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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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不累?”钟喻夕给坐在麦堆上休息的宵风擦汗。
“不累。”他贴着她低声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累。”
“讨厌,这么多人看着呢。”她的脸又红了。
宵风促狭的笑笑,仰头喝了大半瓶水。
没来这里以前,他从来没有下过田地,下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劳作是这么开心的事,看着面前自己亲手割的麦子堆,如果再把它们磨成粉做成食物,那吃下去的感觉应该很不一样。
“喂,阿风。”有人在招呼宵风,“你们的孩子取名字了吗?”
钟喻夕立刻神经一紧张,有些颤巍巍的看着他,虽然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可是心里真的是毫无顾及吗?
他表情欢快,答应着:“这个部落叫文歆,等孩子出生了,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叫文歆。”
“那姓什么?”有好事的人追问。
轩辕是皇姓,只有王族的人才可以姓轩辕,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不能说轩辕,看了眼钟喻夕:“跟他妈妈姓,姓钟。”
“钟文歆。”钟喻夕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一只手握着宵风的手,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肚子,脸上的幸福在夕阳的余晖里神圣而温暖。
直到回到了他们的小院,她还在傻乎乎的笑。
笑过了才发现,宵风正站在后面一脸懊恼的看着她。
“怎么了?”她疑惑的问。
“我饿了。”他指了指肚子,怪不得邻居那个大哥一顿要五碗饭,每天这样出力,自然就需要吃多一些来补充能量。
钟喻夕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去给你做饭。”
她来到厨房拿过围裙,刚要系上,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抢走了她的围裙。
“这个我可以。”
他执拗的不肯松手,偏要帮她系,她无奈,只好张开胳膊,这个男人,那股倔劲上来就像是耍脾气的小孩子,非要顺着他不可。
他干净利落的将围裙系好,手却不肯离开,赖皮的抱着她的腰。
“我摸摸宝宝有没有调皮。”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服,沿着她的小腹转了一圈儿后就改变了线路,一路向上而去。
到底是宝宝调皮,还是他调皮?
“你肚子又不饿了是吧?”钟喻夕用手里的勺子敲着面前的锅以作警示。
他不情愿的收回手,“我帮忙。”
“嗯,把酱油递给我。”钟喻夕一边用手煽着油锅里的烟一边说。
“酱油,酱油,酱油。”宵风有些抓耳挠腮,在一堆子调料里挑来挑去。
钟喻夕不耐烦的吼他:“你是白雪公主,你在灰堆里挑碗豆吗?”
他立刻随便拿起一瓶递过去:“给。”
钟喻夕没有伸手接,白了他一眼:“这是陈醋。”
“哦哦。”他手忙脚乱的放回去,摸着耳朵问:“酱油长什么样子?”
钟喻夕只差一锅铲拍扁他天才的脑袋,走过去恨恨的拿起一个瓶子说教:“我的六殿下,看清楚了,这是酱油。”
她又挨个介绍:“这是盐,这是味精,还有这个是五香粉,花椒。。”
他很听话的点着头,忽然又指了指她的锅说:“那里冒烟了。”
钟喻夕大叫一声:“疯子,我恨你。”
邻居的大哥站在院子里看到旁边白烟滚滚,他立刻惊呼:“喻夕家着火了。”
嫂子不紧不慢的继续做着手里的活计:“别大惊小怪的,她家天天做饭都跟火灾现场似的。”
大哥这才松了口气,“你说喻夕这丫头究竟是什么人啊,我看她的男朋友不像是普通的老百姓,啧,他身上那股气质。。。感觉像是族长常说的皇室贵族。”
“你别管他们是什么人,只要他们两口子在这里好好的呆着,日子过得舒服就行了。”
“对对。”大哥急忙笑着附和。
嫂子低下头,轻声叹了口气,虽然她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她也知道一个道理:浅滩困不住蛟龙,平阳留不住猛虎。
不是他们的世界,他们终于是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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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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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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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致命逃亡
()
求生本能
他从口袋里将黑色的口罩拿了出来,但是这花香太重,他只是片刻就吸进去了很多。
钟喻夕担心的问:“没事吧?”
他摇摇头,但神色并不轻松。
花粉和动物的毛发对他的病是大忌,如果运气不好,只需要一点点花粉就可能发病,而面前的可是整个一片花海。
“疯子,我们走别的路吧。”钟喻夕实在是担心他。
“两边都是山,只能从这里穿过去。”他摸了摸她皱成一团的脸,笑着说。
两边山路险峻,以她现在的身体条件就算能翻过去,但是对宝宝也十分危险,他不敢冒这个险。
“那我们就原路退回去。”
“现在退回去只能是自投罗网。”他将口罩紧了紧,拉过她的手安慰:“别担心,宵绝的药很好用,不会有事的。”
“那你别再说话了。”
钟喻夕自发的在前面探路,替他将大片的花压向一旁。
花虽艳丽,但是两人都没有心情欣赏。
这样在花海里穿行了一个小时,面前出现了一条小溪,河水清澈见底。
两个人蹲下来洗了把脸又将水壶装满,抬起头的时候,日已西斜。
钟喻夕一直紧张的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似乎没什么事,才稍稍放下心。
“疯子,你看。”钟喻夕像发现了新大陆,紧跑了几步,在前面的草丛里有一团雪白的东西正在蠕动,走近了才知道是一只受了伤的兔子。
“它受伤了。”钟喻夕将兔子抱起来,看到它的脚上有血迹,应该是断了。
她心疼的从身上拿出一块手绢为它小心翼翼的包扎好。
宵风站在后面看了眼面前的山,又看了看河流的走向,“上面应该有个山洞,我们爬上去。”
钟喻夕将兔子小心的放回去,又将它的窝做得更牢固更隐蔽一些,这才回到宵风身边。
“这是野兔吗?”边走宵风边问。
钟喻夕翻翻白眼,难道在这荒山野岭还会有家养的兔子?
“我只在猎场见过。”他回头拉过钟喻夕的手将她带上一个高坡:“我很喜http://。欢打猎,但小时候,我只能站在外面看着几个哥哥在里面玩得痛快,因为陛下怕我会把它们的毛发吸进肚子。直到长大后,我才可以进猎场,但每一次呆得时间都很短。”
“我讨厌打猎。”钟喻夕撇撇嘴,靠在他的怀里,任他将自己送到上面的岩石上:“我不喜http://。欢杀生。”
“这就是生存,优胜劣汰,只有不断的强大才能逃避被宰杀的命运,人类也是一样。”
宵风扒开一大片草丛,果然有一个山洞垂在半山腰,洞口长满了青草,极好的将它隐蔽了起来。
“你怎么发现的?”钟喻夕十分惊讶。
“经验,一般这样的地势都会有山洞形成,走,进去看看。”
山洞不大,大概有一间普通卧室大小,洞顶很高,缝隙处零零碎碎的散落进来一些光亮。
宵风出去一趟回来,手里就多了些干草,他在洞里的角落处就着地铺好,又捡回了些干柴,在野外求生,这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累了吧,过来休息下。”
钟喻夕欢快的走过来,倚进他的怀里,干草被整日的阳光烤得十分暖和,坐在上面像毯子一样舒服。
“疯子,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不会太久。”他拿出电话,钟喻夕探头看过去,这样的地区,手机能有信号才是怪事,可是他手机上的信号却是满满的。
“这是卫星手机,无论在什么地点都会有信号。”他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而这个号码钟喻夕突然觉得特别特别的熟悉。
但她压住心中的疑问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扰他说话。
电话接通,他压低了声音说:“现在不清楚对方有多少人,但是可以肯定,他们都是忍者。”
“嗯,从那个部落向西边走,然后翻过两座山,大概在三点钟的方向。。”
他熟练的描述着自己的地理位置,钟喻夕听得一头雾水,幸好有他这个专业指南针。
放下电话,她才知道他是在叫救兵。
“是宵绝。”宵风淡淡的说。
听到这个名字,钟喻夕就有些浑身发抖,更深的往他怀里挪了挪。
“只要在明天中午前不被找到,宵绝的人就会来救我们。”他眼中坚定的目光让钟喻夕感到心安,她忽然想到了刚才的问题,他拨的那个电话号码跟他上次去樱国时告诉她的号码只差了尾数的一个数字。
“疯子,这个号码究竟是什么?”钟喻夕指了指他手中的电话。
他将电话递进她手里:“这是卫星电话,专门为七个皇子设计的,我们每个人的电话号码只有最后一位数字不同。”
“那你上次告诉我的那个是?”钟喻夕隐隐有些明白了。
“嗯,是轩辕夜的。”
钟喻夕握着电话,心时腾起一阵阵暖意,原来那一次,他并没有忘记她,他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她,如果不是那个救命的电话号码找来了轩辕夜,她已经被那个疯子掐死了。
可是,他从来不说,不解释,他有他自己的原则。
“疯子,对不起,我应该更相信你才是。”钟喻夕高兴的同时也觉得有些内疚,她当时竟然会失望,会在心里有些怪他。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你却还在向我道歉。”他眼中闪动着复杂的光芒,仿佛是洞顶散落下来的细碎的光亮。
“疯子,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别再这样默默的付出,你会让我内疚,我愿意跟你一起分担,我也想保护你。”她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角,宵风刚要反客为主,钟喻夕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走了一天,他们几乎粒米未进,此时神经松驰下来才感觉到饥饿。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吃的。”宵风站起身。
“我跟你一起去。”天马上就黑了,他一个人太危险,而且他今天闻了那么多花粉,她一直在担心他会不会哮喘发作。
“你去了也帮不上忙。”他将打火机放在她手里:“把这堆木头点着,外面用石头罩好,尽量靠近山洞的里端,这样外面才会看不见。”
她接过来:“那你快点回来。”
“好。”他人影一闪便出了洞口。
旧疾发作
钟喻夕在洞里将火生好,夜晚山间的凉气才被冲散了许多,洞壁上映着她的影子,被放得很大,她无聊的伸出一只手,立刻就有一个巨大的五指山,她咯咯的笑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心中的不安。
摸了摸有些隆起的小腹,脸上有了温柔:“宝宝,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回去看姥爷,看安然阿姨,还有。。。舅舅。”
她想起那只小白兔,不知道它现在怎么样了,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它还能生存下去吗?
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洞外的杂草被掀开。
钟喻夕一下子站起来朝那影子奔去。
不需要说太多,见到他平安的回来,她刚才所有的不安才被缓缓放下。
宵风拎起手里的东西,竟然是两块肉。
“杀了一只野鸡。”他避开她询问的目光走向火堆,然后就着火支了个木架烤起来。
肉的香味很快就弥漫了小小的山洞,钟喻夕坐在他对面,直勾勾的盯着他被火烤红的脸。
“你不是吃素吗?”
他将肉转了个圈,“和尚吃素那是因为没有挨饿。”
她被他噎得没有话了,肚子里在不争气的咕咕叫。
“好了,没有盐,味道会很怪,不过也可以吃。”宵风将烤好的一块肉递过来,钟喻夕想了想才接过,他的烤肉水平跟他的点穴功夫一样一流,即使没有任何调料也能将肉烤得这么香,这么嫩。
她咬了一口,立刻觉得唇齿留香,不由赞道:“好吃,好吃。”
宵风笑了笑,也拿起自己的那块吃起来。
钟喻夕似乎还没有吃够,抹了把油腻腻的小嘴意犹未尽。
“好吃吗?”他问。
钟喻夕狗腿的直点头。
“其实,这不是野鸡肉。”他促狭的笑了笑,然后就不说话了,倚在草堆上休息。
这不是野鸡肉?那是什么肉?
钟喻夕狐疑的向他靠了靠,讨好的问:“该不会是大灰狼的肉吧?”
他不说话,像是已经睡着了,钟喻夕看见他眉宇间似乎隐隐有团黑气,她伸出手想替他擦去,可是却擦不掉,她正用衣袖一下一下的蹭着,就见他薄唇微启,嘴角上勾,气死人不偿命的吐出了两个字:“兔子。”
钟喻夕的两只手立刻改掐他的脖子,恶狠狠的问:“是不是山下那只兔子?”
他点点头。
“你这个狠毒的大灰狼。”钟喻夕急得跳脚。
他睁开眼睛,眯缝着说:“刚才是谁在喊着好吃好吃。”
“我不知道它就是那只兔子。”
“可你还是把它吃了。”他一摊手,“有时候,我们为了得到什么就要毁掉什么,同样,老天拿走你什么,也会还给你什么。”他爱怜的摸了摸她沮丧的脑袋:“这个道理,你要懂。”
“我不懂,我才不要懂。”钟喻夕赌气的挪到另一边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宵风耸耸肩,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钟喻夕在地上画着圈儿,心里诅咒他:大灰狼,做噩梦。
面前的火光跳跃,钟喻夕隔着金黄的光亮看着他,他的眉目如画,神情安详,像是一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