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高手在现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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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出去想要把自己的车开过来,但是尚君澄却抱着徐南方直接拦了一辆出租,他把吉姆扔在了外头,对出租车司机说着:“去最近的医院。”
司机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徐南方,一脸的红,夜里头显得尤其的鬼魅,尚俊澄看着司机发愣,声音又大了一圈,“开车啊!快!”
他一直搂着徐南方的肩头,似乎在对着徐南方的时候,只剩下歉疚和伤感,“你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徐南方看到尚君澄的紧张,想要笑,笑在脸上却有些苦。自己这样算是进一步俘虏了他的心么?用自己的“血”换来了尚君澄的愧疚和紧张,但是她却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
尚君澄的手紧紧地握着徐南方的另一只手,手心里头都是汗,“我没事。”徐南方看了一眼尚君澄脏兮兮的手,看到他这样子,心里头有些不忍,“你别这样。”
“好了,别说话……你真是一个傻女人。”尚君澄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他叫自己傻女人的时候,徐南方想着,这个称呼似乎把他们两人拉近了些。
但是看到尚君澄眼眸中的那雾气,徐南方还是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她望着他,“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她伸手去擦了擦额上的红渍,尚俊澄看到她去抹头,正要去拉住她,但手抬起来却停住了,他看到徐南方把那抹红色擦了,就什么都没有。
“你……”尚君澄眼眸中的惊讶一下子就取代了他的关心,他抬起徐南方的手臂,纱布上的红色还是那样的殷红,但一点血的腥味都没有。
徐南方也不再打算瞒着尚君澄:“血是假的,是石头里流的石水,我是装的。”
尚君澄呆呆地看着徐南方,波光流转,从担忧到惊诧再到难以相信,直到尚君澄把目光从徐南方身上收回,徐南方忽然有种隐隐的不祥感。
车子停了下来,司机似乎没有把尚君澄给认出来,只是提醒了一下:“医院到了。”尚君澄却没有下车的意思,他只是说道:“去圆逋坡。”
“去哪?你不看看你的伤?”徐南方探问着,她没事,但是尚君澄伤的并不轻。
尚君澄反转头对徐南方笑了一下,笑容很美,但徐南方却总觉得这笑容有些勉强,“回家去,我也没事。”他说着这话,眉毛耸动了一下,便又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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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君澄领着徐南方回到他所住的圆逋坡小区,下车的时候,就搂着徐南方的肩头往楼里走。他半边的重量压在了徐南方身上,徐南方看了尚君澄一眼,想要挣脱,又怕他太虚弱了不敢松手。
“还是去医院吧?”徐南方关切道。
尚君澄半眯着眼,长长的睫毛掩盖着他那双比星辰还要夺目的眼睛,即便在尚君澄狼狈不堪的时候,那双眼还是一样的迷人,“不用了,咱们回去。”他搭在徐南方肩上的手捏了捏徐南方削瘦的胳膊,徐南方抖了一下,低眉看了看那只伤痕累累的手,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徐南方和尚君澄进了电梯,按了楼层的按钮,等待电梯门关上。
“你会用电梯了?”
徐南方愣了一下,回味过来尚君澄所说的“电梯”就是指现在两人站着的小房间,她“嗯”了一声,“昨天看你用,记着了。”
“哦。”尚君澄笑了一下,有点怪怪的。
徐南方回去以后,尚君澄就一个人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徐南方坐在外面,拆着缠绕着手臂的纱布,尽管那块石头不是特别硬,但自己手臂的伤口却还是又渗出血来。
徐南方回到自己房间准备上点药,棉签蘸着药水滚动在自己的伤口上,房间里已经多了一双脚。
徐南方抬起头,却见尚君澄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系着,胸膛半遮半掩,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他的睫毛上也沾着水珠,在灯光下反射着亮光。徐南方猛一眼看到沐浴之后的尚君澄,心脏好像有那么一刹那停止了跳动,好一会儿才从尚君澄那张令人着迷的脸庞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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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卷 第三十八章 你要什么
尚君澄似乎早就料到徐南方会有这失态的一下,他带着笑挨着徐南方坐下,二话不说就抢过徐南方手里的棉签,替她擦拭着伤口。
徐南方只觉得脸有些烫,她回眸看着尚君澄,洗澡之后,尚君澄脸上的血污也都洗去,但还是能看到眼角和嘴角都又紫又肿。徐南方把手抽回,一边说道:“我帮你看看伤吧?身上也被踢伤了吧?”
尚君澄忽而拽住徐南方的手,一把将腰间的腰带给松开,抓着徐南方的手往自己的浴袍里探,徐南方猛的把手往回缩,看着尚君澄,带着一丝惊恐,“你干什么啊?”
尚君澄还是笑,但是这笑总让徐南方有些发毛,他的话很温柔,“这样吧,你去洗了澡再帮我好好看看伤啊。我也帮你好好看看。”
他这话听在徐南方的耳朵里,算是听出了岔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徐南方抱着自己的手臂,身子向后倾。
但尚君澄却更加向她靠近,沐浴后的清香在徐南方闻起来好似毒药,他勾起了徐南方的下颌,“乖啊,去洗洗,我在床上等你!”
徐南方倏地站起,身子往后退了两步,算是彻底明白尚君澄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徐南方冷冷道:“你出去。”
但是尚君澄可没有挪走的意思,“怎么啦?害羞啊?是真害羞啊,还是装矜持?”他的眼睛里射出一股寒光,这寒光让徐南方的身子一抖,原来这双焕若星辰的眼睛也能比冰霜还要寒冷。
徐南方冷冷的看着尚君澄,没有回答。
尚君澄冷笑道:“好啦,你现在不用演了,咱们直接进入主题不就行了?你去洗澡,洗完澡咱们就上床,你想玩什么花样啊?想搞几次啊?”他靠近徐南方,嘴巴就要强行欺上那张红唇,徐南方一个巴掌挥了过去:“无耻下流!”
这一巴掌打的不轻,尚君澄脸上伤未愈,被徐南方这一掌打的嘴角又渗出血来。尚君澄眼睛窜着火,“我无耻下流?好啊!我无耻下流,就无耻下流!反正这个圈子里头也没什么好人!我这种无耻下流的人配你这种骗子不是正好一对吗?你一直跟着我,不就等着这一天吗?来啊,让我来好好满足你!”
徐南方已经气得颤抖,嘴唇都被自己给咬紫了,她一脚踹开又要上前的尚君澄,尚君澄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是,我是对你有所隐瞒,但是你也用不着这样侮辱我!”
“侮辱?”尚君澄从地上爬起来,他的浴袍散开,把他的上身给全部裸露出来,“怎么现在又装起贞烈来啦?把你那套虚伪给我收起来,我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尚君澄摇摇晃晃地往床上一倒,“在山西的时候我就该猜到的,亏我还好心想要帮你找个精神病医生,你正常的很,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还正常的人!也没有比你还好的演员!……”
徐南方没有辩解,其实她早该想到的,尚君澄是单纯但不是傻,自己在肥油面前的表现根本就暴露出自己并不是那种怯弱的性子,而自己演的那出撞石头的戏,则更是让尚君澄看出了自己包藏的心机。
尚君澄颓然地倒在床上,他的声音有着一种悲哀的腔调:“你们都把我当成白痴,都瞒着我,原来你们都这么肮脏,全部都拿我当小孩耍。”徐南方知道他所指,他走着自己的路,一直喜欢自己的音乐,也一直都以为是自己的音乐感染着其他人,所以才能顺风顺水的走来,可是实际上,并不是别人欣赏他,只是别人忌于他背后的家世,抑或者他今日的成功,也不过是他家里花的钱财铺的路子。
他一直以为他的周围多么纯净,其实只是他太单纯,周围的人把所有的一切都掩盖起来罢了。可是今天,连徐南方都看出了门道,尚君澄又怎么会没有觉察到呢?
徐南方一下子有些同情起来,对于他来说,自己原以为的世界被推翻了,而徐南方对他的欺骗,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对不起,但是也没有人把你当小孩子耍。他们是为了你好……”
徐南方话还没说完,就见尚君澄站了起来,他眼圈红红的,像是两团燃烧的火:“为了我好?那你是为什么?你在太原装白痴,还有你划伤手,你在餐厅里头挺身而出,都是为了什么?想要博取我的同情,让我可怜你,爱上你啊?”
徐南方被说中了心事,她慨然的迎上:“是,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本来?”尚君澄冷笑,“那么你后来又是什么打算?”
“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也不该利用你。我想过要和你说实话,可是我怕你不会信。”徐南方知道色诱这一招是没用了,但是她的心里头却好像一下子空了一样,若是往常,一计不成,她会再生一计,这一次她忽然懒得算计。
“我承认,我是有目的,我需要钱,可是我不认识别的公子少爷,我只认得你。”这是她的实话,但听在尚君澄的耳朵里却又是一番鬼话。
“哦,所以你就处心积虑的靠近我,从在片场出现,然后在记者面前说谎就开始算计了!行啊,你要多少钱啊?你要用几个夜晚来换啊?”
徐南方嘴唇嗫嚅,她想走,但想到那颗陨石,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一亿五千万。”
橙色卷 第三十九章 他的愠怒
“一亿五千万?”尚君澄连嘲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你也值一亿五千万?你还真看的起你啊!你当自己谁啊?英国女王还是日本天后啊?”
徐南方反转头冷冷地看着尚君澄,“我值多少钱,我心里有数。我今天当着你的面把话说清楚,就没打算再骗你什么。但是你对我的侮辱也够了。我并不亏欠你什么!”
她的这句话听在尚君澄的耳朵里竟然是那样的刺耳,他说不出的恼火,或许徐南方对他的愚弄比起吉姆还要可恶。
他对徐南方羞辱,对她动粗,但似乎这样也无法解开他心中的愤怒,他把徐南方的那个旅行袋提了起来,直接就塞到徐南方的怀里:“滚!马上从这里给我滚出去!”
他眼中满是愠怒,徐南方看着他那双眼睛,心中郁结了一口气。她拎着包,再没有说些什么,径直就离开了房间。
途径尚君澄的那间放满乐器的房间时,徐南方脚步不禁放缓,她反转头看着空空的厅,却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是房间的门重重合上的声音。这声音几乎使公寓的大门也跟着共振。
徐南方没有再看,拎着包出了尚君澄的寓所,轻轻的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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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南方拎着包一个人下了楼,她途经小区大门的时候,值夜班的保安都用看待怪物的眼神看着她。
徐南方这样子确实狼狈的要命,额头上的红色还没有擦干净,上衣也染了色,又十分凌乱,拎着一个大包,半夜出门,说不出的落魄和萧条。
她就这样走出去,身无分文,徐南方一下子没了方向。她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该走去哪里。所以当一辆轿车停在她面前的时候,开车的人还下车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水饺送到她手里时,徐南方原本阴霾的心好像恢复了一大半。
开车的是叶飞羽,秋夜有些寒,徐南方吃着饺子,喝一口汤,觉得暖入心里。
叶飞羽说,“怕你吃不惯别的,饺子算是传统食物,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
徐南方淡淡一笑,平心而论叶飞羽确实要细心体贴,稳重潇洒,也只有对着他,徐南方才能倾诉穿越四百年的痛苦,懂自己说的话,懂她的心。但是他心思太深,徐南方和他在一起,只觉得比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还要累。
“你没有回山西?”徐南方漫不经心的问着,她该想到,昨天他那样和尚君澄说,不过是一个借口。。炫。书。
“不是,我回去交待了一下,把公司安排好,晚上又过来了。”
徐南方往后靠了一下,浑身散架一样,“我看你不用交代的,我被尚君澄识穿了,那个计划恐怕行不通了。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叶飞羽笑了笑,他看到徐南方那个拎包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过来了。但他只是把车缓缓地开着,让徐南方可以把水饺稳稳的送入口中。他对徐南方说道:“我先送你到酒店,你在那先住一段时间。其他的事,走一步再看吧。”
叶飞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干吗还帮我?尚君澄知道我骗他的,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相信了。你还帮我干什么?”
“我说了,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陨石的。”叶飞羽不咸不淡地说,说出来好像真的天经地义一样。徐南方不是不相信叶飞羽的好心,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做事绝对是有目的的。
就像他怎么会刚刚好出现在尚君澄居所的附近,怎么会对自己被尚君澄赶出来毫无失望或意外?
他之前说帮自己是要和自己合作,他要的是吴诗卉,可是现在自己色诱失败,对他应该没了利用价值才对。他为何还是和之前一样热心?
徐南方猜不透,毕竟她不熟悉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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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飞羽给徐南方找了一个酒店开了房。酒店离尚君澄的居所似乎有些远,或许是不想让两人遇上吧。
徐南方无奈地想着,就算遇上又怎样,两人也该当是陌生人一样,从此擦肩而过。叶飞羽给徐南方又买了许多药和纱布,和医院医生开的药是一模一样。他似乎注意到徐南方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把药带出来。
徐南方很佩服叶飞羽的细致,她在这间酒店一住就是五天,三餐都有人专门送上来。送来的食物都是传统的中餐菜式和点心。这都是叶飞羽的安排。
她五天来都没有出门,闷了的时候就一个人站在露台上吹吹风,看着外面光怪陆离的风景。其余的时间,徐南方基本都交给了电视机。
这五天看了什么,徐南方或许没怎么记住,但是她一定记住了两条新闻。
一条是关于某餐厅夜晚斗殴的新闻,画面上那家餐厅就是徐南方去的,新闻说是有两个持刀歹徒闯入餐厅砍死了两名正在用餐的顾客,警察已经断定为一般的仇杀,并且密切地关注着此事,会尽快把歹徒抓获。新闻上一个字也没有提及尚君澄,还有那位卢总。恐怕即使是当晚在餐厅用过餐的人,也不会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条则是有关尚君澄的。说的是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