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总裁不好玩-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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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朦胧的谨言移着身子更紧的依偎着他,他这才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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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眼见风波渐渐平息,她每日如常的在林时启过来家里时去工地,又赶在天黑前回来煮饭。
一切都十分平静,过不久,沉闷的港城又被一个重磅新闻给震得沸沸扬扬。
工地的工人们茶余饭后也不免聚一起谈论那许家大小姐被判无期徒刑的新闻。
中午的时候,王婧夹了一大块肉放进嘴里,一脸兴奋:“早上起来,听到这个新闻真是大快人心!从回国开始听到顾总的事情,我盼了半个多月,终于是等到那个恶人被关进来了!要我说,还是顾总牛,换作平常人只能暗中收点好处,把血泪往肚子里吞,哪出得了这口恶气啊。”
对着她的直言真语,谨言只一笑,心里不是不替他开心。
王婧将嘴里的肉咬完吞下,又是道:“不过,我收到小道消息,顾总这回收获不是一丁点,他把许家给整治得就差要倒了,这一个多月,大家都以为顾总在家养病,并且悲痛欲绝,没想到,遇到了这事,他也不忘顺带收购许民地产的股票,都说以后会翻几翻,到时候顾林集团就真的是港城房产龙头老大了”
说完,又是忍不住感慨的叹了声气,“哎,顾总这种人果然不是我们所能相比较的,要换成我遇上这事,肯定早倒下了,哪还有心思去算计这些啊。”
“…………”
谨言看着碗里的饭,没做声。
待下了班,王婧和着她一起走去拦车。
谨言走到一半,仍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停下了身子,往后望了一圈,却见四周人来人往,无人往她这打量。
王婧注意到她的动作,问:“言姐,你在看什么?”
谨言收回视线,想了想,仍是说:“没什么,走吧。”
之前,她一直觉得有人在身后跟着,先前这种感觉还没那么强烈,但这些天她开始恢复来工地后,愈加感觉有人在身后盯着她,但好几次她转过身去望,都和现在般一无所获,她忍不住在心里笑自己,越来越疑神疑鬼了。
中途告别了王婧,谨言回家前绕去了超市,买了条新鲜的鱼回去煎,又挑了两条排骨。
她妊娠反应随着时间渐增,愈加害怕见到这些东西,想着他会喜欢吃,最后再买了几只螃蟹回去炒蒜姜。
煮饭前,给他发了条信息。
一个晚上,她将自己埋在厨房,煮鱼挑菜洗排骨,忍着对鱼腥味,半天下来,也习惯了那味道。
开火关火,下锅上盘,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那几道菜和汤才终于完成。
解下了身上的围裙,谨言去给他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听。
又等了一会,眼看时间越来越晚,她给电话里翻出林时启的号码,拨给了他。
待电话接通,谨言直接就问:“是我,他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如果方便的话,叫他接下电话。”
林时启却是说,“没有啊,顾总刚才就从集团出去了,我以为回家了呢。”想了想,“不过,顾总走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他接了个电话,听起来像是谈什么事……”又说,“白小姐,你不用担心,顾总身边有人跟着,你如果还是不放心,可以给顾总打电话。”
“我知道了。”谨言说完,挂了电话。
看着那一桌菜,一时也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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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点。
此时,会所包房里边坐着顾又廷与许耀华两人。
许耀华静静打量着对面的人,正细细品着茶,领带打得很是笔挺,衣冠楚楚的模样。
来之前他曾想过,这人也许不会像寻常人般落魄低落,但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他仍和之前般神色不动。
…………
许耀华默了一下,才沉声开口:“其实我本来不应该来找你,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跟你说这些,但是,老夫人的事情已成定局,而雨晴……那个混账,虽是十恶不赦,但也还年轻,这次的事情我不怨你,但能不能看在我份上,跟上面打声招呼,让她在里面的日子待得好些。”
顾又廷只说:“您现在自顾不暇,还能惦记着别人,也是难得。”
听到他这番话,许耀华忽然反应过来:“我早该料到你不会这么容易就罢休,如今你见到许家落魄得现在这个模样,你心里是不是正得意着,巴不得我们潦倒?”
顾又廷点头,“你说的没错。”
许耀华先是一愣,尔后震怒,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你这个人,我先前还念着和你父亲的交情,低声下气去与你商量,却想不到你如今是变本加厉!你妈的事情,大家都很痛心,包括我!但你却不见得,毕竟你还算是个人的话,就不会再有心思动这些歪念头!”
顾又廷品了口茶,平静的神色下是隐含多时的怨气,面上却用着平常的语气道:“你从来就脾气多疑,人人都知道你的性格,你多年来,从来是哪边一有风吹草动,你就会追根究底,一点蛛丝马迹也不放过。谢天谢地,也只有这个时候,你难得对我放下戒心……”
许耀华震惊地看着他:“你比你爸狠,这样赶尽杀绝对你未必是好事……”
顾又廷眼眸一紧,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做的那些事情,我有的是手段让她死一千次一万次。我没有,就是想让她付出代价。这次她被判了无期徒刑,这辈子只要我在港城一天,她就休想从牢里出来!”
许耀华只余叹息,“不管你信不信,我这半个月来,听她说过不下十遍‘她没有做过’,起初我是不信的,毕竟她的劣根性在那,”停了停,又说:“但这些天,不管是我,还是她妈或者她弟弟去看她,她都重复的说着那句话,我想过,也许真的不是她做的,毕竟她平日里再任性,也没有那么坏,胆大到去买凶……”
说完,苦笑的摇头,“雨晴,那孩子估计是无辜的,不管你信不信……”
许耀华还要说下去,他轻声打断:“我信。”
许耀华不敢置信。
呆住,却听见他说:“这件事情是我叫人做的,我自然相信她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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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天满有空的,有同学想要看加更的吗?嘿嘿,想要就告诉春啊!
☆、关于小孩……先去做检查吧,结果出来了才能确定!
他的话语宛如晴天霹雳,令人错愕万分,太过震惊。
许耀华怒火熊熊的目光瞪着他,顾又廷丝毫不惧,只继续不慌不忙的看着许耀华道:“在港城开摩托车载客的,无非是俩种人,不是为财的,就是犯了事有前科找不到工作的。我特意叫人去查了他的底细,呵,可不正是有个六十多岁的高堂需要钱治病吗?”
“那日他不过是碰巧经过,不小心撞了人,又怕惹祸上身,回头被人缠着要赔偿,所以赶紧一跑了之。瑚”
顾又廷一歪嘴角,讥讽道:“相比起那点刑期,对于求财的人来说,还是钱更踏实些。铄”
待终于明白过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许耀华的脸瞬时黑下来,比任何时刻都难看,狠狠将桌上的茶杯掷到地上,“原来这些你都是特意的!你!她以前好歹和你有过夫妻之名,你竟叫人去诬陷她,你……你怎么做得出这种缺德事!”
他千算万算,却没料到他心狠的程度,一时不防,居然被套进了局里。
顾又廷抚掉衣服被溅到的荼渍,双眸含冰,声音平静:“您的女儿,就是将整个许民集团白贴给我都不要,不过是老爷子恨抱孙子,我只能收着……其实我也是用心良苦,因为顾着和您往日的交情,所以想着替你教一教她,让她去牢里把性子学得温顺些,好过来日再把您气得倒下了,是不是?”
许耀华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咬牙切齿:“你!开口闭口就是咄咄逼人!就算是你家里出了那事情,得饶人处且饶人,雨晴再不是,有一千个一万个错,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只教训下她即可,何必将人逼到如此的绝境?你!你这样做,就不怕有报应吗?!”
他反问:“您信吗?”
许耀华整张脸绷紧,气得手一直发抖,胸膛也起伏得厉害,半天说不出话。
顾又廷神态和煦,全不在意许耀华惊疑不定的表情,看似宽慰道:“比起我妈,她算是有福气了,至少不用在外面日夜担心有人要来加害于她,不过她性格蛮横,也不知在牢里生活会不会有人去难为她。至于你嘛……许民的股票一跌千丈,您年岁渐长,也该替自己多打算打算了。云城那边四季如春,适合你这种年纪去养老,考虑下吧。”
室内一阵窒息般的寂静。
此人心计深沉,相比他父亲活着时更青出于蓝,今日便是换成了他父亲,也不定会把他逼成如今的光景!更何况,只要是个人就有弱点,他只要稍加防范,便也不会有如今的事情发生。但这人隐忍许久,如今与他撕破脸,只是为了出一口气?!
许耀华喘着粗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起这段压抑的日子,顾又廷心头涌上一股恨意,看着他,忽的露出笑容,“意思就是说,您年纪大管不动事了,回去安享天伦!我可以替您善后许民集团这个烂摊子,总之,我要您手上所有的股份全记在我名下!”
许耀华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好好好,一直到今天,我才算是真的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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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所里出来,迎面吹来一道凉风。
多日来的隐忍压抑,一直到今晚,他才终于是出了口恶心,心情却未有想像中的一半豁然。
上了车,他也没有说去哪里,只往后仰靠着身子,阖眼似乎在休息。
车子一路往前驶,就见一小时后,停在了小区的外面。
他抬头望向楼层的卧室方向,还亮着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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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已经过去,翻了新篇,天色已经很晚。
白谨言却没有多少睡意,翻来覆去,前半夜一直似睡非睡。
她看着房间四周熟悉的布置,这一切一切都和几年前没有半点变化,可此刻她看起来心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莫名的亲近一些,连她都不明白这种感觉,也许是这半个月里,他呆在家里的房间比起那五年加起来还要多。
半晌,迷糊间,听到门口传来声响,白谨言才清醒了过来。
白谨言微微惊疑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不知何时进来的男人正坐在床前看着她。
面对这突然的一幕,她有那么一秒的惊慌,待缓过神,才镇定下来,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吃过饭了没有?哦,这么晚应该是吃过了,要吃点宵夜吗?想吃点什么……我先去放水,给你洗澡……”
谨言被他吓得还有些魂不守舍,看着他一下有些结结巴巴,说完又从床上要下去。
却被在床头的他握住手腕:“我吃过了。也什么都不想吃。这么晚了不用忙活了,明天再说。”
她看了他一眼,就听他柔声说道:“睡吧。”
她听话地点头。
他一只脚踩在地上,完全可以一个人上。床,她还是不放心地扶他一把。
待俩人都躺进床里,盖着同张被子,却都不说话。
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面前贴着他宽厚结实的胸膛,熟悉温热的男性气息轻轻喷在脖颈间,一只手掌轻轻按在她稍圆润的腰上,虽仍如往常般默默无言,可是比起昨晚安然的相拥,又有一丝不一样的气氛。
不知过了多久,谨言睁开眼,坐了起来。
今夜窗外没有阳台,一片黑浓。
只余房间开着的一盏小床灯发出的微弱光亮,却足够瞧清楚睡在身旁的男人。
因为睡着了,他深刻坚毅的五官看上去才有那么些安宁。
只是,纵然就算是睡觉的时候,嘴唇仍抿着,有些凝重。
谨言想起五年前那些夜里在一起的光景,那个时候,他睡着的时候,是什么模样?比现在深沉,神情也要更放松,每每回来时都是深更半夜,拉着她就开始做起那事,不到精疲力竭不罢休,自然睡得也要更熟些。
想起他这些日子以来,没有一夜真正睡得沉的,她心里开始感到心疼。
谨言忍不住伸手轻抚他脸颊,就见,一只大掌抓住她了的手,轻轻一咬。
他睁开眼睛,“看了半天,看出什么了没有?”
谨言被人抓个正着,一时心虚:“没……”
话音未落,身子就被人稍使力一拽,重新倒回了床上。
他一个翻身沉重地覆上她,就往谨言白腻的脖颈处吻下去。
谨言发出一声闷哼。
身子不自觉扭了下,他一只手摸进她宽松的睡裙里,抚过身线。
“你别这么摸……”
“舒服吗?”
“嗯,你别动到腿,下来……”
“没事。”
“够了,够了,可以了……”
“这才刚开始呢,忍着点。”
“…………”
“省着力气做什么?叫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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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他从她身上下去,额头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打湿了。
她身体浑身发软,化作一汪水般,喘了好几口气才定下来。
窗外寒风呼啸,室内春色撩人,谨言累极,闭上眼睛,脸贴着男人滚烫的肌肤。
俩人呼出的气息都是热湿的,疲惫里,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听到旁边传来细匀的呼吸声,顾又廷稍作迟疑,半躺着,习惯性地去摸桌上的烟,掏出了一支,推开打火机时不知在想什么,将烟揉搓成一团直接扔到了地上,转过脸,伸手撩开她的头发,她已经疲惫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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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过。
谨言不免苦恼,眼见时间渐来渐晚,身旁的人已接了有一会的电话。
她想了想,还是忍住不去打扰他,动了动身子,就要从床上起来去刷牙,忽然摔回床上。
男人讲电话的动作一顿,转过脸去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