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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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与他讨论这种事,还真难为情,好想踢他两脚,这个白痴加笨蛋,再度白了一眼,我没好气地道:“所以,我在产后就开始做缩阴运动。懂了吗?笨蛋。”
他眨眨眼,望着我,一副还未反应不过来的摸样,不过后来又嘿嘿一笑,冲我暧昧地眨眨眼:“难怪仍是这么紧,原来是做了小动作。”
我又羞又气,抡起拳头作势打他,嘴里骂道:“可恶的淫棍,不安好心,看我不打死你”他哈哈一笑,握着我的双拳,固定在脑袋两侧,低下头,重新吻住我的双唇,然后,早晨运动开始了,少儿不宜,谢绝观看!
第71章
当做到一半时,不识相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任谁都会火大,更何况,铃声还响了一次又一次。
成亦海黑着脸,从我身上翻下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火大地接下,“什么事?”
我躺在床上,扯了被单包裹着身子,卷缩着身子,等那噬人的空虚感褪却后,这才望着成亦海紧绷的脸庞,语气不耐烦极了,“好了,我知道了,等下我就过去,大哥,我记得你今年也才三十三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活像个老头子。”
又是成亦城打来的,估计有很重要的事吧,电话都打了两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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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亦海忽然瞄了我一眼,又对手机说:“我在我女朋友家里咳,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管我那么多干嘛到时候再说吧,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好了,就这样了,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对我说:“今天家里来了客人,爸妈要我和大哥都一并回去。大哥正在催我回去呢。”
我笑着说:“那你快回去吧,不必管我了。”
他爬爬头发,语气有些懊恼,“我是真的不想回去的,恐怕又是一场鸿门宴。”
“鸿门宴?”我挑眉。
“可不是,我马上就三十一岁了,爸妈总是催着我早点娶妻,四处给我介绍女朋友,幸好我躲得快,我哥也帮我挡了好几回,不然,唉…”
我不说话,只是任由心头的失落在胸口沉甸,他迟早都要走进婚姻殿堂的。不知我们之间的床伴关系还能维持多久。
我此刻确实是失落居多,估计脸上也变现出来了,所以他追问我是不是舍不得他,我白他一眼,说:“当然舍不得了。以后你结了婚,我又去哪里再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优秀床伴?”
我说的是实话,他在床上的表现还真不是盖的,我都快被他做出瘾来了,不知一旦离开他后,还能否遇上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
他脸色猛地变了,变得怒气冲冲,“你这没良心的女人,我对你掏心挖肺,你却不当一回事。”
他的怒气太明显了,以至于我有种确实说错了话得错觉,我忙缩了缩身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别这么生气嘛?你明明知道我们在一起是不可能的。还是多保持点理智好。”
他瞪我,我尽量保持平静,不被他的怒气影响,但,很困难,他的怒气是那么明显,叹口气,这个死脑筋的男人,怎么那么固执,单纯的做床伴不好吗?没有约束,没有法律的束缚,不谈情说爱,只上床Zuo爱,多好,没有感情的负担,我不必为了所谓的爱情而委曲求全,他也不必为爱情埋单,浪费金钱,还浪费时间,一举多得的好事儿呀!
若他真的不愿结婚,相信成家父母也不可能强迫他结婚吧,据我所知,成家父母对两个儿子,一向采取的都是放牛吃草的原则,如果他死活不愿娶妻,他们应该也不会强迫他的。
听完我的分析,他的脸色更黑了,这让我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瞪我,瞪了半晌后,估计是瞪累了,忽然仰天长叹一声,然后附下身,恶狠狠地吻了我,好半天才放开我,“床伴就床伴吧,这可是你说的。”然后,他起身,冲我诡异一笑。
成亦海临走时的笑容太过诡异了,使得我心中不安起来,不知道他忽如其来的变化又代表了什么阴谋诡计。
成亦海前脚刚走,丽华就打电话进来,说接到一个大单,虽然赚的钱不是很多,但总归是一笔大单,利润也挺可观的,要我快去店里帮忙。
我奇怪了,问丽华是哪家公司的。这么大手笔地订花。
丽华说:“不大清楚,是个男的,好像是某间私立医院吧。”
花店并不是只有我一个插花师,但就目前来说,我的主要收入来源都是靠花店,为了年底的分红着想,仍是为五斗米折腰了。
梳洗了一番,穿了件紫色长袖针织衫加白色小西装式样的小外套,下身深蓝色带皱褶直筒小喇叭式样的牛仔裤,黑色高跟鞋,不算太休闲但也不算很正式的着装,不出挑,但也找不出毛病,带着明朗的妆容更能显现出专业水平。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很清爽,又不失柔媚,只是感觉脖子处有些空,又从首饰盒里挑了首饰,选来选去,最终仍是选中了这款铂金镶钻项链,这是成亦海昨晚送我的礼物,本来推辞了不要的,但他却生气地说:“不要就算了,你自己扔掉吧。”看着他生气的脸孔,我也觉得这是人家一片心意,拒绝确实不大好,于是便收进了首饰盒。昨晚没有细看,此刻才发现,还真的漂亮,设计简单却又大方,是低调中的奢华,与翻领的针织衫相形得益。
这次确实是笔大单,三十束“问候鲜花”,三十束“探望病人”,七十束“领导送花”,五架“会议桌花”,三百束“节日问候”,每份花束都会写不同的姓名,不同的祝福之语,工作起来是有些难度,但,看在量大的份上,铁定得拿下这个大单。
只是,花店开张以来,不是接过这么大的胆子,但,一下子来这么一大笔订单,感觉好像有故意为之的嫌疑,并且对方指明要花店的插花师亲自上门讨论细节,我是花店的首席插花师,而佳玲则只是半路出家的,功力还不够,势必我得亲自前去。问丽华是哪家公司要这么多鲜花,丽华白我一眼:“刚才在电话里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是一间私立医院订的。”
我又问是哪间私立医院,“鸿光!”
我愣了愣,居然是前夫成亦城的医院,那么,花会是他订的么?
丽华说:“不必猜啦,就是你那前夫订的。”然后暧昧兮兮地小声说道:“我听路媛说,我不在店子里的时候,那姓成的也曾来找过你。我还听说,姓成的看你的眼睛都直了,该不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奸情?”
我白她一眼,这个就爱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你当我饥不择食呀?找一个有妇之夫发生奸情。”真是的,就算想奸情也不可能与成亦城吧。
丽华忙讨饶,“抱歉,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该不会是姓成的又想吃你这颗回头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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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想到成亦城那天在车上对我的宣言,心里一阵烦闷,叹口气道:“可不可以让佳玲做这个单子?”
丽华白我一眼:“佳玲还正在学习阶段,哪能和你这个正牌的相比。更何况,这么大的单子,我敢让她接吗?”
我沉默着,这么说来,成亦城在私底下找不到接近我的借口,便打定主意想借工作之便接近我,那么,接下来,他又会做些什么呢?
甩甩头,不愿把他想得太过龌龊,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那么多年,他除了冷心冷情外,人品倒还过得去,应该不会做出那种出格的是吧?
和丽华一道分析了成亦城接下来会有的表现与动作,丽华说得头头是道:“我估计他是想借工作之便和你多点相处时间,然后再一步一步的蚕吞鲸食。或者,他可以再恶劣点,在工作上故意找你的麻烦,好让你不得不继续与他打交道,再来,可以想得更为无耻一点,你一踏入他的办公室,他就把你吃干抹净”
我白她一眼,前两个可能性倒还有可能发生,但后边一个,应该不至于吧。
但,我料错了。有些事情,有些人,明明不会发生的,也不可能发生的,偏偏让我遇到了。
丽华这个乌鸦嘴,还真被她说中了,我以为成亦城的为人,他或许会借着工作之便接近我,然后再逐步蚕吞鲸食,或是恶劣点,工作上故意找我的麻烦,好让我不得不继续与他打交道这两种可能性应该很有可能发生但偏偏,被我立马抛下的第三种可能性,却被他施行的彻底,并且快、狠、准!
事情是这样的,当我顶着palywond插花师的身份前去成亦城的办公室时,他的秘书很好奇地打量了我,然后请我去他的办公室等候。再然后,我见到了成亦城,数日没见,他瘦了些,眼睛里的血丝浓郁,他因为是院长身份又身兼脑科主任,经常一站在手术台上就是几个小时或是十多个小时甚至更久,眼里出现血丝那是再正常不过的,所以,我没往心里想去,只觉得他看上去很疲惫而已。
可是,如此疲倦的他却双目喷火地瞪着我,那摸样,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似的。
我不明就里地看着他喷火的眸子,非常不解他的怒火来自于哪里。
第72章
秘书出去后,我的腹稿在肚子里打了一圈后,清清喉咙,我说:“呃亦城,关于贵医院向我们花店下的订单一事,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向你多作沟通一下”
他说:“这些小事,自有公关部的人负责。”
心下了然,果然他是提着羊头卖狗肉。我说:“既然如此,我应该去找公关部的人。那为何非要我来找你?”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来吗?”
我摇头。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心里才忐忑呀。
他来到我身前,我好像闻到了有股酒味,不会吧,他居然还喝醉?身为医生,居然上班时间喝酒,虽然他是院长,但也不能如此“以身作则”吧?
他瞪着我,目光带着审问:“昨晚,亦海去了你那。”
他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陈述句。
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他,他知道成亦海去了我那,那,他是否也知道他在我那里过夜?
“你怎么知道?”我呆呆地问。
“别问我这个问题,因为很蠢。”他顿了顿,说:“本来我也打算去你那的。”
“”我再度呆了呆,不知怎么反应了。
“可是,亦海先我一步。”他盯着我,语气是诡异到极点的平静,“我在你楼下呆了整整一夜,你知道我那时是什么感觉吗?”
“”我无言地望着他,难道说,他眼里的血丝并不是因动手术造成的?
他没有我预期的大吼大叫,仍是平静地问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居然和亦海搞到一起!”他望着我,脸色变得狰狞,“你拒绝我,却接受亦海,你是在报复我么?”
报复?“这个罪名是不是太大了点?”我忍不住说,“我从来没有要报复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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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却和亦海上床。”
“这又能代表什么?他未婚,我未嫁,为什么不可以上床?”我反问,“还有,我和你已经离婚了,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你难道不觉得你管得未免太多了?”
“你”小学时总觉得怒发冲冠这个成语实在太夸张了,哪有人愤怒到头发根根竖起把帽子都冲掉了,但,此刻一看成亦城的摸样,好像有那么一回事了,虽然他的头发很短,和成亦海一样都剪的平头,虽然没有戴帽子,但因为愤怒而头发根根发怵乱颤,也够吓人了。
他真的很生气,我想再谈下去也没必要了,于是便说:“看来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我改天再来。”
来不及转身,只觉眼前一黑,肩膀已被捉住,然后被一股外力生生扯进沙发里,来不及感受到疼痛,我已被成亦城死死压在沙发上了。他沉重的喘息呼在我脸上,我本能地推拒,“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把捉住我的双手,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一边扒我的衣服,一边恨恨地道:“该死的你,居然和亦海上床。”
这人疯了!
我一边从他手上抢救衣服,一边说:“你真是莫名其妙,你凭什么管我,我们都已离婚了。”
“闭嘴!”他恶狠狠地低吼:“不许再提离婚二字。”
他的表情完全像是恶霸、流氓,不顾我的挣扎,双手撕扯我的衣服,我又气又怒,尖叫不已:”你干什么?放开我。”
“会放开你的,但不是现在。”他冲我邪恶一笑,一向清冷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带着狰狞。
然后,他继续与我的衣服抗争,我的小西服扣子被他扯破了,里边的针织衫也被他撩得老高,露出粉红bra,他动作粗鲁地扯开,露出半边浑圆,然后他低头,一口攫住,我倒吸口气,脑子糊成一片了,怎么会这样,他怎能这样对我?
“成亦城,住手,你放开我。”我愤怒至极,双手捶他,可他像打不痛似的,继续吻我那里,又啃又咬的,痛楚从|乳*尖传来,我又怒又羞,大吼:“混账,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他压着我,因为激烈的动作使得双颊胀得通红,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喘着粗气,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迎视他的眼,“你是故意报复我的吧?居然和亦海上床。”
“我说过,我从来没想过要报复你。还有,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无权再干涉我的私事。”
他脸色狰狞,额上青筋毕露,低吼:“我说过,不许再提离婚二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吗?”
“我们本来就已经…啊,你做什么?”发现他开始解我的裤子,我忙慌乱挣扎着。可惜,他只需腾出一只手就把我的双手固定得死死的,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牛仔裤褪至膝盖处,然后再隔着深色内裤触摸我的私密处,我倒吸口气,这个动作好Se情,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做过的。
“亦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目光从我的私|处移开,望着我的眼,忽然冰凉一笑:“你拒绝了我,却接受了亦海,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这是我和亦海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是与我无关,可是,谁要我重新爱上你呢?”他冲我低吼,“昨晚看到你和亦海在一起,一想到你们在床上做那种事,我就忍不住想掐死你”
不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