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总裁不好玩-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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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你一个电话换我一个线索找回女儿,这笔交易还不错。”
“………………”
谨言注意到顾又廷的脸“刷”一下子变得更加阴沉了,眼睛也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她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发了把冷汗,接下来,就听他用着让电话那边的人完全察觉不出心情,十分平静的声调说,“既然二审过了,只要表面没有什么明显问题,他从来都不会扣住项目不批。”
周云哲轻轻地嘘了一口气,很明显的嘲调,接着,他就坐直了身子,一脸正色道:“项目值多少钱,三千五百万?为了这三千五百万,我还需要拉下脸请人帮忙?”意思是,项目本身就是见不了光的,要让人睁只眼闭只眼。
那边不出声,周云哲心里明了,他现在肯定比自己还急呢,几乎拿定了主意,脸上刚浮起的恼怒也消退了下去,露出了笑容,解释道:“你现在面临的问题绝对比我多,只消我打个电话就可以解决你的问题,当然了,如果你以后还遇到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也可以找我帮忙。”
说着,他把身子往后一靠,咧嘴一笑,“如果你不肯,我也不强人所难,但是……”
“不知道你女儿的命有没有你这么硬。”
顾又廷沉着脸,一股翻江倒海的怒气不停涌上胸口。
满脸怒气咬紧牙关,声音几乎从牙缝里出来:“你想唬我?”
谨言吓了一跳,忽然见他眉毛紧皱起来,她看得出,他正在愤怒的边缘,却死死忍着不表现出来,这是一种冷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愤怒,完全没有办法通过身体或是语言的行为来发泄出来,这种愤怒带出一种可怕煞气,从他浑身四周散发出来。
认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见到他隐忍的模样,从来不管对方是谁,只随着他的心情奚落嘲讽对方。
现在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如果不是关系着小熊,局势不会这么严重。
她屏气凝神。
谨言觉得,那边的人似乎是熟人,听着他聊天的语句,又像商场上的生意人。
不知道对方究竟怎么会和小熊有关联,她的身子紧紧地偎在他身上。
他低下头看她一眼,她的身子十分柔弱,他看着她,眸色更深。
周云哲嘴角,浮出一抹笑意,“要是我真的是威胁你呢,你打算怎么办?”
他顿了顿,淡淡道:“以眼还眼。”
“呵呵,很像你的风格,一点不意外。”周云哲说,“不过你女儿可不关我事。”
顾又廷瞳孔一紧,冷着脸,慢慢说来:“有一点,你可能不清楚,我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因此,如果我女儿今天吃到了一点苦头,如果有哪件事情吓到她让她难过了,如果她吃不下饭没有心情玩,如果她回来后没有像几小时前一样活泼乱跳,那么我的疑心病就会觉得,那就是某些和我有过节的人而造成的。”
谨言有些愣了,她应该没有听错他的话,一时清醒过来,他现在确实是在进行着谈判,她的心忽然一下被一只手抓住,觉得痛极了,她想到小熊现在会不会担心难过得想要哭,她的小熊刚开始要有爸爸的陪伴,千万不可以出事情,
那边的周云哲听完,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脸上似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的疼。
心中有股气无法发泄,良久,开口:“我怕什么呢?从我十岁起,就一直有人想要杀我。”
周云哲说完,脸色一变,“给你十分钟,过来我们见面谈。”
挂了电话,然后,他从沙发上起身,到了二楼转角的房间去了。
推开门,见到佣人,他问:“人呢?”
佣人立刻说:“在玩呢,玩抓迷藏,先生你等等,我这就去叫她过来,”她刚一直闭着眼睛数数,这下只能四处找,卧室十分宽大,又是沙发又是床柜又是衣柜又是床角,找起来十分费时间,她边找边说,“乖孩子,快出来,你叔叔来看你了,快出来让叔叔瞧瞧……不然可就不能回家,要在叔叔家住了。”
小熊这才从电视机后面走出来,佣人松了口气,上前要抱过她。
小熊晃了晃脑袋,用着稚气的声音道:“我自己走。”
周云哲见佣人弯腰陪在她旁边走过来,她身上还穿着一袭奶黄色的衣服,两只小脚轻轻踏着地面,皮肤白嫩剔透,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牛,周云哲蹲下身,看着面前的小女孩,温和的说:“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小熊看了他一眼,带着奶音的声音说:“我叫小熊。”
周云哲勾了勾唇角,看了眼她的光着小脚丫,便叫人去拿鞋过来,一时从身上掏了东西,掏了好一会儿,掏出一手糖果,是之前在路上买的,递到她面前,小熊看了他一眼,目光似有打量,抿了抿唇,伸过两只小手将糖果接了过来,“谢谢。”
“你不像你爸,长得不像,性格也不像,是件好事。”周云哲感慨。
周云哲之前想,顾又廷那人几岁就是个人精,他的女儿起码也是个小妖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偏偏不是,是个懂事乖巧的小女孩,不知道他这人怎么养出来这样的女儿,想着,嘲弄地笑着。
小熊看着他,“叔叔,我已经玩完了,可以回家了吗?”
“叔叔这就带你回家。”周云哲将她从地板上抱起来,然后往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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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门口时,忽然下起大雨,这雨来得太突然,俩人有些寸步难行。
他将她脸和身子搂在胸膛里,而里面的人应了声去请示先生后迟迟没有回音。
她可以想像出他现在的心情,一时心理复杂,低着头不言语,共同煎熬的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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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后,门终于被打开,俩人身上几乎是湿了个透,周云哲显然很满意眼前看到的情景,眼睛在谨言脸上打量了下,有些兴味,忽然注意到她的小腹,一下转为厌恶,径直去看顾又廷,发梢还在滴着水,他扬唇:“呵,鼻子全是灰,怎么也不擦擦啊?”
谨言一怔,很快明白过来他的调侃,担忧地抬脸去看顾又廷。
他脸上现出了怒色。
面对他,周云哲则是一脸满怀信心,从桌上拿过一颗糖果,剥开包装扔了一颗进嘴嘴,等待着他随时的投降,他没有想过要利用一个小女孩干什么,更别提“绑架”要求赎金这样的事情了,他是商人,不做赔本的生意,何况是违法的。
谨言嘴里也没话,伸手覆住他的手掌,握了握紧他。
顾又廷原本正愤然,感觉一只柔软的手包裹住他,掌心温软,渐渐压下了火。
周云哲也没有心情再继续,叫了佣人。
很快,谨言就见到一个女人抱着换了身衣服的小熊,握着顾又廷的手由于紧张而力度大了几分,周云哲上前接过小孩,道:“你女儿不像你,不单鼻子眼睛,哪儿看都像她妈,好像是从小不在你身边长大,这倒是件好事,不然学到了你,今日算计点这人,明天算计下那个人,日子都不用过了……”说完,抬头看佣人,“不是洗澡去了吗,怎么睡着了?”
他这个年龄膝下还没有孩子,见到这样乖巧玲珑的小孩就十分喜欢,可惜是那人的女儿,就这点不好,正想着,佣人说道:“今天闹的厉害,哭了好久吵着要找妈妈,又哄了好久玩了会游戏,洗澡洗到一半就困了,这不,睡上了。”
谨言见小熊仍是完好无整的样子,又见她睡得香沉,提了一整晚的心稍稍下去了一些,这会又不懂面前的人的心思,究竟为什么要弄这出戏,似是为了回答她的这番疑惑,周云哲一本正经地说:“顾又廷,你在这行是个汉子,我尊敬你。但是,千万不要妄想接下来再动什么心思,要跟我作对。不然,不只你妈,接下来,你可得时时小心你女儿,还有你老婆肚子里的儿子了。”
他这一番话,让谨言睁大了眼睛,他说到了顾老夫人,和他有关系?
她忽然想起这人是谁,在电视上见到的许民新股东,扬言高价收购顾林股份,云城的新起之秀——
周云哲。
周云哲说完,不再看他,将手里的小熊重新放回佣人怀里。
然后,叫了保镖过来,表示希望他们两个快点离开。
保镖走过去,等着他们接过小孩,目送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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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声,俩人默默坐着,只有小熊轻轻的呼吸声。
到家以后,谨言立刻去客厅抽屉里找出药箱,拿出纱带还有消毒水,将他的手拿过来。先前
下车时他迟迟没走,她回过头,却见他用手砸着玻璃窗发泄。
玻璃破了,肉也被刮到,此时黝黑的一层皮翻出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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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篇(17)——衣服打完九折,能便宜一千多块!
谨言看了眼,有些不敢下手,说,“我们马上到医院去看看,好不好?”
顾又廷低眸瞧她,正微微抿着唇,秀致的眉目透出一抹忧色,猜到了几分,说:“不用了,我自己来,瑚”
准备去拿她手里的消毒水前,又看了她一眼,眼中颇有笑意,皮笑肉不笑地说:“没出息。”
谨言微怔,不理会他,用棉签沾着消毒水去碰翻出来的肉。
顾又廷不言语,看着她低眉顺眼的上药包扎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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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门外传来钥匙声。
由于在家里等得着急,按捺不住一起出去寻找的白母和家瑞在半路接到谨言的电话,匆匆赶了回来,
见到客厅的灯亮着,不由起疑,“谁?”
“妈,是我,”谨言回过头,说。
“回来了就好,真的把我急坏了,小熊究竟去哪里了?”白母松了一口气,看到地上放着药箱,很快注意到顾又廷包扎着的手掌,又开始提起了心,紧张地看着她问,“怎么了吗?手怎么受伤了?出什么事情了?”
谨言看了眼顾又廷,只避重就轻地说:“没事,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不严重。”
“那就好。”白母看了眼顾又廷,神情间的紧张也褪了下来。
目光扫过来,顾又廷也抬眸看了眼白母,面色如常,依然淡然,并不说什么。
谨言却能细微体察出来,他对她家人似乎并不热衷,心里显然还没有接受。
忍不住去看白母,不知道她会不会介意这一层。
白母见他十足冷淡,微微有些愣,再看自家闺女正蹲坐在地上替他料理手,
大概也能猜到平常俩人的相处的模式,心疼里夹杂着不悦,却又不好说什么,又问道:“小熊怎么样了?”
谨言忙摇头:“她也没有事,现在在房里睡觉,你不用担心。”
家瑞去卧室看了眼小熊,回来说:
“睡得挺好的,看上去和之前一样,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我接到电话的时候都快吓死了。”
俩个人都松了一大口气。
这顿饭,到最后也没有吃成,大家也没了兴致,由于时间渐晚,人呆了一会就走了,谨言目送他离开,回到客厅收拾起药柜。白母也忙着吩咐家瑞:“这都快十二点了,不要回去了,你不比男孩子,这么晚不要在外面逗留,晚上就留下来和妈睡,不然和你姐也行。”
家瑞把头趴在她肩膀上撒娇,轻声道:“我明天有个早会,等过俩天放假我再回来,和您好好说话。”
白母拗不过她,又体谅这里离她上班的地方远,也不再说什么,吩咐了几句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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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走后,家里一下静了下来,她脸上的笑容便淡了,看了眼刚收拾好从洗手间出来的谨言。
“我有话问你,你过来。”她招了招手,脸色是难得严肃。
谨言看了她一眼,心里明白她大概要说些什么,抿了抿唇,走上前,在白母旁边坐下。
看着谨言已经明显大腹便便的小腹,她心里叹气,又不免心疼,再想到那人,又是摇了摇头,觉得他们之间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这时候怎么说都不太合适,良久低声问:“他……对你怎么样?”这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谨言也说不上个所以然,一时不想让白母担心,还是说:“挺好的。”
白母可疑地打量了她一眼,想了想,又问:“他平时会不会经常朝你发脾气?”
谨言摇头:“……没有,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很算有机会起争执。”
白母这才想到这一层,俩人经济经基础地位不同,期间又浪费了不少的时间,算起来确实是没有多少时间一直相处,这更让她感到担心:“那你和他在一起相处起来自在吗?他会不会把在外面受的气带到家里来?”
谨言垂下眼睑,点了点头,想了想,回答白母下个问题:
“……不会,他也很少在家里谈工作的事情。”除了手机时不时的响。
白母却仍是不放心,又追问道:“那他现在每天都忙什么?”
听说没有继续担任管事一职,那总有其它的事情需要做吧。
谨言又再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从他卸任后,俩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每次都吵得不欢而散,哪里有机会聊到这些事情?但这俩日来看,又觉得他虽是看上去肩上的担子下来了,却还是有在关心事情,她又想,也许仍是在忙着集团的事情。
问到这里,白母忽然不知道还要再问什么,低低叹息一声,竟比之前没有见过人还要感到不安。
谨言几乎能明白白母这种担忧不安的心情,心中羞愧,说:“妈,你不要担心,他对我挺好的,真的。”
白母看了眼她的肚子,又是低低叹息了一声。
白母看着谨言的样子,只说:“他那人本来就出身比人好,家里的环境也是少有的好,他心高气傲也是天经地义,因为不用理会任何人,承人的情,只要自己的日子过好就成了。虽说今时不同往日,他家里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又在低谷,可很多事情都不能看表面,不能拿这会儿的情况来定义以后,他这人,看上去性子怕是个不受羁绊的,也由不得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