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敢亲我试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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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宵风突然就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他放在皮带上**的手也僵住了。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滑过他的脸,咸湿的感觉像在大晴天突然被浇了几滴雨点。
他离开她的唇,任彼此的唇间抽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苍白柔嫩的小脸上,已经被泪水沾满,她一下又一下的抽噎着,受尽了委屈。
她哭了!
她竟然哭了!
这个连中了枪,疼得半夜半夜睡不着,却一滴眼泪都不肯掉的女孩儿哭了。
他的心像被人狠抽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外衣已经被他撕烂褪到腰际,胸衣凌乱的堆在一边,那半隐半露的两团雪白的小兔儿,因她的抽泣而微微颤抖着,肩膀上的伤口被那大力一按,有要裂开的迹象。
他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裹紧她,紧紧抱在怀里,慌张的模样已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笃定,他在怕什么,他不知道,但他马上又清楚的明白,他怕她的眼泪,他竟然怕她的眼泪。
“钟喻夕。”沙哑的嗓音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只是哭,不停的哭。
“不哭了。”后车座上,他抱着她,像哄个小孩儿一样的轻轻摇晃着,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做这种温柔的动作,但是没有不可能,因为她出现了。
她注定是他生命中的不可预料,没有任何计划与预兆的闯了进来,从在武道院的表演会上,她像一只精灵一样的走上台,用十分不专业的普通话报幕,他那时就注意到了她,因为她那双眼睛,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更像那个人的眼睛。
恨可以让你我记住我
恨可以让你我记住我
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哪个女人,女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只有她,例外。
他开始想,他是恨她的,因为她的眼睛让他厌恶,他努力用这一点来说服自己,让自己远离她,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想情不自禁的靠近。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追随流谨来到这里,看着他们漫步在小路上,他甚至会觉得嫉妒,他不该嫉妒流谨,但是他却恨她!
当流谨扶着她的肩,想要吻她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彻底的失控了,所以,在流谨走后,才会把她抓上车,才会有了刚才的事。
她的眼泪让他措手不及,他用手背给她擦着,她一口咬在他的手上,她用了全力,浓重的血腥味儿在车里弥漫开来。
他重又吻上她的唇,将那些血腥的气息一点一点的舔尽,她终于没有了力气,倒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只剩下不断起伏的**似乎还在控诉他刚才的兽行。
也许经过这一次,她会恨他,但他无所谓,如果恨可以让她记住他,那就恨吧。
他用她的电话给流谨打了个电话,没有说话,打通了便挂掉。
抱她出去,将她放到公园的长椅上,然后站在黑暗里等待着流谨的到来。
果然,流谨开着车很快就到了,找到她的时候,她像一只被丢弃的破娃娃,孤零零的躺在那里,衣不蔽体。
流谨甚至站在离那几步远的位置迟迟不敢过去。
他刚走了一会儿,发生了什么?
“钟喻夕。”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闷闷的从嗓子里发出,好像不是自己的。
一阵风吹来,吹回了他几丝理智,他快步过去,将椅子上的人扶进怀里,她发丝零乱,面色苍白,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玉般的皮肤上有着或深或浅的痕迹。
他颤抖着将外套脱下来包住她,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话。
半天,他才抱起她,像是不知道去哪儿,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明明他的车就在眼前,可是他却像看不见,因为此时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他终于将车开走,宵风才从树后面慢慢的走出来!
月光映在他暗哑深黑的眼眸里,像是映在一片漆黑的海里,瞬间就被吞没了。
他在赌,赌钟喻夕不会告诉流谨这是他做的!
同时,他要借此告诉流谨,她钟喻夕不是完整的,不如他想像中那般冰清玉洁,他最好远离她。
为了流谨,也为了他自己!
不过,他赌对了,钟喻夕果然没有告诉流谨事情的真相,因为她骨子里的善良,也因为她看透了宵风对流谨的感情,所以她不想因为她而让他们兄弟之间生出嫌隙,能有宵风这样的哥哥,不知道是不是流谨的福气。
“你喝水吗?饿吗?”流谨虽然一直强装镇定,像个没事人,但是他和钟喻夕一样,是个不会说谎的人,眉宇间流露出的忧郁掩也掩不住。
“流谨,我今天该回学校了。”钟喻夕朝他笑笑,这一笑的温暖竟然比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还要明媚。
他沉在这个笑容里,恍惚觉得昨天他见到的一切不过是场梦,她说他走后,她忽然就失去了知觉,再醒来的时候就又看见了他,而中间发生过什么事,她记不得了。、
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像一根刺一样梗在流谨的心中,扎得他一阵阵的疼,他告诉自己,不要去在乎,要相信她,可是主观臆想的那些镜头却一遍遍的凌迟着他的心,他想像着她可能受到的伤害,心中的猛兽几乎要觉醒爆发,他要找到那个人,然后,杀了他!
他假装不知道,不想让她伤心,所以也骗了她。而钟喻夕明明知道,却不能说,这个都不能启齿的裂痕一点点扩大,两个人之间仍然说笑,但是心境却都不一样了,他们之间变得小心翼翼!
曾经年少
曾经年少
回到学院,钟喻夕仍然做教官,但是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团队,跟在李教官的队伍里做副教,李教官带了三十多个学员,钟喻夕还来不及去一一记住他们,但是,她总觉得在那里有一道目光似乎一直在看着她,让她无端觉得一阵心悸,当她想去寻找的时候,那目光却又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流谨偶尔会偷偷来看她,两人便会去山上找野果子吃,然后坐在山坡上一起看日头落山。
她贪吃,所以总是吃着嘴里的,看着流谨手里的,他每次都很不情愿的让给她,其实心里却美滋滋的。
他们坐在一起的时候,中间总会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距离,他就隔着这段距离静静的看着她,发如远山,眉目如画。
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遇见她,早在来学院之前,那时侯,他还在上高中,逃了课出来玩儿,却遇上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在欺负一个小女生,他当时年少气盛,不管不顾的上去逞英雄,结果被那几个人打得半死。
就是那时候,她来了,穿着一身米色的运动服,戴了顶鸭舌帽,他肿着一只眼睛悄悄的看她,竟然觉得她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更漂亮的还有她的身手,她三下两下解决了那几个男生,干净利索。
在她要走的时候,他喊住她问:“喂,你叫什么?”
她回过头,马尾甩着漂亮的弧度,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用清亮的嗓音回答:“钟喻夕。”
他记住了她,所以在武道院的时候,他放弃了院长给他选的最好的教官而选了她,他现在还记得她当时一脸傻愣的样子:“我吗?”
就是这个样子,他才喜http://。欢。
他悄悄的挪个下屁股,将那个拳头大的距离填满。
过去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她快快乐乐的,他就知足了,他会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一直。
“流谨,你看。”钟喻夕兴奋的指向前方。
只见天边一片红霞似锦,堆积的层层叠叠,本来遥远的距离竟然一下就拉得近了,好像那些晚霞就在手边,触手可及。
“好看。”流谨也不由赞叹。
钟谨夕有时候想,如果日子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该是多大的奢望。
可是夕阳的美景总是灿烂,落山后,却把一片阴暗给了大地。
两人不敢耽搁的太晚,怕被教官发现,于是匆匆的分了手。
归队的时候,李教官走上来说:“钟教官,夏曼脚扭了,你在这里照顾她,我们找到路就回来接你们。”
钟喻夕目光落在树下的女孩子身上,她见过她,在报纸上,那时候,大幅的版面都是她要跟太子订婚的消息,她的人跟报纸上的照片差不多,很漂亮。
“钟教官,不好意思,要麻烦你了。”夏曼客气的说。
“没关系。”钟喻夕蹲下身检查她脚上的伤:“怎么扭的?”
夏曼盯着面前这个正弯腰俯首的女人,眼神中闪过一抹毒辣。
不准去
不准去
夏曼盯着面前这个正弯腰俯首的女人,眼神中闪过一抹毒辣。
当之前李教官向他们介绍这位副教的时候,她的眼中一亮,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
她不会忘记,在狩猎场,太子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匆匆的从她面前走过,他甚至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这个未来的太子妃一眼,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女人身上。
她有了不好的设想,难道这个女人就是他不想与她订婚的原因?
而且,她还害得他的两个弟弟夏金夏银被剥夺了贵族的爵位,现在也被武道院开除了。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们夏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想到此,她不由呻吟一声:“疼。”
“哪里?我看看。”钟喻夕认真而熟练的用手指轻捏着她的脚踝,想要查出是哪里扭了,刚低下头,却突然觉得脖子上一疼,是被手掌击中了后颈,她晃了一下,眼前一黑,顷刻失去了知觉。
夏曼看着她倒在自己脚下,不由一丝冷笑。
她轻轻一击掌,丛林里立刻跃出几个黑衣男子。
“三小姐。”
夏曼缓缓站起来,脚上哪有半点扭伤的痕迹,她拍了拍沾了灰尘的衣服,指着地上的人,笑得冷媚:“这个女人,随你们处置。”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倒在地上的女人,面容清秀,长发乌黑,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他们没想到会凭空修来这种艳福,立刻恭敬而兴奋的说:“多谢三小姐。”
其中一个男人走上来,将钟喻夕往肩上一扛。
另一个打趣道:“去个安静的地方,让哥几个好好享用一番。”
夏曼目送着他们的背影远去,粉拳慢慢握紧,“轩辕夜,看我怎么好好款待你的女人。”
天色渐晚,出去的队伍都陆续回来,流谨看着李教官也带了学员回来,却独独不见钟喻夕,他顾不了那么多避讳,直接上去就问:“钟教官呢?”
“她在后面!”李教官指了指身后,却看见夏曼走过来,笑着对流谨说:“七殿下,钟教官还有些事,一会儿才能过来。”
“有事,她能有什么事?”流谨皱眉。
“谁知道呢,女孩子嘛,总是有些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哦。”夏曼眨了眨眼睛,掩住眼底的一片阴冷:她现在的确有事,那几个男人都是如狼似虎,此时不知道怎样玩弄她呢。她想像着她被几人压在身下,惨叫呻吟,心里就痛快无比。
“我去找她。”流谨转身就走。
“七殿下。”流谨的新教官追上来:“七殿下,天都黑了,这原始森林里有各种猛兽毒蚁,你一个人不能去。”
他的倔脾气上来,狠狠的甩开他:“本殿下的事,不用你们管。”
“流谨。”身后一声沉声厉喝,他当时就止住了脚步。
众人急忙行礼问好:“六殿下。”
宵风面沉如水,一步步朝他走来,望向他的眼睛问:“你要去哪?”这个时间,他如果没事,几乎每天都会亲自来接流谨。
“六哥,钟喻夕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去找她。”
“不准去。”他冷冷的命令。
不用轻一点
不用轻一点
“六哥,钟喻夕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去找她。”
“不准去。”他冷冷的命令。
“她说不定会有危险,我怎么能不去?她是路痴,她不认得路。”流谨一咬牙,就要往林子里走。
“我再说一遍,不准去。”
声音里明显已带了怒意,听得周围的人都打了一个寒噤,谁也不敢吱声。
流谨回过头,紧咬着下唇,第一次敢这样与他对视。
他从小就怕六哥,对他几乎言听计从,他是六个哥哥里对他最好的一个,他很崇拜他,但是,他现在只担心钟喻夕的安全,他无法想像她在森林里迷了路,茫然无助的样子,他只想快点去到她身边,陪着她。
“六哥,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只有这一次,不行。”他说得决绝。
宵风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一丝冷笑:“流谨,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跟我顶嘴。”
他上前一步,流谨就要向后避开,但是他动作太快,他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双腿一麻,一下便跌倒在地。
“把七殿下带回去。”
身后立刻闪出几个皇宫的侍卫,俯首道:“是,六殿下。”
“别碰我。”流谨朝着几人怒吼。
“七殿下,得罪了。”几人互看一眼,将流谨架了起来。
流谨见摆脱他们无望,便冲着宵风喊:“六哥,她有危险,她真的有危险,我求求你,让我去找她,我求你。”
“六哥,如果她有事,我一定会恨你,会恨你一辈子。”
宵风背对着他站立,不为所动,颀长的身躯投下一条长长的影子,显得他的人更加孤单而萧索。
流谨,你恨我也好,恼我也罢,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都是为了你,你还会这样说吗?
夏曼站在人群里,冷冷的笑着:轩辕宵风,你来得正好,我还怕这个毛头小子坏了我的好事,就算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你们都散了吧。”他一声令下,众人立刻四散而去。
夜幕低垂,远处的原始森林罩了一层阴森森的迷雾,魑魅魍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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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喻夕醒来的时候,感觉双脚离地,似乎正在往前行走。
她没有马上睁开眼睛,而是用身体和耳朵感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