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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盛宠腹黑妻(宠溺入骨)-第56部分

小说: 盛宠腹黑妻(宠溺入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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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到手里,细细看着上面的内容。
阿烟:
当你发现这张纸条的时候,应该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首先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感谢这么多天来在容家你和容家人的热情款待,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很久我已经没有体会过这样如同家的温馨感觉了。你喜欢的人是个完美的男人,没有困扰的话,你放心地去喜欢他吧,我会祝福你们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两个都在这里终归不好。我还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能拖累了你。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如果有缘,我们一定会再次相见的。
勿念,霍七。
临江高档住宅区的公寓内。
巨大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住了窗外的强烈的阳光。
昏黄的卧室内,暧昧的呻吟,粗重的喘息,交织出激情的旋律。
床上的男女深深地痴缠着,梁庭昊低头看着因为醉酒而满脸酡红的女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精致的五官上留恋着,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对女人冷淡的他竟然在酒吧看到这个女人后把她带到了自己的私人住宅。轻柔的发质,柔软的能沁入人心。把头埋进她的肩颈,惩罚式的轻啃,让身下的女人连连轻颤,幽深的眼眸浮起笑意,薄唇上扬,“你叫什么名字?”低沉的嗓音性感而迷人。
视线迷茫的女人难耐地呢喃,“忆歆。”肌肤上被他吻得酥麻地让她忍不住向后退缩,反而让男人更贴近她的酥胸,更加放肆地啃咬她的玉肩。
“忆歆。”轻声呢喃出她的名字,梁庭昊压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上,换了个更磨人敏感处吻她,“好名字。”挑眉赞赏。
“呃……”她试图拉起来半退的外衣,却被梁庭昊扯下来更多,白皙的皮肤染了艳色,耳畔男人的灼热的喘息让她愈发的昏昏沉沉。只能任凭他放肆游移的大手让她陷入更深的迷乱中。
------题外话------
大家猜猜忆歆是做什么的?和梁庭昊又有什么隐情,看谁火眼晶晶?看谁是剧透大王O(∩_∩)O哈哈~

☆、110深入骨髓的缠绵

光线昏暗的卧室内,随着大床上的身影激情的纠缠,暧昧的喘息,空气中大肆弥漫开一种旖旎的味道。
细致的肌肤被蹂躏得轻红,忆歆已经开始虚弱的推搡乞求,却始终逃不开男人固执的纠缠。她努力推开,被梁庭昊勾住纤腰不放。
迷茫中忆歆睁开双眼,看到埋首在自己锁骨处吮吻的男人,眸中滑过一丝凛冽,不过又迅速地消失不见。闭上眼睛,让自己完全这么放纵一次,沉沦在她熟悉的念念不忘的味道里。
蚀骨的痛恨只要一感受到他的体温,所有的计划都消失殆尽。明明那么恨,却总是抵不上心中久久积压的爱意,有目的的靠近,有目的的勾引,却因为他的一点点温柔就溃不成军。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他的温柔,一切的一切让她沉迷地宛若被蚀骨毒一样,明知道会痛不欲生,明知道会死,却还是忍不住为之沉沦。
紧紧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忆歆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恼怒发狂。每每午夜梦回的人就在她的眼前,她怎么能无动于衷?被他蛊惑,被他疼惜,这样的熟悉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他抱着她的手是那么的温暖炙热,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固执却带着爱怜的味道。乱了一切都乱了,她的心乱了,在他的撩拨下,她想要落荒而逃。
叹息一声,绝望的闭上双眼,忆歆缓缓抬起双臂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即使他是那样的伤害过她,她还是无法对他下狠手。爱情这种东西,让人沉沦,迷醉在其中,即使在痛恨,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心心念的人做出一点伤害。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啊,为什么在过去的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可以那样折磨她脆弱的心。那么不屑一顾,那么勇敢地去追随他,为什么最后却是那样的下场。爱了又怎样,只会让她越来越厌恶自己。如此的不争气,只要一接近他,就完全能的情难自禁。她不想这样,她也绝对不可以这样,但是心和身体都不受大脑的控制。这熟悉的感觉让她无法不爱他,她还是爱他,真是荒谬又可笑。
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人的僵硬,下一秒,她还是感觉到了疼,安抚地吻落在她的唇上。如此温情的呵护让忆歆的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来,滴在雪白的床单上。灼热的唇尝到了她脸上咸涩冰凉的味道,不知为什么梁庭昊莫名的为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心疼地心脏宛若撕裂一样。
“听话,别哭。”轻声劝慰,梁庭昊睁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脆弱的仿佛浑身是伤,明明只是第一次相见,为什么你总让我心疼到骨子里?她脸上的表情惊艳到让他仿佛心都碎了。到底为什么,这样的熟悉感,深入骨髓的熟悉,让人不想放开她,明明第一次相见!
长而卷曲的浓密睫毛轻轻抖动着,因为不适应他而不停地轻颤着。
紧紧地咬住柔软的双唇,一个用力,嘴唇被咬破,渗出一滴鲜血,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仿佛绽放出一朵妖娆的红玫瑰。这么疼,疼到忆歆全身都冰冷起来,可心里的疼要比身上的多过一万倍,恨意夹杂着爱意矛盾的让她几近崩溃,上一秒恨她恨他恨不得立刻一枪毙了他,下一秒却因为他的怜惜迟迟动不了手。
“忆歆。”随着模糊的一声轻唤,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从她身上感到的熟悉让他心动。这样的柔软总是让梁庭昊留恋的永远不想离开。除了从前的那个人,他再没有对谁如此痴迷过。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能如此轻易地进入到他的内心深处,让他为她的每一个神情都沉醉不已。
“忆歆。”
“忆歆。”
“忆歆。”
……
一次一次唤着她的名字,一向理智的他大脑开始停止思考。
她终究是放不下,放不下他。为什么狠不下心,咬紧的嘴唇不断渗出血丝,就在双唇快要被她咬烂的时候,男人温暖的手指轻抚在她的双唇上,让她不要再折磨自己。压在她身上的人忽然退出来让她空虚的不由自主地在靠近他,抱紧他,迷茫中忆歆听到男人低沉的笑声。
而后是无休止的彻底纠缠,床上的两人彻底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完全沉沦在彼此的热情中。
快要接近正午,夏末的阳光依旧炙热,林荫大道两旁的大树上不停地传来悠悠蝉鸣。
‘萃贤斋’二楼。
上好的木质雕花架子上,一件件泛着光泽的玉器珍品让懂行的容威赞不绝口。可因为碍于价钱的问题,看上的几件珍品久久谈不拢。
“容老爷子您是这里的常客,我怎么敢跟您多要?”佟经理面带笑意,听着容威给出的价位连连摇头。
“佟经理啊,着玉的价格怎么突然就上涨了这么多,去年的时候你可不是跟我说的这个价钱。”
“实在对不住了,没办法,这翡翠的市场价格国内外都涨了,我们这买进的也贵了不少啊!”佟经理有些无奈,“您看看这设计工艺,绝对比以前好了很多,玉石成品设计的费用也应该涨了不少。”
说到这里,容威看着件件玉器若有所思,要说这玉石工艺的问题他可不愁,容家有的是会手艺精湛的人,只是要找块好的底料让人犯难。
“外公,我看这价位合适,不然就这样吧。”根据最近的新闻看国内外玉石市场价,林雨辰觉得佟经理说得确实没有任何欺骗买家的意思。
“着什么急,雨辰啊,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容威除了容珞对林雨辰这个外孙还是挺看重的,可他觉得这小子有一点不好,做什么事情都太讲究速度,欲速则不达,这孩子怎么就是不懂。
“阿珞,你怎么看?”虽然是和容珞说话,可容威的视线却柔和的放在了沐烟身上,想看看这讨人喜欢的丫头有没有什么想法。
见此,容珞也没有说话,意料中听到沐烟主动开口,“爷爷,买成品的话,佟经理说的价格应该已经是很合理了,可我们没有必要花这么多钱买成品啊?进来的时候看到‘萃贤斋’大厅外有很多人买原料的,我们买原料就好了。比起买成品,那应该……”
沐烟还没有说完,林雨辰就急着插嘴,“那不是买原料,是赌石啊!赌石风险那么大,还是买成品比较好。”
“你激动什么?”容威瞪一眼林雨辰,“人家小烟还没有说完呢?”
“外公,赌石风险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林雨辰撇嘴,多少人因为赌石一瞬息就倾家荡产,他可不希望与此类似的损失出现在自家人身上。
“不就是看看运气吗,人家小姑娘都有这样的勇气,你一个大男人纠结什么?”林雨辰瞪大眼睛,听容威话里的意思就是完全赞同沐烟的想法了。
一听这个,佟经理更是高兴,毕竟其实赌石的话就像林雨辰说的风险很大,一般人都是稳赔不赚,所以最后打捞一笔的还是店家。“要看原料吗?我们这儿刚有一批今天到货的缅甸运来的上好原料,要看么?”
“小烟走,陪爷爷去挑一块儿。”
“好。”沐烟乖巧地应声。
容威轻笑着看着容珞怀里的丫头,他还真是老糊涂了,想要翡翠原料,买一块儿自己回去设计找最好的工艺师傅雕琢一下就好了,何必在这儿费口舌。沐烟这丫头也真是心思玲珑,也就她看出来自己想要的仅仅是一块好的底料而已。
看着上来的人又在沐烟的一句话后,都齐齐地跟着佟经理下去了,林雨辰就觉得非常的气恼。沐烟说这样的话因为是个小姑娘不懂这赌石里面的暗黑成分,怎么容珞和容威就这样纵着她来呢?说到底,他还是担心等下亏损太多被容威迁怒。
赌石刺激性,风险性极大。在赌石中,几乎没有擦口,或擦口只擦一层薄薄的皮,仍然看不清楚原石内部的玉质和颜色情况,难以判断其价值如何,行内称为“赌石”,也就是全赌。它特点是靠经验和眼力,是碰运气,或讲赌赢的概率,一般成功率非常低,风险非常大,行内常说“一刀富一道穷”、“疯子卖疯子买还有一个疯子在等待”、“疯狂石头”。这样的游戏不是一般人能玩儿的起的,可终究这种高风险的行为让林雨辰感到不满。
‘萃贤斋’大厅前的院落里,在这家店的伙计的忙碌中,不断有原料石被切开,却在人的不断叹息中被扔到一旁的垃圾堆里。
现场,每一块石头都有标价,便宜的标价数百元,最贵的则是重达七百六十公斤的缅甸“石王”,标价一千二百万元。林雨辰看着这些跟河里的差不多的石头,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它们怎么值钱啊?面对现场看上去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石头,林雨辰腹诽:这可怎么下手?他就不信这样的石头里能切开上好的翡翠。
容威向来喜欢玉石,容家人因为从小特意的培养对玉石都有种极尽的偏好。容璃一听要赌石,立刻也兴奋的过来,也把林婉拉到了‘萃贤斋’的院落里。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那一排原料挑挑看看,佟经理站在一旁微笑,“先生,我们这都是刚从缅甸北面运过来的,切出的翠一定是上好的极品,您慢慢看,挑中了我们称重,切开看看您赚了多少?”
那个男人看了半天后终于下定决心买了几块,称重后按价位算过一共是八十多万。听着男人刷过卡后的报价,林雨辰皱眉,看着容威再一次劝慰,“外公,这成本也不低啊,还是买成品吧。”
容威坐在椅子上斥责他,“你小子就是没有一点勇气!男人要有点敢赌的气魄!”见此,林雨辰恹恹的在一旁也只好闭嘴不再说话。眼神瞟到身边亲昵地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忍不住蹙了蹙眉。容珞抱着沐烟低下头在她耳边不知正在说着什么,沐烟一边听着他说的话一边不时的偶尔上扬起唇角。叹了一口气,林雨辰觉得满心气恼。
“乖乖,你猜现在这块能不能切出一点绿来?”双手环在沐烟的腰际,动作亲昵却又不扎眼,容珞的唇贴在她的耳际与她絮语,可眼神却是凝聚在了那块切割原料师傅正切割的那块原料石上。
沐烟摇摇头,轻声道,“这块原料挑的不好,没有任何花纹,好的翡翠原石应该找那些外表带着‘蟒’和‘松花’条纹的。”蟒“纹会在翡翠表面上出现、与其他不同细沙形成的一条或者一片甚至缠绕大半个石头的不同沙粒排列的形态,好似被什么压、烫出来的花纹,看起来像蟒蛇。如果蟒上有松花,那就是更好的预兆了,松花的颜色有浓有淡,一般来说,越绿越鲜艳的越好,另外还有头发状、丝网状的松花,一丝丝绿就预示着一片绿。这位先生挑选的显然纹路错乱,不太可能出绿,当然也有例外。”
容威听到沐烟的分析,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浓厚,心里忍不住赞叹:容珞照的这丫头绝对不凡,心思玲珑并且懂得还不少。他越想,越觉得让他养大的容珞和她在一起是个最好不过的决定。又看到一旁的林雨辰和林婉,容威忍不住频频蹙眉,这些孩子们,明明从小接受的东西都一样,为什么长大后差距这样大。容家的这些孙子,外孙,还有外孙女,出了容珞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沐烟刚刚分析完不到一刻钟,随着‘嗡嗡嗡’的响声‘萃贤斋’的伙计把那块原石切开了,果然如同沐烟所说的那样白花花的一片不见一点绿。
第一块没有一点点翡翠,男人有一点失望,但是也没有在意,毕竟赌石这一块原本就是高风险投资,这一堆一百多斤的毛料石,只要切出一块翡翠,他买石的八十多万就相对可以赚回来了,不会赔的。继续再切那个男人买得第二块儿。一块接着一块,都不见一点绿的痕迹,随着越来越多的原石切开那男人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乖乖,你说他能切出翡翠吗?”挑起沐烟精巧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凝聚在自己身上,容珞看着她微笑着问。
“最后一块,会有的。”沐烟语气坚定,“不过,应该不会太多。”果然最后一块一刀切下去,确实见了翡翠,不过是紫罗兰翡翠,而且紧紧占三分之一而已,成色又不太好,其他的地方都已风化成普通石头。那个男人叹了一口气,八十万差不多赔了六十多万,这三分之一的紫罗兰翡翠就是叫出天价来也顶多值二十万。见男人神色恹恹地走开,围在四周的人也没有人敢再上前尝试了。
“容老爷子,您要不要挑挑看?”佟经理看着本是热闹却因为总是切不出好翡翠而连连后退的人群,过来询问容威。
“阿珞你带着小烟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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