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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恋恋两生-第50部分

小说: 恋恋两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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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音像被雷轰到一样。面熟。绝对面熟。为什么这张面孔和这双眼睛,令她不安?她敢打赌,如果这个 男人把短须剃光了,一定要年青很多!

    这个时候还不忘记花痴。琴音在心里咒自己。然后尴尬笑一笑:“对不起,我以为是这里的老师。”

    她一边说,一边拿了毛巾四处张望。路老师上课去了?

    也好,赶在他打电给老余赶她走之前先打吧。先下手为强啊。

    路安皱着眉看新来的支教。她不算很高,中等的个子。和阿京差不多。也才一张小小的脸。眉眼更秀气 一些。也调皮一些,充满青春的气息。

    他习惯什么都拿阿京来比。虽然她离开这个世界已经两年多了。但她一直活在他的心里。

    不过面前这女孩子粗心得很,她的衣服和裤子,前面已经脏得分不出颜色了。做什么,把前面弄得这样 脏?她爬起来就洗脸。她打算这样脏兮兮去见学生?

    琴音没有得到面前这个男人的回复,不过不太在意。虽熊面熟,但并不能说明什么。她有这个毛病,似 乎看什么都面熟。比如看到苏武,不也觉得面熟吗?或者是看到美男都觉得面熟?这该不该算花痴本色?

    不过琴音很快发现面前这个帅气男人皱着眉盯着她的衣服。顺了他的眼光看来下,琴音惊呼出声。哎哟 ,脏得不成样子。昨天爬树的功劳!前面都蹭成抹布了!

    琴音慌慌张张地回房想去换衣服。可是包包不在她这里,昨天老乡帮忙背上来的。那个万恶的路前辈在 上课,怎么办?

    “你不换衣服?”站着没有离开的这个蓝眼晴男人说话了。他一开腔。琴音就呆住了。这声音,不是昨 晚那个声音吗?路老师?他是路老师?她一直以为路老师是个中年人,还是个秃顶的中年人。昨天,她不是 还叫路伯伯来着?

    “路。。。。。。路前辈?”琴音结结巴巴。这下丢人丢到家了。还把人给得罪光了。把人家这么帅气阳光的 哥哥叫成伯伯!

    她瞠目结舌的样子让路安忍不住笑起来。然后转身:“你的行李在储藏室。”

    琴音在后面继犊呆了一呆。天,他笑起来真是帅呆了啊,好像太阳都移到他的脸上去了。这样吸引人的 笑容!把刚刚脸上那一线若有若无的忧伤一扫而光了。他应孩多笑笑啊。

    其实老师宿合也就四间平房。居然有一间用来做储藏室?满奇怪的。打开储藏室,原来里面放了许多的 练习本和书以及名种文具之类。还有一箱一箱的,似乎是衣服。

    路安把她的行李递出来。皱了眉头看那两个大袋子,很想问问琴音那装的什么?但一回头,小丫头早拎 了其中一个袋子跑进房于里了。

    路安把另外两个袋子拎到琴音门前放着。转身要走。门开了,琴音换好了衣服出来。

    路安瞟了她一眼,目光明显滞了一下。她穿了一条湖绿带白点的裙子。很清爽。这样的衣服,阿京以前 ,似乎也有。心抽痛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路安的脸立刻沉下来。转了头望着操场外的远山。

    琴音抬起头来,不知道路前辈为什么望着远山发呆。不过顾不了那么多,急忙把行李丢进屋里,克制不 住兴奋,拉起路安的手往储藏室跑:“路老师,我带了很多好东西给孩子们呢。”

    路安被她软软的手牵了,微皱了一下眉。这女孩子,大方得紧。

    琴音打开袋子。一松手,稀里哗啦,洋娃娃,球,奥特曼,金箍棒,滚了一地。

    哎呀。琴音叫着,连忙去捡。

    路安倚在门口,看这一地的花花绿绿的玩具和琴音欢喜的面容。他不忍心责怪她。其实,对这些山里的 孩乎来说,一件保暖的永服,一双耐穿的球鞋,远比这拿在手里的玩具实用得多。难得她带这么远。也是一 片心意。

    “我带你去见孩子们。”路安不理她的那些玩具。转头出来。

    琴音站起来。心里有些失望,他没见到她要送给孩子们的这些礼物?

    三间平房,开始琴音以为全是教室,过去了才知道,一间是活动室,一间是教室,一间是寝室。

    活动室里有一台钢琴,角落里整齐地收着一些跳绳和球等体育用品。

    “下雨的时候孩子们在这里话动。”路安介招。又带她看寝室。

    寝室里摆了十张床。上下铺。上面都是叠得整整齐齐如豆腐块的军绿色棉被。

    “天气恶劣或者有山洪暴发,孩子们不能回家,就在这里睡。

    琴音连连点头。真周到。这里的孩子,还是幸福的。

    最后来到教室。头发有些灰白的瘦瘦的古老师在讲堂上讲课,见到路安带她进来,连忙停了,带领学生 拍掌:“大家欢迎新来的钟老师。”

    教室里响起啪啪的掌声。总共有十来个孩子,有大有小,睁着大大的眼睛,高兴地看着琴音。

    琴音也看着他们。这些纯真热情的眼睛。这些可爱的孩子,虽然衣裳破旧了些,他们的脸上,却都开心 地笑着,充满希望和期盼。

    “欢迎钟老师给我们讲话。”古老师又说。

    琴音站在讲台上,鼓励自己要像一个老师。

    她微笑:“同学们好,我以后来教大家的英语。”下面该说什么?琴音脸红了。看见路前辈望着她发笑 。连忙又说道:“我给大家带了一些礼物,一会儿发给大家。希望你们喜欢。”

    有礼物!孩子们的脸上露出惊喜。

 

八十五、情在路近头

    路安叫了两个高个子的男同学和他去拿。两个学生用一个大篓子抬来了这些各种各样的玩具。教室里立 刻热闹起来。

    古老师挨个叫着名字。琴音站在篓子边分发。个个学生都欢天喜地。对他们来说,有一个精美的玩具, 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玩具发完了,学生们也活泼了。有小女孩拿着芭比到琴音的面前,声音细细地讲:“钟老师你好漂亮。 ”

    更多的学生围过来,问这问那:

    “钟老师,你从哪里来?”

    “美国在哪里?”

    “那里是不是才很多高楼?”

    “一定很热闹吧?”

    七嘴八舌,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鸟。

    直到古老师重新招呼孩子们上课,琴音才从包围圈中走出来。

    路安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看到琴音离开了孩子们。又走出来,带她到侧面,指着顶上装着太阳能的 两小间房子:“山上条件艰苦,这既是卫生间,也是浴室。男左女右。”

    又来到后院,这里搭了棚子,支着大锅大灶。“一会儿有王伯来做饭。他是山头村子里的,是个半聋。 你以后和他说话,得大声点儿。”

    “今天先了解熟悉一下。你的课你做好计划,写一个课时表给老古。他会安排调整。”

    路安想了一想,又指指卫生间:“中午水会热一些。可以冲个澡。”

    似乎再没什么要交待的。他指指四面:“你到处走走吧。四周看看。”

    说着,撇下琴音,自己进了房间。

    琴音在后面撅起了嘴。这位路老师,一定一开始就不喜欢她。这样冷淡!可是那也没才办法,她一定要 呆到合同结束!

    琴音就这样呆下来。山上的生活果然艰苦又枯燥。还好她事先带了许多的书。闲暇时躲在屋里一本又一 本地看。日子倒也消磨得快。

    日乎过得还算习惯。只是,琴音最近常常做那个怪梦,长长的甬道,有人牵着她,不停地走啊走啊。可 她怎么也看不清,那个牵她的人是谁?时常从梦里惊醒,听山风呼啸,半夜睡不着。

    五一的时候,孩子们放了七天假。这七大假很重要。山上山下正是春耕时节,一片忙碌。孩子们回家要 帮忙做很多的事。

    古老师也回家了。呆久了,琴音才清楚,原来,东子山的破学校里,只才古老师一个人。语言数学,什 么都教。后来,路老师来了,给学校资肋了很多东西。校舍是他出资的,老师宿舍也是他出资的。连操场上 的篮球架,乒乓球桌都是他买的。

    虽然路老师不大喜欢说话,但这附近,没有一个人不竖起大拇指来夸:“没有路老师,东子山的学校早 垮了。”

    可是路老师似乎一直不待见她。琴音来了这么久,偶尔吃饭能碰上他。其它时候,路老师要么在上课, 要么不见了踪影。说是去学生家家访去了。

    孩子们一放假,学校就安静了。琴音早早地把被子抱出来晒在太阳底下。她不想下山。要坐八小时车回 城,城里,她不认识谁。失忆以后,除了苏武,她一个都不认得了。去了做什么?

    中午自己做饭。做饭琴音会。可是,升火是个大问题。灶膛很深,因为昨夜下过雨,柴火潮了。琴音把 树枝扔进去,引了火,半天都烧不起来。只好趴在地上,把头凑得很近,使劲去吹。

    再把头缩回来时,已是一脸乌黑,抹了不少黑灰烟子在脸上。

    但火总算着起来了。琴音有些开心,一边添柴一边哼歌。烧水做饭。

    远远有个人从操场那边过来了。琴音背朝着,并没有看见,继续自得其乐。

    这样儿的苦,其实算不得什么。不过物质生活贫乏了点儿,可是心里很充实开心呀。老余把这儿说得那 么吓人。琴音在心里想。继续哼歌。

    路安走过来,看到升起的炊烟他有些意外。他以为琴音应该回城了。谁能像他一样,耐得住寂寞与清冷 ?

    他最近,是有意在躲着琴音。这个女孩子,太像阿京。无论衣着还是身形。甚至是做事的习惯和说话的 语气,都像。在他面前,常晃得他心慌。眼不见为净。所以他常常离远一些。

    听到脚步声,琴音回过头来,看到是路安,连忙站起来招呼:“路老师,你没走吗?”

    路安望着她,哑然失笑。她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糊着点点的黑灰,着实狼狈。

    “你笑什么?”琴音很奇怪。

    路安止了笑,指指水缸:“先洗把脸吧。我来做。”

    琴音恍然明白过来,急忙跑去洗脸,洗完又过来选着古老师留下来的菜,望着路安:“路老师,你要常 笑。”

    路安望望她。

    “你笑起来很漂亮呢。迷死人了。”琴音说着笑起来。

    路安的手停了一下,放油,把火加大,把洗好的菜倒进去。兹啦啦一阵爆响。菜叶在大火的铁锅里很快 地变软。

    这女孩子,有些什么地方,和从前来的支教不同。她不怕苦。做饭脸弄成这样,她还能哼哼直乐。开心 成一片。

    做了两莱一汤。两个人就在露天地里吃饭。

    “你怎么不回城?”路安问她。

    “我这儿没有什么亲戚。我的亲人都在国外。”琴音笑笑,有些好奇:“路老师,你怎么不回去? 你。。。。。。不回去看师母吗?”

    路安没有说话。抬起碗来到操场边上,看远处的梯田和田地里忙碌的黑点。

    吃过饭,琴音洗碗。

    洗过碗后,从路安的房间经过,不经意间一回头,看到一个白衬衣的身影,坐在窗边看书。正对着门口 ,形成一个侧面棱角分明的剪影。

    在哪里见过?怎么这样熟悉?如同是刻在哪里一样?琴音的心突突直跳,猛然有这样的感觉,念头闪过 ,头忽然剧烈痛起来,一下子站不稳,手里的饭缸咣地掉到地上去,人歪到墙边去。

    “怎么了?”路安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窜出来扶住琴音。捡起她的口缸。

    “我突然头痛。”琴音按着头,依然在痛,一跳一跳地痛。难道是两年前手术没有彻底治愈?

    “坐着休息一下。”路安把她扶到操场树下的藤椅上。古老师平时最喜欢坐在树下歇凉。

    把饭缸送回房间,路安出来看她。琴音脸色有些发白。

    “还痛不痛?”路安看着她。琴音点头。仍是阴阴地痛。

    “我帮你揉揉。”路安伸出手来,轻揉她的穴道。

    果然是好多了。琴音觉得他揉过以后,脑子里清明很多。

    “好了,路老师,你也去搬个椅子,我们在树下凉凉地坐一会儿,聊聊天?”

    琴音不好意思让路安老揉。虽然真的很舒服。

    路安果然去搬了椅于来,静静地在旁边坐下。眼睛望着天边的远山。

    风习习他吹。树叶在头顶沙沙地响。阳光照得每一片碧绿的树叶都闪着光。静谧而美好的下午。

    路安很久没才说话。

    琴音偷偷地侧过脸去看路安。她愣住了。

    路安静静地望着远处,暗蓝的眼晴里竟有一层水雾。他的神色那样忧伤,仿佛沉进极重极重的回忆里去 ,深不可拔。他似乎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人,完全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带一点儿声响。

    “路老师?“琴音唤着。“路老师?”

    路安猛然回神。他看这绵延的群山,又想起阿京说过的,等到五十岁一起去爬山。阿京,我还在这儿。 我已经来爬山了。你呢?你在哪里?天下这么美,这么大,可是没有你,生话于我,这样无趣?

    “路老师?”琴音再次叫他,并且走下椅子来,蹲到他的面前,细细看他。

    这大胆的行动吓了路安一跳。他差点往后一仰。琴音蹲得那样近,几乎要和他头碰头了。他往后挪了一 挪。却无法避开琴音清亮的眼睛。

    她直直地盯着他,执着而毫不避讳。

    路安转过眼睛,绕过她。

    “路老师。”琴音拉他的衣袖。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忧伤出神,可是你真的不应该一直是这个样子。”

    “那应该是什么样子?”路安望着她。心里微微地感叹,天真小丫头,生活中有些苦痛与悲伤,你也许 一辈子都无法理解。

    “你不能让忧伤一直陪伴你的生活。每个人都应该在伤痛过去以后,开始新的生活。不能总是沉湎在过 去。过去了就永远过去了。不是吗?”

    路安笑笑,不置可否。

 

八十六、心门重重深又深

  “路老师。”琴音拉他的衣袖。

  “我不知道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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