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吸血鬼养成手札 >

第30部分

吸血鬼养成手札-第30部分

小说: 吸血鬼养成手札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张口却没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美艳的脸庞仿佛苍老了些,就像一朵蔫蔫的花就要从盛放走向衰败时,那一霎的落寞。她最终叹了口气,棕色的眼睛里流出了些伤感的味道,“我的孩子,你这是在恨我吗?”
  
  “恨?!”法比奥加强语调反问着,他浓黑的大眼睛直视着尤苏拉片刻后微微地眯了起来,掩饰住眼睛里的伤心和失落,他的语气也跟着变得更加尖刻起来,仿佛是想用刺伤她来保护自己似 得,“以您对我所做的一切来说,我难道还应该爱您吗?”话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用力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真的很爱您!”
  
  雨果在角落里犹豫了一会儿,忧心冲冲地看着正在毫无知觉地伤害着彼此的两个人,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是疲惫同样让他思维呆滞,居然找不到该说些什么,又或者不知道自己改以什么立场介入对话,提议让他们两个停下谈话一人来一杯鲜榨人血吗?
  真可笑。
  也真可悲。

  尤苏拉不可置信般瞪着眼睛看着同样情绪激动的法比奥,以为自己当年的疏忽她这么多年来是如此得宠他,试图补偿他,却得到了这样的回报。
  
  实在是好!
  好得很!
  尤苏拉冲法比奥点了点头,伸手捋了捋自己碍事的刘海,接着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怒不可遏地大声尖叫着,“你给我滚出去!立刻滚出去!”
  法比奥也没有犹豫,在听到尤苏拉的声音之后立刻转身就走,大门在他的面前被他体内散发出的不能控制的力量撞成了碎片,接着他便踩着着一地的碎木屑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
  法比奥离开之后,尤苏拉仿佛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般瘫软地做到了椅子上,脸色变得更加疲惫难当。
  
  这么多年的付出,却不被对方领情,尤苏拉真的觉得自己累了,她已经好多年不曾这样不计回报地对谁好过了……
  可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
  
  她无力地笑着仿佛是在嘲讽自己那丝还没泯灭的软弱。片刻后,她收敛起自己的不堪,面无表情地冲雨果看了一眼,后者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熟悉的好看的微笑,就是这样的笑容让尤苏拉觉得他虚伪极了,难道他刚才目睹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接着摆手轻描淡写地吩咐道,“还不找人来把门修好吗?”
  
  “当然,如您所愿。”雨果点头微笑,笑容却又一瞬间的凝滞。

…………………………………………………………………………
{炫书网}:话说大家仿佛一直觉得尤苏拉比司丽丽更闪亮,其实她也是女主之一,是另一种女人。

另外大家就不要惦记着该隐的真身了,作为隐藏级boss,他不可能这么早出现的……
今天可是两更了哟~
大家如此不给力,霸王多得让我憔悴……Orz
大人们你们的爪印才是我码字最大的动力啊…… 
Vampire36
Vampire 36

 那一晚普罗旺斯星光闪烁几乎要连成光带将夜空彻底点亮;而罗马尼亚却是星光暗淡,黑暗里只有海水拍打着海岸那单调的,千篇一律的声音。
  罗密欧好像是过度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东方还为泛白他便早早地就睡了过去。司丽丽躺在他的怀里心里觉得心里却在想着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她很清楚地知道尤苏拉和那个洛伦佐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的。就算是他们真是在她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弃之不顾也会有更多仇视莉莉丝的血族来将她千刀万剐。
  究竟是让罗密欧与自己认清现实迟早抽身,还是为了未知的明天去赌一赌呢?
  她反正是孑然一身,赌或者是不赌都没什么差别。但是罗密欧不一样,他才二十岁,他英俊聪明并且身负强大的魔法,如果他能离开这里未来还会有无限的可能性也不一定。
  支起身子,嘴角带笑地用指尖滑过罗密欧柔和却又英气十足的眉毛。她突然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爱上他了,她开始试图从他的角度出发去评判什么是对他有利的,什么是有害的。司丽丽抿着嘴笑了笑,接着俯下身用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他的。睡着的少年不安稳地皱了皱鼻子,接着孩子气地抿嘴,五官全然放松着呈现出最柔和的状态。他无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司丽丽箍得更紧了些。
  当初会留下他是因为他像该隐吧?
  司丽丽突然觉得这家伙可能真是她的孽障。但记忆里的人真的模糊了不少,她慢慢描绘着他的轮廓回想着是不是真的见过这样的男人,仿佛记忆里的该隐要更冰冷更成熟一些,脸上的轮廓冷冽得再不适合柔情款款的模样,但脑海里突然冒出穿越的那一晚那个来自该隐的让人窒息似得拥抱,以及那一句——“莉莉丝,请你回来我的身边好吗……”
  模糊的记忆骤然清晰,那张原本模糊的脸居然像是被调整了焦距般在脑海里鲜明起来,清晰得甚至是他那带着绝望和哀怨的话音,都像正在耳边回响似得……
  毫无意识地打了个冷颤,司丽丽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慢慢地爬回罗密欧的怀抱里安然躺下。然后她开始考虑是不是初拥了罗密欧就能够使他变回该隐,可如果他变成了该隐就变了呢?先撇开自己还没活到一百岁,还不具备初拥人的资格。她甚至不清楚唤醒该隐对她而言有什么意义。
  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否爱着该隐,她只能确定眼前的罗密欧对她而言独一无二。那么对于该隐来说,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不,该隐从头至尾呼唤的都是莉莉丝的名字。
  司丽丽对于该隐而言什么都不是……
  马车急速地驶过林间的小道,不消一刻便已经抵达了位于山崖上的古堡。森森的铁门有些斑驳,刻意做成恐怖模样的雕塑反而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有些滑稽可笑。但庄园里面的花园却被修建保养的花团锦簇,跟这一圈腐朽的围墙格格不入的同时又散发出别样堕落的美感。
  马车门被车夫打开,接着那个壮实的男人跪下身躯四肢着地,让车上的男人将他的背脊作为踏板从马车上跨下来。
  男人身上那身优雅的黑色风衣被风吹拂出飘飘然的气质,他低着头优雅地检查着手里的圆顶礼帽。将那帽子凑近嘴巴轻巧地吹了吹那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又得体地将帽子扣上他的脑袋。
  不消片刻,便有侍从模样的人来应门,青年人穿着颜色素朴但显然质地不凡的衣服,脸上有些谄媚,“雨果伯爵,您来了吗?主人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雨果颔首,若有似无地笑了笑,接着绕开侍从大步跨进了厅堂。今晚他会在这里无非是代表自由党的同盟来观摩一场形式化的投票仪式罢了。厅堂装修得富丽堂皇,几乎是把金子那亮闪闪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刚刚踏进屋内的人都会因为那过分明亮的格调而睁不开眼睛。
  “是您啊!雨果先生。”特雷西刚刚看见雨果的身影出现在会议室门口的时候便立刻谄媚地迎了上去。
  商人虽然势利,但是他们绝对是将信用的,你给他一分好处,他们自然也会给你价值那一份好处的报答。
  “怎么就您一个人,我们美丽的尤苏拉亲王呢?”特雷西状似不经意地问着,脸上要亲热的笑容,但却不能让人觉得亲切。
  “怎么?”雨果抿嘴微笑,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那是在圆桌的上位。他优雅地坐下,然后朝身边的人颔首致意,没有人敢说什么,只能对他报以不太自然的微笑。他这时又看向就坐在不远处的特雷西,“尤苏拉大人手头有些需要她去亲自处理的事务。”雨果客套而官方的说着,他斜靠着身后的椅背,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手上的白手套,眼神一转有笑道,“当然,我想自己能够全权代表她来参加这一次投票改选。”
  雨果这么优雅得体的说着,让人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众所周知,尤苏拉的眼睛里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比她强大的人。如今她以贵为亲王,又怎么可能赏脸来鉴证一个子爵级别的贵族的仕途命运呢?
  但其实尤苏拉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事情要做。
  她只是安静地在城堡里发着呆,或许在想着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想。她突然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她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当她开始缅怀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她开始老去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坚定的理想伴随着她走过最屈辱的岁月,然后一路披荆斩棘地往上爬,她不择手段不计得失,这一路上她也曾遇到过同伴。但那个时候的她还不够强大,无法保护自己,为了自保那些曾经一同说过未来谈过梦想的人终于还是成了垫起她的宝座的那些皑皑白骨中的一捧。
  这听起来很可悲,为了达到目的,没有什么是尤苏拉不能够出卖的。有时候她甚至会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她为了那遥不可及的平等与自由,她亲手杀死了曾经那个骑着骆驼一摇一晃地唱着歌谣的女孩。
  原来曾经的自己也曾天真浪漫过,她苦涩地笑着。
  手上的戒指上刻画着属于雷夫诺氏族的家徽,她还记得那个严谨的男人在大流感的威胁下逼不得已将她初拥成为血族之后认认真真地替她解释这徽章的含义时,那样平淡又和蔼的语气。但是她却为了交换一个属于男爵的最为粗糙的戒指而把自己的Father出卖了他的族内的政敌。
  时至今日,男人接受永恒的日光的洗礼时那凄厉的叫声仍会在她的耳边回响,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她还出卖过很多人,但是到现在她却已经连那些人的名字都记不住了。
  尤苏拉换了个站姿,决定不再去想那些让人沮丧的回忆。不能再想了,那些血色回忆等到她平常到成功的美酒之后再来洗洗回味吧!否则她会被这像毒药一般的回忆泡软了心肠,舍不得为了成功祭坛献上下一个牺牲品的。
  视线移回到眼前的桌上,她放下自己手里那杯未曾动过一口的酒,然后将早就写好的信函塞进信封,封蜡,盖戳。
  收信人的名字是,安德烈·D·里昂纳多·布鲁赫。
  而信的内容很简单,那便是原本安放莉莉丝身体的城堡,那一所属于她前情夫的城堡。对了,那个可怜的男人是怎么背叛了自己的王说出藏匿莉莉丝尸身的位置的?
  她居然记不清了,也可能是手段用得太多,但对于男人却都大同小异的原因吧!
  想象着整个血族世界就会为了莉莉丝的失踪以及复活而被闹得鸡飞狗跳,尤苏拉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些恶作剧的快感。目标正离她越来越近,她现在只需要按兵不动地等待,属于她的机会很快就要来了。想着,她的眼睛微微迷了起来,视线划过洛伦佐的信差前不久刚刚送来的信函,冷哼了一声之后,尤苏拉扯动着嘴角像是在笑,案台上跳动的烛光将她的轮廓用光影描绘得更加立体,看起来像是在黑暗中绽放的曼陀罗一般美丽并且危险。
Vampire37
被夜色亲吻着的罗马尼亚安静又祥和,她像一个静静端坐的女子一般怜惜地哺育着她的孩子。这片被多瑙河灌润的土地在很久很久以前便出现血族,不生不死既非天使又非魔鬼的生灵。
  马车在夜晚的小径上飞驰而过,急速转动的轮轴压过路边野草,碾出青草淡淡的绿色汁液。猫头鹰在树枝上古怪地歪着头,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咕噜声却被急促的马蹄声轻易掩盖。
  那辆雕工精美装饰华丽的马车最终在长老院的围墙附近停了下里,由铁栏杆制成的围栏像是无止境般延伸着,将远处那被雾气与玫瑰花丛缭绕着的建筑显得如此不真实。再往里走便是血族的圣地,即使是王也要行走过去。
  安德烈从马车上跨下来的时候有这么一瞬间的失神。夜幕低垂,晚风贴附着地面在他的脚边盘旋而过,飘扬起他纯黑披风的下摆。他无波无澜的眼底悄然划过一丝笑意,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风里带着泥土湿润的气味隐隐伴着青草的馨香,这是记忆的味道。他曾在这里经历从生到死;而后复活的历程;也碌碌无为地渡过漫长的岁月。
  “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这里吗?”安德烈的声音很小也没有回头,只是微微偏着脑袋让他看起来是像在向自己的侍从提问。
  侍从沉默着摇头,安德烈也不知是否看到他的动作只是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你闻闻。”说着,他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不满地皱眉,“空气里都是墓土那股潮湿腐朽的味道,真让人喜欢不起来。”说着,他眯起眼睛仿佛是想看得更远更清楚一些,“我都离开这里多久了?居然一点也没变……”他惋惜地咋舌,侧面看上去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长老院里有专门用来接见来客的厅室,这屋子最早的用处是用来让长老接新生的对于自生存在迷惑的血族而后排除他们的疑惑,以便他们真正融入血族社会用的。但随着血族们集体的外迁,这间屋子早就已经成了摆设。
  这屋子显然已经有一段历史了,内装潢经过无数次翻新已经看不出清晰的风格,只知道这屋子是美的、不张扬的,走进去迎面而来的便是历史那股经历过岁月沉淀的淡淡的味道。
  桌案上的小炉子焚烧着某种特殊的香料,那是在长老院里特有的,具有镇定作用的香料以便能让长老们渐渐摆脱肤浅的情感。
  弗朗西斯科到达会谈室时,安德烈已经在仆人们的引领下入座了。他细长的手指不断拨弄着香炉顶上冒出的袅袅泛着青色的烟雾,似乎乐此不疲。
  “安德烈亲王,真是稀客啊!”弗朗西斯科依稀知道些安德烈的来意。他挥退在屋子里站立着的仆人然后很快在他的面前坐下,打断他看似风雅的动作,因为他并不喜欢浪费时间。
  “长老大人。”安德烈勾着嘴角算是笑了笑,起身,微微地弯腰向弗朗西斯科行礼之后才坐回自己的位置。
  当弗朗西斯科拜访安德烈的时候,那是一位伯爵觐见一位亲王;而当两人反一反时,这就是一位长老接见一位亲王。
  弗朗西斯科默不作声地看着安德烈向自己行李,然后笑了笑,却仿佛是在嘲笑自己。
  你看他是如此无能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