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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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风感觉到后背一凉,她是什么时候松开了手?
他怎么会让她松开手。
这一次,再也不会让她松开。
钟喻夕刚退了两步,忽然面前的人倏然转身,在她的惊讶中,他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他用了极大的力道以至于她有种感觉,他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血肉里,与他合为一体。
“夕夕。”他呼吸急促的低喃她的名字,在黑暗里逡巡着她的唇,他那么迫切的找到,然后贪恋的吻了上去。
这一次不同于以往,是种久别重逢的眷恋,狠劲中带着柔情,侵占中带着怜惜。
他的灵舌轻巧的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她没有任何的防备,迎接着他的探求。
他探寻着她檀口的每一分每一寸,生怕落过任何一点地方,他在她的攻城掠地中渐渐的感到一阵天悬地转,只能无助的用两只小手紧紧的勾紧了他的脖子,她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他,随着他制造的漩涡一点点沉溺,直到最后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离开被他蹂躏的袖肿的唇,她的眼睛紧闭,眉睫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在月光下发出最耀眼的光华。
他又低下头,吻上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在她的精致上一一圈属他的痕迹。
“疯子。。”他被她吻得有些晕头转向,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
“嗯。”他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我在。”
她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眩然欲泣:“我想你。”
小两口啊
她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眩然欲泣:“我想你。”
她的所有委屈与酸涩都被他吞进嘴里,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上了楼。
实木的大床发出天然木头的香味,混和着两人身上浓浓的思念的味道,在这二层小楼上被月光渲染成旖旎的画卷。
他半压在她身上,避开了她的小腹,反反复复的吻着,似乎永远也吻不够。
直到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才恋恋不舍的结束。
他俯身看着她,她脸上潮红未褪,唇上被他揉磨的铮亮,红嘟嘟的十分诱人,此时眼神迷离,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吻里没有逃脱出来。
被这样直勾勾的看着,钟喻夕终于忍不住脸红起来,用手调皮的挡住他的眼睛说:“看什么看。”
他翻了个身,挨着她躺下,钟喻夕侧过头,正好与他脸对着脸。
一双清澈澄明的黑色眼睛里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几缕发丝懒洋洋地垂在眼前,他穿着的应该是借来的民族衣服,虽然是用麻布做的,但他是个衣服架子,就算是条麻袋也能穿出品牌效果,那微敞的领口里露出了一截精致的锁骨,在诱惑着人的感官。
钟喻夕色色的咽了口唾沫,这一切对她来说似乎都不太真实,就在昨天晚上,她还一个人孤灯对月,没想到转了个头,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就到了她的枕畔。
她有些胆怯的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捏了捏。
见他没什么反应,她又改捏他的鼻子,在她捏到他的嘴巴的时候,宵风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她的手,沙哑着声音说:“你再乱摸,我可不保证自己不做点什么?”
他是个正常男人,而且她又是他喜http://。欢的女人,他和她共睡一张床,已经在极度的忍耐,她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在挑战他的底线。
“疯子,你真是我的疯子。”她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像小狗一样在他怀里蹭着:“我不是在做梦,你是我的疯子。”
他刚要训斥她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看见她眼中涌起的泪意以及浓得化不开的愉悦,如果此时有个镜子,他也会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相同的表情。
“夕夕。”他搂紧她,深吸了口气,终于将这一个多月的心情释放了出来:“我想你,想得灵魂都在痛,对不起,我不该那样抛下你,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她抽噎着,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像开了闸的阀门般涌了出来,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拥着她任她哭个痛快。
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也打湿了他的心,但却有种淋漓尽致的痛快,因为他再也不会逃避了,他只知道他爱她,他愿意接受她的所有好与不好,也许不经历过永远不会懂,有些爱情像是钻石,不打磨永远不会光彩夺目。
他们的心正在一步步更加贴近,他们的感情正在日积月累的日益加深。
他低下头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也吻去她的忧伤,她在他怀里缩成那样小的一团,虽然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但是却依然瘦得皮包骨头,他首先想到的竟然是要将她养胖。
钟喻夕终于停止了哭泣,但依然还是委屈的贴着他的胸膛,不肯出来。
他哄着说:“乖,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把头往他怀里使劲的蹭着,将鼻涕和眼泪蹭了他一身。
以他那样的洁癖,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或许在爱的人面前,你可以毫无形象的抠耳朵,擦鼻涕,顶着没有化妆的脸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因为那个人永远不会嫌弃你。
她不情愿的说:“眼睛都哭肿了,不给你看。”
他笑起来,将她从怀里拉出来,她依然抽搐着鼻子,眼里还有没有干的泪水,鼻头红红的,像是他们上次堆得那个雪人。
见他那不怀好意的笑,钟喻夕鼓起嘴巴,“谁笑我谁是小狗。”
他却不以为然的继续笑:“我是小狗,你就是小母狗。”他真就学着小狗呲了一下牙,他那样冷如冰山的男人突然做出这样的表情,钟喻夕一下就被逗乐了。
终于看见她笑了,宵风也跟着释然一笑。
“疯子,你是怎么找来的?”钟喻夕一边问一边玩着他衣服上的纽扣。
“是无月告诉我的。”
“无月?”钟喻夕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告诉宵风她藏在这里,他是为了什么。
“无月还告诉了我你的身世。”宵风揉揉她的头发:“由衣公主。”
钟喻夕懒懒的挥开他的手,别过头说:“我才不是什么公主。”
“嗯,你不是公主,你是我的宝贝。”他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呢喃。
“原来你也这么肉麻。”钟喻夕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你也是我的宝贝。”
“那我和他,谁更宝贝一些?”他的手顺着她的下巴移到她的小腹上。
钟喻夕浑身一僵,刚才的柔情蜜意终于转到正题上了吗?他是要问这个孩子的事了吧?他是要拿掉这个孩子了吧?
“疯子,不要。”她低声而恳切的哀求:“我不能没有他,他一直陪我到现在,求求你,不要。”
耳边半天没有声音,她可以想像出他的震怒,但是她豁出去了,她要为宝宝争取一次机会,哪怕机会渺茫。
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小腹上,此时正小心的抚摸了起来,带着些生疏的笨拙。
钟喻夕的神经高度的紧张,脑袋里有根弦绷得紧紧的,他这样温柔的动作,让她想起武侠小说里的冷酷杀手,他们杀人前,总是喜http://。欢朝对方温柔的微笑,然后一刀封喉。
他不是现在就要了结了他吧?
刚要冲出口的呼喊被他突然说出的话又堵了回去。
“三个月了,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了?”
钟喻夕惊诧的抬起头看他,他脸上哪有什么震怒,相反的是,他表情柔和,唇角一丝微微漾开的笑意。
她有些结结巴巴的回答:“应该还不能。”
他忽然将身子探过来,脸轻轻的贴上了她的小腹,“可以听见心跳吗?”
钟喻夕一脸黑线,这个男人还真是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他现在可能只有一个拳头大小,哪来的心跳。
她耐心的跟他解释,他有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又问:“那他踢你吗?”
钟喻夕决定无视他。
他很快又讨好的搂着她:“干嘛不理我?”
钟喻夕翻翻白眼:“我觉得你是一个白痴。”
他不服气的挑挑好看的眉毛:“本殿下从小就被人称做天才,敢叫我白痴的,你还是第一个,钟喻夕,你这个猪一样头脑的女人竟然说我白痴。”
“连猪一样头脑的女人都明白的问题,你这个天才竟然不明白,你说你是不是白痴?”钟喻夕毫不客气的回敬他。
宵风急了:“我又没生过孩子,我怎么知道?”
“有本事,你生一个啊。”她得意洋洋的挑衅。
他忽然暧昧的一笑,眼神变得极度色/情与危险,勾起她尖尖的下巴说:“本殿下可以让你帮忙生一个,钟小姐,可愿意。”
“不愿意。”钟喻夕大叫,往床里面缩去。
他逼过来,一把将她捞在怀里:“不愿意也得愿意,本殿下要来个霸王硬上弓。”
“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啊,那我就动口。”他俯身含住了她的唇,真的开始动口了。
钟喻夕后悔莫及,在他怀里愤怒的挥着爪子抗议。
折腾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有些累了,并肩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远处传来谁家狗儿的吠叫,钟喻夕悄悄的侧过脸看他,他正闭了眼睛,似乎是想睡了,眉眼英俊,鼻梁挺直。
直到现在她还有些不确定,恍惚就像是做梦一样。
他大老远的跑来,只为了给她守门?
而且,他似乎不想再计较这个孩子是谁的问题了。
他越是这样,钟喻夕反倒越不安,就像是狼忽然对小白兔说:我不吃你。
其实是为了养肥了再吃,肉多。
她半撑起身子,离得更近的看着他,这样近的距离,依然从这张脸上找不到任何瑕疵,她很想用笔在他的脸上恶做剧。。但是,她不敢。
被她几乎看透了的男人此时懒懒的睁开眼睛,低声说了句:“困了。”
她这才想起,现在已经是半夜。
“你。。你明天不走吗?”
他摇摇头,翻了个身:“我会一直陪你到宝宝生下来。”
生下来,他再抱走?然后咔嚓?
钟喻夕的脑袋里很不厚道的开始播放一些血腥暴力的画面。
“生出来,我来做他的爹地。”
钟喻夕忽然就很不争气的泪了,也许是有了宝宝的原因,她最近特别容易哭,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身下男人的脸上,他伸手一摸,吃了一惊,坐起身子将她抱进怀里。
“夕夕,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只要你肯相信我。”
她抹了把眼泪,断断续续的说:“我。。。我相信你。”
第二天早上,邻居的嫂子路过钟喻夕的家门口,就看见院子里的水井边,一直住在她家的那个帅哥正在从井里提水,她惊讶的问:“你们?你们合好了?”
还在喂鸡的钟喻夕回过头笑着打招呼:“嫂子,谢谢你收留他啊。”
“别客气,别客气,只要你们小两口合好如初,那就比什么都好。”
宵风伸手擦了下额头的汗,冲她笑笑:“谢谢。”
“谢什么呀,晚上来我家吃饭,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没问题。”钟喻夕欢快的答应着。
嫂子一走,宵风便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心情像是十分愉快,竟然在吃吃的笑。
她回过头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他顺势吻了一下她的唇:“她说我们是小两口。”
原来。。。只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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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甜蜜下,八哥我该被追杀了。
但是越甜蜜越。。咳咳
油盐酱醋
闲时,宵风跟着钟喻夕一起去田里帮忙。
这个时候正好是麦子成熟的季节,远远望去,金色的麦浪随风荡漾,像一片金黄色的海洋,麦田里分散着收割麦子的人群,此时看见他们两人都直起身子打招呼。
“喻夕,这就是你男朋友啊?”
“这个头儿,有我家儿子两个高了。”
“长得这么帅啊,就是太白了些。”
宵风并不算白,但跟这些庄稼人一比,那的确是白的。
他虽然穿着麻布的衣服,但依然掩饰不住浑身凛冽高贵的王族气息。
立刻就有人问:“喻夕,你男朋友在城里是做大官的吧?”
钟喻夕朝宵风吐吐舌头,点点头说:“小科长。”
宵风只是笑盈盈的看着她,伸手拭掉她鼻头的细汗,在这么多人面前亲昵,她有些害羞,急忙转移了视线:“大哥,有什么活儿可以帮忙的?他什么都会做。”
“割麦子会吗?”
宵风很诚实也很不给钟喻夕面子的摇摇头。
大哥递给宵风一只镰刀,“对了,该怎么称呼?”
“阿风。”
“哦,阿风,来,你跟着我学一下。”大哥弯下腰,一手抓着麦子,一手拿着镰刀,“割麦杆的下部,镰刀要向斜上方用力。”
宵风很聪明,一学就会,“是这样吗?”
“嗯,对,就这样。”大哥很满意。
他割了几下觉得挺得心应手,于是边割边问:“这麦子是做什么用的?”
钟喻夕在后面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连麦子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她抢在大哥前面回答说:“麦子就是大米。”
不止大哥一个,周围的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宵风和钟喻夕无辜的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
还是嫂子笑得岔了气,此时边喘着气边说:“傻丫头,麦子磨成了是面粉,水稻才是大米。”
两人顿时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
“真是城里来的人啊,哈哈。”
“现在的年轻人只知道吃,种在地里的,他们没一个认识的。”
宵风看着钟喻夕,那眼神明明再说:你羞愧死吧。
钟喻夕毫不客气的回了他一个“你也好不到哪去”的眼神。
两人这样瞪来瞪去的,面前的麦田已经收割完毕,刚才的黄色海洋此时变成了黄金沙滩。
“累不累?”钟喻夕给坐在麦堆上休息的宵风擦汗。
“不累。”他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