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很无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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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觉得我表演得不好吗?」她装作一副好失望的表情,「可是别的男人都说好呀!真奇怪,今天到底哪里出错了?还是……你见过更刺激、更淫荡、更下流的手段?那你教教我啊!我很有天分的,一学就会,所以你教教我、教教我嘛!」她放浪地求著他。
「够了!」她现在的举动就足以逼疯他了,所以她不需要精益求精,不需要再去学什么勾引人的手段,因为日後除了他之外,她再也没有机会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上床去!」他将她推倒在床上。
「你现在就要做了?」她装作一副好高兴的样子,可心里却怕得要死。
自从半年前,他要了她最後一次,从此之後她就再也没碰过男人。当初他淫邪的手段还留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形成她一辈子的阴影,而现在……他又要来了!
一想到,亲欣就忍不住发抖。
「你在害怕!」
「我是高兴得颤抖呀!」亲欣媚眼一勾,巧妙地把自己的恐惧藏在她浓妆艳抹的面具底下。
她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半年前她既然挺得过去,没道理现在才在怕他。
「要不要我先帮你服务?」他坐在床缘边,她则跪在床下,用手套弄著他的巨大欲望。
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把荡妇这个角色扮演得十分完美,她现在缺少的是面对他的勇气,而帮他套弄他的欲望,至少可以拖延她跟他四目相对、肉体交缠的时间,她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培养面对他的勇气。
「这样舒不舒服?」她纤细、雪白的手包住他的阳刚,食指的指腹在它上头磨弄。
它在她掌中变得更为硬挺、巨大,它向上贲张挺起、头角峥嵘的模样看起来好凶狠、很可怕,但她知道那只是它的表相,事实上它在她掌中嚣张不起来,因为它的主人在她单手的服务下,已昂著头舒服地呻吟著。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他嘶吼著。
在这一瞬间,亲欣竟有已征服了他的畅然快感,像是自己已经将那个看不起她的男人踩在脚底下,而事实上也跟她的想像相去不远,瞧他在她手掌里得到的快乐……
他很喜欢她这么做是不是?
亲欣听话地弄得再快一点。
「噢!不……不行了……」杨舜堂在她手掌的套弄下,达到高潮,浓白的体液在她柔美、雪白的掌心中狂喷泄出。
她的小手挡不住他大量的汁液,任由它喷洒在她的胸前,她的双|乳上挂著他的体液,那画面显得如此淫乱。
亲欣看傻了眼,心脏险些承受不住。
「发什麽愣?」他将跪在他双腿间的她提了上来,「不是说好要服务我,要把我弄得舒舒服服的,怎么停了?」他看著她,却发现她脸上有著诡异的红潮!
她在害羞!为什么?这个疑问涨满杨舜堂的胸口。
「别这样!」他别靠得她那么近,近得足以让他呼出来的气息喷在她烧红的脸上。
她不想让他发现她的窘态,不想让他知道要她做这些事,她得鼓起多大的勇气。
亲欣的手抵在他胸前,她忘了她的手还满是汁液,就这样抵在他胸前,感觉是那么的挑逗,像是欲拒还迎……
她发现了不对劲,想要缩手,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伸手握住她,十指交缠,他的眼睛盯著她的双眸,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他想知道,如果她像她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放浪,那么她为什么会害羞?
他……犯规!
他以前不曾用过这种目光看过她,所以她手足无措,眼睛胡乱飘移著。
「你连我的视线都不敢对上,为什么?你在怕什么?」
「我怕你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亲欣鼓起勇气反驳,只可惜声音太弱,壮不了她的声势。
「我就是不懂,所以才问你。」
她明明摆出一副她是荡妇模样,其手段也够撩人,但是一但对上她的眼睛,却撞见她的惊恐,像是她做这些举动,她是如此惊惶失措,就连她自己都难以接受。
如果她真像自己讲的那样放浪,那她惊恐什么?害怕什么?她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而觉得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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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了吧!所以他才好奇,好奇她的动作为什么跟她的表情完全是两码子事?
「你不是说你还有更放荡的手段要使出来?那是什么?我想知道。」他握著她的手,守著她惊疑不定的眼睛随她的目光四处乱飘。
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有多慌乱,她一定以为她化了浓妆,他就看不出她真正的心情。
她不知道他阅人无数,而她只是与他交手的众多女子中道行最浅的一个,所以她想骗他、想唬弄他,请回去修练个几年之後再来与他交手吧!
「你想怎么挑逗我?」他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让自己的欲望挺向她,而且就抵在她柔美的一方。
他恶劣地摆弄自己的腰身,轻轻撞击她泛著水意的幽|穴,「说呀!你还想到什么方法来勾引我?」
「你……」他怎么可以这样,化被动为主动,停……停……他这样弄著她的私|处,她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法好好的思考。
「说呀!你想怎么勾引我?」
「我……啊……」他的欲望不小心撞到她的敏感点,她心口一麻,唇办颤抖得益加厉害。
「你夹得我好紧。」他咬著她的耳珠子,轻声地说。
什么!夹!
噢!天哪!她糗得快要死掉了,她急急忙忙的想松开,他却制止她。
「千万不要。」他用手按住她的膝盖。
亲欣不懂地看著他的眼睛。
「我喜欢你夹著我的那种感觉。」
噢!这个痞子,他根本是故意说这种话来看她出糗的!
「你放开我!」
「不放。」他不放,反而要狠狠的进到她的身体里面,享用她甜美的滋味,因为这是他的权益,而身为妻子的她有义务满足老公在床上的欲望,所以,她得认命。
杨舜堂将手伸到她的私密处,拨开她羞於见人的花办,将他火热的利刃刺进她美妙的地方。
阔别了半年之久,他发现他的小妻子的身子就跟以前一样的紧实、美好。如果她真跟别的男人有过私情,那么她的男人的巨大一定很小,因为她的幽|穴就跟以前一样,小得让他有早泄的嫌疑。
爱人很无赖 3
放了我吧!我已经被你伤得体无完肤
反正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
别说你在乎我
否则,离去的脚步会忍不住迟疑起来……
第七章
亲欣觉得太羞耻了,昨晚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享受他带给她的Xing爱之旅,而且还觉得那滋味万般迷人……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不知羞耻!
不行,杨舜堂之於她而言,实在太危险了。这半年来,她以为只要守著自己的心,就不会再受伤,但是从昨天的情况看来,她这半年来根本是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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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从教训中得到成长,一遇到他,整个人乱了方寸不说,还像个花痴似的,他勾勾手指头,她就忘了自己是谁,心甘情愿地爬上他的床,而且还叫得好大声。
噢……一想到昨晚的事,亲欣就羞得抬不起头来,她不知道杨舜堂对她还有这么大的影响。
如果光是一个晚上,他都可以左右她的情绪,那么再接下去呢?
她是不是又要像半年前那样傻傻的爱上他,一头栽进爱情……
她实在受够了,所以,不行,无论如何,这一次她一定要躲他躲得远远的才可以。
「我们离婚吧!」亲欣最後下了决定,她要离开。
「什么?」
「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之间没有感情,你当初之所以会娶我,是为了气你父亲,现在,你大权在握,你外头甚至有许多女人,她们都能满足你。」
「你在吃醋?」他惊讶地发现,他喜欢她想独占他的这份心情!他没有觉得不耐,反而觉得窃喜,真是令人意外。
「我没有!」他想到哪里去了!拜托,她会吃他的醋?她又不是头壳坏了,去吃他的醋!她只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不想再让他有机会伤害她罢了,而这些无关乎吃不吃醋的问题,他别想太多。
「既然没有,干嘛牵扯到我外头的女人?」
「我是说,你有你的感情世界,我也有我的。」
「你有别的男人?」
「干嘛那么惊讶?我昨晚不就是跟别的男人出去玩吗?」他不也晓得?「更何况那些水果日报、数字周刊跟了我半年,他们怎么写我的?除非你不看那些,要不然你应该清楚我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
「我看过那些报导。」就算他没看到,他父亲也会把那些东西摔到他面前要他看,然後要他好好的管教她,教她别净是出门丢他们杨家的脸,「但,那些东西我一个也不信。」
「是不信,还是不在乎?」就像当年她跟罗杰的事一样,他嘴里说不信,事实上他根本不在意她在外头要怎么放浪。
「算了,你不用回答我这个问题,你就当我没问。」因为她根本不在乎他的答案,她现在在乎的是,他给不给她想要的自由,「我想离开。」
「为了那个十七岁叫BEN的牛郎?」最近她的确跟那个牛郎走得满近的,有关她跟那个牛郎的绯闻在社交圈是传得沸沸扬扬,所以他现在脑子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个男的了。
「BEN?!」他果真看了那些八卦新闻,拜托,她跟BEN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她当BEN是弟弟……但,算了,跟他解释这些做什么?他就算要误会她跟BEN之间有任何的不清不白,那也是他家的事,就当她外头的男人是BEN吧!
「是的,是他。」
「他才十七岁,还算是个大孩子,他能给你什么?」对於那个毛都不晓得有没有长齐的牛郎,杨舜堂根本不看在眼里,更何况如果亲欣真跟那个牛郎有什么,那么她昨晚就不会是那种反应。
她昨晚的反应跟他以前要她的那些晚上一模一样,所以他坚信她这半年来,根本没有别的男人,她别想骗他了。
「他能给我爱、能给我关怀。」
「爱跟关怀就能让你吃饱、不受寒?你别忘了,你还没嫁进我家之前,你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得在寒冬中穿著露骨的衣服穿梭於每一辆车之间,遇到比较敢的男人,还得忍受被人吃豆腐的滋味。」
「你说得好像我被人吃豆腐有多委屈似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很enjoy被人吃豆腐的感觉?」
她在故意贬低自己,把自己塑造出一个放浪的形象,杨舜堂感觉得出来,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还在气他当初拿她当幌子来气他父亲是不是?
「你到底离不离婚?」
「不离。」
他说得如此果绝,令亲欣心头一悸,他这么断然的说他不离婚……
「为什么?」亲欣问他,心隐隐的颤抖著,像是在期待……
期待……他爱她吗?
她眼睛圆溜溜地望著他。
他却笑著给她答案,说他不离婚是因为——「我还没厌倦你。」
他说不出那个恶心巴啦的字,要他说爱,倒不如叫他去死!
杨舜堂是这样想啦!但亲欣却不知道他的心思,只知道他的答案令人心寒!
还没厌倦……不是因为爱,而是还没厌倦!
看吧!她果真很傻,都什么时候了,还对他有所期待,正因为如此,她更必须要离开。
她不能等到自己感情深陷了才求去,到那时候只怕就算她想走,她的心也不让她走。她太了解自己了,所以必须趁现在她还没投入太多的时候就赶紧抽脚离开。
「可是我已经厌倦你了,我外头有更好的男人在等我。」
「如果他真的比我更好,我不反对你去找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一会儿说不离婚,一会儿又说不反对她去找别的男人,他的话前後反覆,如此颠颠倒倒的,她到底要相信哪一个才是他的真心话?「你到底让不让我自由?」
「不让。」
「那你又说我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喝!」她想到了,却不愿相信他竟说出这种建议!「你的意思是,你不反对我在外头包养小白脸?」
「是的。」如果她真的敢的话,他可能会气得想杀人,但他知道她根本不想,所以做这种大方的承诺一点都不为难。
「为什么?」他是个男人,他怎么能忍受妻子光明正大地给他戴绿帽子?
「你现在不就这么做吗?」况且他压根儿就不信她真在外头风流快活、花心浪性,倒觉得她像是弄出一些假象让外头的人看的,让大夥儿对她的风评很差。他不以为她真的像她所讲的那样处处找野男人。
「所以说到底,你还是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在外头的所作所为,你只是想囚著我,不让我自由?」
「你想要我在乎你吗?」他眉宇含笑地问她,字里行间带著挑逗。
他这是在做什么?勾引她,让她芳心大乱吗?
他太坏了,她都说好了,不准自己再爱上他的,他却选在这个时候撩拨她的心。
「我干嘛要你在乎!」她冷冷的撇开脸,装作一副高傲模样,假装自己已不在乎他。
「既然如此,那就留下来吧!反正我也不阻止你去外头招蜂引蝶,你既能过你想要的生活,又不需要回去过卖槟榔的日子,没道理你愿意放著舒适富裕的生活不过,而要回去过那种有一餐没一顿的日子,更何况你两个弟弟今年才刚上大学,大学的学费有多贵你不是不晓得,你想想看,没了我的金援,你可以独力扶养两个弟弟吗?」
「他们两个可以半工半读。」
「你是在说亲平跟亲寒吗?」如果是,那她就太不了解她的弟弟们了。她那两个弟弟……喔!不,是她所有的家人都像是温室里的花朵,都被她保护得好好的,她以前的日子虽困顿、难捱,但她却一个人挑起家里所有的重担,她的母亲甚至她的弟弟们,过的是无忧无虑的生活,简直跟生活白痴没什么两样。
她要她那两个弟弟出去外头工作,半工半读?啧!她太看得起她的弟弟们了。
「我劝你不要,因为他们两个若出去工作,也只会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