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潜了窝边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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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更加彻底。
两个英俊熟悉的脸庞同时出现在一起,赫然的映着几个字,皇室房产和申东银行联手合作,皇室集团更上一层楼。房地产新贵黄
疏朗,青春与蓝胜于蓝。申东银行行长凌殊再创辉煌业绩。
“小米,你希望你老公将来做什么工作?”
“我将来的老公一定要成为银行行长,即使没有那么多的钱也可以摸很多的钱,而且别人还会很客气的买很多糖给我吃。”
“好,那我以后就去当行长!摸很多的钱,买很多的糖给你吃。”一个男娃娃蹲在女娃娃的身边温柔的笑,但笑不语的看着女娃
娃懊恼的看着被自己一不小心弄坏的城堡,然后说出自己的承诺:“然后我养你一辈子。”
青梅竹马的玩伴,信誓旦旦的誓言,到头来我只是别人的一块踏脚石,用过了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原来真相永远都这么残酷。
只不过是替身5
一辆车突然从转角处窜了出来,速度快的转瞬即逝。司机紧急刹车才勉强没有撞上去,我却随着冲力身子不稳的撞到了车窗上,头上
一阵闷闷的疼。
司机气急败坏的在骂骂咧咧,一点也没发现我的异常。忍受不了他制造出来的噪音,给了他车钱,当即就下了车。
刚下车我就后悔了, 脑袋晕晕乎乎的脚下有些不稳,只好抱紧手里的包蹲在地上斜靠着栏杆休息。可是等了有一会脑袋都没有缓
过来,感觉不大对劲,慌忙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求救。
屋漏偏逢连夜雨,掏了半天的手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在下车的时候手机落车里了。撞车加上失意,我哀嚎一声,不支倒地
,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开始神情恍惚的瞪着黑漆漆的夜空。
半夜时分,路上夜猫三两只,偶尔一个路人见到一个大活人躺在地上哀嚎也被吓得拔腿狼奔。我苦笑一声,怎么都没人来救我。
还是上天可怜我,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身侧,车尾的汽油味熏得我更加头晕脑胀。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放心的
就地翻了个身,虚弱道:“送我去医院,我要死了。”
我真希望我他妈的能晕过去,这辆跑车的速度开的贼快让我吃不消,原本没有晕车的毛病,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撞得,胃里一阵
翻腾,止不住的就想吐。
车厢内的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给开车的男人打上了一层光晕,剑眉星目好看的很,我砸了砸嘴,不忘调戏两句:“兄台贵姓?”
开车的男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理我仍旧将车飚的很快,让我一直以为他是赶着去投胎。直到明晃晃的灯光刺得我眼睛
睁不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要送我去投胎。
我这一来,好像还惊动了医院里的专家教授,我忍不住嘀咕自己的面子何时那么大了,转念一想是不是我患上了很稀奇的病才把
专家教授请了出来?
被医生来来回回的折腾了番,又是CT,又是被推来推去的,好不容易被安顿下来,身心疲惫,也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只不过是替身6
脑子里涨的难受,好像有某种东西要爆炸开来一样。在黑暗覆顶间,那些忘却的记忆像海水般铺天盖地的朝我涌来,我却分不清哪些
是真,哪些是假。只不过真真假假都已经不重要,因为现实让我如法原谅那个人。
半睡半醒间,鼻端嗅到一缕香气,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海鲜蟹黄粥,那鲜美的味道让我咂舌。悄悄的睁开眼,露出一条缝隙打
量了周围一圈。和自己希望的环境一样,空荡荡的单人病房里没有任何陌生人。再也忍不住起身,忍着头晕端起放在柜子上的保温盒
打开盖子就大口开吃。
胃里空虚的厉害,我都不知道自己饿起来会这么如狼似虎。足足有两碗的粥被我吃的一滴不剩,还意犹未尽的想再来一碗。
打了个饱嗝,原来自己已经吃的很饱了,那为什么总觉得有一个地方空荡荡的厉害呢。
盖好盖子把保温盒放到原处,力求做到没有被吃过的样子。擦了把嘴,干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貌似我还不知道救我的人是谁呢
,记忆力的轮廓好像是个“雄”的。
病房的门适时的被打开,一个穿着一身阿玛尼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西装革履,英俊逼人,止不住让人垂涎。
我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受人之托找人的时候一不小心在路边发现了一只体型庞大快要濒临死亡边缘的流浪猫。”孟绍远噙着笑走到床边拎了拎保温桶
,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瞧你容光焕发的样子就知道你偷吃了所有的粥。”
“这是偷吃吗?这是品尝。”我翻着白眼狡辩,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口中的受人之托是受谁之托:“难道这粥不是给我吃的?”
“跟凌殊吵架了?貌似吵的还很凶,当我看见凌殊的时候,他一个人正失魂落魄的在大街游荡呢。”
这剧情好像演反了吧?我是受害人,怎么说也应该是是我失魂落魄啊:“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我在医院?”
只不过是替身7
“哈,你们的事我可不打算掺和,我只是看你可怜才把你救了的。”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模样清纯,身材火辣,看的孟绍远的一双星
目都直了。
狗改不了吃屎,孟绍远改不了花心的本质。
护士给我量了下体温血压,一切忙完后,面对帅哥的虎视眈眈依旧脸不红心不烦:“昨天有点轻微脑震荡,外加感冒发烧,好在
你年轻身体好,打过吊水,休息会也就可以出院了。”
我点了点头,目送着护士出去,伸手扯了扯一样回不过神来的孟绍远:“这个护士我认识。”
某人的星目里陡然暴露精光,我促狭的对他挑了挑眉:“孟哥,你说我昨晚都把专家折腾了,这得多少费用啊?”
小妹我学生一枚,家有抠门母老虎一只,掏不出这专家门诊医药费和高档的单人病房费啊。我咽口唾沫,顺便把到嘴的这句话咽
下去。
孟绍远的沉默让我心头一惊,不是这医药费还不是一般的巨额吧?真要这样,我干脆让护士小姐把我放担架上推太平间得了。
“你先告诉我,你跟刚刚的护士熟吗?为什么我经常来这都没见到他?”
我真想一个保温桶砸过去,砸醒那个精虫上脑一脸色相的家伙,怎么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还这么收不住心。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熟她刚刚能跟我说那么多话吗?”
“貌似她刚刚说的话也不觉得你和她很熟啊?”
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一双眸子里溢满了怀疑。我尴尬的咳了一声:“她要跟我不熟,她干嘛光跟我说话不跟你说话呢?”
这个理由被蹩脚,说的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是这个医药费我是确实拿不出手啊,不得已只能将善意的谎言进行到底了。
“嗯,也对。”
果然啊,色令人智昏,一个看起来挺聪明的一个小伙子竟然被这么蹩脚的理由给耍了,我惊愕的托着下巴看着他。
“这家医院是我家老头的,只要是我朋友,一般都不收费的。”他满意的点点头,回头对我说,害的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
死。
只不过是替身8
“哈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有事的话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就成了。”
看到他起身不沾一丝风尘的样子,我干笑两声:“孟哥啊,我能跟你说件事吗?”
他回头看我,搭在门锁上的手又收了回来:“什么事?”
我扬起一个笑脸,堪比向日葵还耀眼:“既然不要钱,可以不可以让我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反正又不要花你的钱,怎么样?”
孟绍远跟看见鬼似的的瞪大眼睛:“这是医院,你确定要住这?”
我身上又没钱,依照夏莎抠门的习惯是绝对不会搬出宿舍,本着眼不见心不烦我也就不想回宿舍住。可瞧他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
“你要觉得为难就算了,反正我现在穷的可以了,既然有人见死不救,我今晚就只能和夜猫做伴,睡在大桥下了。”
孟绍远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住吧住吧,听说医院半夜会闹鬼,你小心点。”
我恬笑着一张脸,双手合十的使劲拜孟绍远:“恩人啊恩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人只能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得了得了,收起你那副谄媚的样子吧,看着够寒颤人的。只要你这大小姐不嫌弃就是医院,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至于,伙食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不是慈善家。”
我收起腻死人的笑,继续双手合十,发自内心的夸了他一句:“够哥们!”不过第二次见面,交情不深也能这么帮忙,这样的人
不死缠烂打留着做朋友,那就亏大发了。
孟绍远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转身离去。
在他的手搭上门锁上的时候,电光火石间,我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孟兄,您老人家手机号码多少啊,说给我,我好下次有
事的时候找你啊~”
我的声音很大,因为我怕他离开的速度太快听不到。随着他脚下一滑,一个不稳,我的心肝跟这颤了颤,我的金主可千万不能受
伤啊。好在他只是脚滑,并没有摔倒,我才一脸夸张的笑着将了扶了扶,顺便把自个儿快要蹦出来的心肝给塞回去。
金主啊金主,你受伤,我就没地住了啊……
时光远去1
当孟绍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时候,我再也坚持不住的瘫软了下去。深深的把头埋进枕头里,无力的连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任由泪水
浸湿枕头的边缘。
不是不心痛,只是不能在别人的面前痛。
眨了眨酸胀的眼,将目光挪向窗外,刺眼的金色洒满了光秃秃的枝头,也洒进了被记忆填满却越发干枯的心。
时光远去,岁月静好。
桐州的郊区是上好的住宅区,地段宁静,交通也方便。
那一年我四岁,穿着红红绿绿的大裤衩坐在小区外的地上玩沙子,一辆货车载满了东西浩浩荡荡的往对面的高级住宅区驶去。抬
起脏乎乎的手揉了揉进了沙子的眼,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小男孩穿着西装背心站在货车旁看着工人忙忙碌碌的身影,小小年纪倒也
有了一副玉树临风的味道。
我驽了驽嘴,想起妈妈的话,那个大院里人让我一个都不要去得罪,不然就剥了我的皮。
我乖乖的将目光从那个小男孩身上挪走,低头继续玩着沙子,堆着长长的碉堡。正差最后一步,一个突兀的声音吓得我一掌将碉
堡拍碎。
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抬头,却是刚才站在货车旁的小男孩。我白了他一眼,不敢招惹他只能生生的将自己的怒火压下,转过身
子继续玩沙子。
两颗包装精美的糖果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两眼放光伸着爪子就要扑上去,不料糖果下的那双白净的手将糖收了回去。
他淡淡的笑:“想吃糖吗?”
我垂涎的看着那两颗糖果,老实的点头。
“那就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我思量了再三,还是把名字告诉了他:“米乐。”
他很满意的点点头,将糖塞进我的手里,两只黑白分明的手碰到一起,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里愤愤不平,一个男孩子还
把自己整的那么干净,又不是兔子。
他蹲下比我高一截的身子,一双眸子灼灼生辉,竟然让人移不开眼。
时光远去2
他捏了捏我的脸颊,笑的特别不怀好意:“记住了,我叫凌殊,住对面小区的一栋楼一号房,有空来找我玩。”
我三下两下扒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吃完了餍足的眨眨眼,随即摇头:“我和你不熟,不去。”
第一次的相遇因为道不同而不相为谋而告终,只因为我是吃了糖就忘了好的人。
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个小区,两两相望,两个小人却始终碰不到一块去。不是巧合的碰不上,而是我有意为之。
虽然挺想念他给的那两块糖的甜美滋味,可是我就是不愿意和别人有太多的接触。所以小时候经常被老妈追着屁股的吵着要把我
打出去多结交些朋友。
小孩的性格都是由家庭和环境塑造,那时候的自己并不如现在看起来的开朗活泼,只因为父母时不时的会吵上一架,然后妈妈离
家出走,爸爸出去酗酒。
每每出现这样的情景,我只能无奈的在家门口徘徊,实在等的不耐烦了就会去小区的门口堆沙子,好在没人管也不怕脏。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日头很大,晒得人有些头晕眼花。我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饿得还是被晒得。
好在最后还是有人伸出手给予了我一顿饱饭。
凌殊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看着我,从来没有遇到这样死皮赖脸盯着自己看的人,禁不住有些心烦,抓起沙子就往他身上扔。
他不但不恼,反而笑呵呵的:“终于理我了,我还以为你的眼里只有这堆沙子呢。都那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很晚了吗?我抬头,才发现漆黑的夜空布满星星点点的闪烁。我禁不住有些担忧,爸爸妈妈都没回来,我今晚睡在哪呢?
肚子饿惨了,不合时宜的就叫了起来。羞红了脸,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埋头继续奋战在沙子里。
时光远去3
“阿姨叔叔不在家吗?”他掸去身上的沙子,一双眸子在黑暗里散发着幽幽光,像是兔子发现了一块肥美的草地。
我拍拍手,拍掉黏在手上的沙子,不想搭理他转身准备去邻居家借宿,反正每次爸妈不管自己我都是这么过的,只不过邻居家的
大婶的脸色很不好看而已。
一双柔软的手拽住了我的胳膊,我回头看他,他却变戏法似地变出了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