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咆哮:千弑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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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有这般见识，看来你那母亲对你影响很深啊？”老道士在听张小牛提到他母亲时，眼中竟然划过一丝悲伤，又道，“你母亲还跟你说过什么，是你印象最为深刻的。”
第十五章 炎火真言
“最深刻的？”张小牛想了一会，回道，“有！而且令我极度兴奋的故事，母亲说，这世间所有的人都是可以不死的，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就可以不死，只要拥掌信念之力不断，便可无限延绵，而且母亲说，所有的一切都可能发生，包括神也会死。只是如今我还是不明白，既然母亲说人是可以不死的，那为什么又说神又会死呢？既然普通的人都可以永生，那么神不也就跟能永生吗？”
这个老道士默然了，像是听了这番话，想到了什么，良久，老道士转过头看着张小牛，眼神里忽的泛起说不出的疼爱，柔声问道，“你可相信你母亲说的话？”
“当然信了！”张小牛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道，“我那个老爹都对母亲惟命是从，再说母亲很是疼爱我，反正我说不清，母亲说的那些，虽然我还有很多无法理解，但是我就是相信，母亲说的一定是对的，特别是那一句，所有的一切都可能发生，我最相信这句话。”
“所有的一切都可能发生？！”老道士暗自摇头，“这就是你的写照吗？还是在告诉你的好儿子什么？你也许真的教出了好儿子啊，我的好侄女啊！你的所作所为，难道是想扭转乾坤之轮吗？可是，你真的可以吗？我的好侄女啊，你怎么这般糊涂啊？”
望着眼前稚嫩的红色头发的小娃，心中竟涌出一种难以言状的痛楚，这个倔强的小娃，和那位故人一样的红发飞舞，一样的白皙的皮肤，恍惚间，那位故人的身影似乎奇异的与这个小娃重叠在了一起。
老道士咬紧了牙，猛然道，“跪下！”
“啊！”张小牛一愣，被这个老头子猛然一喝给搞懵了，但是眼前的老道士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身上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竟令小牛不由自主的拜倒在地。老道士神情肃穆，朗声道：“张小牛，今日为师代故人传你炎火真言，望你刻苦修行，终成大道，以正这朗朗乾坤！”
张小牛只觉眼前红光一闪，似乎有什么钻入自己体内，浑身一时舒畅无比，不自觉拜倒在地，躬身道，“领师尊法旨！”
多少年后，这兰翠山传道一事，后世神仙、魔尊所赞，传为美谈，因为如果当初没有这次一时心血来潮的授艺之恩，或许所有的历史就改变了，或许一切就真的被定格了，但是对于张小牛而言，兰翠山传道一事，却是张小牛黑暗岁月的到来，而一切，真如张小牛与他的母亲所言：
所有的一切都可能发生！！
第十六章 信念之力
老道士正式要传下这个所谓的炎火真言，并不是马上就将炎火真言传给张小牛，只是问了张小牛一个问题，“你说我们这个世界从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提出来，张小牛咧开嘴笑了起来，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老神棍，笑骂道：“你耍我吧？这么高深的问题，我怎么可能知道。”
“哈哈哈哈！”老道士笑道，“不知便不知，毫不忸怩，真性情，那么我给你讲两个传世的故事，听完以后，你告诉我，你觉得哪一个故事你更相信一点。”
小牛一听有故事可听，撇撇嘴，道，“可别糊弄我啊，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你要是故事讲的漏洞百出，我可不听。”
这个老道士也不气恼，道：“我讲的故事，你保证满意。”
老道士看着斜靠在地上的张小牛，缓缓道，“第一个故事，或许你听过，关于这个世界的起源是由一位远古大神开辟的，他的名字叫盘古，他开辟了天和地，以及我们现在生活的土地、河流，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具有着无上的神力，拥有着整个浩渺宇宙的整个神力，他近乎主宰着一切，他近乎就是无上的存在。。。。。。。。。。。。”
“可是他还是死了。”张小牛不紧不慢的打断老神棍的话，说道，“下一个故事吧，这个盘古大神的故事，我都听了不下百遍了，就用不着你来继续啰嗦了。”
“那你怎么看这个故事？”老道士乐呵呵的看着张小牛。
张小牛眼中泛起光芒，道，“其实我觉得如果世界之初真的有这样一位近乎主宰的神存在的话，我想他定然不会快活，就算是主宰又怎么样，他只是一个人，噢，不对，应该说只有他一个神，他再怎么厉害，又能怎么样，要是我的话，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听那些老人说那个造出这个世界的神在开天辟地后，耗尽了毕生的神力，但是我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没有了神力，而是没有了活下去的信念之力，就因为丧失了信念之力，他才会轰然倒下的。”
一脸惊愕的老道士看着眼前十岁大的孩子，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不禁道，“这是你母亲告诉你的？”
“不是，是我听了那个故事后自己想的。”张小牛肯定的道，“我记得母亲曾经跟我说过信念之力可以让人永生的事情，所以当一个人死去的话，只是因为他丧失了信念之力，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拥掌信念之力的神奇。”
老道士几乎就要跳起来了，这种天马行空的思维，虽然她的母亲对于他的思维起了很大的启发，但是如果他只是照搬来，而不会去思考发散的话，那也是没有用的。眼前这个小子真的只有十岁吗？这难道是个天才，噢，不，他绝对称不上天才，而应该说他是鬼才、怪才才对，毕竟这种观点放到世俗世界，那将是绝对的离经叛道，但是对于老道士而言，张小牛的话，却说中了自己的心坎。
“那你再说下一个故事吧，真是麻烦的家伙。不要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也许我想的事情比你还多。”张小牛得意的笑了起来，显得嚣张至极。
“第二个故事，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是神所创造的，这个世界可以说从一个点开始的，就是一个点，这个点可以说包含了所有的一切，但是他同时又什么都不含有，然后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他开始暴涨，最后解体，这种解体就像是巨大的爆炸，而我们的世界就是爆炸后留下来的，而所谓的神可以说，也只是诞生于这个点之中而已，他们也是从点爆炸后，逐渐产生的。”老道士侃侃而谈，就仿佛自己真的亲眼目睹过一样。
这个故事明显有别于第一个故事，这两个故事，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观点，第一个观点是神创造了这个世界，而第二个故事却是世界创造了神。
这两个故事所产生的影响绝对是不同的，而这个故事对于张小牛而言，似乎更喜欢第二个故事，这种感觉似乎就像是当初母亲也讲过类似这样一个故事，但是张小牛心有不甘，还是问了一句，“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第二个故事的呢？”
第十七章 神棍师傅
老道士看了一眼张小牛，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盘古大神的故事你？”
张小牛一时哑然无语了，是啊，自己的第一个故事也不过是听来的而已，就是因为无法考证，他才叫故事啊。想通了这一层，张小牛便不再言语，心中却对那个故事产生了兴趣，脑中隐约有什么明悟，却又无法清楚的把握住，这种感觉，就好像老道士所说的那个一点，与那个信念之力似乎有什么关联一样。
老道士看着一脸思索模样的张小牛，忍不住打断他的思考，道，“听了这两个故事，你觉得哪一个更能让你信服呢？”
张小牛并没有回答老道士的问题，只是低着头，细细的思索着，那个老道士也不打断他，过了半晌，张小牛脸上露出一丝坏笑，道：“老神棍，你想听哪一个答案？要是你喜欢第一个，我就选择第一个可好？你要是喜欢第二个，那也没有问题，我就选择第二个。”
老道士似乎已经明白了张小牛话里面的意思了，道，“我知道你很不满，很怪我老在不断的问你这个问你那个，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是我的最后一个弟子，师父总得要看看自己的弟子的聪慧程度吧。”
老道士说完，干笑一声，但是张小牛似乎并不买账，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这可真把老道士急坏了，要说从一开始要收下这个徒弟是有种种缘由的，但是经过之前的了解，无论是这个孩子的脾性，还是这个孩子的聪慧程度，真的是让老道士心动不已，要知道收一个好徒弟，就像是捡了一块宝。
老道士终于按捺不住了，道，“其实试探你这些问题，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修行炎火真言必须极其聪慧之人，另外要真正的修行好炎火真言，对境界的体悟尤其重要，而我现在跟你讲的故事，对于你以后的修行都是极其重要的。”
看着眼前的老头子一脸严肃的模样，张小牛心中竟生出一丝惶恐，这种惶恐发自内心，这种古怪的感觉，似乎就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因为这几天自己的生活似乎莫名其妙的偏离了轨道，这种偏离带来一种未知的陌生感，而眼前这个古怪的老头，对自己这么耐心的教导着些什么，这绝对是一种不好的征兆。
老道士终于发现了张小牛的异样，心中不禁暗自叹气，自己终究太过于急切了啊，这个滑头的小子，可真是不能以常人之理来揣度啊。
“好吧！”张小牛看着老道士脸上泛起焦急的神情，沉声道，“对于这两个故事，我并不会挑选哪一个，在我看来，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可以说他们都不可信，但是他们又是可信的，如果一定要选一个的话，我就全部选了，至于原因，我觉得这无非就像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不管是神创造了这个世界，还是世界创造了神，这个问题拿来争辩，并没有什么意思，也许，在我看来，神就是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世界就是神，当然这个神肯定那个盘古大神了，条件是远古真的有这位神的话。”
神就是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世界就是神！！
这该是怎样的见解，老道士的神情激动不已，这句话是谁都敢说的吗？或许正应了那句不知者无畏的话，老道士看着眼前的红发小子，竟然涌起一种想哭的冲动，当然是激动地泪水，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找到了知己的快感啊。
第十八章 神珠火灵
张小牛看着这个老神棍表情一变再变，也不敢出声，过了半晌，老神棍才将目光对准了张小牛，那眼里满是认可，老神棍低声道，“考察结束，我们开始吧。”
“开始？这么快？”张小牛似乎有些诧异，哪有这么快的，再说心中还有疑问，遂道，“之前拜师的时候，你说是托故人收我为徒，那个故人是谁？”
老神棍“哦”了一声，漫不经心道：“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时机未到，说了你也不知道。”
虽然张小牛性子好强了些，但却不是一个死缠烂打，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既然这个老神棍说时机没到，那就时机没到吧，便不再勉强。
老神棍似乎也很满意这个适可而止的小家伙，看着张小牛道：“把手伸出来！”
张小牛乖乖的伸出手，老神棍再次像变戏法一样，从手中变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圆球，这个圆球的材质像是水晶一般，但是球体却是艳丽的红色，这种红色就跟张小牛的头发相似，只是球体的红色更加鲜艳，甚至就像是活的一样，闪着璀璨的光芒，球体内部似乎还有像液体一样的东西，在里面翻滚流转，甚是好看。
“这是什么东西？”张小牛的目光全部被这个漂亮的圆球所吸引，“是给我的吗？”
“当然了，这是你练功所必须的，这个珠子名叫火灵珠，乃是你以后修行的积蓄力量的本源，等到你的功力达到一定境界，这颗珠子将会自动与你的身体彻底的融合。”
张小牛张大了嘴巴，偏着头道，“真的假的啊，这玩意怎么用？”
老道士将圆球直接放在张小牛的左掌上，口中轻念咒语，右手掐诀，低喝：“去！”
这一声去字刚出，那火灵珠竟然一下子没入了张小牛的掌心，张小牛大急，正欲将那火灵珠抠出来，却听老道士正声道：“放松身体，意守心室，无欲无求。”
这十二字一出，就像是带着魔力，张小牛紧张的心立刻安静了下来，不知不觉的盘腿坐好，整个人放松下来。
那可火灵珠没入张小牛掌心后，就像是化作了一条泥鳅，一路穿行而上但是沿着手臂穿行的同时，左边手臂就像是被火烧一样，这种难受的感觉竟然像极了那日张小牛梦里被火烧的痛楚，心中突然涌过一丝清明：“难道那个梦是真的？”
一想到此，张小牛便安静了下来，尽力放松身体，让那条小泥鳅往上奋力的穿行，果然不出张小牛的预料，那条小泥鳅直直朝着张小牛的眉间涌过去，最后停在了那里便不再动了。但是张小牛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到火灵珠到达眉间后似乎有从小泥鳅变为了圆溜溜的火灵珠，张小牛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额头上并没有突起部分，还是平平的，但是张小牛却清楚的知道，那个火灵珠一定藏在自己额头里面。
老道士看着成功将火灵珠纳入自己体内，似乎心情很不错，道：“很不错，用了一天就成功了接纳了火灵珠，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你现在起来，把这个道观东面的厢房给我打扫出两间来，我们需要休息休息了。”
“什么？已经一天了？有没有搞错？”张小牛傻眼了，为了来到这兰翠山就花了自己三天的时间，单单搞了个小破丹，就花了自己一天的时间，自己从小到大可没有出去这么长时间不回家呢，心中便有些焦虑，一听这个老神棍还要让自己去打扫房间，那叫一个火大，自己从小到大，佃农家的儿子都不干农活，何况现在这种状况，马上，张小牛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打扫房间的义务。
第十九章 猥琐大法
老道士似乎也不介意，怪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