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高手在现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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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君澄怒了:“你不走我还要走,你这到底是干什么?”
可是那女人看着尚君澄坐在那,好像就是迈不开步子。
尚君澄对前面的司机说:“开车,不管她。”任由那女人一半身子在里头,脚在车外。
前面的司机发动了车子,车子有些抖动起来,那女人看到车子发动,只吓了一跳,箍着尚君澄手臂的双手缩了回去,但她又立马想到了什么,生怕自己被尚君澄给甩掉,再顾不得其他,收着裙子就奔上车,一双手又紧紧地拽住了尚君澄。
又一工作人员坐了进来,把车门给关上了。
那女人猛地浑身一抽搐,万分惊恐,却把尚君澄的手臂给掐地更紧了。
尚君澄简直要嗷嗷叫了,“你爸妈是怎么把你生出来的?”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咬着嘴唇,一脸苍白。
车子开始移动,外面的记者还是想对车里拍照。尚君澄伸手把帘子拉上,一边对那女人说,“喂,喂,别拽着我,车开了,你再拽着我,我就把你扔出去,摔坏了可别赖我。”
他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是一身的古装,只是身上已经满是泥泞,也没有擦一下,脸上更是一塌糊涂,虽然轮廓看起来不赖,但她的邋遢,让尚君澄懒得再看,鼻子出气道:“我算是见识到了!中国大陆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你放手,听见没有!”尚君澄对着那女人呼喝,可是他的呼喝似乎丝毫没有起作用。
她就是不肯把手给放开,“不。你休想甩掉我!”她不再用意大利语。她的眼睛里的坚毅与坚持让尚君澄都吃了一惊,尚君澄索性把头往后一仰,采用了不理不睬的政策:“行啊,那你就握着吧。”
越野车终于驶出了小镇,开始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从这里前往太原,还需要四个小时的车程,尚君澄已经身心疲惫,靠着后座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对于他来说,在车上补觉其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而且越野车相比于其他车来说,更加平稳。但是他这次显然错了。
当他刚刚进入梦乡,就闻到一股酸臭的气味从自己身上发出,他的腿上有些热,尚君澄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睁开眼,果然看见自己的大腿上是黄白的污秽,呕吐的秽物。
他旁边的女人,还是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胳膊,但她的头却已经支撑不住地往尚君澄这边倾斜,她的嘴巴里还在往外吐着酸水。
尚君澄这一次是彻底地火了,他使劲地挣脱着,一边对司机大声道:“停车,停车!”还用意大利语飚了几句脏话。
尚君澄一脚把越野车的门给踹开,他气冲冲地下了车,他龇牙咧嘴的,实在不愿低头看自己腿上的脏东西,虽然那还能让他感觉到温热。
他拖着那女人出来,那女人跌跌撞撞的被他拽了出来,虽然尚君澄没有抽离自己的手,但是却能把她拖带着往外走。
吉姆从后面那辆车里头奔了出来,越野车此时正在荒郊野外的地方,娱记是暂时不会跟上来了。可是吉姆不知道前面的尚君澄到底是怎么了。
但是当他看到尚君澄裤子上的秽物时,立马明白过来了,他自己都忍不住捏了鼻子,“天哪,什么乡巴佬,还会晕车……”
他不做这个动作还好,他这个动作更加惹得尚君澄火冒三丈。尚君澄再顾不得旁边那个女人是不是孤苦伶仃,是不是现在已经因为晕车而虚脱得要命。
他扯着她往山间走去,女人几次都差点摔倒。
他拽着她,离车越来越远。
吉姆看到尚君澄这气冲冲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想要叫住他。“丹尼……”
“别说话!”尚君澄用手指着他,也指了指其他的人,“你们都站在那别动!别管,也不许跟过来!”他的眼睛有些吓人,把吉姆给震在了当场。
橙色卷 第七章 其实我明白
尚君澄和那女人越走越远,转眼就消失在树林中。
“做什么……”女人的话有些有气无力,但她的手还是没有放开,哪怕她的脚因为跟不上尚君澄的步伐,已经崴了。
“做什么?”尚君澄脸上的寒意化成了狞笑,“你不是说是我的女人吗,那咱们就做该做的事!”尚君澄的话音刚落,另一只手就毫不客气地揪住了女人的衣领,把她的衣服一扯,女人身子不由自主地就往尚君澄的怀里扑过来。
女人大惊失色,她当然明白尚君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女人原本就已经惨白的脸此刻都要结成了冰,“不要……啊……”
女人的惊叫只会更加地促使尚君澄的粗暴,谁让女人刚才吐了尚君澄一身,尚君澄此刻正想着该怎么从女人身上扳回这一局,见女人着急,更是变本加厉,另一只被女人环箍的手也得了便利,就往女人腰间一摸,碰到女人腰间所系的玉带,趁机就使劲地扯。
女人浑身颤抖,只能腾出手来挣扎,尚君澄是铁了心要打败女人,见她挣扎更是来劲,索性脸也往女人脸边直凑,放肆地侵略着女人,他的手上下胡乱地摸,碰到衣服就扯,碰到肌肤就捏。女人哭喊出声来,但她越是喊,尚君澄就越带劲,女人终于揪住了尚君澄的手,再也顾不得什么,一口就使劲地往尚君澄的手背上咬去!
“嗷!”一股剧痛从手背的神经一直传入尚君澄的大脑中,尚君澄慌忙一把把女人推开,抽出自己的手臂,只看见自己的手背上有一圈牙印。
“神经病!疯子!”尚君澄骂着。
那女人已经被尚君澄推倒在地,此时的她倒好像不怕尚君澄把她甩了,再不敢上去扯尚君澄的手。
尚君澄一边搓着自己的手,一边冷笑:“你不是我的女人吗?那你拒绝什么?”
女人没有回答,两行屈辱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流淌出来,她怔怔的看着尚君澄,一言不发。
女人眼泪出来的时候,尚君澄的脸上露出了冷笑,但却没有再上前:“你放心,就你这样德性的疯女人,送给我我也不会跟你上床的!”
尚君澄把女人给弄哭了,总算是胜了女人一局,心里头好过了。他不再理会女人,拍拍手,就要往回走,虽然想到自己被吐了一身,但好歹摆脱了这个女人,总算是除了厄运。
但是他错了,他走了两步,才发现女人又爬了起来,也没有去拍身上的尘土,就朝自己奔来。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尚君澄觉得实在不可理喻,“你的精神病是不是已经非常严重了啊!我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一个疯子!”
“我不是疯子!”女人终于说话了,“可是我如果不那么说,不跟着你,你们,还有那些人就要把我送疯人院去,对不对?”女人死死地盯着尚君澄,她忍住眼中的泪,她咬着自己的唇,克制住晕车带给自己身体上的不适,以及比晕车要恐怖百倍的精神压力,维持着自己的镇定,同尚君澄说话,“我不是一个疯子,你们却非要说我是疯子,非要把我送到疯人院去,如果我不这样说,不跟着你们走,我还能活着么?”
尚君澄被女人的话呛到了,“你不是疯子?”他讪笑,怎么看她都是个疯子。“就算你不是,你同他们说明,说明你的住址,让你的家人来接你不就完了?不过,照我说,你关进精神病院也死不了,搞不好是非常的开心快乐。”
女人无视尚君澄的讽刺,她幽幽地说道:“因为没有人相信我不是疯子。”她的心在颤抖,会有谁相信自己是穿越了四百年,来到了未来?即便自己一身凤冠霞披,又有谁相信自己是万历皇帝的妃子?
徐南方昨天夜晚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事实。这件事无论是放在谁的身上,都难以接受,尤其是徐南方那个时代,科技文化还是那样的落后。
可是徐南方还是一下子就知道了。她和其他的女人不同,她从小就因为父亲的关系,对西方的历法天文算术知识是十分地感兴趣。他父亲有许多来自大西洋的传教士好友,比如利玛窦,比如熊三拨,徐南方自幼便喜欢和这些神父混在一块。她知道大明并不是在世界的正中央,知道地球是圆的。更知道被国人鄙夷的佛郎机人,其实科技都要比大明发达……
当然,更重要的是徐南方和她父亲一起研制了观象仪,她也同样能够通过星象来推算时间。
她那天昏迷之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简陋的病房里,没有一个人,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看着这种陌生的环境,她看到走廊里昏暗的灯泡,她难以想象那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能发出光亮。
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她想到白天所看到的一切,只觉得混乱,毫无头绪。
窗外的冷风让徐南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她下了床,走到窗边,她看着窗外的房屋,看到镇子上停靠的汽车,还有和走廊上一样的灯泡,徐南方只觉得恐怖。
但是当她抬起头,当她看着她头顶上熟悉的星星,当她把所有的一切都计算出来的时候,徐南方更是跌坐在地,她一遍又一遍地算着,一遍又一遍地掐着自己的腿,不是做梦,更没有算错。她穿越了,穿越到了将近四百年后。
她出了房门,她碰到两个守夜的护士,她惊恐地望着她们,那两个护士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她问她们:“今年是哪年?”
那两个护士面面相觑,在她们眼里,这个一身古装的女人,被送来的时候,就被告知可能有严重的精神病,两个护士有些胆怯,但还是回答:“两千零七年。”
“两千年?”徐南方的嘴唇发白,“是公元纪年吗?”
“当然,当然是公元了!”护士小姐半夜看到一个精神病人也有些害怕,另一个已经忍不住打了电话,把值班的男医生给叫了过来。
徐南方则喃喃自语:“公元两千零七年,三百八十七年,将近四百年,果然是四百年……”她没有从那些护士小姐的口中听到天干地支,但是她知道公元纪年,这种利玛窦神父所推崇的纪年方法。
徐南方看着陌生的一切,她想要夺路而逃。可是没有她可以逃跑的路,闻讯赶来的男医生已经把她堵住,夹着她就往之前的那个病房里奔,还一边责骂那两个护士:“你们怎么看的,明知道是个精神病,还不把门给锁好!”
徐南方被关回了那间病房,她只听见那几个人在说,等过了明天的记者招待会,就把她给送到精神病院去!
精神病?那是什么病徐南方不知道,她只能躺在床上一个人消化着这样一件离奇的事。此时的她,再看到走廊上的灯,反而不再惊恐了。四百年后科技文明能发展到什么样,对于徐南方来说,一点也不惊奇。
她原有的许多知识,不见得比现代人差,她的天文,算术和历法,更是现代大多数人所不能比的。
但是徐南方还是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消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又该怎样回去。她想到了那块陨石,她终于知道这块陨石的异象是什么,这块陨星的能量实在是惊人的可怕,让自己穿梭时空?徐南方许久都没有想明白,时空是什么?陨石又是什么?
但是陨石丢了,当然即便找到了陨石,徐南方也没有把握能回到过去。
穿梭时空,对于徐南方来说,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橙色卷 第八章 跟班
再后来,房间里来了很多人,徐南方只有假装继续昏迷,她听到那些人说的话,很多东西她不懂,但是她猜到了精神病是什么意思,他们都在说自己是个疯子!
她理解,她甚至庆幸自己没有站起来跟他们说自己是万历皇帝的妃子,她在等待时机,她用昏迷来窥探周围茫然的世界。
她听见他们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精神病院,又听到了这个字眼,徐南方想到了疯人院,大明有许多的疯人院,都是把那些麻风病人关到一座孤岛上,任他们自身自灭,他们,也要把她带到那样的地方去吗?
求生的意志是那样的坚定,徐南方在最后一刻听见那男人说了一句意大利语。徐南方知道意大利,她最崇拜的利玛窦神父就是来自大西洋的意大利,她也会说意大利语,尽管大明的大多数人,都只会把神父他们归结为可恶的佛郎机洋鬼子。
徐南方的大脑一下子明白过来今天这帮人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想探询自己和那男人到底有什么暧昧,那个男人要摆脱自己。
徐南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纠缠这个问题,她只知道,那个男人不想让其他人认为她是他的女人。
这是他的死穴,也可能是徐南方唯一的一个机会!
徐南方在最后的关头睁开了眼,她赌定,自己可以利用,也只能利用这个机会离开这里,不被他们送往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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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南方任由自己的泪落下来,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尚君澄到底是什么人,但她知道尚君澄肯定是个来头不小的人。她楚楚可怜的看着尚君澄:“你们有权有势,但是也不能随便就把我送到疯人院去啊,我知道我不该那样说,可是你们这样做,对我又公平吗?”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即便尚君澄很讨厌她,还是没有把她的话语打断。徐南方用衣袖轻轻地擦着颌下的泪珠,她原本就长得妩媚动人,即便现在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她却还是对自己的姿色十分有信心,她妄图用自己的楚楚动人来打消尚君澄赶她走的念头。
但是她这个想法似乎有些为时过早,尚君澄好像是铁了心不愿意再理会她,“得了吧,这些话,你留着和别人说。咱们俩没有任何瓜葛。”他说完,看了徐南方一眼,小声嘟囔道:“我也没必要和你这个疯女人说这些。”
尚君澄说完就要离开,徐南方正要出声,她要说他走了,她就去告诉刚才那些人她是他的女人。但话已经到了又被她咽了回去,她想到尚君澄说最讨厌别人威胁他,这句话只会更加让他离开。
刚才那个叫吉姆的人,还有其他人看起来都是他的下属,她要离开这荒郊野外,就必须摆平他。
“你,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不是疯子?!”徐南方急了,她喊住他。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人捉回去关进疯人院,也不知道荒郊野外是不是有大虫猛兽,她似乎只能确定,她目前跟着他是安全的,虽然他很讨厌。
尚君澄回头看了徐南方一眼,优雅地耸耸肩,“你怎么说,我都不信哈!”尚君澄眼角瞥见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