏玄凛地清白,而是她知道一旦三太太有事,她的好孙子必定与继承人之位无缘了。
“误会?我看没那么简单吧?真是误会,老三干嘛要出家去?老三媳妇这么些年都不敢在夏家住,要不是心里头有什么事,用得着这样避忌?”大安人地话有些咄咄逼人。
只这样一句,惹得四太太等不知情的人都瞪圆了眼,面面相觑,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最受打击的自然是夏绛咨,他听到自己父亲出家这几个字眼,立马就浑身一颤,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老爸为什么要去当和尚,或者潜意识里他把老爸的出家当作了一出闹剧,以为老爸想要追求什么极端的生活方式。可是,当着这么多人讨论他老爸的事,他才忽然间意识到这件事同自己的关系,他看向自己的母亲,此时的三太太已经是一脸土色。
“大安人!”大太太的脸色也是惨白至极,她的哀嚎却十分有力。在自己的儿子遇到困境的时候,大太太却也顾不上畏惧了,“过去那件事,玄凛就是有苦难言的。他忍了这么多年,被你们冤枉了这么多年,一直隐忍着,只因为无论是真是假,都是家丑,可是……可是现在……何苦还要让他……”大太太有些泣不成声。
“妈妈?”夏绛咨欲言又止,听着他们的话云里雾里,但却又隐隐感觉到什么,他的母亲维护大少爷,他的父亲因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出家了。他只觉得自己有些天旋地转,只觉得自己被曝晒在太阳底下,周围人的目光就像是一个个太阳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水分给榨干。
三太太被夏绛咨这样一唤,再看着周围每个人的面孔,都是怎样的丑恶嘴脸,她不禁笑了,这笑让人发麻,“那件事?好好地为什么要提那件事?本来就是一件没凭没据的事,既然大家都要把脸皮撕破,那我们就玩彻底点好了!”三太太的眼睛里冒着血丝,她望向二老爷,后面一句话是对他说的,“狗急了都会咬人,你既然这么狠,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
她这一言,除了当事人二老爷和冷眼旁观的徐南方、叶飞羽明明白白之外,其他人都是茫然不解。
玄色卷 第三十二章 真正的过去
就在众人还不明白三太太同二老爷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见三太太已经站了出来,昂然挺胸,对着老王爷说道,“找人把澄少爷和徐南方的事公之于众,找那么多人来刁难他,找那么多人到夏王府前闹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同大少爷无关!是我自己见不得二老爷的儿子做什么继承人,我心有不甘,我承认,这些都是我干的!”她的眼眸里闪烁着精光,每一个字都吐露地清清楚楚,毫不眨眼。
她这样一说,夏绛咨、小安人差点没跌落在地。这一席话,等同于彻底地抹杀了夏绛咨角逐继承人的权利。
但是三太太却毫不在乎,“从一开始,我就已经盘算好了。让和尚君澄有绯闻的徐南方进夏家,让她可以和尚君澄朝夕相处,就能制造事端,只要有了事端,就能让尚君澄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毁了他的名气,惹来人们的注意。只有这样,才能减低他的竞争力!”
“妈妈!别说了!”夏绛咨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力,他知道三太太这样说,根本就是一种自暴自弃,他这时候好想冲上前去保护母亲,也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徐南方的话,他的确是那样的在乎妈妈。
可是三太太却好像没听见一样。她冷笑地回头看了一眼尚君澄,他终于回到这个现实里,可是对于三太太的话却明显还没有咀嚼过来。
对于三太太的不打自招,大安人很是满意,老王爷则看了看站在门下首的徐南方,徐南方正木然地盯着三太太,眼中写着是难以置信。。
老王爷蓦地想到徐南方在园子里还为三太太说好话。不禁说道,“亏得南方真心待你,到头来。却原来是个利用人的主子。”言语里头对三太太地贬意不言而喻。
三太太冷笑地看了徐南方一眼,“真心?这世界上。有几个人是真心待人的?”她也不去戳破徐南方的用心,毕竟这不是她要地结果。她要的结果,就是老爷。
“妈妈……你还有我啊……”这时候地夏绛咨哪里还有吊儿郎当的影子,他就要奔向三太太,却见三太太返转头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手指自己,厉声喝道:“站住!不要过来!不要叫我妈妈!”她这句话一出,夏绛咨的瞳孔顿时放大几倍,他呆呆地站在那,不知进退,浑身如同触电一样。
三太太脸部在夏绛咨看来,是那样的狰狞,“我从一开始就不想要你这么个儿子!我讨厌你,从你一出生我就讨厌你!我最讨厌你叫我妈妈。就恨不能哪天你自己滚蛋,自己摔死的好!”她恶毒地话语听在小安人等人的耳朵里,都有些忿然。
夏绛咨则已经泪水盈眶。喃喃道,“妈妈。不会……不会的……”天底下哪里有不疼爱自己的父母。夏绛咨怎么也不愿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她妈妈的口里说出来的。
可是三太太看着夏绛咨的样子,却好像有着一种快感。小安人气得一口气岔在了气管。咳嗽了好半天,脸都涨红了,但仍旧不忘质问着三太太,“所以,所以,你就连咨儿都一起,一起算计……”
“是!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大少爷当继承人!”她这句话一说,顿时让大太太又紧张起来,三太太紧接着就补充道,“我帮他不是合谋,而是我欠他的。我愧疚了这么多年,我自认为要帮他做些事。”
“这些事都是我自愿地,是我自己处心积虑盘算的。与大少爷无关!事实上,我从来没想过要让绛咨当什么继承人。”三太太坦白交代地很是合作,但当她瞥见夏绛咨那有些森寒的眼光时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到底是自己地儿子。三太太收慑心神,补充道,“但是,我也不会蠢到派人去把君澄和绛咨杀掉!不但没有杀掉,还让他们活着回来指证!”
三太太此时的话一针见血,她说这些出来地时候,就已经是破釜沉舟。大少爷看着三太太有些疯癫似地说话,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他想要上前却被大太太给一把拖住。
三太太站出来就是为了保住大少爷,可是大少爷听了三太太的用心,即便她再恶毒,也是为了还自己地情,他又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三太太自己把自己给埋葬?徐南方不禁有些哀戚,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不堪一击还是藕断丝连到牢不可破?她猛地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一扭头,却见叶飞羽刚巧把脸挪开。
老王爷的脸色很是难看,他听到三太太这么露骨的承认自己做这么多见令人不堪的事都是为了帮夏玄凛,就更是气闷。婶侄之间的暧昧,根本就是不容于世的乱伦,更何况三太太作为母亲,竟然对自己的儿子说那样一番话,让老王爷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好啊,一个母亲做到你这份上,还真是见所未见。夏家出了你这样的媳妇,真是造孽啊!”老王爷就差捶胸顿足了。
三太太却毫不在意道,“造孽,老王爷,可不就是造孽吗?你不是要把陈年旧事挖出来吗?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给你们听。我为什么讨厌绛咨,为什么不想让尚君澄好过?原因就只有一点,那就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爹,一个恶毒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爸爸!”
她这一声控诉伴随着她的指尖所指的方向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所有人都看着伟岸的二老爷,所有人都觉得头顶上的霹雳雷轰然炸开,今夜的夏王府,就好像被炸弹轰炸了一遍又一遍。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空前的紧张和麻痹。
而二老爷此刻正铁青地脸看向三太太,一本正经地斥责道:“三太太你可以诋毁我,但用得着用这种方式吗?老三要是知道你这样说,不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三太太打断了。
玄色卷 第三十三章 是我欠他的!
“行了,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没等二老爷说完,三太太就粗暴地打断掉,“你已经逍遥快活了这么多年,让大少爷帮你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你已经够本了,你以为老天爷真是瞎子吗?”她说着把头扭转,望着难以相信,已经快要抽搐的老王爷,冷笑道:“老王爷,你不是最讨厌家里头你所谓苟且的事吗?你知不知道你最喜欢的儿子,其实才是你身边最大最大的豺狼?”
她没有注意到夏绛咨的表情,此时的夏绛咨已经身体呆滞,整个人好像刹那间被人夺去了生气,但那一双眸子却还是死死地盯着三太太所站的方向,只是空洞洞的,好像眼中什么都没有。
三太太早已经把自己的荣辱置身事外,她现在唯一的目的,唯一的愿望就是揭发二老爷。她看向旁边掩住口的四太太等人,听着大安人一个劲地喊着“胡说”,差点把自己给噎住,三太太更是冷笑:“好啊,我就告诉你们都发生了什么事,说说二老爷的风流韵事啊!”
“在二老爷娶杏澄妈妈的时候,我就同他认识了。我们柳家虽然比不上夏家这么庞大,可当时好歹也是丝绸业上数一数二的大家,而当时的夏家,在处理丝绸问题的时候,正好有一个重大的失误。要不是二老爷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我,让我相信他会同我结婚。当时我们柳家又怎么会放过重创他的机会?想必那个时候就会被老王爷你剥夺他管理的资格吧!”三太太回忆着往事,每说一句,恨二老爷的心就多了一分,“可笑当时的他为了让我信服,还同杏澄妈妈离婚呢。。这件事。老王爷你应该还记得吧?”
“够了。”二老爷摆出一副处变不惊地架势,“三太太,血口喷人也要有些依据。我和杏澄妈妈离婚。是因为什么原因,在场的人都清楚明白。你以为你胡编乱造的故事会有人信吗?”
“哼。清楚明白?清楚明白所有事地人就只有你一个!”三太太当然没有刹车的意思,“可笑我当时会听信你地甜言蜜语,直到你另外娶了人我才梦醒。可是你却劝服了你弟弟把我给娶了。我爸爸和哥哥心里头想着我到底还是嫁给了夏家的人,好像也没什么分别,就不会找你收拾。你可多会算计啊!只留下我一个人忍气吞声!”
三太太的眼芒里流露过一丝寒意,“可是我当时还傻兮兮的相信他,相信他另娶他人是迫不得已,相信他让我嫁入夏家,也是为了近水楼台方便得很。我继续跟他来往,为了他把柳家的一些决策都告诉他。”三太太苦笑着,过往地心酸苦痛历历在目。
“绛咨的爸爸为什么出家?只因为我怀孕了!可是孩子却不是他的!当丈夫的当然知道自己老婆肚子里是谁的种,可是二老爷不知道。也幸好他不知道,要不然我怎么会把这个孽种留到现在?”三太太的眼泪终于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垂落下来。她泪眼婆娑的看向老王爷和大安人。从他们的表情上获得了极大地满足感,好像自己引领着所有人都到地狱里去游了一遭。
“不是的,不是的……”夏绛咨听到三太太把自己叫做孽种。心如刀割,他口里喃喃地跌坐在地。在整件事上他才是最大地受害者。他感觉自己像被人扒光了扔进火炉里。但是三太太压根懒得理会夏绛咨的反应。而是更加飞速地把那段不堪地事情原原本本地托出,“绛咨爸爸在绛咨没出世地时候就突然出家。二老爷他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会不着急?他害怕东窗事发,他就会完蛋,于是他就想到了栽赃嫁祸,他自己生活不检点,却要找个人来垫背。夏家就没什么男丁,当时地大少爷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是二老爷的对手?二老爷只要稍微用点计谋,就让所有人都以为大少爷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三太太看了大少爷一眼,当时的少年,现在已经满是沧桑,无神的眼不知饱含了这许多年多少不公和冤屈,“可笑,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能做什么?二老爷的心有多狠啊。嫁祸给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本来大少爷就有着天赋,可那一次事件之后,他变成什么样子了?他的美好前程就这样被活生生给毁了!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她的手指向二老爷,就像在指着一个可怕的厉鬼。
大太太已经握着大少爷的手泣不成声了。这么多年,只有作为母亲的她才知道自己儿子蒙受了多少冤枉和白眼。尽管当时只是一些空穴来风,老王爷因为没有亲眼见到,没有切实的证据而没对大少爷给较重的惩罚,但意识上早已经把大少爷疏远了。大少爷平白被冠以了这样的罪名,又因为老王爷只是疏远,并没有给他定罪,反而让他无处申诉,只能越来越郁结于心。
“本来就是冤枉的事,你们还一个个以为我离开夏家,以为只是对大少爷训斥惩罚,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后面进来的人都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大少爷怎么会忘记?他现在好不容易等人们都淡忘了所有事,可以喘口气,可是二老爷会放过他吗?这是我欠他的,也是二老爷欠他的!夏家本来就该是他继承,我只是想帮他拿回来!”说到这里,三太太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凌厉,宣泄着她的决心。
“好啊!好啊!你瞒着这么多年,你之前都干嘛去了!”小安人一直当夏绛咨是自己心爱的孙子,现在听到三太太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