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长成记-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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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顾平、唐大柱、白三和罗堂红被二班的老师要去了?”
“你可真八卦。”我笑道。
“你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要发生的总要发生,不是今天也会是将来的某一天,不会发生就不会发生,这用得着去担心吗?”
听到我的回答方晓鸥摇摇头,“你可看的真豁达,是我早就去揍人了。”
“所以我才会是你们的头呀!走吧!”我拍着他的腰道。和他一米八十几的身高相比,我就像是一个小矮人一样,身高成了我的硬伤。有时候我也很无奈这个小萝莉的身板,毕竟才十三岁,要长成像裘菲菲和傅妍惠那种的最起码还要好几年,上一世,我记得自己十五岁那年,身高各方面发育的最多。第一次出潮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在家里躲着不肯去上学。谁叫家里只有一个老爸,没有人告诉我女人的发育过程。那次记得自己差点崩溃,后来发现不对经的老爸请医生到家里来诊治,才知道自己正真的长大了,而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看到学校门口接送的桑塔纳,几个人一愣。
“上去吧,愣着做什么?”我催促几人,这辆桑塔纳是老爷子让人新买的,专门是我一个人的专用车,也算是我愿意参加国宗学府的考核给的奖励吧!司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退伍军人,听说是邱家物色的。
“去邱家吧!”上车后,我对司机吩咐。
“为什么去邱家,不去顾平老哥家的吗?”方晓鸥不解的问,由于他晚来一步,并不知道顾平几个被裴玉函带去吃饭的事情。
“他们被裴玉函叫去吃饭了。”朱燕心直口快的道,等旁边的人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那个王八羔子,我和他势不两立,什么饭不好去吃偏偏去舔裴玉函的口水,我方晓鸥以后再也没有他这个兄弟。”方晓鸥一听顾平几个和裴玉函去吃饭,就火冒三丈。
“你和顾平什么时候成兄弟了我怎么你不知道?”我没心没肺的调侃他。
“老大,顾平几个叛变了,你怎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那你说怎么办?”我笑着问他。
“最起码也要像上回一样,杀上去,把裴玉函暴揍一顿才爽。”毕竟是年轻人,很快就已经把感情的事情忘记一干二净,记得的只是这段恨。
“那要邱家人在才行,上回是他的保镖先打蓝枫所以,蓝枫的保镖出来才暴揍还手的,你莫名其妙的上去揍裴玉函,裴家人不上门来闹才怪,那时只怕你家人都保不了你。”
“那就找个邱家人出来,我们不是去邱家吗?老大你是不是去邱家搬救兵?”他略带兴奋的问。
“搬你头,补课去。”我狠狠的拍了他一记脑袋。真是猪脑子,整天只想着打架。“现在所有人得成绩里面就你最烂了,你还想不想你的傅大千金了?”
“想啊,但她都和裴玉函订婚了我还搞个屁呀!”说道傅妍惠,他的神情又没落了起来。
“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我低声,只是确实有难度,而且成功几率不大。
“什么办法?”听到有办法得到傅妍惠,方晓鸥连忙来了精神。
看着这样的方晓鸥,我犹豫着该不该利用他对傅妍惠的爱来刺激他去奋发图强?老实说我并不看好他和傅妍惠,现在方晓鸥对傅妍惠的爱还是对裴玉函的恨来的多。如果他的爱是建立在这种恨之上,即使以后如愿以偿,带着恨的爱最后的下场也只有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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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真心的不知道。”李树海连忙撇清道。“我晚上可以去问问老头子。”
“老书记也经常去山上吗?”
“听我妈说一个月要大概去四五趟,最近去的更加频繁了。”这些他原本觉得没有什么,可是现在再刘夕的提醒下,他隐隐感到了不安。不会是观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尽管他对老头子没有好感,可那毕竟还是他的父亲。
“你妈不去吗?”如果要信仰,很少一个家庭只信仰一个人,所以我问道。
“我妈信佛。说是这个观进去让她感觉不舒服,所以她也就去过一次,不过那次还没有进观门。”
李树海母亲的行为让我有些吃惊。她居然会说觉得不舒服?这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人吧!这也再次说明发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会对未知的灾难进行预测的。虽说这算不上是多大的一件事情。
“你去过没有?”我端起茶杯问。
“没有。”李树海摇摇头。“怎么了贞女观有问题?”李树海见我问的这么详尽自然就越加的不安了起来。
“不是有问题,而是又很大的问题。我希望今天的话不要有任何内容传出去。”我看向两人。而范杰吉自动的起身,前往包厢门口。不是我不让他听这个话题,相反就是信任范杰吉,所以他才主动的去守包厢门口。
“有什么问题?”两人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的问。
我从身上拿出一张范杰吉从京城带来的那张研究单子。这张单子就是我上山在那个观买的香。香的成分。我摆放在他们面前。只是两人的目光没有看单子,反而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说刘镇长,小夕同志,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卖关子了,知道我们大老粗哪会看的弄这些成分配方什么的,你就直接说,这个香有什么问题?”陈向山是个急性子,他最不耐就是猜东猜西。这也让我对他非常的有好感。起码和这种人相处,不用拐弯抹角叽叽咕咕的。
“这个香。有一种叫做乌羽玉的主料。是产自墨西哥的一种仙人掌,学名:佩奥特仙人球,是世界四大毒品植物之一。它使人能够产生幻觉,飘飘欲仙。是一种幻觉植物。观到处都点燃着这种香,而观内香更多,据我所知。观的圣女还会发圣水给所有进去听她讲道的人喝。喝了之后包治百病。这点应该李书记比我更加明白。”谁让他家老爹就是这座观的头几号粉丝。
“居然有这种妖观,我明天就去拆了它。”陈香山大手重重的在桌上一拍,激动道。
“陈哥,我们是不是先把那个圣水拿到手,然后再去查比较妥当,而且现在贞女观在溪坞。甚至栗源都是比较有名望。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没有弄清楚他们的目的之前。我们贸然行动只怕会打草惊蛇。”
“你说的对,是我太激动了。被你这么一说,我明天还要从局里调人过来。这里这点人手可真是不够。”陈向山摇摇头。原本只是以为只有一个儿童失踪案现在居然又出现这么棘手的事情。
“陈局,人多不能解决事情。最好能找一两个好手,晚上夜探一下贞女观,白天那里人太多,对陌生人相当的警觉。”
“圣水我可以去求。”这时李树海开口。反正已经觉定不再做李铁龙的傀儡。李树海决定用他家老头的名义去山上求。
“不,李书记。我想你明天还是把你弟弟放了,让他去求。”李树群被拘留着。在目前阶段,李树海去风险太大。没有得到圣水分析成分之前,我不敢让李树海冒这个险。毕竟我在溪坞的根基太浅,没有什么号召能力,万一李树海在这个时候出事,那可真是群龙无首了,我最怕的是他被控制。那种琴音加迷幻药的效果,不是什么人都能抵消的,我当时去过不是刚刚来一阵山风,只怕跨进了观也被控制。
正面的厮杀有时候还不及这种阴谋诡计可怕。
几番商讨过后,我们定下方案。由李树海盯着整个溪坞的全局,而陈向山的人都有明转暗。
“小夕,为什么在云阴市那会儿你没有将这件事情报告给江书记呢?如果江书记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更加重视。”陈向山不明白的问道。
“我也想呀,可是那时我朋友还没有把香的成分研究出来,这个世上奇人异事太多,万一那个圣女观的圣女是真的一位得到高人呢?那我不是要惹怒高人了?这样的高人我自问是惹不起的。最重要的是贞女观没有问题,我在江书记的心也打了个折扣这是最得不偿失的,所以我觉定还是等几天,现在查出有问题,再有你之口告诉江书记这件事情岂不更美?”我向陈向山眨眨眼道。
“你让我去向江书记说明这件事?”陈向山没有想到我会把这么一件大功劳放到他的头上。
“陈哥,你也不要以为这就是大功劳一件,风险是并存的。破不了案,你就要被江书记难看了。”
“难看就难看,我们做这行的就是要和犯罪分子打交道。直觉告诉他这个案子不简单。一旦破获,说不定他已经好久没有动的位子能往上一步了。“只是小夕,你真的要把这件功劳给我?”
“呵呵,我说陈哥你是不是要我立字为凭呀?我又不是搞刑侦的,要来这个功劳做什么?还能让江市长给我升官升到你们刑侦部门不成。”我好笑的道。
“呵呵,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陈向山呵呵一笑道。
次日,陈向山带着人离开溪坞,而他前脚刚走,李树海就将自己的弟弟李树群从拘留所里面放出来。一些因为要站队而在观望的人,又开始观望了。在他们看来,镇书记李树海这一举动无疑是向镇长宣战。
云阴市市委书记办公室。
江大川安安静静的听着陈向山的报告,喝着茶。
“书记,这次溪坞之行表面没有什么进展,可是事情好像更加复杂了。”陈向山如实的报告。
“这趟溪坞之行你收获大着呢!”江大川笑着道。“向山,那个刘夕是不是真的说把功劳给你?”
“是的。不过在江书记面前我自然是不敢隐瞒半分的。”陈向山规规矩矩的道。有些事情可以抹去,可是有些功劳上面没有让你得,是不能得的。所以他还是将这件事情源源本本的告诉了江大川。
“那个刘夕真是一个妙人呀!知道我们云阴市的纪委书记就要荣退了,就给你一个功劳把你送上这个位置。这样就算包思发想提别人,也要有所顾忌了。向山,你接下来定要将这个案子做的漂漂亮亮的。我需要你坐上那个位置,来帮我。”江大川拍着陈向山的肩膀道。
“是,书记。我定然会不负你所托。”陈向山眼满是浓浓的渴望。曾经太在这个位置上被人所瞧不起,一个没有背景的人在体制内是这么艰难的爬行着,不但要工作出色还要防范体制内形形色色的陷害。包思发他曾经的上司就是其之一。看他升迁太快,太会立功,就极力的打压他,好在江书记对他一再的出面维护,让他坐上如今的位置。现在他终于可以有取代那个卑鄙小人的机会,这让他怎么能不兴奋?
我双手负在身后,抬头看着办公室墙上的溪坞镇地图,地图上有三座高山阻挡着溪坞的路。把溪坞捂在了群山怀抱之。这三座大山分别是:玉女山、青云山、望秋峰。三座山又以青云山最高,玉女山最为秀美。要让溪坞和外面的世界接轨,首先就要打通和外面的路。在古代之所以能繁荣起来,全靠了澜沧江的支流,只是时过境迁,现在这条支流出水已经不向古时那么稳定,水量时有时无,有时像山洪暴发,没有时,就能如履平地,所以,这条支流是绝对没有办法利用的,而且水路远不及陆路来的方便。所以修建隧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只是这三座大山,除了一个仙女山是全部在溪坞的境内,其余几座大山可都有一半属于别的地界。像忘秋峰都跨省了。
所以这隧道怎么打就成了关键。
“笃笃”这时门被敲响。
我转头,看到李树海就站在门外。
“李书记,怎么会到我这里来?”我笑着把他请了进来。为他倒了一杯茶。“难道是有进展了?”我指的当然是圣水。
李树海点点头。把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我。然后他将目光定格在我刚刚全神贯注的地图上。“刘镇长刚刚这是在看什么,这么认真?我站在门外可是好久了,就是不忍心打搅你。”
“啊,我不知道。真是抱歉。”我道。“我刚刚在想着我们溪坞的前景。说道资源我们溪坞有,说道历史,我们溪坞也有,可是我们溪坞唯一的缺点也是致命的缺点就是横在我们周围的这几座大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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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走出大山,唯一的方式就是打隧道,修路。”
“这说起来简单,可是谈何容易,不说别的就是光光修我们通往各村的主干线,也是没有钱。去年,发大水国家虽然补贴了,可是经过省市县层层盘剥下来,到我们镇上只剩下区区数几万元,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光光补贴镇里的财政的窟窿都不够,别说是别的了。”经过这几天,李树海也知道不能瞒过去,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现在他早就不会心存侥幸,也不会小看这位年轻的镇长。经过这几件事情,他早就已经臣服。
“李书记,这件事情,我去南溪村的时候也有了解过一点,虽说钱是少了点,可是不管多少钱,这些钱对村民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也许就是救命的钱。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南溪村,可是在我看来那里去年是整个溪坞受灾最严重的地方,一条南溪泛滥,把整个村庄淹没,一季的粮食收入全部没有,房屋损毁严重。有些房子根本就不能住人,屋外下大雨,屋内下着小雨。这根本就不是人能住的。有些个猪棚都比他们住的出色。”我毫不忌讳的说。
“这些我们看来不能做什么的几万元,在老百姓手中却是救命的钱。原本这些钱就是国家支援受灾地区的群众,国家不是给我们补贴地方的财政窟窿的。我们没有这个权利去挪用这些钱。”李树海既然今天和我讲起这个话题,那么我有必要把一些事情说明白。也告诉他我的底线在什么地方。我不介意我身边的人有污点,可是我非常的介意我身边的人有所隐瞒,如果李树海不能在这件事情上说明白,我估计和他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能我在溪坞站稳脚跟他必定是一脚被我踢掉的那个,可是现在他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