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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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大军恶狠狠地说:「下次再讲我爸坏话,我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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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子哥、四眼和无赖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变故,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我扫了他们一眼,拍拍书包上的泥土,对刮子哥、四眼他们说:「你们看好大军,他再乱说,来告诉我。」转身走人。
四眼和无赖扶着大军,刮子哥用书包盖给大军擦鼻血,大军看我走了一段距离呜呜地说:「弹子你他妈等着,老子会报仇的。」
我头也不回,冷笑着说:「老子等着你。」我知道他打不过我,也不能奈我何。
他们四人在后面慢慢折腾,我不一会感觉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回头一看,原来那丫头一直低着头跟在我后面10米远左右,我停下来她也停下来。我他妈来火了:「你别跟着我!以为我不砸你是护着你,我是怕砸死你我要去坐牢!」
然后继续走我的路,她站在那几分钟后,还是跟着我。我怒不可竭地回过头吼道:「你个傻B不要跟着我!看见你就让我恶心,弄个傻吧拉唧的发型,穿个什么毛衣裳,红不红绿不绿的,像妖怪似的,你再跟着我小心我弄死你。」骂完后气呼呼地转身快步向前走。没想到,她竟然小跑跟着我,日了,无语,倒霉!
我走我的,她走她的。到了烟柳树那儿,我停也没停就左转往家走了。她继续向前走30多米穿过前面的木桥回家。
后来,大军、四眼、无赖和刮子哥再也不找我一起玩了,我成形影单只了。
不对,后面还总是跟着一个尾巴,有时为了甩开她,我要么一路小跑,要么放学了等人走光了再走,但是她总会适时地出现在我的不远处,忽远忽近地跟着我。
没辙了,狗皮膏药粘身上了。让她去吧,随她咋整。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情况。
骂她、嘲讽她的声音越来越少,至少是我听到的越来越少了。我明白了,她跟着我就是为了不挨人家欺负,咱的威风让她借用就借用吧,只不过是光辉形象算是毁了。四眼他们更是对我另眼相看了,回头路也没了。
那次下雨,我没带伞,一放学就准备往家里狂奔,她拿着一把油伞气喘嘘嘘地跟着我,努力地让伞遮到我,我也不管她,只当是不认识。出校门的时候,大军他们正在小卖部里买零食,看到我们这样,一声怪叫,嘻哈地指着我说:「哈哈,两个臭B落汤了。」他旁边那一帮靠他吃喝的垃圾混混顿时怪叫连连。我向大军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他面如土色。
我往偏僻处走,到没人的地方,我停住脚,不走了,她也停在那不走了。我转过身冷冷地对她说:「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行吗?」她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低头病和闷话病,没办法转身准备走人,她还是跟着我屁股后面,我的怒气一下由脚底直冲脑门,想想大军他们不和我玩大部分原因是她造成的,落得现在这样孤家寡人,她还是死活粘着我,不烦了!转过身对着她脸就是「啪」地脆响一巴掌。
她「啊」了声,咕咚滑倒在地。雨水落在她惨白的脸上,显得那四个手指印如此地刺眼,油伞滚落在旁边,伞枝也断了几根。我的怜悯之情顿时占满心田,想想我的处境不就是她以前的处境么?现在我们俩是不是有点同病相怜?我心里一阵难受,愧疚地伸出手想拉她起来。
她惶恐地看着我,我又把手向她伸了伸,她慢慢地,轻轻地把手搭在我的手里。她的手指很纤细,很凉,像是冰水里的冰块,却又很柔软,很嫩滑,像块水汪汪的豆腐。我抓紧她的手,一用力,就把她半提半拉起。她低着头不敢看我,静静地站在我的鼻尖前。
我发自内心地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她还是没声音。我用手指抵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到她眼里满是泪水,就像那次我准备用砖头砸她时一样惊恐。第一次仔细地看她的脸,眉毛细淡而长,眼睛大大的,泪水正夺眶而出,是双单眼皮,鼻子尖尖的,小小的,嘴唇很薄,有点淡红。头发被雨打湿了粘在额头上,雨水顺着发丝嘀嘀嗒嗒地落下来。
她好美,我跟她闹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她是这么美,梨花带雨,娇艳欲滴。
我忍不住想去吻她,她一动不动,任我的嘴唇靠上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像手指一样又凉又柔软,我感觉到我吻上她时她那一刹那的震颤,像是一只受惊吓的小兔子,又像一只无奈的羔羊。
一阵风吹过,我一个冷颤,让我从那唯美的情景中醒过来,连忙拿起她的油伞替我们俩遮住雨,她的左脚刚摔倒时有点崴着脚踝了,我只好搀着她的臂膀,一起慢慢往回走。听着她丝丝的呼吸声,就像是听着那条河的流淌一样平缓而又安静。
那天,我送她过了桥,然后她站在那里看我走回来,一直等我到了柳树下,转身拐弯了,才一腐一瘸地走回去。
后来,我们还是放学一起回家,我在前,她在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晚上的时候,我会站在柳树下,看着她过桥,看着她回到家,然后我再回家。
初三了学业开始忙起来,经常要晚自习到九点多才能回家,我和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前一后,相距几米远,到了柳树那,我等她到家,我们基本上不说话,就像非常默契的朋友,不说晚安,不说道别。
日子过得很快,柳树的叶子又开始往下落了,天气渐渐转凉,河水也欲冬眠起来。11月初的时候,我们学校举行了月考,我考得不太理想,身体也由于受了风寒而感冒,所以那天晚自习没有上,放学早早地就回家了。她不知道我早回了,到了晚自习下课时得一个人回家了。
晚上十点的时候,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她晚上走夜路会不会怕,会不会出事。实在忍不住,就披了件大衣和老爸说声上厕所,就到柳树下等她。等了好一会,只觉得前面有个人影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着。
我从树后冒出来,吓了她妈呀地一跳,就蹲在地上。我轻声问:「曼柳?」
顿时前面的人影哇地一下哭出声音来。我连忙抱着她,问她怎么了?她还没来及说话,又一个黑影急速而至,看到前面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一愣,然后转身想跑。
我大喝一声:「什么人?站住!」那黑影声也不回,一路狂奔,迅速消失在田野里。
我没去追,抱着她柔声问:「怎么了?曼柳?乖,不要哭,有事跟哥哥说,哥给你做主。」
曼柳哭了好一会,才说:「弹子哥,有人要欺负我。」我想,大军他们欺负她也不是一天了,以前也没这么哭过,今天怎么了?后来曼柳断断续续地说大军晚自习下课后,看她一个人,就跟着她。
她害怕,就一路跑,到那段没人家的路段,大军追上来,抱着她要要她。我听了,热血直冲,就要挣脱她去找大军算帐。她说:「弹子哥,你不要去,他爸爸是村长,你又没他把柄,而且你算我什么人去找他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没辙了,只好抱紧她说:「是哥哥不好,今天没有和你说我早回来了,乖,对不起。」
她也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泣了好一会才慢慢静下来。我抱着她依着南边那棵烟柳,用大衣把她裹在怀里,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在那里,听柳树说悄悄话,听鱼儿在河水里打呼噜的声音。
好一会,她在我怀里动了动,我松了松臂膀,她微微抬起头,鼻息里的气体冲热我的下巴,我感觉得到她的大眼睛在忽闪忽闪地盯着我看。虽然在黑暗里,我还是让她看得不好意思,脸红红地说:「怎么啦?」
她轻声轻语地说:「弹子哥我爱你,就像这棵矮烟柳爱那棵高烟柳一样。」
我笑着说:「你怎么知道矮烟柳爱高的烟柳呢?」
她说:「因为矮烟柳总把枝条伸到高的那棵这里,是想牵着高烟柳的手。」
我笑了笑,又把她楼紧,感受着她热热的体温,和软软的身躯,是那样的柔若无骨,比旁边的这条河还要妖娆比身边这两棵柳还要妩媚。我轻轻地呵口气,说:「曼柳,哥也爱你,知道吗?」她嗯了一声。
那晚我们很晚才回家,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会丢她一个人走黑路。我和她情意绵绵却不敢声张,一边努力地学习,一边憧憬着未来的美满生活。
中考结束后,不久我们就等到了县里最好的高中录取通知书,正当我们开心无比的时候,却想不到好事难成双。她妈妈查出来患有糖尿病,医药费像黑洞一样贪婪地吸着她们家的积蓄,一个月不到,钱就花得差不多,只能出院回家做长期保守治疗。她去医院陪她妈妈的那段时间里,我就像是一只空壳的机器人,心全在她那里,看不到她我觉得再阳光的天也是那么无精打采。
盼到她回来的那天,我们在柳树下见面,她瘦了很多,眼圈黑黑的。我心疼地抱着她,她呜呜地低泣起来。分手的时候,她对我说,她不准备读高中了,要出去挣钱来给她妈冶病。我极力劝她不要弃学,可惜面对现实,我也无能为力,再有道理的话说出来也显得那般苍白,那般孱弱。
她出去打工的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很多,包括她家的过去和我们的未来。她说她家本来是住在村子里的,文革的时候,被查出来她爷爷是日伪时的堡长。然后全家让批斗,她爷爷奶奶让活活地批斗死了。她们家有怒也无处发,屋漏偏逢连阴雨,爷爷奶奶死后不久,她爸爸又撞见大军他爸——我们的村长在粮仓里偷粮食。
而村长就是批斗大会主席,两人扭打起来。结果村长反诬是她爸干的,她们家在她爸被批斗得半死不活的时候逐出村子,赶到河对岸住去了。现在她妈妈生病,家里又没钱,在村上又没人理,现在只有她出去才是唯一能解燃眉之急的办法。
我默默无语,只是在她走前,拉着她的手说,我会等你回来的。她也定定地点了点头说:「我不会辜负你的!」
高一上学期,在对她无限地思念与等待中挣扎着过来,如果不是一封书信聊以慰藉,我想我一定会扔下书包,冲向她所在的地方。过年的时候,我们再见面时,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学生样了,打扮得得体而漂亮,化着淡淡的妆。看着眼前这个更加漂亮的曼柳,我的心是如此地欢畅,我紧紧抱着她亲了又亲,她也抱着我热烈地回吻我。我们在热吻中互诉衷肠,在拥抱中泪漫眼眶。
亲热一阵后,我牵着她的手,顺着河岸向北走,不一会,村庄就远远地撇在身后。沐浴着冬日里的暖阳,我们像两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说个不停,她向我讲诉外面世界的精彩,我给她说学校里好玩的趣事。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很远。我转过身,细细地端详着她,看着阳光在她的发丝上画着金黄|色的彩虹,真像是一个美丽的天使。她微笑着定定看我,那样地迷人。
我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她的唇。是那样地柔软而不再冰凉,我用舌尖轻启她的朱唇,舔着她洁白的牙齿。她微仰着脸,气吐如兰地回应着我的热吻。当我舌头碰到她软滑的舌头的时候,她的身体一颤,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遨游,我时而纠缠她的舌头,时而轻触她的牙齿,一会我们便呼吸加速。我连忙放开她,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她的眼里满是柔情,半迷离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引向那深深的深渊。她这时说出一句吓我一跳的话:「弹子哥,我想给你。」
我一下冷静下来,对她说:「这,这,不好吧,我们还小……」
她打断我的话说:「没事的,我迟早是你的人,我的心早已经是你的了,我的身体现在也要变成你的。」然后不等我回答,便把热呼呼的嘴唇凑上来,用力勾着我的脖子不让我挣脱。我心乱如麻,一边是原始的欲望呐喊着要我冲上去,另一边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要冷静。
她看我不动,轻声问:「哥,你不爱我吗?」
「爱的。」
「爱就来要我!」
然后趁我不备,把我绊倒在河边的草地上。我的激|情一下子被点燃,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死死搂着压在我身上的她,鸡鸡硬硬地顶在她的腹部,她疯狂地吻着我,舌头在我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搅来搅去,一点也不像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清秀的女孩。她这是怎么了?情欲的炽热已经淹没了我的思考,我加倍地回应着她的热吻,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意放开。
我们一边吻着一边拼命地把身体挤向对方,像是要把自己挤压到对方的身体里一样。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摸索着,却不知道要寻找什么。后来只能紧紧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把她的腹部往下压,压着我的鸡鸡时总有很爽的感觉传来。她直起身体,往后绺了绺头发,火红的脸能让我感觉到她情欲的温度。
我双手叉着她的腰,感觉她的腰像那棵矮烟柳的手一样无骨而柔软,腾出一只手从她上衣里摸了进去,她的皮肤好光滑,这我N次春梦里的那个朦胧感觉,细腻、温暖、富有青春弹性。
我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地沿着她的腰向上摸,好不容易摸到她的胸部,她今天竟然没戴|乳罩。我也无暇顾此,双手握到她那饱满的双|乳时,我心跳得嘭嘭响,嘴里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手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感觉得到她心跳得比我还快。
没有经验,我的手只是硬硬的摸着她的奶子,生生地停在那里不敢动。
她弯下身体,手在我的衣服外面来回地磨擦,嘴巴凑到我的耳朵旁说:「弹子哥,不要怕,曼柳不怕疼的。」我颤微微地揉起她的Ru房,忘却了母亲哺|乳时的光景,现在这对活生生握在手里的女性双|乳唤醒了我生来的火热欲望,它像地底的岩浆骚动不安却又无出口可泄。只能靠小心翼翼地抚摸和饥渴的幻想一次次地回忆春梦里的片断,却没有答案。
本能地双手在她的双|乳上加快搓揉,她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我轻轻地问她舒服吗,她点了点头。我便稍稍加力,用手揉着她的双|乳,感觉这弹性十足光滑无比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