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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凉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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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乖地,我就不会。”任凉曦许下承诺。

闻言,少女惊得直点头,动也不动的静静躺着。

“来,告诉我,谁带你来的?”任凉曦放开她的手,轻柔的抚着她秀发,诱哄道

“爸爸带我来的。”

“爸爸在哪里?”任凉曦悄悄地搜寻四周,没见到半个人影。

“‘银河’。”

任凉曦微微蹙河,判断少女目前的神智是否清楚。

尖锐的哨声穿过耳际,任凉曦微微闪神;少女猛力一把撞开她,迅速的跑进树林里。

她起身要追,人已经不见踪影。

她沉默片刻,忽然朝墓园的方向喊道:“洁,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纪桑洁讪讪地走出阴暗的树影,啐道:“有没有搞错!藏得这么隐密也会被你发现,你有透视眼啊?”

“我没有。”她忿恨不平地话语令任凉曦为之失笑。“你的影子告诉我的。”

“哼!总有一天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你面前。”

“你成天跟着我,”任凉曦蹲下身体,拾起遗落在草地上的项链,显得是方才任芷柔遗留下来的。“是不是四少又派工作给你?”

“服了你!什么事都逃不过你法眼。”

“他让你来跟踪我?”

“正确的说,他派我来保护你。他认为有人要伤害你。怎样,大美人,有没有命在旦夕的恐惧感呀?”纪桑洁涎着色狼式的笑脸问道。

“你说呢?”任凉曦反问。

“依小人之见,我倒是比较担心你会危及他人的性命。看你刚才把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压在地上就知道了嘛!”

“你认识她?”

“没见过!”纪桑洁耸耸肩。任凉曦不吭一声的注视她。

十分钟后,纪桑洁赶忙讨饶。

“别瞪了!我说的是实话。”

“她曾在亚马逊待过。”任凉曦缓缓地陈述。

“得了!亚马逊流域何其大,盖十个甚至百来个建筑物都不成问题。要是他们有心藏她,我连她衣角也见不着。”

纪桑洁说的有理,只是她不明白,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理由是为什么?

“想再多也没用,他们的行事一向匪夷所思,你就算想破头也无济于事。”

“你明明可以置身事外,为什么肯淌这浑水?”任凉曦垂下眼睫。

“我特爱找自己麻烦嘛!这辈子是改不了喽。”

任凉曦摊开手掌,银色的心型坠饰呈现在眼前,里面是纪桑洁、李萱抱着婴儿时期任芷柔的照片。

现下,她从替代品的身份降格为复制品,一个随时能被本尊取代的复制品,留着何用?

怔怔地望着项链出神,良久,她才将项链收进口袋。

爸爸要是知道小柔还活着,一定会很开心……最的她连替代品也当不成了。

幽幽的叹息替代树叶的骚动声,一遍遍回荡地花草树林间。

第八章

08

半身倚靠在车门,席少宇视着每一个走出校门的学子。等了许久,终于盼到她出现在椰林大道的尽头。

他迎上前,接过她的旅行袋放置在后车厢。

她站在一旁,崭新的墨绿色轿车令她蹙起眉头。

“四少,说好搭火车去。”她缓缓地道。

席少宇一愣,压下后车厢盖子,绕过车尾握住她的手。

“连续假期的火车票难买,太晚预约,票都被订光了。”

他打开车门,示意她坐进去。

“我们搭巴士。”她立在原地,不肯坐进轿车。

“凉曦,搭巴士不如自己和工车,不必跟人挤,时间可以自己控制。”他耐心地解释。

“你工作了一天,再开一整晚的车……”她摇头,不再说话。

“我若是累了就下来休息,这样好不好?”他举起手保证,另一手习惯性的将她的乱发往耳际塞。

“这是什么?”他惊骇的挨近她的面孔,额际的紫青色血痕张牙五爪的展现在眼前。

“谁拿指甲伤你?!”他忿怒地低吼,将她提抱进车座。

从座厅底下拉出急救箱,他暴跳如雷的吼叫:“CJ应该在场的!为什么你还是受了伤?”

“如果你指的是纪桑洁,她是在。”任凉曦淡淡的道,顺手拨开他手中的棉花棒。“我不爱别人跟前跟后的,四少,撤了她的任务。”

他一怔,沾一碘酒的棉花棒往她的额轻拭,她再度拨了开。

“凉曦,如果可以,我宁愿寸步主离的守护你。但是我考虑到纪桑洁的功夫在我之上。你别动气,让她代替我保护你,好吗?”他无奈地叹气。

“你对她了解多少?”

“她是亚洲首屈一指的侦探,曾经勇夺世界级柔道金牌,连续三届获得亚洲空手道冠军,西洋剑术鲜少有人能和她匹敌,反应灵敏又是智商——”

“智商超过两百的天才。”任凉曦替他接下话。

“是呀!她告诉你的?”席少宇微笑道。

“不,很容易猜的事实。”只要以她为基准来假设纪桑洁该有的能力,纪桑洁无疑是个全能的高手;尤其是在特意的训练下,她只会比自己更出色。

“她不是台湾人。”她肯定的点出事实。

“嗯,她在加拿大出生,父亲是外国人,母亲有二分之一的台湾血统。”趁着她不注意,他赶紧将碘酒涂上她伤口。

“好了。”

收拾好急救箱,他飞快的在她红唇上吻了下。

“四少,这里是街上。”她静静地提醒,来回扫视走走停停的行人,发现有三四双眼睛定在他们身上。

“那我们快点进车里。”

席少宇笑嘻嘻地朝她眨眼,动作迅速的替她关了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然后开车走人。

“四少,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

车子驶上高速公路,车内传来近似抱怨的低喃和席少宇诡计得逞的畅笑声。

※※※

“先生,抱歉!这几天是连续假期,我们的客房都满了,目前只剩下一间双人房。”柜台服务生歉意连连,揣测着眼前这对俊男美女的关系。

“请帮我查查这附近的饭店,哪里还有空下来的单人房?”席少宇问道。

任凉曦双眼注意着进出饭店的客人,她的眼睛定在一对男女身上——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搂着一个妖娆性感的女人走出饭店门口。

凉曦轻扯席少宇的衣服。

“没关系,就住这里。”

他挑高眉,不吭一声的预付了两夜的住宿费。接过钥匙,他提起行李袋走进电梯,她随后跟上。

明天是杰克?道尔滞留台湾的最后一天,她必须把握眼前的机会潜入他房间。

进入杰克的房间并非难事,如何使他心甘情愿的说出事实真相才是她担心的地方。

电梯一层层攀高,她微觉不对……四少从一进入电梯就没再说话。

她半转身体,发觉他怔愣的靠地墙板上,一副心事重重的看着她。

“四少?”

他无动于衷的紧盯着她,浑然不觉她的脸渐渐逼近。

她又唤了声,他还是毫无反应的杵在原地。

她侧头凝视他,然后,她双手轻扶他臂膀,踮起脚尖轻吻他的唇瓣。

他有些狼狈地分开两人暧昧的姿势,直往上冲的火气顿时反应在脸上。

“凉曦,你在干嘛?”他不自在地问,耳根子整个烧红。

“我在找一个能快速唤醒你的方法,看样子,效果不错。”她抿着唇笑,淘气的睫毛?呀?的。

“你——你别靠我太近!特别是在房间里,知道吗?!”席少宇手足无措的低叫,火束收回放在她腰上的手,紧张地敛在身后。

“你想跟我保持距离,为什么?”她不解地挑高眉。

“别问我,你自己想!”他困窘的别开脸,犹如她的美丽带有剧毒,多看一眼的代价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连看我也不肯,为什么?”她呐呐地问。

电梯门倏地打开,席少宇带着又快又猛的心跳冲出电梯,走没几步发现她不在身后。

她仍好端端地站在里面,头低垂着。

“凉曦,出来!我们的房间在这层楼。”

她抬起脸蛋,思绪绕着他打转,咬得死紧的下唇微微渗出几滴血。

她抬起右手,席少宇松了口气,递出手等她步出电梯。

“我出去走走。”

说完,她按下关门键,当着他惊讶的脸关上电梯门。

“凉曦,开门!”

他回过神,死命的捶打两片关得死紧的门。

※※※

凌晨十为,杰克?道尔吹着口哨回到饭店房间。随手打亮灯,他一个转身,角落停立在苍白人影吓得他失声惊呼。

“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抓起丢开的衬衫套上,脚步缓缓的移向门口。

任凉曦沉稳的立在原地,冷眼旁观他意欲夺门而出的举动。

“别忙我只是想问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

他半信半疑的止住脚步,微眯的蓝色眼眸充满不信任。

“你马上出去,不然我叫警卫上来!”

“我叫‘任凉曦’。”她提醒道。

这个名字不是父母给的,而是当时杰克随口为她取的,只希望他还记得。

“小女孩,你闯入我的房间不可能是为了自我介绍吧?”杰克夸张的摊摊手。

“这个名字对你毫无意义?”

“我从来没听过,也不曾见过你。现在,你可以请了吧。”他大手一挥。

她走出阴暗的角落,在古董椅上落空。

“喂,小女孩,这太过分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依照约定,你现在应该走了。”

“我跟你没有任何约定。在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前,我不会走。如果你坚持叫警卫,我会告诉他们,是你硬将我拉进房间,企图非礼我。道尔先生,闹出丑闻是一回事,强暴未少年少女可是另一回事。你不希望吃上官司毁了你的名誉吗?所以,请你坐下来,回答我几个问题,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

他瞬间惨白了脸,在搜寻她稚嫩的少女气息后,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他悻悻然的坐在床边。

“你是替谁工作,我可以多付一倍的酬劳给你。”

“不用麻烦,我并非受雇于三流的杂志社;而我的问题也绝不会涉及你的隐私,你尽管放心。”

“是吗?”他不以为然的冷哼。

“杰克,你见过我的,在我小的时候。”

“是呀!我还见过你妈妈呢!”杰克无比嘲弄的扬起唇角。

“你以前对我很温柔的,杰克,别破坏了我对你的印象。”

她记忆中的杰克,拥有一副好听的嗓音。

“别开玩笑了!女孩。我可没有恋童癖!”杰克一惊,跳起身来。

“没人说你有。你曾到过巴西?”

“你怎么知道?那次的行程很紧迫,我只来得及告别父母。除了我的上司和家人外,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之后,我还整整躺了一个月病床呢。”杰克吃惊的叫出声。

“你生病了?”

“差不多,医生说我有轻微的脑震荡,在巴西期间的记忆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个巧合?太不合理了!

“你是为了亚马逊而去?”她揣测道。

“没错!为了一系列的专栏报导……天哪!女孩,你真的认识我?否则又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也许我们是在亚马逊流域见过也说不定……不对!我失去记忆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你当时还是个小婴儿吧,怎么可能记得这些事——”

“我听父母说的。当时治疗你的医生是哪位,你在哪家医院看诊?”任凉曦打断他的自言自语。

“我只记得他是美国有名的脑科权威,护士喊他‘BJ’,偶尔会听到一些人叫他‘十八’。至于医院是隶属于美国国防部的分支机构。”

“有他的电话吗?”

“没有,不过他曾经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医院的电话号码。名片我不知道丢到哪……你等等!我找一下。”

说完,他趴下身子拉出床底的行李箱。

她站起身,盯着他的头顶直看。

良久,她不感讶异的说道:“你动过脑部手术。”

“没有。”杰克随口回答,翻出箱底的名片薄。

“你的头顶上有手术疤痕。”她手指轻触他的头顶上方。

杰克一愣,依言摸了摸头皮。果然有一小块地方凹凸不平,不小心查看还真无法发现。

“真的有!奇怪,我从来没发现。”

“伤口缝得非常精巧,不仔细看不会发现。”

“哪时候动的手术,怎么没人知会我一声?会是丧失记忆前的事吗?不可能啊!脑部手术关系重大,需要征求伤患家属同意才行,我可没听我父母提过。”杰克喃喃自语,摊开名片薄交给她。

她细细打量上面的文字。设计精美的名片除了中间一行英文字“BJ——RR”之外,别无其它。背面则印着一连串数字与医院住址。

“‘RR’代表什么?”她合上名片薄,交还杰克。

“我不是很清楚。或许是他的名字缩写,或许是代号之类的。他虽然是闻名全美甚至全世界的名医,但脾气怪得很!他可以因为病人服饰不合他意就开车离去,可是因为天气不好就打发数一数二的大富豪。总之,关于他的事迹不少,却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电话、地址。可以说,他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

“你知道得不算少。”

杰克骄傲的挺直胸膛,得意地呵呵笑。

“没出名前,我就是专挖名人私生活的狗仔队啊!上至美国总统,下至名不见经传的小组织,哪个人的私生活我不知道;更何况是大名顶顶的脑科权威!”说完后,他又担心地补上一句:“你不会告诉报章杂志,我是以狗仔队起家的吧?”

她微笑地摇头。

他明显地松了口气。

“你如果对BJ有兴趣,我可以多告诉你一些。”

她点点头。

“你真是个奇特的女孩,居然敢单独闯进单身男子的房间,还能若无其事的侃侃而谈。你不担心我会突然冒犯你吗?”

“你不会!”她笃定道。

他若是会,不会一开始就请她自行离开。

“你说得对,我是不会。但,女孩,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克制自己的欲望。千万不要再单独进入一个男人的房间,知道吗?”

※※※

一直待到半夜两点,任凉曦才离开杰克的房间。

电梯停在十一楼,她走出去,脚步停在“任凉曦任凉曦席少宇常晴晴”前面。

她伸手按铃,里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跟着房门就被拉开。

席少宇顶着憔悴的脸与一头乱发倚在门边。

任凉曦没说什么,由他让出来的通道走进去。

一只古董椅横放在地上,她弯下身体想扶正座椅。

席少宇拉住她的手,单手将厚重的椅背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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