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总裁不好玩-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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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上前,看着他说:“睡不着,我帮你吧。”
顾又廷看了她一眼,将手里的剃须刀和刀片给她。
谨言接过,琢磨了下才装上,按了圈剃须沫到手上,涂到他下巴上。
待涂抹好,俯下身,只手扶着他的脸,细细的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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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时,谨言听到手机响起,走过去一看,却是真雅的电话。
犹豫了会,她接了起来。
…………
这边的真雅听到电话接通,说:“打扰你了,我想问下,许霆禹最近有找你吗?”
那边说没有,真雅也不再说什么,道了声谢,便挂断电话。
一阵风吹过,她的神情不变,却覆了一层淡淡愁绪。
她并不清楚为什么跑到这里,也许是潜意识里仍有几分愧疚。
真雅最后看了眼酒吧大门,漫无目的地游走,刚走两步,听到身后传来声响。她停下身子,往后望去,那个跌跌撞撞,从大门出来的男人正是许霆禹。他一身酒气,一双眼锁住她,好一会儿似乎才看醒,下一秒身子直接倒下去,闭眼就睡。
真雅杵在原地。
不过短短两月的时间,从前风光无限数人巴结的许四少,如今变成了烂醉如泥的一个醉鬼,四周也没人上前搀扶一把,个个视若无睹,她冷眼旁观,很快转身走人,走了很长一段路,终是转过身走回去,将男人从地上拉起来。
他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真雅几乎要喘不过气,却是咬着牙往前拖。
一路拖到车子间,再费尽力气了把他挪到了车上。
好不容易将男人送到许宅门口,真雅去拍他,“许霆禹?”
一动不动,看上去毫无知觉一般。
“许霆禹!”真雅手上的动作加大了,大声喊道。
若是醉死了,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真雅凝了凝神,低下脸去探他的呼吸,就见手刚碰到他鼻间,前一秒还仿若死了一般的男人一下抓住她的手,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一身浓烈的酒味涌入她的鼻息,真雅沉着脸,去推他。
这个人刚才不是还醉得没有知觉,难道都是装的?
正疑惑时,他不安分的双手顺势探进衣服里,沿着她腰部曲线一寸寸地抚摩。
真雅压下心里的焦急,冷笑:“许霆禹,需要我提醒你,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他蓦地吻住她。
霸道的,令人措手不及的吻,将她的咄咄逼人与强势都吻进唇里,嚼成暧昧。
真雅眼见他要发酒疯,也不理会,推攘了几下无用。
她急了,愤然地咬了那在吮着吸着的唇。
他不得已松开,抬起脸,手一抹,是血迹。
真雅大口喘息,很快平息好吸呼,再出口时,声音比先前更冷静沉着,“许霆禹,你想做什么?别忘记,两个月前我们就解除婚约了,我们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是没有权利这样对我的。”
他皱了皱眉,仍是压在她身上,语气十分痞:“你这张脸,不说话的时候还算比较讨喜,一说话就不行了,”他伸手去脱她身上的西装,“还有,谁说我没有权利?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在一起做点什么事情,又是谁说非要有关系才可以?”
这天气里被他压着,不一会就闷出一身汗。
真雅拧眉,“你起来,我可以不和你计较。”
他只听进最后一句,牵了下唇,强势分开她的腿,“对,这么好的气氛,你不要扫兴,来做点高兴的事。别害怕,这其实很正常,所有的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简称就是一。夜。情。”
“你有病是不是?!你起来!”她恼火,努力挣脱,他仍死死地抓住她不放。
一只手去扯她的裤子,真雅恼羞成怒,直接往他那张俊脸扇过去,“啪——”
许霆禹的动作停下来,眸子闪过一丝黯然,凝着她,苦笑。
真雅不去理会他脸上是否装出的受伤神情,毅然将他从身上推开,他一个不稳,身子撞到车门,吃痛地皱眉,她趁机将车门打开,直接将他从车里赶出去,车门关上前,听到他发出的咳嗽声,心中也没有感觉,毅然决然关上车门,飞驰而去。
有些东西,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便不用再留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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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微亮,谨言就睁开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枕在颈下的胳膊。
心里想,再无言以对,身边有个人能够依靠,感觉却仍是不同的。
眼见窗外越来越亮,谨言想着将脑袋从他的胳膊移开。
比她动作更快一步,他的下巴从她发丝移开,低下脸去辗转地亲吻着她,另只手沿着她腰臀渐渐往上抚着,谨言心里一怔,反应过来后,也不扭捏,两只手不由自主环上他的脖子,然后附在他耳边低声喊他。
他一时没了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亮的光线里,她可以看见他略显疲色的脸,一只手从他脖颈解开,尝试着在清醒中去碰触他的脸。
他沉默着,过了一会,一手抓着她的手。
另只手沿着她的腹部,慢慢往上沿升,握住她的胸口。
他的手很大,力度也不小。
谨言咬着唇,随着他的动作,仍是忍不住发出了声痛吟。
他望着她:“不舒服吗?”
谨言向后仰了仰身子,“没有,别太大力……”
他放松下来,嘴上虽是答应着,但力度仍是没有半点节制。
一番纠缠后,时间又过去了。
男人伸过一手来搂着她,谨言贴在他胸膛里,觉得暖和,踏实。
心想这人有时叫她感到安心,有时又让她像前几日般感到低落。
躺了一会,待平息过气息,坐起来,拿过床头的衣服穿上。
谨言想了想:“你最近是不是,都没空……”
顾又廷仍躺在床上,闻言,侧过脸看了她一眼:“嗯?”
“医院的护士打电话来说,你好些天没去检查,最好去下……”
谨言想跟他提下前几日王婧说起的那事,话到嘴边,忽然就变了。
他说:“最近很忙,以后再说。”说完,继续合眼休息了。
谨言不说话,先起了床,穿上棉拖,便起来洗漱,然后去煮早餐。
待弄好,从厨房里回来的时候他也起床了,坐在床头,正在打领带。
谨言见了,心里一阵温,上前帮他把领带打好,又拿了双袜子给他穿上。
待他穿衣完整,谨言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却响了。
顾又廷看了眼,拿着拐杖走到阳台里接电话。
谨言刚从卧室出去,看到他出来时正在讲电话叫司机过来,急急忙忙的出门。
忍了忍,始终欲言又止。
早餐煮了两人份的,一个人吃不完,她倒掉后,进去卧室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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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区出来,拦了辆出租车,坐上没多久,就接到了上司的电话。
在这个时候接到上司的电话,她不是不惊讶的。
上司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我失眠,还好我们有时差,能尽量***。扰你。”
谨言这才想起上司是个夜猫子,了然的笑:“医生告诉我,别想太多会好睡些。”
那边的上司闻言也笑出声:“这倒确实是,但我无法不想,自从你去了中国,我这边少了个得力助手,迈克呢又坚决不肯加班,每日一到下班时间就要离开,无论给再高的薪资也不肯与我妥协,我甚是怀念和你一起的时光,宝贝。”
谨言只扯了扯唇,没说话。
上司问:“Seina是否有跟你说过,我想调你回来的事情?”
Seina是王婧的英文名字。
她语气自然的道,“嗯,但是这边事情我做得熟悉了,现在换人不大合适。”
虽然话里有几分私心存在,却也是个公认的事实。
那边的上司也承认:“是的,工程最忌中间要换人,免不了许多的麻烦……”
谨言还没出声,就听他又说:“但是,我了解到你们这个工程必需的手续已经完成,还有第二次货款前些日子也批了下来,接下来只差工程的完工,这边的MISS刘是这方面的专业,她过去,想必也很适合的。”
谨言心里有些一紧,抿了抿唇,才说:“您决定好了?”
上司道:“这只是我的想法,目前还没有向上面报,我想着得先跟你说一声,毕竟这工程一直是你在跟,若是要调你回来,还是要先经过你的同意。”
谨言这才松了口气,“我需要想想。”
上司却在那边叹气:“你要知道,我现在精疲力尽,已无法再负荷高压力的工作,我需要有个人可以替我分担,而那个人我想可以是你,你一直跟着我,这回回来我也必然不会亏待你,所以我希望你下个月能够回来帮我。”
谨言无法拒绝,只婉转道:“我知道,你让我考虑一下。”当初虽是家瑞介绍她进公司的,却是因为碰上上司,耐心的对待她,并不时传授她销售的经验与要点,她才能走到今天,她从心底感谢他。
“好,希望下个月能听到你要回归的好消息,我必然不会再失眠。”
白谨言应了声,见那边挂了电话,便将手机收起放进包里,她瞧了眼窗外,清晨时分的道路上已染上一层阳光,路旁是排着队等着校车过来接的小学生,小脸纷纷带着笑容,忍不住想,这个时候的小熊肯定正睡得像只小猪。
想到孩子,谨言这才想到前些日子去做检查,还未去拿结果,眼看时间还早,吩咐了声司机:
“师傅,我先不去城南路了,麻烦你开去港城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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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那名护士认得她,“怎么了吗?洪医师今天不在呢。”
谨言摇头,说明来意。
听到她要拿检查单,护士说:“十号那天早上,林先生已经来拿走了单子啊。”
谨言疑惑:“林先生?”
“是啊,说是顾先生的朋友,你不知道吗?洪医师认识他的。”
谨言明白过来是林时启,朝她道了声谢,没再说下去。
她给他打电话,那边显示忙音,过会再打,仍是忙音。
他过来医院拿了检查单,为什么没告诉她?
心想,也是从那日起,他长时间没回来,和检查结果有关系?
走出医院,又想到他之前有些异常的行为,一时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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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你每晚一回家就……我觉得我们需要分开些日子!
回到出租车上,又是有关于他的新闻,新闻里大肆渲染他此时的成功。餮翕众
若不是这俩月多的时间里,俩人在一起,今天听着他那些惊人之举,她会以为那桩惨闻没有发生。
到了办公室里,王婧也捧着报纸看得津津有味,抬眼看到她,连忙招手她过来瑚。
谨言将包包放到座位上,才走了过去,看了眼她手里的报纸,是昨晚新闻里的报导铄。
她移开视线,道:“你明天要交上去的资料做好了吗?”
王婧摇了摇头,很快又说:“我等会来做,最多晚上熬下夜多花点时间就是。”
谨言知道她虽是性格大大咧咧、但素来对工作严谨说到做到,便也不说什么。
王婧见她不再抓着工作的事情,一下内心压着的激动劲又涌起来了,将报纸递给她看:“言姐,我活了二十多年,在商场也纵横了有些年头,但是到了今天早上我才知道什么叫厉害不露声色的手段!你看顾总,这些日子里也不出席公众场合,更不搞那些安抚民心的发言,可做起事情来,却快,狠,准!”
一口气说完,从桌上拿过水杯喝了口水,她才继续赞叹,“啧啧,这么多天,也不着急,所有的人以为他在休息悲痛,结果他一句话还没说,便一把拿下了许民集团,啧啧,真厉害!这次的事情称得上一个壮举,以后有机会碰到顾总,我得跟他学几招!”
外面还在下着毛毛细雨,细得再仔细看也发觉不出来,非得到外面亲身淋一番才能体会。
他这人也是这样,有的人对别人狠,但对自己更狠,他现在就犹如一只被猎人困住了腿的兽。
换作常人挣脱不了便会放弃,而他则会连肉带骨的把那条被困住的腿从身上舍弃掉,换取一线生机逃走。
他心里有没有苦只有他明白,别人看到的也不过是假象。
王婧还沉浸于兴奋中,没发现心事重重的谨言,很快又感叹,说:
“只怕以后也没机会见到顾总了,他接下来就是两家上市集团的股东了……”
嗯,只会更忙。谨言在心里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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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顾又廷连续一个多星期不见人,虽然新闻天天在报导着他。
白谨言还是每天在去工地和家里这俩个地方来回。
她觉得自己又开始了那两年婚姻生活似的飘忽不定的生活。
那种失落空虚的感觉,她曾经以为不会再经历第二次的生活。
…………
夜里,她一人睡在了那张大床上,总在想他会不会突然回来。餮翕众
辗转反侧大半夜,始终没有听到脚步声,她最终才在失望与疲倦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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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路柏琛派了几位工程质检师过来。
白谨言和王婧则陪着他们在四周巡察,不时提出各种问题,谨言负责一一回答,王婧则在一边见缝插针与他们聊着天,将本还有些严肃的气氛调节得轻松了不少,后面巡察下来那些人也不特意找着碴难为她们。
“王小姐,你口渴不渴啊?几个小时下来嘴巴都没有停过啊!”
巡察结束的时候,带头的工程质检师笑说。
王婧嘻笑,“不渴不渴,等哪天晚上大家有空,再聚在一起聊个畅快!”
“好,可是说定了。”
送他们上车离开,王婧这才兴奋跳起来,“言姐,通过了!”
谨言赞许地点点头,也不说什么,就要回去工地。
王婧却是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