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海狂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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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跟什么呀?看来乾坤刀和生死棍都是宝人一个。
洞庭黄鱼气结道,“少掰那些五四三的,快把他们放好,我来检查一下,他们的伤势不对,不能再拖了。”
左、钱二人恭诺一声,轻手轻脚,果然不敢用“拖”。
洞庭黄鱼先替老方检视一会,皱了皱浓眉道:“这家伙也忒怪,全身除了左胸有个透气孔外,倒没什么内伤,为什么心跳若有若无,呼吸又虚弱无力呢?这王八蛋每次都叫人伤脑筋,连死都不好好死,还要拖一口气。”
口中喃喃叼念,又去检查蓝晓晴,测了测脉,翻了翻眼皮道:“这个比较好办后事,内伤虽然严重,佳再死不了,体内气力用光,可惜仍然挂不上去,左兄弟,交给你玩弄她,先给她两颗要命丸子,再贯入一条雄厚的玩艺……”
洞庭黄鱼的话,教人很难不引发联想,其实他的意思是要乾坤刀强灌两颗救伤药丸,再用内功助蓝晓晴恢复元气。
这家伙也真怪,连救伤的药名都怪,乾坤刀应诺一声,动手脱衣。
洞庭黄鱼铜铃眼一瞪:“你在创啥晓?”
乾坤刀嗫嚅道:“天气太热,浑身是汗,做那事不方便,所以要先‘调戏’一下,不然怕那条没力气弄出来……”
这又是什么屁话?乾坤刀原来是说跑了那么远的路,需要“调息”一下恢复疲劳,否则恐怕没力气使用内功,没想到居然说成如此。他跟随洞庭黄鱼多年,竟也染上了这种古怪的作风,大概就是所谓:近“猪”者“吃”吧!
洞庭黄鱼又对生死棍道:“钱兄弟,你握紧你那一条,到外头把风去,洞口只有一个,别让别的鸟进来。”
生死棍一躬身,提着那一“条”齐眉棍到外头戒备去了。
洞庭黄鱼和乾坤刀各自盘膝坐下,先闭目开始“调戏”起来,直到呼吸深长不绝,始伸掌贴向两人背心命门穴。
这种救人方法是相当耗费内力的,比卯上一架还累。不久,两人已额上见汗,又不久,两人已汗透重衣。
外头警戒的生死棍可不敢大意,里面的人正在紧要关头,稍一大意或受到外来干扰,便可能造成气机走叉而走火入魔,那时四败俱伤,后果极为严重。生死棍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四外是有鸟飞来飞去,倒没有一只飞进洞内。
足足过了近一个时辰,乾坤刀首先收手,感到耳呜心跳,口干舌燥,差点一口气回不来,那“条”内力早没了,稍后洞庭黄鱼也收功,迳自调息恢复疲劳。
又过了半个时辰,四人差不多同时从物我两忘中醒来。
老方首先吐出浊气道:“臭鱼,我又欠了你一次人情。”
洞庭黄鱼大笑道:“什么人情不心情!小家伙,你这是大难不死流毒千年,我只是正好赶到,顺手救了你,可别把我黄鱼当成从小替你把屎把尿的再生父母,你不欠我人情,我不欠你爱情,两相扯平了吧!”
蓝晓晴整衣捡衽道:“谢谢祝兄救命之恩。”
洞庭黄鱼洒脱的摆手道:“免了免了!当时是你昏迷了,紧紧的干干的进不去,是我叫左兄弟强力掰开才进去两粒,那两粒真的很要命,后来还用一条全力冲过去,所以你有了也不必谢我,该谢左兄弟才是。”
蓝晓晴一听,吓了一大跳,检视全身却无异样。
老方素知洞庭黄鱼口没遮拦,忙解释道:“臭鱼的意思是说,你受伤当时牙关紧闭不能吞咽,是左兄强灌了你两粒救伤的要命丸,后来左兄用一股内力真气冲开你的血脉,所以你还留下小命就不必谢他,该谢出力最大的左兄。”
原来如此,蓝晓晴松了口气,忙又向左方道谢。
左方道:“你也不必谢我,那是大哥教唆的,我精气较差,持久力不足,只弄了半个多时辰就已经软下来了。”
蓝晓晴红了粉颊,掩耳不敢再听。
此时生死棍探头探脑道:“你们干完了没有?”
洞庭黄鱼笑骂道:“你讲话怎么那么粗鲁?应该问你们搞好了没有,或者说你们弄爽了没有,或者……”
老方打断道:“拜托!你这臭鱼还不是说不出好话?”
洞庭黄鱼道:“好话是有,比如说‘高潮迭起’啦!‘人上有人’啦!‘深入浅出’啦!‘深入不毛’啦………”
说什么好话,全是些黄话,这臭鱼真的很“捡角”。
老方苦笑道:“你别挨骂了!说真的,你怎么也赶来了?”
洞庭黄鱼道:“你还敢说,都是你这家伙,打了一把手枪在我家就不辞而别,害我差点急破了卵葩,鸡丫头把我搞得一个头比两个大,我被夹得受不了就出来啦!后来循着鸡丫头的线索找来,总算硬着把你拔出来了!”
老方摇头道:“我看你该改个绰号了。”
“改绰号?为什么?”
“你该改成满口机车才对。”
洞庭黄鱼瘪道:“怎么那么难听?”
乾坤刀和生死根同声道:“机车好骑。”洞庭黄鱼叱道:“骑你两个头!,”
乾坤刀和生死棍做了个鬼脸没敢吭声。
“小家伙,你留书说赴什么生死约会,怎么约到这全身长毛的武陵山来啦?又怎么会弄得软趴趴的硬不起来?”
老方尚未回答,洞庭黄鱼又道:“还有这水当当香喷喷看起来很好卡嚓的马子是谁?你们又是如何勾搭上的?”
蓝晓晴俏脸像大红花,差点卯起来生气;说实在,像洞庭黄鱼这种措辞,连三杯大醉侠半眯着醉眼都快看不下去了!蓝晓晴是个大闺女,当然难以入耳。
老方大摇其半秃的脑袋道:“我说臭鱼,你跟我说什么都不要紧,反正我已听得耳朵长兰,早就‘惯系惯洗’,别人听起来相当‘碍腰’,我知道老哥是口没遮拦,但也该看场合,别让人窘得难以下台才好。”
洞庭黄鱼猛然醒悟,忙鞠躬道:“搜蕊(sorry)!我那些儿郎全是一条杠的货色,平是说鸡说烂说惯了!没想到出外还是这么淫荡……不不!我是说我还是这么残花败柳……也不对!这该怎么说,我……”
蓝晓晴被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开来,像盛开的喇叭花。
洞庭黄鱼怔怔道。“你笑起来好美,像水性杨花一般。”
这家伙连赞美人家都不是好话。
老方道。“好啦!我算是败给你了!你就别逗啦!”
洞庭黄鱼搔落满地头皮道:“我没逗呀!说真格的,你是娼妓不怕烂大,别人也许不知我的长短,我也不明白别人的深浅,所以说起来紧密不够,这不能怪我,这些都不提,说说你的经过吧!”
老方叹息道:“我这次出来,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死的是谁?”
“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九个死了,只有一个活着吗?”
老方瘪道:“九死一生是这样解释的吗?”
洞庭黄鱼亦瘪道:“我怎么知道?”
老方道:“我是说我死过好几次了……”
“那你现在还活着吗?”
“废话!你以为这里是阴曹地府吗?”
洞庭黄鱼道:“我忘了!原来你死了几次,现在复活了。”
“我之所以会不告而别,是因为约斗了一个大魔头……”
“魔头有多大?有没有地球那么大?”
“这魔头不但武功高强,全身是毒更教人防不胜防……”
“他比我还黄吗?”
“是防不是黄,我估量可能不是敌手……”
“他不是笛手一定是鼓手!”
“我知道我要是明说,你们一定会帮我,但是这件事必须我亲自解决,不能假他人之手,所以只好不告而别。”
“于是我那边就乱成一堆毛。”
“我们约斗在九疑山毒龙潭……”
“九疑山?不远嘛!”
“是不很远,但我拖了三个多月才拖到这里……”
“你拖什么?不会叫计程车吗?”
“拜托!你别老打岔好不好?”
“不是要打岔,不懂的就要问嘛!”
“我是中毒了。”
“中毒?淋病?菜花?梅毒?AIDS?”
“拜托!不是那种毒,而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什么毒?是台独吗?”
“什么话!台独又不是毒,我是中了综合性的毒。”
“综合性的毒?你是说淋病、梅毒、AIDS一齐来吗?”
“哇拷!你别老想到那方面去,OK?”
“这么说你是被对方下了剧毒?”
“也不全是!臭鱼,有关毒龙潭的传说你听过吗?”
“很清楚!不过不是很明白。”
废话!
“相传那毒龙潭是上古时期毒龙所居之处,龙我没见过,也许物竞天择,它们已经绝种了!但却在毒龙潭见过成千上百的怪物。”老方心有余悸道。“有喷气伤人的三足毒蟾,有二尺来长的飞蜈,有其薄如纸的毒锦带,有大如桌面的猪坚龙,有能分泌毒液的鬼面毒鱼……”
“哇塞!那岂不是成为贩毒者的乐园?”
“拜托!此毒非彼毒,你别搞错了!除了这些,还有数不尽的毒蜂、毒蚁、毒虫、毒草,反正潭中无一不毒!”
“这倒怪了!为什么毒物都在毒龙潭不会乱跑呢?”
“我想它们是以毒养毒,也就是说活在毒龙潭里的所有生物,都已习惯了有毒的环境,也唯有靠主毋,它们才能生存。大毒吃小毒,小毒吃毒虫、毒蚁,毒虫吃毒草,毒草吸收有毒的水份,环环相扣,它们才能繁衍到今天。”
“你是说它们不能离开毒龙潭?”
“这是我的推测,它们如果没有毒物,可能就活不下去,所以生生世世只能存活在毒龙潭里,不至外出伤人。”
“你是怎么发现的?”
“刚才我不是说过约斗一个大魔头吗?我……”
“魔头只有一个头吗?有没有生殖器?”
“拜托!魔头是一个人。”
“原来是一个人,我还以为魔头也是毒龙潭的怪物之一呢!”
“这次我跟他约斗,是为了了断师门恩怨的。论论武功修为,他不见得能胜过我,但没料到对方居心叵测……”“鸡心颇臭?难怪你吃了中毒。”
“不是!我是说对方没安好心,早安排了陷阱……”
“馅饼大概比较不会中毒。”
老方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口齿不清:“我没提馅饼……对了!说到馅饼,我肚子就饿了,你们有没有带吃的东西?”
“有有!”洞庭黄鱼忙取出干粮、水袋分给大家。
老方巴嗒着眼道:“还有那个。”
“哪个呀?”洞庭黄鱼一怔。
“就是这个嘛!”老方仰头作喝酒状。
洞庭黄鱼(炫)恍(书)然(网)道:“是这个呀!有有,跟你同居了一段时日,早已知道你的私处,爱哈两杯吗?早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又递过一个水囊。
老方眼睛放光,一把拔开木塞,咕嘟就灌了一大口。
“哇,这是什么酒哇?怎么这么难喝?”
“这可是上好的二锅头耶!”
“这怎么可以是二锅头?”
“是二锅头没错,只不过掺了一点水。”
“掺多少?”
“一半一半。”
“不对!到底掺了多少?”
“一桶水,一杯酒,一半一半。”
老方惨叫道:“这哪是酒,根本就是水嘛!”
洞庭黄鱼笑道:“没办法!谁叫你平常爱和我拼酒,害我喝上了瘾,不知不觉就快喝光了!半路来不及买,只好加些山泉水充数,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小家伙,你难得当一次君子,将就些儿吧!”
老方皱眉苦脸,也只好勉强进些“水酒”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宪兵什么的,后来呢?”
陷阱成了馅饼,这回又成了宪兵,越扯越离谱。
“没想到对方居然不守江湖规矩,早在半月前就在决斗现场布下机关利器及百毒大阵。”老方喝了口水酒又道:“不仅如此,对方还请了高手助拳,准备把我种在那儿,到明年春天都不会发芽!。”
“你不发牙岂不成了无齿之徒吗?”
“我是在约期前一天才赶到,虽然发觉有可疑的征兆,却来不及详查,也没有时间应变,所以一时措手不及……”
“那你拉了没有?”
“拉什么?”
“‘厕所不及’,岂不拉得满裤裆?”
“哇拷!你卫生些好不好?大伙仍在吃东西呢!决斗当天,我虽然见机得快,也摆几分运气,闯过了机关利器,却闯入百毒大阵之中,这些毒虽然厉害,我心中有了防备,要伤我也不容易,却在此时,出现七名高手向我围攻。”
“向你为公?不是天下为公吗?”
“少胡说了!天下都为公,那婆到哪去了?别说题外话了!七名高手联手向我围攻,其中就有我那死对头………”
“你跟他对头干嘛?打波吗?”
“少恶心了!他是个男的。”
“原来你是玻璃圈里的人?有断袖之癖?”
“拜托!碰上你这个龟毛人,我怏演不下去了。”
“好好,我不再打岔,你快说下去吧!”
“当时七名高手……”
“对了!你说有七名高手,那另外六位是谁?”
“你听过居延海六怪吗?”
“居延海六怪?我是听我师父说是他师父告诉他的,好像蛮久的事了!你是说他们还捧着老鸟在江湖现世啊?”
“不错!他们都还没挂,他们才七十郎当岁,练武的人活上百岁数亦大有人在,他们活七十几又算得了什么?”
蓝晓晴插嘴道:“居延海六怪到底是什么人啊?”
洞庭黄鱼道。“我是听我师父说他师父说的,这居延海位在塞外数千里之地,这六怪是属额济纳后土尔扈特旗的蒙人,听说带有汉人血统,在约五十年前,这六个怪物曾经来到中原,那时我师父他师父在武林中尚未成名呢!
据说当时这六个人,最大的才三十来岁,最小的不过二十许,他们在中原晃荡了五六年,几乎未逢敌手,由于他们心狠手辣,出手就不留余地,而且心胸狭窄眶皆必报又贪财好货,把当时的武林弄得腥风血雨。
当时的武林白道龙头青面狮子白天虹,联合了八大门派,向他们约斗黄山始信峰,听说这一战打得十分惨烈,据传当时八大门派死伤累累,八大门派倒有四派失去掌门,连武林泰山北斗的少林掌门和武当掌门都受了重伤。
青面狮子亦带伤而回,绝口不提决斗之事,半年后就挂了!这六个怪物亦不知所踪,谁也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没想到事隔近五十年,这六个怪物又来兴风作浪,小家伙,我看你惹的祸不小哪!”
老方道:“你也甭抬高他们,六怪要是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