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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终究是爱-第30部分

小说: 终究是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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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天磊淡淡的回应,“醒了,没什么,她只是怀孕了,过于激动才会晕倒。”

耿母声音里透着喜悦,“真的吗?她还好吧?你扶我过去看看。”

耿天磊轻轻摁住要起身的耿母,“妈,你不能下床,天瑶她没事,我刚刚从她病房回来。到是你,这一次医生……唉,妈,为了儿子你就安心地好好养病吧,不要再为了那些人操心劳累了。”

耿母轻拍着儿子的手,“好,好,妈妈不去,不过天磊你是不是该把夕妍给妈妈带来,妈妈想见见她。”

耿天磊嘴角飞扬,“我明天就带她来看妈,现在你要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早上醒来就会见到这位准儿媳。”

耿母由衷地笑了起来,望着儿子的目光也愈发慈爱。病房的门就被人轻轻地推开,耿父走了进来,看见耿母已经苏醒,惊喜的走上前来。耿天磊挡住父亲的去路,语气渗着森冷,“你来做什么?我妈被你伤的还不够深吗?你出去吧,她不想见你。”

耿父面色一滞,脸上甚是不悦,这个儿子最近总是和他犯冲。父子俩正僵持间,耿母叹息出声,“天磊,你先出去一下,妈妈有话要对你爸说。”

耿天磊看了看母亲,寒眸凛冽地扫过耿父,那警告的意味在明显不过了。耿天磊极不情愿的离开病房,耿父望着他疏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儿子已今非昔比,不但篡权夺位,而且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

耿父黯然的转过头来缓步走到病床前,望着耿母憔悴的面容心疼不已,“淑媛,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气话来刺激你……”

耿母望着丈夫,眸中尽是痛楚,“廷忠,这些年来,有些话你或许憋在心里已经很久了,其实你心里一直都在怪我定的那个协议。”

耿父一愣赶紧握住妻子的手,“淑媛,我没有怪你,你这样做也是为了耿氏和天磊……”

耿母抽出自己的手,淡漠地打断了他的话,“廷忠,你我本是商业联姻,耿氏能有今天还有我文氏的基业在里面。这么多年来我都不曾参与你的任何决策,我从不奢求你全心全意的待我,但是我却不能允许你毁了我唯一的家。当年芮羚的野心世人可见,我让你签下这份协议就是要断了她一切邪念,要她彻底安分不再有染指耿氏的妄想。”

耿父面露愧色,“淑媛,我知道你用心良苦,我怎么会怪你,我只是不想芮羚漂泊在外,她毕竟是天瑶的生母。”

耿母凄然一笑,甚是失望,“你何止不想,你竟会为了她们不惜把我们的儿子天磊踢出耿氏。你纵容她们、包庇她们,才会导致事情到了今天这样无法挽回的地步。那芮羚的性子分明没有收敛,变本加厉更甚从前。廷忠,你一向精明睿智怎么能糊涂到如斯地步呢?你想让整个耿氏都毁在她们母女手里吗?”

……

耿天磊站在门口伫立良久,伸手轻轻掩上门,走出医院,暗黑的天际愈现昏沉,阴雨凄离,孤冷的残月早已隐退了踪影。耿天磊深吸了口沁凉的空气,驱散了胸口的窒闷,俯身坐进车里快速驶离医院,清冷的大街上行人甚少,他随手滑下车窗,夹杂着雨丝的夜风刮落进来,一股悲凉油然而生,这一刻的他才深深地体会到什么是孤独寂寞。

林夕妍和肖子恒一起吃过晚饭,从酒店里出来时外面竟飘起细雨,林夕妍借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肖子恒继续出去喝茶的约请,让肖子恒送她回家。是今夜的风太伤感,或是今夜的雨太凄凉,两个人的状态都颇为不佳。临下车时林夕妍笑着与肖子恒告别,步下车子刚走数步,就被人从身后紧紧地拥进怀里,男人声音里溢满痛楚,“小妍,让我再抱抱你。”

林夕妍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子恒,发生了什么事?”

肖子恒把脸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颈里,鼻息闻着女人特有的温香,“小妍,倘如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你还能留在我身边吗?”

林夕妍转过身来杏眼里满是心疼,纤指轻抚他削瘦的脸颊,试图抚平男人紧蹙的眉头,“一无所有?在你心目中金钱地位与爱情又是孰轻孰重呢?没有钱诚然可怕,可是没有了爱那感觉就象黑暗中孤独徘徊的夜行人,没有光明,没有方向,没有希望,这感觉才是最可怕的,子恒你明白吗?”

肖子恒抓住她抚摸的手,紧紧的攥在手里,“只要你不离开我,这就足够了。”

林夕妍轻轻叹息,“子恒,不要勉强,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怪你。”

女人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脸一路滑落到胸口,“我只要知道,你这里装的人是我就足够了。”

肖子恒双眸酸胀,他轻吻女人的脸庞,“不勉强,能和你在一起生活,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旁侧暗处里停放着一辆黑色的车子,驾驶座上的男人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们,脸色阴霾。这位刚刚找翻天了的妹夫,手机关机人也无影无踪,原来是去同夕妍约会去了。此时这两位意犹未尽的男女还在他面前上演着一段悲情戏码,仿佛恋人般的依依不舍,刺得他眉角不住的抽搐,这画面太刺眼,亦假也亦真,让人难以分辨。

耿天磊手指抖动摸了好久才找出烟盒,挑出一支烟,点了数次终于燃起,深吸了几口,身子颓然地靠在座背上。

林夕妍早已转身上楼,肖子恒也已离开,车内烟雾缭绕,烟草的干香充斥着耿天磊的心脾。他疲惫的闭上眼睛,现在的局面越来越混乱,母亲病重,天瑶怀孕,父子间关系也极度恶化。他实在无法原谅耿父,明明知道妈妈的身体不益激动,却还是活生生的把她给气晕了。

烟体炽热地燃烧,纠结成固执拧绕的烟灰,愈结愈长,很快就灼痛了他的手指,他一颤弹飞烟头,烟体碎裂顿时灰飞烟灭。耿天磊的思绪凝滞,望着灼痛的手指泛起自嘲,爱情竟是这般伤人,杀人于无形比任何利器都要锋利百倍千倍。他推开车门,夜色中寒脸如冰,目光森冷地望着五楼的窗户。

林夕妍躺在浴缸里舒服的泡着牛奶浴,恍惚间那潺潺如流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傻丫头,又在浴缸里睡觉,会感冒的。”

林夕妍猛地睁开双眸,浴室里倾泻着柔和的灯光,四周静谧无声。浸泡身子的水早已冰冷,自己竟真的在浴缸里睡着了,她的手抚上脸颊触及处一片冰凉,心隐隐作痛,原来梦中的她也在为师兄流泪。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温和的望着她,低醇委婉的声音萦绕耳旁,可是现在这一切竟只能在梦中重现。

她怅然的站起身来旋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反复冲刷着身体,她渐渐暖和过来。无精打采的站在镜子前吹理头发,随手披上浴袍走出浴室。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灌下,舌头舔了舔唇边的水迹,刚想返回卧室,身边就传来空幽的男音,“夕妍,我们谈谈吧。”

玻璃杯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林夕妍吓的倒退数步跌坐在沙发上,这才看清楚在落地窗前竟伫立一个男人,静如泓潭,身影和半掩的窗幔混淆在一起,只余一双寒目专注地望着她。

撕裂心底的伤痕

耿磊望着面前的人,双睁大的双眸灿然如星,顺直的头发倾泻在肩膀上,纯白的浴袍带子松动,隐露白嫩的肩头和莹白的酥胸。呆怔的人很快反应过来,看着耿磊的目光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不自在的拢紧浴袍,故作镇定地咳嗽几声,“咳、咳,,是怎么进来的?” 

耿磊的目光终于从夕妍的身上移开,他环视四周,嘴角邪起嘲讽,“么快就忘记,住院时不是给过钥匙嘛,为方便给和的师兄清洁房子配副,方才摁过门铃只是没有人回应。”

林夕妍松口气,他的没错,方才在浴室里睡着自是没听见门铃声,缓和下语气,“耿磊,夜深,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再吧。”

耿磊步步走近林夕妍,深潭似的黑瞳紧锁住的脸。林夕妍的心莫名地恐惧,紧靠在沙发上,眸中闪过慌乱。人的手捏住人小巧的下巴,强制地抬起的脸,“真是小看,个传统的正经人竟是样的不甘寂寞。夕妍,玩弄人的感觉好吗?个甘愿为躺在那里长眠不醒,另个甘愿为倾家荡产无所有,还有个傻瓜心甘情愿地为做着疯狂、悲劣龌龊的事情,他们都只为博取的芳心,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啊?”

痛,注满心房猝不及防地向四肢漫溢,林夕妍用力地打落他的手,站起身来迎视着他不善的目光,唇角轻扬,“耿磊,完没有?完请马上离开里,的家不欢迎。”

耿磊望着眼里的倔强,竟冷冷地笑起来,那恣意的笑声竟让林夕妍浑身战栗。人猛地扯过人,酷眸危险地眯起来 “,那告诉,的家欢迎谁?以前里是和宁远共同生活的地方,现在是和子恒偷情的地方。曾经有人过,的家谢绝客,现在看来规矩只是为而定的。夕妍,样对待公平吗?”

林夕妍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他们彼此对视着,人望着人,凌乱的额发散落下来,眉宇间尽是遮掩不住的疲惫,怒气中夹杂着失望心痛尽数蕴酝在片云影光中。林夕妍的心骤然急缩,阵阵绞痛,竟然在心疼个人。惊,潜意识里就想逃避个可怕的事实,猛地推开眼前的人,“觉得不公平?那个人在里呆个够吧。”

完林夕妍转身疾步向卧室走去,人的速度比更快,就在要成功地挂上门锁时,房门被人用力地推开,堵在门口的林夕妍被他手劲的惯力击得倒退数步。耿磊步步地逼近,林夕妍退到无路可退,后背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

耿磊冷面如冰,寒眸愈现阴沉,他怒气地把人抵在墙上,“想干嘛,又要锁门吗?对除锁门就没有什么要的吗?”

林夕妍错开他的目光,声音里透着不屑,“个夜闯人家的不速之客,没有必要接待,如果有此嗜好那也选错对象,和无话可。”

耿磊冷哼声,低低的笑声溢出口来,“夕妍,不要把自己的多清高,刚才楼下的不是吻的旁若无人嘛。哼,以往的假象只不过是的面具,骨子里就是个不安于室的人,所有的人都被玩于股掌之间,为互相残杀。夕妍,感觉很爽吧?现在是不是该玩够?”

林夕妍的心被他的话刺得钝痛,不怒反笑,“耿磊,没想到的私生活让么感兴趣。的对,就是个不安于室的人,不过好似些都与无关,也用不着来管。至少对没有任何的兴趣,也没有心情和玩,所以可以放心的离开。”

耿磊额头的青筋直蹦,嘴角微抽,“为报复就么不屑的牺牲自己,甚至不在乎用的身体去换切?就么迫不及待地想找人?哈哈,好,如果样,夕妍不用去找那么多的替死鬼,耿磊个就够。”

林夕妍终是被激怒,气得浑身颤抖,扬手打过去。耿磊用力地抓住人甩过来的巴掌,“怎么?打顺手?以前打,是因为是的人,现在又以什么身份来打巴掌呢?”

林夕妍生气地往回拽自己的手腕,可是对方却较劲地不放手。林夕妍终于失控,暴怒的又踢又打,用力地挣脱着。撕扯间白色的睡袍松动滑落,耿磊的眸子骤然暗,他的视线划过优美的脖颈,性感的锁骨,饱满的酥胸,玲珑有致暗香浮动的身体。此时林夕妍长发凌乱,因愤怒熠熠莹亮的眸子狠狠的直视着他。孰不知些更增添的狂野和妩媚。曼妙性感的人极速化解着耿磊本就可怜的自制力,他的喉咙滚动血液狂涌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林夕妍后知后觉,嗅到危险气息的终于安静下来。望着欲火燎原的耿磊,的心惊得狂跳加速,瞬间眼前暗炽热的吻就覆下来。狂风肆卷落叶飘,情至深处欲更浓。娇小的人挣扎无果,愈发力不从心,个人强势霸道,半分都不容抗拒,渐渐地肺部的氧气被榨干榨尽,眩晕得站立不住终是瘫软在人的怀里任其焚烧掠夺。

耿磊强吻着个愤怒的人,欲望的手更是肆意地游走撩拨,那温香软玉蚀骨的蛊惑让他呼吸紊乱全身胀痛。他紧拥住瘫软在怀里的人,多日来的思念和折磨尽数回报在炽热疯狂的激吻中。刻他就想把撕裂揉碎尽数植埋进他空虚疼痛的身体里,他不愿再放手,看见与别的人起拥吻,那感觉就是在割据他的心,寸寸地抽离,度度的冰冻……

爱与痛悲伤沉醉

昏暗的灯光下,轻颤的身体熨帖无比地纠缠在起,沉迷在欲火中的人,汲取甘甜的舌头蓦然漫过咸涩,凄苦的味道迅速蔓延,人的理智渐渐回归,他抬起头迷惘地望着怀里的小人,浑身颤抖轻阖着双眸小脸上布满泪水。耿磊滔的欲火顿时化作缕轻风,尽数熄灭。他轻吮着的眼泪,试图化解的悲伤。

林夕妍悲切地哭泣着,多日来的委屈和压抑尽数发泄出来。刻很恨,但是混乱的心又让不知道应该恨谁,步步的走来,历尽坎坷折难,老总在考验着的承受能力。不知道还能挺多久,也许刻就该让疯掉傻掉彻底的崩溃掉。唇上的热吻停下来,慢慢转移到的脸上,轻轻吮吸着的泪水,紧张地屏住呼吸。忽然身子轻,身体被人抱起来,森冷的寒意从心底向四肢极速流走,睁开双眸雾霭凄凄地望着他,“要做什么?放下来。”

耿磊把轻放在床上,躺在身边满足地拥住。林夕妍扭动着身体意欲挣脱开他的紧桎,耿磊压抑的身子肿胀的疼痛难忍,怀里个躁动不安的娇躯更是撩拨得他疼痛加剧,他冷冷的嘶吼道:“不要乱动,人,如果不想发生什么事的话,就老老实实的躺着,否则可不保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话真管用,林夕妍立马安静下来,乖乖的躺在耿磊的怀里。卧室里异常的沉寂,紧贴依偎的他们能细闻彼此怦怦的心跳声和浓重的喘息声,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人奶香的味道暧昧地萦绕着彼此的鼻息。墙上的时钟尽职地划过它应走的轨迹,林夕妍的双眸渐渐阖上,蓦然又睁开,有困意却又不敢睡过去。偷偷地瞟向身边的人,意外地发现个耿磊正专注地凝视着,目光中竟透露着暖暖的笑意。

赶紧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身边的人胸腔微微震动,低低的笑声流泻出来,“夕妍,样抱着就很满足,看样多好,们为什么要彼此伤害呢。”

怀里的人不动亦不语,耿磊的声音溢满柔情,“夕妍,不要再错下去,种游戏并不适合,件事到此为止吧。母亲现在已经为此事旧病复发现在正躺在医院里,真的不希望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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