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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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一声欢呼传来,轩辕夜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那边的轩辕殇宇似乎听到了一个好听的女声,但是很快就是一阵挂线的嘟嘟声传来,太子他,究竟在哪里?
钟喻夕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腿,将手里的纸端端正正的擎在面前,喜滋滋的说:“我写完了。”
轩辕夜走过去,将挡着她小脸的纸拿过来,这么短的时间,她不可能写完两百个字,除非作弊。果然,他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因为纸上只有五个字:“二百个餐字。”
她扬起一张自以为聪明的小脸,笑嘻嘻的模样惹得男人有一种要把她吃掉的冲动,他想狠狠的惩罚她,让她知道戏弄他是什么代价。
“唔。”嘴巴被突然堵住,他强势而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两只大手一抬,托着她柔嫩的p股将她抱起,没有了承重的地方,她只能紧张的将两条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他嘴角一丝邪气的冷笑,边吻着她边往卧室走。
过度的紧张与愤怒使她发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色/情的时候,她急忙羞红了脸将腿放下来,他坏意的将手臂一松,她整个人就向床上掉了下去,心脏蹦了高儿,一时间眼冒金星。
他站在床边,好整以瑕的欣赏她这副狼猾的模样,然后俯下身,在她身侧撑起一只手臂,自上而下的俯视她,像在看一只掉在陷阱中的猎物,只能徒劳的挣扎和反抗。
钟喻夕迷糊了一会儿,睁开眼,他的脸便在她的瞳孔中放大,猛然看到这样一张帅气的不像人类的脸,她的神经还需要时间稍许的适应,紧接着才能发出那声尖叫,他顺势侵入她的檀口中,一品芳泽。
她挣扎,他抵制!
纠纠缠缠间,不知是谁扯开了谁的衣服,他黑色衬衣的几粒纽扣被拽掉了,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她睡衣的扣子也不亦而飞,花边的小内衣隐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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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看到她的眼泪(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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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欲火蓬发,低头吻上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辗转成一圈圈小红花,钟喻夕使了全力推开他,他被推在伤口上,身子一个后仰,险些摔下床。
两人都很狼狈,红着脸看着彼此,一副要决斗的样子。
忽的,钟喻夕的眼圈就红了,她是好心收留他在这里养伤,却不成想被他占尽了便宜,最主要的是,他竟然逼她写字,要知道,她最不喜http://。欢做的事就是学习,她一看到书本就头疼,一背古文就想睡觉。他吃她的,用她的,还花她的手机费,可是现在却这样欺负她,她真的是很委屈,很委屈,这样一想,眼睛不争气的就红了。
身下的女人眩然欲泣,一圈晶莹在眼眶中打转,那满满委屈的样子让轩辕夜莫名的改变了立场,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他挥一挥手,女人趋之若鹜,有主动形的,有矜持形的,有妖艳的,有清纯的,但是哪一个也不像现在这个,带着一点小倔强,小可怜,让他屡屡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他不在意强取豪夺,只要是他想要的。
虽然她会功夫,但是没有任何胜算赢他,他只需要再强硬点,便可以轻松要了她,他会补偿很多钱给她,甚至他也想过超出极限让她做几日他的情人,他对她的**是那样的明显,不可遏制,可是,他却犹豫了,彷徨了,他竟然怕。。。怕看到她的眼泪。
这种不可控制性使他越来越烦燥,他习惯于掌控一切,俯视一切。
他什么时候这样左右为难过,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麻烦的女人。
体内的欲火慢慢熄灭,女人依然用防备的眼神紧紧盯着她。
他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挨着她躺下,猿臂一揽将她整个圈进怀里。
罢了,罢了!
钟喻夕紧张的看向他,他下鄂的弧线尖锐,上面生了些青茬,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和她对视,她心虚的低下头,想往外挪挪,却被他搂得更紧。
其实他想哄哄她,他今天不会对她怎样,但是他不会哄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措词,纠结了半天,只是轻轻拍了拍她柔弱的后背说:“只要你不睡着,我不会怎样的。”
结果钟喻夕大半夜还睁着一双大眼睛,他却睡得安然,让她很想掐住他的鼻子,捂住他的嘴巴,可是,她不敢。
一直以来,钟喻夕很少有对手,偏偏这个男人强势的可怕,也许老怪都接不住他几招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她试着从他的怀里逃出,他却霸道的越圈越紧,钟喻夕怒了,这个男人,怎么连睡着的时候都这么。。。。坚固。
又是一夜没睡好,钟喻夕强打了精神刷牙洗脸,昨天林梦的事,她不会善罢甘休,学院里养着聂青这样一个败类,说不定还会有多少个林梦被祸害,虽然贵族不好得罪,但就事论事一向是她的性格,她看到的,就一定会讨个说法,更何况,她还有流谨,贵族再嚣张,也要给皇室面子。
轩辕夜还没起床,她照常留了张纸条给他,想起昨天晚上他的一干恶劣行径,她在便签的下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猪头,这才觉得解气不少。
因为要处理林梦的事,院长请来了夏家的当家夏明远,以及皇室的六殿下和三殿下。
强加诬陷
因为要处理林梦的事,院长请来了夏家的当家夏明远,以及皇室的六殿下和三殿下。
钟喻夕赶到的时候,流谨已经到了,他带着她见过了两位殿下,在走过夏明远的身边时,只淡淡介绍了一声:“夏伯伯。”
夏明远面上含笑,眼底却带着审视的意味,他一直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平民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告他的儿子,在见到流谨对钟喻夕的照顾后,他才明白,原来这个女人有七殿下撑腰,怪不得她会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想跟他斗,还是嫩了点儿。。。他阴冷的一笑。
钟喻夕对上六殿下的目光,不自然的看向他处。
明明没做亏心事,却像是要被他看穿了一样,那男人的目光像刀箭一样锋利,不需要出招,便可以让对方遍体鳞伤。
她排斥他的注视,却又想偷偷的打量他。
他的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比如说,他为什么如此厌恶她。
在流谨身边坐下,流谨关切的看着他,六殿下的目光似乎总是在她身上巡察,而三殿下的注视也毫不避讳。
她一时局促,哪儿都不能看,只能盯着自己的脚面。
不一会儿,夏金和夏银以及聂青,宫郁哲也到了,他们纷纷见过三位殿下和夏明远,不敢坐,就在一边静立着。
宫郁哲吓得发抖,夏金便一个劲儿的踩他,使眼色。
等到林梦来的时候,当事人总算都到齐了。
林梦换了昨天那身衣服,先是慌慌张张的看了钟喻夕一眼,然后便垂下眼睑。
钟喻夕觉得哪里奇http://。怪,却又说不上来,只听院长说:“今天当着三位殿下以及夏先生的面,我们将昨天发生在本学院的恶劣事件察个水落石出。据七殿下和钟教官称,昨天上野外训练课的时候,聂教官和他的三位学生企图强暴学生林梦,现在当事人都在这里,大家就当面对质一下。”
宫郁哲一张胖脸吓得煞白,眼看着腿一软,就要跌倒在地,夏金一下捞起他,在他胳膊上狠狠一掐,他吃痛,立刻强打了精神。
聂青首先说:“昨天我带着三位学生的确在树林里看到了林梦,她当时掉队迷路,正好遇到了我们,本打算带她一起出去的,但是没想到却看到钟教官和七殿下。”
流谨皱起眉,钟喻夕已经忍不住说:“聂青,你还可以再编得更形象一些,我们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明明在强暴林梦。”
“不是的,殿下,爸爸。”夏金和夏银几乎异口同声:“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夏明远怒道:“既然你们什么也没做,难道是七殿下有意诬陷你们吗?”
夏金低下头,“我不敢说。”
“说。”夏明远一声厉喝。
“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他们说了,毕竟连我都难以启齿。”聂青看向钟喻夕,脸上是讽刺的笑意:“钟教官之所以陷害我们,完全是因为昨天我们看到了她和七殿下在林子中偷欢,她怕事情败露,所以,才想了这样一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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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点还有一次加更,钟喻夕被人陷害了。。。
人证物证俱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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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钟喻夕的脸一下涨红,她没想到聂青可以这样信口雌黄,她和流谨虽然关系匪浅,但是一直相敬如宾,说他们偷欢简直就是对她的奇耻大辱。
“聂青,是谁给你的胆子。”流谨也忍不住拍案而起。
“七殿下,并非是我胡说,我们还有一个人证。”
他的目光看向林梦,六殿下,三殿下,院长的目光也看向林梦。
她缩在一边,此时胆颤心惊的抬起头,避开了钟喻夕殷切的目光,声如蚊蚁,“我昨天在林子里迷了路,然后就看见钟教官和七殿下在。。。在。。。。”她的脸上红得像是熟透了:“在做那种事,我想避开,却被他们发现了,然后聂教官他们就来了。”
“林梦。。。”钟喻夕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这是昨天夜里那个怯怯的女孩儿吗?走了很远还回头跟他们鞠躬道谢,为什么一夜之间,她说出的话就不一样了。
“如果大家不信,我还有物证。”林梦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件外套一条裤子,这正是昨天晚上钟喻夕给她遮挡身体用的。“当时他们走得匆忙,把这个落在了那里。”
“钟教官,那是你的衣服吗?”院长脸色沉重,定定的看向她。
钟喻夕不知道该哭该笑,咬着牙说:“是。”
有人倒吸了口冷气,是三殿下,他唇边是意犹未尽的笑意,好像他今天来,就是为了看戏。
而钟喻夕一低头时扫过六殿下的脸,他正目光烔烔的看着她,那眼神中锋芒毕现,就像是想将她吃掉一样,他这次,该更加厌恶她了吧,不知怎的,心里竟然十分的失落。
有人紧紧握住她的手,是流谨。
他心疼钟喻夕,这对她来说,是名誉上的损失,他做为男人倒是无所谓,但现在,他不能冲动,“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和钟教官都是清白的。”
“七殿下,这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事,这么多人看着,还能有假?”夏明远终于发话,他早就等着了。
“夏伯伯,这也不排除他们之间相互串通。”
“那七殿下就找到他们串通的证据。”
流谨咬牙:“我一定会。”
这时,院长在一边说:“按照规定,钟教官污陷学校职员,而且跟自己的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应该接受学院法律部的看管,一个星期不查明真相,学院便会予以解雇处理。”
“法律部的看管?什么意思?你要把钟教官关起来?”流谨上前抓住院长的衣领,就算是他,也无法冷静了。
“七殿下,这是我们学院的法度,就算是您,也不能网开一面。”
“本殿下不允你们这样做,你们敢关她试试。”流谨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他是鬼吗
“本殿下不允你们这样做,你们敢关她试试。”流谨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夏金和夏银在一边冷嘲热讽:“还说你们没做过,你看看,都护成这个样子。”
流谨刚要发作,轩辕宵风叭的甩了他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流谨委屈不甘的看向宵风,他眼中没有情绪,眼光慢慢落在夏明远身上,声如韧铁:“按照院长说的做。”
“六哥。。。。”
“闭嘴。”
“算了,流谨。”钟喻夕扯扯他的袖子:“我等你,你会弄个水落石出的,是不是?”
流谨双拳握紧,一字字说:“你放心,谁也不会欺负你。”
“嗯,我相信你。”她朝他璀璨一笑,虽然不娇艳,但是却十分的耀眼,那份淡定从容,云淡风清,是心怀坦荡的人才能有的表情。
三殿下看了六殿下一眼,后者目光阴霾,看不清真伪,真是个莫测高深的人。
院长所说的关起来不过就是个小禁闭,有吃有喝,房间也很舒适。
钟喻夕睡了一觉起来,拿过桌子上刚送来的汉堡就着可乐大口的吃起来,这院里也够抠门了,就一个拳头大的汉堡还不够她塞牙缝呢,她连手指头上的沙拉酱都吮干净了,依然跟没吃一样。
轩辕宵风站在窗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趴在桌子上,用一只手玩着可乐瓶,左转三圈右转三圈,让他想起那天她用脚踢着鞋子,自娱自乐的很起劲。
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吗?怎么一点忧虑感都看不出来,还是说,她根本就是什么也不在乎,名誉,贞洁,前途,想到此,眼中那丝鄙夷又加重了些。
钟喻夕觉得有人在看她,抬起头,窗外树影疏疏,夜色深沉。
她脑袋一歪,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继续玩儿瓶子。
这么晚不回去,那个人会担心吗?
去去去,他担不担心跟她有什么关系,最好是一回家,他不见了才好,以后也不要见到,永远不要见到。
“死猪头,死色鬼。”钟喻夕用手指戳着瓶子,把它当成轩辕夜来解恨。
“武道院的法度该改革一下了,犯人都可以过得这么逍遥。”
身后突然响起的阴冷声音让钟喻夕吓了一跳,瓶子从她的手中滑出,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滚啊滚啊,遇到某个障碍物便停了下来。
顺着那障碍物往上看,男人裤线笔直,显得他一双腿修长结实,精工缝制的v领白t恤外随意套了件灰色的针织衫,这种闲适的打扮跟现在这个场真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