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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宫斗高手在现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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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非要把自己带入夏家不可。

可是,夏绛咨也是护着徐南方地,三太太也分明看在眼里,把自己这样一个麻烦精带在身边,可以惹怒二老爷,但未必不会给夏绛咨也惹来麻烦。再者,三太太最初是要让徐南方惹来尚君澄和夏绛咨地兄弟反目,而且是要把自己带来夏家让他二人在这里矛盾激化而反目,可这样一来,尚君澄给老王爷的印象不好,夏绛咨地又何尝不是?

正如二老爷所说的,三太太此举,根本就是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既不想让尚君澄得逞,又不是让自己的儿子上位,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三太太,要帮衬的人,是…………大少爷夏玄凛!

这个答案在徐南方脑海里拼出来的时候,她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这时候四太太已经领着自己的女儿夏碧波进来,徐南方只怕会因为自己的失态而在三太太面前露了马脚。

徐南方轻轻的捏着自己的手,偷眼看三太太,自从四太太进来,三太太和二老爷的神情就恢复了正常,只像是对面坐着的不是人,而是空气一般。

四太太过来挨着三太太坐下,一边添油加醋地说着:“怎么气氛这么沉闷?看来有些争夺还没开始,三嫂你就沉不住气啦!”

三太太白了四太太一眼,只自顾自地喝茶。

可是,三太太这到底唱得是哪一出?是真的舍弃自己的儿子,而帮助夏玄凛,还是来一招先抑后扬,借刀杀人呢?

徐南方摇了摇头,三太太虽然精明,却不见得有这个本事,也不似这般老谋深算。最真实的目的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三太太是要帮夏玄凛排除异己,哪怕是自己的儿子!能够令三太太放弃自己的儿子而帮他,夏玄凛和三太太之间到底又是什么样的关系?

她想到夏玄凛见到三太太时的失态,想到他走后三太太凝望着他背影的眼神,徐南方隐隐已经猜到了什么,她颇有几分无奈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夏绛咨,在她心里头,亲情自是最重要的,天底下的父母也都是疼爱自己的孩子。可是三太太却宁愿放弃自己的儿子,而帮衬另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自己的晚辈,一个自己不该关心的人。

徐南方难以理解,难以理解三太太的选择。她原以为三太太对夏绛咨苛刻,只是望子成龙的表现,可现在看来,夏绛咨在三太太心里头又究竟占了多少分量?

青色卷 第二十九章 可人的孙媳妇

她就这样木然地站在三太太的身后,连夏绛咨什么时候去了对面最后一张桌边坐下,连从容厅里什么时候已经济济一堂也不知。

“南方,南方!”三太太连呼了两声,徐南方才反应过来,赶紧调试好情绪看向三太太,三太太倒也没说什么,仿佛徐南方这时候也该有这样的表情,还不忘在旁边打趣道,“怎么一听到君澄心就乱了?”
。炫。书。
徐南方低眉摇头。

旁边的四太太理所当然地竖起了耳朵,却又听不懂这主仆说什么。

一时之间,各人的桌前已经上来了一些菜品,身后的仆人攒动,一手接一手的传着各式的菜肴。徐南方抬起眼,只见坐在对面的夏绛咨冲自己眨眼笑了笑,徐南方嘴角微扬,已经开始打量着场内的情形。左右两侧的八张桌子都已经坐了人。左起第一张桌,坐着二老爷,第二张桌子也是一个比二老爷略年轻几岁的中年男人,和二老爷的衣着相近,想来应该是四老爷,第三张桌子是夏玄凛,夏绛咨坐在最末。

而右边的四张桌子则显得有些拥挤,第一张桌子坐着大太太和二太太,第二张桌子是三太太、四太太,第三桌则是空着,第四张桌子坐着夏碧波和另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女,徐南方约略猜着,想必是二老爷后来续娶的太太生的小姐。

空着的第三张桌子,却依然上了菜,摆着了两副餐具,徐南方暗暗揣测着坐在第三张桌子上的人该是谁,其中一个应该是大少爷夏玄凛的妻子。按道理夏家的小辈除了尚君澄,和二房那个将死地少爷都已经来齐。。

徐南方正揣测着,却见场上一阵骚动。所有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齐齐看着门口。却见银轩搀着一位老妪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这老妪雍容华贵,满脸红光,但已然是满头白发,头上地乌绫额帕坠着一颗白色沁红的古玉。看得出来至少是块千年前打磨地玉。

小安人则跟在老妪的后面进来,这时候再看她,光芒已经完全被大安人给掩盖,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大安人,趋之若鹜,哪里还有人把小安人放在眼里。

堂上有两张桌子,一张较宽较长,另一张则是侧着放的,比那张桌子要小且短。大安人和小安人分别坐在那两张桌子后,想来大安人左边空着的位置是夏老王爷的。

大安人在银轩地搀扶下落了座,这才冲其他人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可以坐下。大安人看起来行动不大方便,但眼神却也还好使。只环顾了一圈。目光在三太太身上稍稍停留就又转了回去,好像是看到一个不痛不痒的人似的。

三太太只好站起来。脸上带着虔诚的笑,向大安人问好,说着自己刚才不敢去打搅大安人午休云云。大安人眼睛也不看三太太,只是边点点头,表示自己正用耳朵听着,但是脸却一直向着正中央,目中无人。

三太太说完一堆废话,才在大安人的点头下坐了下去,看着大安人的表情,自知是自讨没趣。大安人的目光又停留在第三张空桌上,问道,“怎么大少爷的媳妇没来吗?”

大少爷夏玄凛赶紧站起来,低头恭谨地说道:“回大安人,姗姗她刚好着了凉,孙儿怕她出来对胎儿不好,所以斗胆让她在房里休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侧身站在三太太左边地徐南方偷偷看了一眼三太太,只见她低着头喝水,杯子里的水微微漾了出来,但她并不曾察觉到。

大安人嘴角一撇,微微有些不悦。但大少奶奶毕竟是临盆在即,真要有了茬子,大安人也不自在,于是只对旁边的银轩说道:“去把那张桌子撤了吧,一会儿老爷来了,看到空桌子,总要不快地。”

银轩正要过去,二老爷却站了起来,向着自己的母亲道:“母亲,别忙,吴家地小姐马上就过来了。”

“哦?吴家地要来吗?”大安人脸上的笑堆了起来,刚才因为三太太地问候和大少爷的请假而产生的不快都一扫而光了,整个人也精神起来,徐南方正想着这吴家的小姐是谁,还没猜到,就已经听到了那并不陌生的银铃笑声,徐南方顿时头疼起来,自己早该猜到的,还能是哪个吴小姐。

吴诗卉这一次又是穿着一身红色,从头红到脚,相比于其他人的拘谨,她的笑比较肆意,想来是因为外人的缘故,加上大安人一见她就满是笑脸,想来是比较喜欢。吴诗卉颇有些恃宠而骄,直接就冲到前面去了,手里捧着一个盒子,甜甜笑道:“大安人好。”

大安人朝吴诗卉招招手,“过来这里让我瞧瞧。”

吴诗卉于是就毫不客气地奔上去,凑在大安人的身边,探出头来,大安人笑着说道:“才多少天不见呀,越长越漂亮了!”

吴诗卉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大安人的夸赞,把手里头的盒子送了出来,一边说道:“大安人,这是送给您的香水,您闻闻。是我爸爸去英国,首相夫人送的,说女王也是用这款。爸爸说大安人用这款香水肯定最合适。诗卉也这样想呢,没有谁比大安人还适合用了。”

大安人被吴诗卉夸着,却在摇头,一边说道,“我都这么老了,哪里用什么香水呀。”话虽这样说,但脸上却洋溢着笑,显然吴诗卉的话十分受用。

吴诗卉拍马屁倒也有一套,听到大安人说自己老,连忙又说道,“大安人哪里老了?人家女王还用香水呢,大安人看起来比女王年轻着。”惹得大安人又是一阵开怀的笑。

“诗卉啊,还是你乖,你看你一来,我都比平时要快活几倍。”

二老爷看吴诗卉把大安人哄得开心,趁机说道:“母亲,以后诗卉成了您的孙媳妇,您保准天天乐,越活越年轻。”

小安人也跟着附和。吴诗卉笑容满面,他们说的自然是她和尚君澄的事。

其他人则如同看客一般,三太太嫌这一幕太和谐了,看似无意地插话道:“二老爷,怎么澄少爷没有来?这媳妇都来了,儿子却不在?”

语气很柔和,但话里含着刺。

青色卷 第三十章 敬酒

吴诗卉原本笑着的脸也不禁有所收敛,只替尚君澄掩饰道:“哦,他要忙工作上的事呢,总是不定时间。”

大安人收起了笑,脸上有一抹忧色,只是向着二老爷道:“这孩子做什么这么拼命?公司里的事交给下面人去做就可以了,连回家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哎,他从国外回来,我还只见过一面……”听起来,她似乎对尚君澄所从事的工作茫然不知。

三太太像揪住一个把柄一样,挑衅地看了对面的二老爷一眼,看起来大安人和老王爷果然并不知道尚君澄回来是做歌星的。以他们的保守,一定会为尚君澄的职业而崩溃吧。

三太太想着以后的时机,大安人则又拉着吴诗卉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把吴诗卉给放回座位去。对着一个外人,这个吴小姐倒比夏家的孙儿辈还要亲些。

吴诗卉从大安人朝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徐南方下意识地把头低下,身子往旁边靠了靠,不想让吴诗卉给认出来,可是自己就站在三太太的背后,尽管低着头,却还是引起了吴诗卉的注意。

徐南方能感受到吴诗卉的眼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果然,不出一秒,吴诗卉那灿烂的笑容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惊,她也顾不得自己是在夏家,需要收敛些,直接就手指着徐南方,喊出声来:“你怎么在这?”

吴诗卉当然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徐南方,虽然在她的眼里,徐南方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下等社会里的乡下女人,但看到徐南方却让吴诗卉的好心情一扫而空。(炫…书…网…提…供…下…载)。她当然不会忘记徐南方是如何引得她和尚君澄之间争吵不断,更不会忘记飞机上徐南方自导自演地“伤害”让尚君澄险些就永远不理她了。

三太太看到吴诗卉一张红扑扑的脸蛋被霜打了一般。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她当然猜得到吴诗卉和徐南方应该是水火不容的。“咦?怎么吴小姐认得南方吗?”她地声音刚好够其他人听见。

吴诗卉盯着徐南方看了好半天,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场合也反应了好半天。直到所有人都看着她时,吴诗卉才不屑地把目光从她的脸上收回。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不认得。”然后就朝自己地座位走去,显然犹把徐南方记恨在心。

只是吴诗卉一个人坐一张桌子,桌子又紧邻着三太太和四太太坐着,想要把徐南方当作空气。也有些不大可能。

其他人对吴诗卉突然的失仪倒也没太在意,只是对面的二老爷在三太太看向他的时候,眼中露出了寒光。三太太颇有几分得意的笑,二老爷把吴诗卉请来,本意是要让她讨好祖辈,可是有徐南方在这里,他地如意算盘恐怕就打不响了吧。

三太太反转头把手头边一壶被温水盂着的白瓷酒壶拎了起来,递给徐南方,一边低声说道:“南方啊。去给那边坐着的吴小姐把果子酒给斟上。她那边的酒估计是冷的。”一股夹着果子清香的发酵香气从三太太的手头轻轻飘来,配着璀璨灯光下热气腾腾的酒席,熏得人都有些醉了。

徐南方接过酒壶。自知三太太的心思,但却也不能反抗。端着酒壶才走了两步。还没靠近吴诗卉,就见她已经反转头来。警觉地看着自己,“你又想干什么?”

徐南方一怔,没敢上前,只对吴诗卉说道,“三太太给吴小姐换地热果子酒。”一转手把果子酒递给了吴诗卉背后的女佣,自己只微微颔首就要转身走。

还没迈步,就只见场面上又是一阵骚动,就连正襟危坐在主位上的大安人、小安人也都一起站了起来,左右两侧地小辈也不光是站着,更是从席位上挪出身子来,站在旁侧,齐齐鞠躬。

而正在忙碌的佣人也纷纷停止了手上地活,乖乖地退到了后面。徐南方学着其他人往后面退了几步,用眼角地余光打量着外面。

只见已经有一个鹤发童颜,看起来矍铄矫健的老人拄着一根黑色拐杖出现在门口,那老人脸上带着笑,踏进门来,约略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把众人都收在眼底,这才把手上地黑木拐杖往前一探,步子安稳,相比于需要人搀扶的大安人来说,眼下这个老人要健硕得多。

他二话不说就独自一人走上了主位,把手中的拐杖交给旁边的佣人,除了坐下的时候,动作有些僵硬和迟缓,其他的时候,实在让人无法想象老人已经将近百岁了。

那和大安人并排坐着的老人正是夏家的老王爷。徐南方识得他的那根拐杖,看起来不如包金的气派,不如镶玉的高雅,但这根拐杖用的却是西域一种甘石木制成的,甘石木表面看起来如同一种黑色的金属,硬度也和顽石一般,甚至比顽石还要耐磨,每一根木头都有半米的直径,像老王爷手中的这根拐杖,乃是不停的打磨甘石的树干,若是工匠不眠不休,日夜打磨,也需要整整一年,才能到此般大小,然后再经过两年的雕刻,一年的抛光精磨,才能使用。当然,最难能可贵的是这种甘石木,十分难得,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所以老王爷手上的这拐杖,恐怕是世上最贵的拐杖。

老王爷坐安稳了,又仰着头看了一下场上的众儿孙,笑道:“行了,都坐着吧。”声音老迈却。炫。书。并不孱弱。老王爷发了话,余下的人都鞠躬行礼,这才敢入座,而后面站着的仆人也开始各自忙碌起来。徐南方也重新走回三太太的身后,帮衬着布菜。

老王爷环顾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夏绛咨身上,夏绛咨于是没等老王爷说话就站起身来,主动地向老王爷问起好来,“爷爷,咨儿在北京的时候谨记爷爷的教诲,看了四书五经,现在已经能背下许多。……咨儿记得爷爷喜欢诗经,孙儿在北京问了几位德高望重的学者,听书他们前一阵子新挖掘了一个古墓,找到了一些未被孔子删过的诗,孙儿背了几首,背给爷爷听啊……”夏绛咨带有几分谄媚,两只手扳在身后,简直要拿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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