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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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那障碍物往上看,男人裤线笔直,显得他一双腿修长结实,精工缝制的v领白t恤外随意套了件灰色的针织衫,这种闲适的打扮跟现在这个场真是格格不入。
钟喻夕吓得往后一仰,人随着椅子一起倒了下去,扑通一声摔得那叫一个结实。
她心下腹诽:他是鬼吗?一声不响的就到了她的背后,而且似乎还站了很久。
谁下得药
宵风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要扶她的意思,她也不需要人扶,早就拍了拍p股站起来,蹦到他面前质问:“你要吓死人吗?”
宵风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不及他肩膀的小女人,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还有你害怕的东西?”
敢在表演赛上打赢皇子,又将鞋子踢到他的身上,这次还状告贵族,想一想,还真不知道她怕什么。
“当然了,我最怕的就是毛毛虫。”她哆嗦了一下,学着毛毛虫的样子蠕动了会儿:“吓人吧。”
“。。。。。”
“那个,你有带吃的没,我没吃饱。”钟喻夕求助似的伸出手。
“。。。。。”
“巧克力也行。”她见他没反应,大胆的朝他的口袋摸去,手在半途就被抓住,他一使力便将她拽到胸前,两人的呼吸交错,四目对视。
他的眼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碧水,没有明显的波澜起伏,所以,你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他是一只变色龙,总会把自己的情绪掩饰的很好。
而相对于他的狡诈多变,钟喻夕的眼睛最能暴露她的想法,而此时那里就正在叫嚣着她的不满,她的抗拒。
“你和老七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王者一般的质问让钟喻夕很不舒服,好像是被人当场捉奸的羞耻,她想挣开他的手,却忽然发现使不上力道,像被谁抽走了力气一样。
“我是七殿下的教官,他是我的学生,就是这个关系。”钟喻夕毫不畏缩的直视他。
“是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只危险的狼,手向前一伸就拽住了钟喻夕的衣领,再向下一撕,细长嫩白的脖子以及脖子下面的大片春光便这样赤条条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震怒,慌乱的掩着衣服。
他的眼神落在她胸前那一圈圈红紫色的暧昧痕迹上,纵是再不懂情事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是亲吻造成的吻痕。
“老七留下的?”他暖昧的话语带着讽刺。
“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钟喻夕在心中将轩辕夜的祖宗都问侯了一遍,要不是他昨天晚上的疯狂,轩辕宵风也不会误会。
“那是蚊子咬的?”
“嗯嗯。”她急忙点头。
他微眯的眼忽然精光暴出,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尖尖的下巴,完美的弧度正贴合着他的手心,他左右把玩了两下,带着险恶:“你这种女人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钟喻夕要反抗,但是那种无力感却越来越强,不但手上失力,两条腿也几乎站立不稳。
她瞥向桌子上的饮料,难道是有人在那里下了什么东西。
是谁?是六殿下吗?
不会,如果是他,他完全可以等到药效发作才来,会是谁?
脑中有了不好的设想,她想起了聂青那阴毒的笑脸,以及他今天看她时那股没来由的自信。
身子终于一软,钟输夕瘫倒在地。
被非礼
手中突然失了重量,宵风也是眉头一皱,低头看她,小小的蜷成一团,像是死了一样,他觉得她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更愿意相信这只是她装出来蒙骗他。
“如果流谨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甩下这句话,他大步跨了出去,却在走了一步后,裤角被人拽住。
钟喻夕紧紧抓着他,像在抓一棵救命稻草,他不能走,他一走,聂青一定会来,她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斗不过他,她想起林梦的遭遇,不禁胆寒,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受到那样的污辱。
她眼神殷勤而渴望的仰视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冷酷的眉眼没有一丝怜悯,只是一挣就摆脱了她的束缚。
她慌了,小声的说:“别走。”
他停下脚步,却说出一句让她彻底寒心的话:“怎么,这么http://。快就寂寞难耐了?可惜,本殿下对你这种女人,没性趣。”
他故意加重了那个“性”字,这要比辱骂更叫人难堪,她上了脾气,勉强扶着椅子坐起来,回瞪向他:“不送。”
重重的关门声传来,震得她的心也一沉。
这门是磁条门,只有刷特定的磁卡才能进来,而没有院长的允许,谁也拿不到这张卡。
钟喻夕试着站起来,可是脚下就像踩了棉花,一点都使不上力,她听说过这种药,人吃了后会浑身无力,渐渐失去知觉。在学院有一年的过级比赛中,有人给对手下了这种药,后来被查出,免了他的参赛资格,她现在细想起来,那个下药的人当时就是聂青的学员。
门咔的一声被推开又关上,磁铁间发出当的一声响。
钟喻夕警惕的望向门外,说了声:“谁?”
灯突然被熄灭,屋子里漆黑一片,她还未做出反应,身子忽然被人整个压住,男性的气息充满了她的四周。
“钟教官,我想你很久了。”果然是聂青的声音。
钟喻夕一点都挣扎不了,但幸好嘴巴还可以说话,“聂青,你个疯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猥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钟教官天生尤物,从你刚入校那天我就已经惦记你了,我每天都幻想着能让钟教官上我的床。”
他边说边用嘴巴在黑暗中找着她的唇,钟喻夕用尽全力避开,这讨厌的气息让她心中无比厌恶, 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我会告诉院长,将你交给警察,你要是敢,下辈子就会在监狱里度过。”
聂青冷笑:“钟教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强///奸了你,以你和七殿下的不伦关系还会有人相信你吗?后悔吧,本来想告我一状,却失了自己的身子。”
“住口。”她气得发抖。
他的手指磨蹭着她的脸,淫笑道:“呦,钟教官,你生气的样子真诱人,我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尝尝你的味道了。”
他说着就开始胡乱的撕扯着钟喻夕的衣服,感觉到胸前做恶的魔手,钟喻夕第一次觉得这样害怕,她后悔刚才没有留住轩辕宵风,逞了一时口头之快,她厌恶他,此时却那样渴望他。
衣服的扣子被解开大半,男人粗重的喘息,淫///荡的笑声,绝望如潮水般袭来,她快被淹没了。
*****
(猜一猜,谁会来救夕夕)
去而复返
衣服的扣子被解开大半,男人粗重的喘息,淫//荡的笑声,绝望如潮水般袭来,她快被淹没了。
突然,聂青闷哼了一声,身子一歪,从钟喻夕的身上滚了下去。
灯被按亮,轩辕宵风目光复杂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他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原路返回,只因为她拽着他裤角那可怜的样子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他明明十分讨厌那双眼睛,可是,他还是回来了。
钟喻夕见到去而复返的他,明显一愣,他已经蹲下身,将昏死的聂青踹到一边,正欲上前,腰身忽然一紧,这女人竟然还有力气抱他,她是害怕极了,浑身都在颤抖,猫一样的缩在他的怀里。
他刚刚才说过,她没有害怕的东西,可现在,她吓成这个样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地上这个悲劣的男人,他已经有多久不曾动过杀气,但现在,他觉得他抑制不住了。
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打横抱起,因为失了力气,她的身子软软的,抱着他腰身的手也是虚的。
钟喻夕像寻到了一处安全的港湾,不愿意将头从他的怀里抬起,她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大,同时,他也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她的心猛的一抽,是枪声。
男人的手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揣进了口袋,她闻到了很浓的硝烟的味道。
他把聂青杀了,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取了一个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的性命,他虽然该死,却死得这样简单,他的心究竟该有多狠。
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能将头埋得更深。
“钟喻夕。”流谨气喘吁吁的跑来,他一直不放心她,怕她一个人害怕,又怕她吃不饱,所以手里提了她爱吃的食物。
当他看到宵风抱着她慢慢走来的时候,手里的袋子被一下捏紧。
六哥,他怎么在这儿。
宵风也看到了流谨,走到他身边,将钟喻夕交到他怀里,“这女人被人下了药,睡一晚上就没事了。”
“下药?是谁?”流谨的眼睛腾起怒意,但被怀里的人用爪子一碰,急忙低头看她,她睁着眼睛,声音很小的说:“我想回家。”
“蠢女人,你这样子回家,你爸爸一定会担心死。”
他顿了一下:“我马上派人去订房间,一会儿告诉你爸,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她想了想,点点头。
“六哥,下药的人呢?”
“死了。”宵风边说边往外走。
“可恶,死是便宜他了,让我碰上,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发现钟喻夕正用吃惊的眼神看他,他马上笑着宽慰:“逗你玩儿的。”
“六哥,你去哪儿?”
宵风头也不回的说:“回宫。”
宵风却并没有回皇宫,他心中一直有个疑虑,他现在要把它解开。
*****
(救夕夕的是宵风,你猜对了吗?)
黑暗中的撒旦
宵风却并没有回皇宫,他心中一直有个疑虑,他现在要把它解开。
而能解开这个迷团的人正顺着夜晚的小巷子慌慌张张的走来,她一手拎着包,一手拎着刚买的食物,在见到街道尽头昂然而立的男人时,她胳膊一软,手中的东西洒落了一地,食物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她下意识的转身要逃。
但那男人的目光像是地狱的魔王,在夜晚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得森寒,他锁住了谁,谁就在劫难逃。
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眼见着他从容的如一个狩猎者一样靠近却半分动弹不了。
内心的慌乱在不断扩散,握紧的拳心里全是冷汗,那样的目光像是要穿透她,看破她的心,她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目光就可以让她形如抖筛,他明明穿得那样好看,白色的棉衫搭着灰色的针织衫,整个人修长挺立。
细风挟卷而来,她终于抑制不住的哭出声,颤抖着说:“六殿下。”
宵风在离她一步的地方停住,她已经哭倒在他脚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说谎。”
她是聪明的女孩,不用他开口问,她就知道该回答什么。
宵风只是冷冷的看着,目光寒冷砭骨。
“六殿下,我也没有办法,他们威胁我,如果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要让我在这个国家无法呆下去,我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弟弟还在上学,他们用弟弟来威胁我,他们。。他们是贵族。。请你相信列。。”她语无伦次,泣不成声。
“钟教官是好人,是我害了她,是我恩将仇报,六殿下,我不是有意要污陷七殿下和钟教官,对不起,对不起。”
宵风朝地上撒落的食物瞥了一眼,是几个馒头和一些凉拌菜,都是最简单的饭食。
他转过身,声音依然没有温度:“这些话,你记住了,明天一模一样的复述一遍。”
“是,六殿下,我记住了,我全记住了。”林梦害怕的直点头,怕他突然转身会给她一枪似的,直到他走远,才一下瘫坐在地,久久不能起身。
夜晚的风微凉,路灯斜斜的拉长了地上的影子,投在青色的地砖上。
宵风站在路灯下,在思考。
既然她身上那些痕迹不是流谨留下的,那会是谁?
是他吗?这倒像他一贯的作风,如果是他,那他现在一定还在那里,自己该怎么做?
刺目的吻痕,白瓷般的皮肤,那么的碍眼,那么的让他心烦意乱。
他是过分在乎了,在乎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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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一章,共三章。。敬请期待!)
他神经坏死?
钟喻夕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活动了下酸疼的腿脚,还好,力气恢复了,只是还有些疲惫。昨天晚上的经历又在脑中回放了一遍,不是不胆颤心惊,却又是无可奈何。
环顾了下身处的房子,床有她的卧室大,落地窗可以俯瞰全市的风景,所有的一切都是金碧辉煌中透着点点温馨,她皱起眉,这种总统套房一晚上要几千块吧,丫的流谨,又乱花纳税人的钱。
“醒了?”
本来想享受一下这美好的清晨,但不合时宜的冷淡声音传来顿时扫了她的兴致,刚刚举起的手臂也慢慢放了下去,讷讷看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一眼,他换了昨天的衣服,穿了一件灰色的贴身衬衫,外面是黑色的修身休闲西装,领子别样的做成了像是围脖一样的形状,没有扣扣子,随意的敞着。
他是个衣服架子,明明很随性的穿着却总是透着种时尚与潮流。
他此时从报纸里抬起头,目光依旧冰冷。
“醒了就快些收拾,不要浪费你们纳税人的钱。”
钟喻夕哦了一声,原来他还记得她上次骂他的话,她当然也记得流谨说过,他手里最差的一个公司一天的收入就够她交几辈子的税了,小心眼儿的男人,记仇的男人。
当然,钟喻夕也就敢在心里说说,表面看去,还是很和善很温油的。
她匆匆洗漱完毕,他已经开了门往外走,连声招呼都不打,也不告诉她去哪里,她只能屁颠屁颠的跟着。
多说一句话,钟喻夕觉得,他会死。
结果他是来到了最顶楼的旋转餐厅。
早有服务生恭敬的立在桌边,“六殿下。”
那服务生看了她一眼,“小姐好。”
钟喻夕受不起这声小姐,她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只是普普通通通一枚小老百姓,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