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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总裁:敢亲我试试-第74部分

小说: 总裁:敢亲我试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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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才说你可怜。”红通通的血从额头淌下来,模糊了眼睛:“因为你一直活在自己的谎言中,你一直都在自我安慰。你以为抢来的就是你的了吗?你以为我死了,轩辕夜就会爱你吗?你错了,如果我死了,他会用一辈子来惦记我,你永远都无法让他忘掉我。”

    一席话说得白恋潆粉白的脸变得铁青,纤纤玉手上,青筋已经暴了出来,就在她的怒气马上就要崩盘的时候,她忽然笑了起来。

    “钟喻夕,我不会让你死,对你来说,死是解脱,我怎么可能那样便宜你。”

    她一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厉声说:“跟我打,打赢了我,就放你走。”

    钟喻夕勉强扶着墙站稳了脚跟,胡乱抹了把脸上的血和汗。

    那个男人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此时吓得愣在原地,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好,我跟你打。”钟喻夕有些摇晃的走到白恋潆面前,摆出比试的姿势。

    白恋潆冷冷一笑,将身上的外套脱下,顺手扔到了椅子上,只穿着里面的白色吊带。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实力差距。”

    她突然往前一步,出招又快又狠。

    钟喻夕眼前一花,但是凭借着本能挡住了白恋潆的第一击。

    “好,反应很快,不过,也只是你运气好。”

    话音未落,声音似乎还在远处,人已到了近前,她的身手太快。

    两人过了几招后,钟喻夕已经有些气喘,白恋潆的功夫不比轩辕夜差,所以,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可是既然出手了,那么就要全力拼到底。

    她忽略掉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将精神全部集中在面前的对手身上。

    “钟喻夕,你不会再好运了。”

    白恋潆忽然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肩膀压向自己的腿,然后屈起膝盖,一个上抬顶在了钟喻夕的肚子上,她立时感觉腹下剧痛,眼前发花,全身都跟着抽搐起来。

    白恋潆却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又接连朝她的肚子踢了四五脚,最后一脚直接将钟喻夕踢得飞了起来,她的身体撞在后面的墙上,像泥土般瘫软了下来。

    不远处的男人傻了眼,有一种恐惧卡在咽喉里,让他感觉到一阵阵呼吸困难。

    为什么面前的女孩被打成这样,依然不哭不叫,那一张小脸已经煞白成了纸张,似乎轻轻一捅就会破掉。

    他再往下看去,就见她穿着的七分裤子此时早就有些破烂,而鲜红的血迹正沿着她的雪白的腿流淌下来,先是几条,然后便是好多条,最后汇聚在一起,大滴大滴的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难道?

    男人吃惊的捂住嘴巴:难道她有身孕?

    “宝宝。”钟喻夕终于痛苦的溢出声音,她蜷在墙根下,摸着疼痛如绞的小腹,她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正自下面流出,一点一滴的不是在流血,而是在流淌着生命,她能感觉到那个小生命似乎正在离她越来越远。

    “钟喻夕,这才是你在乎的东西吧。”白恋潆用白皙的手指醮了些她的血放到嘴边闻了闻:轻蔑的一笑:“想要生下皇子平步青云,别做梦了,你这个低贱的平民,永远都别想踏进皇宫的大门。”

    她转向吓得呆傻的男人,“把她给我看好了,如果她想说出宵风的下落,立刻告诉我。”

    男人半天才回过神,木讷的答应着:“是。”

    白恋潆复又看了一眼钟喻夕,冷冷的像是警告:“这还没有完,有你受的,慢慢享受吧。”

    绝望的关门声传来,男人怔怔的站在那里没有动,他瞪大眼睛看着血泊中的女人慢慢的蠕动着身子,然后手扶着墙坐了起来,在她按过的地方有一个鲜红的手印,她如此吃力,他竟然有种想去帮她一把的冲动。

    她坐好后,双手小心翼翼的抚上自己的肚腹,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旁若无人的低声说:“宝宝,你一定会没事的,妈咪知道你很坚强,再给妈咪一点时间好不好,别离开,宝宝,求求你,别离开。”

    男人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不忍心再看这种场景,他将头别向一边又转了回来,等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她面前时,他愣了一下,但马上,他就拿来一些干净的卫生纸递过去:“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先把血擦一擦。”

    钟喻夕没有接,只是倚着墙,仍然在跟肚子里的孩子讲话,男人也顾不得什么避嫌,帮她一下一下的擦着身上的血迹。

    他也曾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出生不久就死了,老婆也因此而疯掉,最后从楼上跌了下来,他万念俱灰便加入了风魔,从此将自己投身在黑暗里。

    而面前这个坚强的女子让他想起了尘封很久的往事,他才犯了恻隐之心,明明知道这样被发现,他也会跟着受罪,但他不想让那种失去孩子的痛苦再在面前上演。

    不过,他清楚的明白,以白恋潆的性格,她不会就此罢手,她还会再想出什么新花样,他不寒而栗。

    “如果你说出那个宵风的下落,她也许会放了你,孩子也可以保住。”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规劝,刚才他在用鞭子说话,现在,他在用心说话。

    钟喻夕苍白枯瘦的手指一遍一遍的抚摸着肚子,明明很痛,嘴角却挂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有些路是自己选择的,这是我和宝宝共同的决定。”

    “你要牺牲自己和孩子保护他?”

    她忽然睁开眼睛凝着对面的男人:“你有珍惜的人吗?”

    男人想了想,叹了口气:“有。”

    “如果现在用你的命来换他们的,你愿意吗?”

    他不用说出口就已经明白了,在珍惜的人面前,他的一切都凌驾在自己之上,哪怕是付出性命也无怨无悔。

    他很想知道,这个叫宵风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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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毁掉


    宵绝一直很了解他的弟弟,而现在,他竟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汽车在公路上快速的行驶着,高档房车的后面,一台制氧机正在紧张的运作。

    宵绝坐在沙发里,英俊的侧脸掩映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手里一杯红酒已经喝了一半,暗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来回浮动。

    隔着一层玻璃,他的弟弟正躺在床上,脸上戴着呼吸机,随着氧气的不断输入,他苍白的脸色也渐渐的红润起来。

    陈雷被五花大绑的置在座位上,此时正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

    当制氧机终于停了下来,床上的人忽然扯开了面罩。

    宵绝一惊,快步起身走过去,“阿风。”

    宵风下了床,径直向陈雷走去。

    “钟喻夕在哪儿,说。”他双目赤红,一把揪住了陈雷的衣领。

    陈雷漫不经心的冷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宵风松开手,赞赏的点点头:“如果一会你还能这样说,我就放了你。”

    他突然出手点了陈雷身上几大穴道,本来还端坐的陈雷瞬间面容扭曲,像一件被扔了洗衣机的衣服,迅速改变了形状。

    他一声惨叫扑倒在地上,哀嚎的声音连宵绝训练有素的手下都转过头来观望,只看见地上滚做一团的人,像是被扎了要害的野兽,在本就不大的空间里四处翻滚,疼痛极了,便用头和身子撞击车身,发出咚咚的响声。

    宵风袖手站在一边,眼底像沁了碎冰碴,一片冰冷。

    直到地上的人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狗一样的缩成一团,嘴角翻出白色的泡沫,他才蹲下身子,王者一样的俯视着他:“怎么样,还不打算说?”

    陈雷牙齿咬得咯咯响,倔强的挤出一丝冷笑:“不。”

    “好,很好。”他复又出手,点了他身上另外两处大穴。

    陈雷一声杀猪般的痛呼,大声喊道:“杀了我,杀了我。”

    宵风语气冷淡,伸出三根手指,带着丝撒旦般随意判定生死的霸气:“三分钟,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三分钟后,你的血管会像铅笔芯一样一截截断开,这个过程最少会持续五个小时,在这五小时内,你会体验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陈雷双眼充血,身体已经撞得遍体鳞伤,此时一双虎目恶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他很难把他与刚才在山洞里那个不堪一击的人联系在一起,当脱去那层脆弱的外表,他展现在他面前的是赤/裸裸的狠辣。

    “阿风,你身体还没恢复,这里交给我吧。”宵绝在后面说。

    “不,我一定会让他说出来。”

    他说着,将手上的三变成了二。

    陈雷紧紧盯着他弯曲下去的手指,心里正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车子行驶在公路上发出的吱吱声。

    当他刚想弯下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陈雷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我说。”

    再硬的汉子也抵不过这种非人的折磨,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

    “我只知道她被带回了风魔的刑堂,但是那个刑堂的位置究竟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是轩辕夜做的?”

    “是白恋潆,风魔的大小姐。”

    “就这些?”

    “就这些,别的我也不知道了。”陈雷依然是警惕的望着他:“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

    宵风没有说话,而是解开了他的穴道,并去除了捆绑他的绳索。

    陈雷依然是半信半疑,揉了揉发痛的手腕,三角眼里透露着寒光。

    宵风将车门推开,司机眼疾手快的将车速降了下来。

    陈雷扶着车门,往下的跳的时候还看了他一眼,他坐在那里,没什么表情,仿佛一尊静止的雕像。

    他似乎放下了心,身子一跃便跳了下去。

    随着他的身影一纵,宵风随手从宵绝的腰间拔出他的配枪,然后上栓瞄准,枪上按了消音器,只发出一声塞子从酒瓶子里拔出来的那种闷响。

    陈雷条件反射性的回过头,突然眉间一热,一颗子弹正好穿过他的眉心。

    他睁大了眼睛,手僵硬的抬起来指向车子远去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恐怖而狰狞,一阵风吹起荒草,他的身子向着后面直直的倒了下去。

    “阿风,我们不知道那个刑堂的位置,怎么去救人?”宵绝迟疑的说。

    宵风将枪插回去,捂着胸口等待那阵胸闷的感觉过去。

    “有一个人,他一定知道在哪里。”

    风魔的刑堂地处偏僻,也只有犯了错误的风魔忍者会被送到这里,别人根本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小窗里泄露进一点点光亮,已经过了一个晚上。

    看守的男人走到墙角,那个女孩似乎已经睡着了,她身下的血迹早就干涸,他用最古老的方法帮她暂时止住了血,虽然这样,但依然不敢确定能不能保住孩子。

    “小姐,天亮了。”他出声提醒。

    钟喻夕睁开厚重的眼皮,那一点点光亮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抬手挡了挡又能马上想起什么,神情紧张的摸了摸肚子,她不确定,孩子现在还在不在了,但是她似乎又能感觉到那一缕微弱的气息。

    “宝宝,你要坚强,你一定会没事的。”她出声安慰。

    “吃点东西吧。”男人递过来一块面包。

    钟喻夕摇摇头,她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她在担心宵风,不知道他有没有脱险,他的病怎么样了。

    这时,门忽然被推开,白恋潆打扮靓丽的走了进来。

    男人立刻将面包藏到袖子里。

    “你出去。”白恋潆命令。

    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的退了出去,关门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他登时惊得不敢再看。

    白恋潆坐在钟喻夕的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恭喜你又挺过了一个晚上,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她将刀子抵在钟喻夕的脸上,冰凉的刀锋透过薄薄的皮肤将寒意传达到四肢百骸。

    钟喻夕目光空洞的看着别处,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

    “轩辕夜喜http://。欢你什么?是这张脸吗?”

    她用刀子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会儿:“倒真是一张漂亮的脸蛋,怪不得是个男人都会被你迷住。”

    刀子顺着下巴滑到她的脸上,“只不过这张脸,我看已经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既然这样,那就不如。。。。”

    刀尖下溢出一滴血珠,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醒目。

    白恋潆眼中闪过一抹狠毒,手下用力:“毁掉。” 

 胸口一刀

    皇宫,太子的紫华殿。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值班的侍卫忙从浅睡中惊醒,走过去拉开大门。

    “六殿下。”随着夜晚的凉气一同走进来的宵风像是暗夜的幽灵。

    侍卫一惊。

    “太子呢?”

    “殿下还在睡觉。”

    “我有急事找他。”他不等侍卫通报便急急上了楼。

    侍卫在后面看了眼表,纳闷的想:现在可才早上六点啊。

    宵风没有敲门,而是径直走了进去。

    轩辕夜的警觉很好,听见声音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微弱的光线里,宵风身上似乎还带着晨露的气息,他那样干净的人却像是满布了灰尘,连眼睛里都是血丝。

    “老六?”他下了床,随便拿来一件衣服穿上。

    “钟喻夕出事了。”宵风走到他面前,目光中夹着疼痛和祈求,“现在,只有你能救她。”

    他放下了所有的面子与自尊,第一次开口求面前这个男人。

    本来还有些睡意的轩辕夜在听到钟喻夕几个字的时候,狭长的眸子里暴出一种精光,“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路上再讲,现在需要你马上带我去风魔的刑堂。”

    邢堂?

    轩辕夜心里一沉,为什么钟喻夕的名字会和刑堂联系在一起,他深知那是什么地方,也深知去了那里的人会怎样。

    他匆匆拿了件外套便和宵风一起上了停在外面的车。

    “殿下。”一楼的白芷听到声音急忙追了出来,她还穿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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