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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盛宠凉薄娇妻-第24部分

小说: 盛宠凉薄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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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有她知道,他私下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阳光、开朗、一身痞气。
重遇至今,他从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娶她。甚至都不过问,她是否愿意,彷佛一早笃定,这婚必结无疑。
正是这个集骄傲、霸道、自负于一身的男人,在这个看似平常无比的夜里,诡异的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悸动。
那是女人被男人所吸引时,才会出现的奇妙情绪,此刻盈满了她的心头。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蒋牧尘透过玻璃窗的反射,将她脸上的反应看了个大概,没好气的又补了一句:“要将她送进班房,手段多的是,只有傻子才会以身犯险。”
“你!”简云裳怒了,吼完轻飘飘的来了句:“这些事与你无关。”
蒋牧尘盯着窗户,郁猝得险些一头撞上去!
咬了咬后牙槽,他折回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眼睛,干燥温热的指腹,暧昧擦过她润泽柔软的唇:“我其实不介意,先上车后补票。”
男人干净清冽的气息,痒痒拂过脸颊,酥麻的感觉电流一般,顷刻流遍全身。
“流氓!”简云裳面红耳赤的避开他的目光,心跳渐乱。
蒋牧尘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愉悦大笑:“对自己老婆耍流氓,天经地义……”
临近午夜,退去喧嚣的京都街头,空旷而幽深。
银灰色的保时捷,车速极快的穿行于主干道上,明亮的车灯在暗夜里划出一条条炫目的光影。
薛立珩眉头紧拧,脑海中不断回味着宋青山的话:“用你的脑子去想想,真是我动手的话,简云裳绝对活不过今天。”
阴霾笼罩心头,他把有可能会伤害简云裳的人,一个个梳理了一遍,却依旧毫无发现。
简氏内部一直蠢蠢欲动的几个董事,行事稳妥,且素来跟自己有交情。真要动手,事前至少也会知会一声。
况且,简薇薇主掌大权之时,那几个老家伙尚不至于下杀手,莫非是想趁着简云裳根基未稳,正好一箭双雕……
纷杂的思绪,使得他胸口里满满的堵了团闷气,只能依托飙高车速来发泄。
漫无目的的出城,又绕着5环路转了一圈,最终回到市中心,稳稳开进武警总院的地下停车场。留守此地的手下告知,简云裳伤势过重,目前虽已转入贵宾病房,依然深度昏迷。
“你们先散了吧。”薛立珩点了支烟,阴郁下令。
守了大半夜的手下点头,打着哈欠一哄而散。薛立珩抽完烟,随手弹开烟头。暗红色的火光,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平稳落地。
低头看一眼腕表上的时间,他迈开双腿,迳自进了电梯。
上到楼上,他目标精准的朝着简云裳的病房,一刻不停的飞奔过去。
病房里没有开灯,从探视窗口望进去,微弱的光线下,隐约可见一抹娇小的身影,安静躺在床上。薛立珩心头一滞,抬手试了下门把,发觉没锁,情绪压抑的闪身进去。
就在他进去的瞬间,去而复返的蒋牧尘只来得及看清,他黑色外套的衣角,转瞬消失于门后。
轮廓清晰的俊脸迅速涌起磅礡的怒气,狭长的星眸眯了眯,放轻脚步跟上去。
病房中,薛立珩双腿灌了铅一般,艰难挪到病床前,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下去,嗓音沙哑的低低的唤了一声:“云裳……”
她的手很凉,寒意透过掌心一点点侵入五脏六腑。薛立珩摩挲着她的手背,颓然呢喃:“对不起,我来晚了。”
简云裳睡得很轻,送走蒋牧尘之后,她就一直在等,心中万分笃定只要薛立珩看见报道,必定会来陪着自己。
她不是个合格的女友,从正式交往伊始,她拒绝他的触碰,拒绝一切有可能显亲昵的举动。只因简薇薇心胸狭窄,恨屋及乌,她不愿他受牵连。
手机号码一事,送走陈医生的当天,她就通过自己的技术,彻底查清。
此刻听他如此自责,心底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愧疚。不过一个捕风捉影的号码,她居然不分青红皂白,轻易说出分手二字。
浓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简云裳佯装不适的动了下,幽幽睁开眼。
四目相对的瞬间,掩在镜片后方的那双眼里,分明涌起一丝湿润。可惜简云裳看不到,她的眸底印满了男人淤青的脸颊,以及肿高的嘴唇。
愣神的功夫,薛立珩冰凉的唇,已经落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云裳,你吓死我了。”
“立珩……”简云裳艰难的张开嘴,看似十分费劲的说:“你受伤了?”
“你别说话,会扯到伤口的。我只是在楼下被拦住,一点小伤不打紧。”薛立珩温柔的亲了亲,不舍的移开唇:“我看了晚上的新闻,身上还疼不疼,用不用我去叫医生。”
“不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很弱,简云裳依稀看清他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想着蒋牧尘的手下不让他上楼,心中更添愧疚。
薛立珩半倾着身子,细细将她的情绪看尽,心底不禁软得化成了水:“乖乖的躺着,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简云裳轻轻点头,水润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闪耀着温柔恬静的光。
同时,心中亦对蒋牧尘产生了更多的嫌恶。
少顷,简云裳佯装伤口疼痛,小脸痛苦的皱到一起,虚弱开口:“立珩,开灯让我看看你。”
薛立珩佯装镇定的摩挲着她的手背,呢喃出声:“明天睡醒了随便你看,现在先乖乖休息,伤口才会更快愈合。”
简云裳应了声,却不愿意闭上眼睛,目光专注的望着他的眼睛。
“云裳……”薛立珩让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干燥温热的指腹停到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深情呓语:“嫁给我!”
“……”简云裳大脑一片空白,半晌回不过神。
薛立珩宠溺的望着她失神的娇憨模样,抽回手,迅速从外套的口袋里,将早早准备好的钻戒拿出来:“之前去法国定的,本想找个机会,正式、郑重的向你求婚。不过现在,我不想等了。云裳答应我,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人伤你分毫。”
“立珩……”简云裳懵懂的找回自己的声音,下一刻,病房门倏然被人大力推开。
灯光亮起的刹那,简云裳本能抬手覆到自己的眼上,然而蒋牧尘那张俊逸如天神的脸,却格外清晰的映入眼脸。





 055、各种强势刷存在感(两万求首订)
更新时间:2014…8…20 9:14:06 本章字数:37471

惨白的光线,在须臾间将薛立珩淤青的肿胀的脸,照得纤毫毕现。
昂贵的金边眼镜,似在打斗中摔落过,镜框一高一低的架在他的鼻子上,看起来十分滑稽而狼狈。
他保持着半蹲着的姿势不变,即便不看简云裳的脸色,心中也清楚的猜到,来的人只可能是蒋牧尘。
沉默胶着的气氛中,简云裳的眼睛逐渐适应光线,移开手平静望向正朝自己走来的高大身影。
蒋牧尘单手抄兜,狭长的星眸微眯,眼角挑着一抹不加掩饰的嘲讽及鄙薄,徐徐将视线移到简云裳脸上。
冰冷凛冽的眸底,那一抹警告再明显不过:若不想自导自演的戏码穿帮,最好识相拒绝。
简云裳心头一震,有气无力的挪过手臂,轻拍了下薛立珩:“立珩……你脸上的伤要及时处理,还是先去看医生吧。”
余光落到他另一只手上,钻戒璀璨夺目的光华,刺得眼睛生疼。
做戏要全套,她不能功亏一篑!
下一瞬,也不知蒋牧尘动了什么手脚,病床边上的监视仪器,不断发出“滴滴滴……”的尖锐声响。
简云裳黝黑如墨的眸子眨了眨,眼皮缓缓瞌下,覆在薛立珩手背的柔荑,也渐渐往下滑落。
薛立珩身子晃了晃,脸色发白的跌坐在地,绝望惊呼:“云裳……”
他手中的钻戒应声而落,瞬间淹没在白色的被单夹缝里。
蒋牧尘的动作极快,快到薛立珩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人已经被保镖架着拖出病房,眼睁睁看着简云裳躺在推床上,再次进入急救室。
单独为简云裳准备的急救室中,日光灯管的亮光,将房中照得亮如白昼。
简云裳安静的躺着,耳边纷沓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空余男人紊乱的呼吸。
睁开眼,唇边浮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淡然质问:“你的人动他了?”
蒋牧尘倾下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双眸凉凉的审视着她,怒极反笑:“你觉得呢?他以为他是谁,我犯不着自贬身份。”
简云裳咬了下嘴唇,倔强的与他对视,跟着反讽道:“身份?蒋少既然如此高高在上,还是请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比较好。”
蒋牧尘早就领教过她过河拆桥的本事,闻言皮笑肉不笑的又朝她凑近几分,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的鼻尖:“你费尽心思设了这个局,难道就没有想过,他若真关心你为何没在第一时间出现,而非要等到三更半夜,才摸过来唱苦肉计。”
男人呼吸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到脸颊上,强势窜入鼻端。
他的话不无道理,但是语气却让人接受不能。
简云裳忿忿闭眼,别过脸不去看他。
蒋牧尘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薄唇倏然落到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亲了下,稍后直起身,背向她大步离开急救室。
简云裳望着他的背影,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说。
等她回到病房,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远处的天际线,隐隐露出鱼肚白。
独自在窗前站了一会,她回到病床重新躺好,出神的望着手中的钻戒,渐渐陷入沉思。
蒋牧尘没有说谎,在薛立珩出现之前,病房外、包括住院部楼下,他都没安排保镖守夜。
真正负责守夜的人,是王府井这边的保镖领队程亮。
他认识薛立珩,所以断然不会出手伤人。
薛立珩对外表现出来的样子,一直是个温文尔雅的绅士,何况凭他的身份,也不至于会有机会,惹上街头混混。
这么巧,自己设局的同时,他意外受伤。单从自己所见来看,这种伤痕应该是近身格斗留下的,对方的身手应该不弱。
记得王家孙子的满月宴当晚,蒋牧尘曾说,两年前自己和墨珍在南苑门外遭遇车祸之后,所有有关自己和薛立珩的信息,突然间全部中断,再也无迹可寻。
想在在京都凭空把一个人的所有信息抹掉,别人不能,但国安七局的宋青山却能。
薛立珩和他不仅认识,而且看样子还很熟悉。他的真实身份,恐怕绝非归国乔商这么简单。
想到这,简云裳再无睡意,猛的坐起来打开灯,并顺手开了电脑。
兴盛的发展轨迹与简氏大相迳庭,成立之初,便以车辆防盗的程序打开市场。
经过几个月的发展、巩固,薛立珩再度推出新程序,大刀阔斧的攻入零售商品防盗。声名鹤起之时,他顺水推舟,开始踏足物业安防管理的市场。
同期开展的项目,还包括保镖培训、考核,金融押运等等。
表面上,薛立珩谦和绅士,温文尔雅。其实骨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心家,这一点没人比简云裳更清楚。
没接手简氏和精益之前,她一直觉得兴盛的利润正常,如今回头一想,果然当局者迷。
情绪复杂的把兴盛这些年的财务报表,仔细浏览完毕,天色已经大亮。
简云裳看了下时间,困倦的移开电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里景象纷杂,一会是简薇薇得意洋洋的举着利刃逼近。画面一转,薛立珩阴沉着脸,痛苦又绝望的控诉自己背叛,不论怎么解释都是徒劳。
半睡半醒之间,梦里的薛立珩,忽然狞笑着抽出一把刀,发狂的让自己去死。
惊悚睁眼,蒋牧尘那张脸倏然在眼前放大。
简云裳心有余悸的皱起眉,不咸不淡的移开视线:“你少来献慇勤。”
蒋牧尘笑笑,好脾气的把早餐放上推拉餐桌:“我回去后,发现云容不知何时发了高烧,不然你以为我愿意来?”
简云裳脸色一变,立即抱着被子坐直起来:“云容发烧?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嗓子发炎引起的发烧,吊完水就退了。”蒋牧尘顶着漆黑的黑眼圈,大大的打了个哈欠,跟着动作笨拙的摆放好碗筷。
简云裳晚上也没怎么睡,见他打哈欠,立刻像被传染了一样,险些也跟着打。幸好她反应够快,及时伸手将嘴摀住。
蒋牧尘抬眸,目光平平的望她一眼,转身去锁门关了探视窗口,这才回头打趣:“不下来,难道是想我帮你刷牙?”
“自作多情!”简云裳嘟囔一句,利落的从床上翻下来,飞快冲进洗手间。
她的速度很快,快到蒋牧尘没来得及,看清她脸上不自觉泛起的绯红之色。
盯着洗手间紧闭的房门出了会神,他摸出手机,语气随意的给卓辉打过去:“去查下,姓薛的昨晚跟谁动的手。”
由于‘伤势’严重,主治医生建议简云裳,必须卧床一周静养。
陪她吃过早饭,蒋牧尘留下两名保镖守在病房外,招呼卓辉返回牧天。途中手机铃声不断,他懒洋洋的看了一眼号码,随手将手机设置成静音模式。
只是打电话的人异常执着,大有不接不罢休之势。
蒋牧尘摁了下眉心,示意卓辉关掉车内的音乐,不情愿的滑开接听键:“妈,我在开会呢。”
“开会?”沈如眉气不打一处来的反问一句,冷笑道:“我人在牧天总部,你开的哪门子会,在哪里和哪些人在一起。”
“北郊,江南新城项目部,你要不要听听。”蒋牧尘沉下嗓音,好看的脸部线条瞬间变得僵硬。
这头沈如眉略心虚的拿开手机,冷冷质问站在一旁的总经办秘书:“少总真的去了北郊?”
“是的夫人,北郊的项目即将开盘,少总不放心。”秘书镇定自若的恭敬作答,后背冷汗一片。
重新将手机举到耳边,沈如眉的语气缓和下来:“我在总部这里喝茶,忙完快些回来。”
蒋牧尘懒洋洋的应了声,结束通话。
坐在副驾座上的卓辉大致猜出原委,小声说道:“老大,夫人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昨天那种情况实在太危险了。”
“你闭嘴!”蒋牧尘喝叱一句,重重靠向椅背,烦躁地闭上双眼。
昨晚新闻刚出,他第一时间打了电话回去解释。今天这一大早的,母亲不是受人蛊惑,就是在父亲那受了气。
亲妈到底还是亲妈,活到多少岁,在她眼中都是小孩。蒋牧尘这么想着,回到牧天二话不说就给了沈如眉一个拥抱:“你儿子好的很,没事别胡思乱想。”
沈如眉才不吃这一套,佯装生气的将他推开,自顾坐回沙发:“简小姐的伤,严不严重?”
“反正不会影响生孩子。”蒋牧尘反锁好门,嬉皮笑脸的坐过去:“妈,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你都当着媒体的面,宣布她是我们蒋家的媳妇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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