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潜了窝边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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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得到我的消息。
我懦弱,我鸵鸟,可是你呢!感情的世界里必定有一个人要先走一步,可是我已经走了半步了,你为什么不愿意把剩下的那半步
走下去,让我在等待里孤苦无依呢。
进军娱乐圈6
外面哗啦啦的下着雨,老天爷像是怕我闷着,故意让雨滴使劲的敲打着窗户,“嗒嗒”的听着人心烦。
烦不胜烦的翻着手机的电话簿,除了孟绍远和家里的电话,空白白的一片。我的记性一向不好,如非必要,我谁的号码都记不住
。
手机乌龙的丢了,谁都联系不上了。
我现在算是和孟绍远混的半生不熟了,隔三差五就会约在一起吃饭。我嘛,是有目的性的接近,可就是不大清楚这家伙放着女朋
友不约,约我干啥?
“米乐,没出去玩吗?”
“下那么大的雨,出去玩的才是白痴。”我仰躺在床上翻白眼,貌似经常翻白眼会觉得天花板变白。
“米小姐啊!你小孟哥我今天被人甩了,你难道不安慰安慰我吗?”
孟绍远跟唱大戏似的在电话里直哼哼,我脑袋卡机了几秒,光知道眨巴着眼睛,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边他已经在咆哮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一想到孟大少第一次被人甩,我就忍不住在心里乐呵:“我觉得挺好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你孟大少不是经常把这话挂在嘴
边吗?”换女人跟走马观花似的,你换的嫌烦,我看着还嫌烦呢。
不知道这厮什么时候换女人还要让我看看,美曰其名,要将他的男性光辉发挥到深处,与党和人民的精神同在。
我估摸着这句话要是让他在党委里混的老爸听到,肯定会一枪毙了他。
“这个女人你认识,是你在夏莎的私人会所里遇到的程歆言。”孟绍远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咬牙切齿,如果程歆言在他面前,他
估计会张嘴咬死她。
“程歆言?是那个容貌精致,比你手下捧红的女明星还要漂亮的那个女人?”我记得当时和她说话挺合得来的,落落大方的绝对
是个难得一遇的美女。
进军娱乐圈7
那样一个才貌兼备的女人配这个花花公子确实可惜了,我忍不住就恶毒的奚落他:“活该,你不在外面沾花惹草,人家会甩了你吗?
纯属自作自受,最后还怨天尤人。”
孟绍远苦笑不已:“我打电话给你不是听你跟大神似的啰嗦的,我就问你一句,去酒吧喝酒去不去?”
“不去!要是喝多了酒后乱性怎么办?”
“放心吧,绝对不会乱性的。”
眉眼间的神色一转,大胆的将自己的猜测给说了出来:“哈哈,孟绍远,我终于知道你身边的女人怎么一个一个的换了,不会是
你不举,满足不了别人吧!”
可惜了啊,如此俊朗的贵公子竟然不举,想想就可怜可悲啊……
“……”电话了沉默了几秒就传来孟绍远恶狠狠的嘶吼声:“不知廉耻,什么话都放嘴边说。”
嘿,我深更半夜不陪你出去喝酒,不陪你招蜂引蝶就成我不知廉耻了,这人到底讲不讲理啊!我对着电话呸了一口:“要发情找
别人去!”
我顺手就要挂电话,孟绍远像是跟我心有灵犀一般,连忙出声阻止:“别挂,我酒量好的很,人称千杯不醉,我不会饥不择食的
不吃荤,然后头脑发昏的吃草的,你反正在家没事,就陪我出去喝几杯不?”
说着说着,某人就撒起娇来了,我受不了的摸了摸身上因为受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
“可是我怕自己饥不择食的吃了你!到时候你要是找我负责怎么办啊?”虽然和孟绍远认识的时间短,好在两人都爱打打闹闹,
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至少,我还是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有纯友谊的!
这倒不是我矫情,我喝醉酒基本就是这德行,逮着个男人就扑上去调戏,如果被调戏的那个人再软言软语哄几句,我就完全丧失
理智的在那个人怀里乱蹭了。所以凌殊在很久以前就警告我千万不能在外面喝酒,还举例能有几个男人温香软玉在怀还能坐怀不乱当
君子的!
进军娱乐圈8
如今想到这句话,我真想一个鞋拔子招呼过去。他实实在在的就是个伪君子,在我这坐怀不乱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到别的女人怀里
发泄去了?
女人啊,其实就是个小心眼的人,希望你真心实意的对待自己,规规矩矩的,还不能对别的女生产生一丝邪念。
男人可以讲爱和性分的清清楚楚,可我米乐是女人,恕我实难做到。
我一直没明白孟绍远朋友那么多,干嘛非得扯上我去喝酒。等我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到了酒吧的时候,我突然就明白了。
我不是孟绍远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知道他的意图。我也讲究这承认,自己不是个天才,不知道他的想法,可是他身边一左一右
的人实在太显眼,而且身上隐隐笼罩着一层阴气,着实让我害怕的想逃脱。
“米乐!!”孟绍远一看见我叫的特大声,十步之内的范围只要长耳朵的都听得到。尤其是那两尊石像,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那笼罩在身后的阴霾愈加的旺盛。
倒霉催的,怎么就软了心的顺着孟绍远的话来了呢!我冲他们招手,然后一步一步的挪过,如果能把十步的距离挪成天涯海角需
要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这辈子!
我只走了八步,那两尊黑色石像就像装了弹簧似的站了起来。心里酸涩的厉害,忍不住叹息一声,随即伸手招呼道:“都是熟人
,不必这么客气哈!”
孟绍远拍着大腿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就是,别客气啊!”
黄疏朗扔了个白眼刀子给孟绍远,那刀锋嚯嚯的,随即不吭一声的坐下。
黄疏朗一声不吭的态度我倒挺认同的。他老人家以前把我当玩具耍,没必要见到一个曾经失了兴致的玩具那么激动啊!难道是动
了真心,想重头再来?嘿嘿,目前就让我自恋一把的这样猜想吧。
我选了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在一个小姑娘身边坐下,看了一眼仍旧站着的凌殊,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我扯着笑问:“凌殊哥哥怎
么不坐啊?难道还要妹妹我亲自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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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凌殊的身子不易察觉的震了下,我当真觉得自己如何也伤不了他。我看着他缓缓的坐下,端起酒杯闷闷的喝酒一言不发。
我拿起酒瓶,给他空了的杯子斟了个满,金棕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明晃晃的刺眼,扯着嘴角的弧度装笑,即使心里再怎么不高兴也
不能摆脸面上,也要装作不在意,要不然就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笑话了!
“喝闷酒是尝不出什么滋味的啊!这好酒啊就得一边与朋友分享着快乐的事,一边浅酌,这样才能尝出个中滋味。”我好心的提
醒,直视着他那双溢满悲哀的桃花眼。
桃花桃花,风一吹,细腻多情的花瓣漫漫天。花一败,遗落在地上的花瓣就会渐渐腐烂,直到和泥土融为一体。
如今,这段感情败了,那就只能让它慢慢的在心底腐烂吧
我掉过头,恰巧对上孟绍远探究的眼,忍不住就剜了他一眼,将地上一打啤酒一个劲的往他面前扔:“喝,看在你失恋的份上,
今天喝死你!”
孟绍远笑,笑的奸诈狡猾:“那是,今天有那么多人陪我这个失恋的人喝酒,我自然得多喝点。”
喝吧,喝吧,一起喝,喝醉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伤。
低下头倒酒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这样虚假的笑太累人了。休息,休息几分钟再继续,今天这一场仗我一定要打的漂亮
!
我给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的酒,褐色的液体像极了苦涩的中药,如果它真的能如中药般治人的心伤该有多好。我仰着脖子准备一
口气喝下去,偏偏空中横生出三只手,默契的在我手里的酒杯处停下。
我苦笑一声,看了一眼那三个男人,不做理睬。
“这位姐姐还是别喝了,到时候你们都喝醉了,我可实在没有办法将你们分别送回去。”
女生特有的柔软音调像一阵春风拂过心头,我侧头看去,那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模样清纯的紧,眉目间隐约有着一种熟悉感,
我疑惑:“我们是不是认识?”没道理眉目那么熟悉,我却想不起她是谁。
我们结束吧1
尤其是那双笑的弯弯的像月牙的眸子,那种熟悉感总是萦绕在心头。可是女孩摇了摇头,凑到黄疏朗身边揽着他的胳膊:“不认识哦
,不过姐姐有没有觉得我和你长得很像呢?”
心突然像裂开了一道口子,酒精趁着缝隙钻了进去,火辣辣的,燃烧着心脏。我蓦地的回头,看着黄疏朗阴沉的脸,一双眸子深
沉的厉害。
我讥讽的笑着点头,手指慢慢的抚上自己的眼,缓缓的用力的点着:“尤其是眼睛,特别像!”
女孩笑的张扬跋扈,顺直柔软的头发都掩盖不住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犀利:“我跟疏朗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前两年跟他吵架分了
手,但庆幸的是疏朗对我痴心一片,始终没有放弃,如果错过了那么爱我的男人,我真的要后悔一辈子了。”
孟绍远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奸险,就知道今晚的事情一定是他安排的,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嘴角的笑容要挂不住,僵硬的肌肉我自己
都感觉的到笑的很勉强。
“那可真是好事啊,来,喝一杯!”孟绍远举杯先干为敬,看了一眼各自沉默的人,问道:“怎么不喝啊?”
女子端过酒浅浅的泯了一口,调笑道:“远哥,不是谁的酒量都比你好的。”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着我,我倒真的很想问问她,
她有那么了解我吗?
周围的气氛沉重了起来,连空气里都飘散着让人心情阴霾的尘埃。为何震耳欲聋的DJ声传不到这边呢,还是传来了,却仍旧抵挡
不住拿到软绵绵的声音。
“姐姐,你是叫米乐吧?我回国的时候就听疏朗说,他在国内认识了一个和我长相差不多的朋友,还说,他差点把你当做了我呢
。呵呵,这多可笑啊……”
可笑吗?为什么我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悲凉呢。被人当替身,被人当玩具戏耍有多可笑呢?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的嫉妒一丝
不漏的展露出来呢,那张甚至算得上愤恨扭曲的面容又比你所谓的可笑好多少呢?
倘若,黄疏朗爱你的心从来没有动摇,你露出的这张面孔会不会比我更可笑。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黄疏朗劈手躲过女子手里的酒,拽着她往外走。可是,既然她醉了,你要送她回去,何必走到我的
身边的时候,脚步还顿了顿。
我们结束吧2
“黄疏朗,我还没喝,怎么会醉呢?”女子挣脱开他的手,又贴着我坐下。一张比自己细致年轻的脸凑到眼前,女子笑的哀怨:“米
乐,你知不知道在我回来之前是你像我,你是我的替身。可是现在多可笑,黄疏朗抱着我的时候叫的是你的名字。所以!更可笑的是
,我现在成了你的替身,因为我像你!”
“张子涵!你要是再胡说,你就自己滚回去!”黄疏朗的眼睛充着嗜血的红,一双眸子从张子涵的身上移到我的身上。
然后呢?
你既然都说张子涵是胡说的,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呢?不顾一切的扑进你怀里,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玩着暧昧。
“对!张子涵,我叫张子涵,姐,你可一定要记得我的名字,下次我们俩再碰面,说不定他就找到一个长的更像我的人了。”黄
疏朗伸手去拽她,张子涵甩开他的手,拾起一直遗落在沙发上的包,然后再次巧笑倩兮的走到黄疏朗的身边,亲热的挽着他的胳膊:
“疏朗,我醉了,我想回家。”
黄疏朗不吭一声的挽着她离去了,沉默的身影在霓虹灯下朦胧不清。
两个人的性格都太极端了,除了迁就就是退让,不是我恶毒,这样的感情我真的怕他们走不了多远。
“唉,终于走了,来来来,大家接着喝哈。”孟绍远优哉游哉的倚在沙发上,一双狡黠的眸子不住的在我和凌殊的身上游走。
“哪里来的大家,一共五个人现在就剩三个了,还喝的起来吗?”不如不喝,各自回家抱小老婆最好。
凌殊今晚沉默的异常,即使他平时就少言寡语也不至于到惜字如金的地步。算了,明明只是某人失恋请喝酒,为什么生出这么多
的事端。
我起身,拍拍孟绍远的肩膀:“哥们,咱先走了,你随意吧。”
我们结束吧3
“我送你。”一直沉默的人终于大恩大德的赏了三个字,我冷笑一声:“一个城东,城西,不顺路。”
转身欲走,胳膊却被一只冷的刺骨的手拽住:“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种刺骨的冷冻的人心里直发颤,像是知道他下面说不清中听的话般,我反射性的脱口而出:“可我不想听。”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两人各自僵持不下。他冷冷不语,不肯让步,我不想再与他牵扯,不发一言。
“得了得了,今天这酒是怎么也喝不成了,还是我送你们俩吧。”孟绍远起身,拍了拍凌殊的肩膀,一脸的意味深长。
“狼狈为奸!”我不齿的吐出四个字权当对他们的评价。
孟绍远但笑不语,全都收下。
车开到半道上的时候,孟绍远突然紧急刹车,慌慌忙忙的打开车门向漆黑的夜张望一番,随即抱歉的对着我笑:“人有三急啊,
我去会就来!”
这三急来的可真巧,偏偏再有十分钟的路程就倒了我的家门口,他要是再忍上几分,不是比在这黑不溜秋,伸手不见五指的荒凉
地段上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