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色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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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抱着好奇心理,点入网上聊天室。在网上她和一名叫帅哥的网友聊得火热,仿佛找到知音,这个世界上,只有帅哥最了解她,最善解她,也只有帅哥有资格娶她。
她呀,在键盘字母间,在荧屏对话栏里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天空。她发现嫁错了人了,或者讲,她根本就没有出嫁,起码在精神上。下线后,她的思绪还在网上,做梦时,呼唤帅哥的名,这令24小时处于紧戒状态的老公,发现了蛛丝线索,他旁敲侧击,令她脸热心跳,他似乎嗅着她有外遇的气味和发丝。冷嘲热讽起来。令她意乱情迷。他说:“你家可算是正儿八经地本份人家,不能给父母脸上抹黑。”她也觉得自己精神走|穴背叛老公,对不住老公。之后,她不敢再触网了,可心里头割舍不下帅哥。尤其,在老公似排山倒海的老蒋压迫她时,她在呼唤帅哥出现在上面。枯燥乏味的生活,把她打磨成一位黄花瘦的女子,她漫无目的地上班,下班,似养在透明的只有水,没有光的鱼缸里的金鱼,无依无靠,游来游去,她迈着幽怨的步子下班,啪啪地击碎了她的梦。
此刻,监理老公正在窗口,窥探她的芳踪,暗自窃喜,双手合十,捂住扑腾小鸟。可小鸟怎么飞呀,飞不高!
这个婚姻,她可以到法院申请撤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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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 远 单 飞 的 情 圣
诗圣曾对秋风碎雨慨叹: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今遇一自诩情圣者,也发出,安得广厦千万间的宏愿。他发出这等气魄的愿,何人能够明白?男人们摇头妒嫉,女人们自怨无趣,唯独通他情思的风,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风抹挑林,灼灼妖花并未停留他的脚步,无奈桃花自怜在它最美的时候遇见情客浪子,落得枯槁形悴,落红满地,风行水上,弱水三千条,未饮一瓢汤,掀动涟漪,清水暗黯然神伤心碎。
风月无边,霜染柳梢,望断秋水,此恨绵绵的柳丝索性戴上纱帽,穿尼服遁入空门,于青灯枯卷里煎熬。花、水、柳、月们日日思君不见君。泪中为写相思字,写到相思泪转多,那位花中君子,专采露水泪珠的工蜂,那位翩翩美男,专盗浪花,心跳的海盗,那位潇洒情种撒种发芽似青藤爬满红墙,群艳为之窒息。
失魂落魄,愁肠百结的群芳,梦想束住白马王子的手脚,纷纷用细细的青丝,有发丝的1/365般大,丝丝入扣,横缝竖合,绣成女红把它当作信物,当作结婚凭证。女人们笑了,凡是在有女人的地方拿出来宣布:“我是你的人,处在天涯海角边的风流才子,不管你听见与否,愿意与否,我就这么说”。女人们有资格这么说,她们的手指红肿,硬伤得如胡萝卜,两腿熬成血丝如食肉动物的伤口,心田里已千疮百孔。
处于世外桃园的圣男,一日三省。我对异性的爱,是精神上的爱,属望梅止渴,只是欣赏她的形、色、嗅、她的芬芳。满园子的奇葩异草,只是蜻蜓点水似的爱。同那些花前相逢,桥头邂逅,雨中漫步,灯下剪烛的女人们在一起,我的心似被剜出,变成彩蝶,在她们身边起舞,义务伴奏。我是花癫,和女人们见面时,心里荡起一团花,闪现出百合、牡丹、菊花、芙蓉等等种种不同的花样。
我是女人的影子,我把男人的性情系作疙瘩,挽成发髻与女人作伴,恰像若即若离的风筝、对影成三人的花影;我风流成性,是水性多于土性的男人,无师自通。令不设防的女人尚未睡醒已落入若有若无的,不能自拔的爱情套路里。我却似风消失在忽明忽暗的忧郁的黄|色里。
我顾影自怜,独孤求欢,身上的一根肋骨在哪里?在那里?尽管香骨如山,那一根专属我的肋骨却不曾见,我该有肋骨的呀!一个萝卜一个坑,我萝卜的封地在那里?
一声叹息,一个专为女人而生的男人,能为某一个女人,而失去整片森林吗?花名册,风流债早把圣男典当,抵押多少次了!圣男忏悔自己耽误多少女人的期待,湮没多少青春妙龄韵光,多少女人为此独守闺房。有不少女孩等不着他天方夜谭的情话,听不见他窃窃私语,勾人心魄的私房而香殒玉消。“真是个罪人,我宣布花盘洗手,退隐园林”圣男撕心裂肺的宣告声。挪动花坛的脚步,有如磁场的反转,带动漩涡,惊得一地落艳红斑。“实在对不起”花儿们在哽咽悲鸣似鸟鸣泉啼,你真的舍弃我们呀,我们不需要对不起,你是风,“不得春风花不开”,但为什么,“花开又被风吹落”呢?
圣男他心碎。碎成一瓣瓣的,似吐丝的秋菊,悲凉凄怆;碎成一块块晶体,似哈哈镜般诡异。他反省,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照镜子已看不清面目,因双手湿漉漉模糊镜面。虚名虚利的花名册,风流债,似水中花,镜中月,令他月迷津渡。他自恃能一夜嗅遍长安花,也无法舍弃割舍花坛。他是风,若无声归隐,月亮肯定会提出异议和抗议,因他曾和月亮有个厮守终生的约;他被风花雪月拖住后腿走脱不开。圣男他发安得广厦千万间的花房的慨叹:“建一个迪斯尼一般的花园,一个鳏寡孤独的老男人,手拿喷壶,浇着姹紫嫣红的鲜花,口中念念有词:我是浇水养花的,我是内退的清风,下岗轮值为水星。无花果树下,无鱼清水里,映出花匠辛勤劳作的身影:一位临水照花人。
圣男轮变为神瑛待者,他在为来世造风流债孽。
圣男他呀,伟大的情圣,因他是独孤求欢的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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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情圣,是不为索取,默默甘当奉献的绿叶,孤芳自赏的剩男,专在无花空枝时话相思,空笛声响到天明。
专家提示: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他不适格结婚,他在继续着未完待续的债。怜香惜玉的圣男,时刻用爱意邀请引诱二十、三十、四十等等大约、左右年龄段的女人们,给女人们吹花引月,女人们中了情爱的鸦片,欲罢不能。收手吧!高贵的圣男,十足的情场骗子!望女人们慧眼识破,那些所谓的圣男,只是橱窗里摆设的冷盘样品招牌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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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 熊 掌 擒 住 的 丈 夫
我们在大学期间,谈了整整3年恋爱,毕业后,我们携手走进婚姻殿堂。同学们非常羡慕我们的爱情,真诚与美丽。婚后,我们相爱有加,始终坚持新婚洞房夜下誓约。他做为一个丈夫,无可挑剔,由于我在外企上班,工作压力特别大,当我烦乱时,他用厚实的胸膛为我营造一个避风港湾,当我下班劳累时,他为我端茶做饭,在我看电视情不自禁地流泪,他肩膀第一时间赶到,为我的浪漫情怀搭好平台,在婚后第六个早头,我想要个孩子,温馨、浪漫小家添个小孩,会热闹许多,再者,我们爱得有个结晶作为见证,他举双手同意我的决定,为生个聪明健康宝贝。
他戒掉酒、停止熬夜,坚持晨练不出一个月,练出一身肌肉。原本魁梧的身体更显阳刚。我们计算好日子,放响轻音乐,拉开爱的帷幕,手拉手,肩并肩,涉入到爱河中激流湍急的险滩,登陆成功。
我怀孕了,孕期身体不适,发慌呕吐、头晕、乱发脾气,他毫无怨言,笑眯眯,人都说上海男人是模范丈夫,而他道地的是北方大汉一点不比上海男人逊色。他时常安慰,“孩子是我俩的,你替我担当苦痛,我感激不尽,在这个世界上你的不快,是我最大的不快乐”。我被他暖人的话语所打动。
怀胎七月之际,他接到单位任务,上外地调研,他不想去,大不了辞掉铁饭碗,我劝他,孩子马上出生,做爸爸失业了多不好呀!他同意我的说法。留我一个人在家倍感孤单,尽管有胎儿陪伴,心情抑郁的我,转念一想,腹中的胎儿,是最最爱我的丈夫插下的种子,结的果,我感到无上的光荣和幸福。
怀胎八月,丈夫回到身边。我的腹部越来越凸,胎儿有时顽皮踹我,我紧张,他更紧张,一向沉稳的他乱了方向,似有隐痛。女人第六感官相当敏感,尽管在妊娠期间,他出了什么事呢?我小心翼翼地问:“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令你阳刚之气如此低迷呢?”他断然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后又喃喃自语,不就是为了孩子吗?我感动,冒着早产的风险,爬在他肩头痛快淋漓地哭了一场,他呢,默默地分享我的激动。
我认为亏欠他许多,尽管是我负责生孩子,我傻问他,感到寂寞吗,他淡然一笑,一笑带过我的傻冒问号。怀胎十月瓜熟蒂落,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他乐开花,我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十个月生个像你一样英武的儿子”。他纠正道,是婚后六年来的成果,瞧孩子好看的地方都像你,我焉然一笑,孩子也张开小嘴乐了。
小家添丁进口之际,丈夫的事业越做越大,他时常天南地北地似云彩般飞来飞去,似轮子般在城市间流动,销售业绩直线上升扶正了他总经理的位子,并因此享有专车,秘书跟班。我们由居民楼搬住到富人区。他让我辞掉工作,做专职太太。于是,我正儿八经地当了家庭主妇,整天带着一个保姆围着孩子转,在偌大的富丽堂皇的房子里转悠,在绿草如茵、绿瓦红墙的洋房外徘徊。阳光晒得我倦怠慵懒,心里头空荡荡的,丈夫他越走越远,还是我的丈夫吗?我和他之间似乎有道沟,我是越过越老,他呢?越活越年轻。因电话里他的声音透出意气风发,神采奕奕,像个毛头小伙子。嗨,我自怨自艾,过几年就人老珠黄了,他说的誓约还有效吗?
他的态度不比从前殷勤,给他打电话要不转接,要不有秘书挡驾,兼审查,他工作有那么忙吗?他和我见面似在日结月审年报,应付差事。不出差时也忙,往往零点过后。我对我们的婚姻有种不祥的预感,像他那样有风度、有事业、可是女人们的众矢之的,是年轻貌美女人们后来居上的埑脚石。他能把握住方向,不出轨,不压黄线,不给人绿帽吗?我稀里胡涂地胡思乱想,令我头晕缺氧,如一条鱼在银色的冰面下冷冻室息。
中秋节丈夫到家后,对我格外殷勤。他说出的关心话颇前卫,煽情,令我意乱情迷,令我亏疚。激动不已,泪眼模糊时,我把头靠在他探出的臂膀上尽情地挥洒。哭完后,大脑特别清醒,揉揉鼻子似乎嗅出他宽厚臂膀下面的心脏像水晶般冰凉,坚硬。说话热情的像隔层纸糊的灯笼里烛光,虚晃与隔阂。端详他的五官面相,觉得熟悉又陌生,陌生又别扭。他变了,变得不认识了,我试探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越活越年轻”。他睁大眼睛,令人吃惊地发誓:“若有外心,天打雷劈”。语气坚决得似在联合国大会做报告,秀得很。花好月圆夜,是没有电闪雷鸣的,不过我对他的态度比较满意。
一轮明月从东方升起,团圆夜拉开序曲。我们在花园阳台上支起一张桌子,对着圆月,沉浸在桂花飘香里。品着红葡萄酒,感受着金秋夜合家欢的乐趣,等着丈夫他借酒赋古诗贩唱新曲,他荡漾着蟹公似的红酒脸正在酝酿,我的心里把玩着唐明皇和杨贵妃的中秋夜盟誓,但愿生生世世为夫妻。我们曾经已为来世续订了婚约。此时,品尝些干红酒的我,微微动情,耳边响起梁代皇帝做的艳曲,“怀情入月夜,含笑出朝云”。
这时,一串急促的门铃声中断我的联想,保姆慌张地跑过来讲,“有人要找她老公”这一句,触动我神经的机关,我飞快地出阳台,穿室过堂,打开门,见门口站着一位黑发披肩,一袭黑裙落地的年轻妙美女郎,怀里又抱着一个未满周岁的似曾眼熟的婴孩。“你找谁”,“我找我老公”。“你找错门了,这里没有你老公,我稳稳心神否定了她”。“我没错,就是他”。我拒绝关门的姿势被她手指方向所定住而僵硬,丈夫在后唯喏,惊恐、哆嗦、摆晃厚手,似在说:“别这样,别这样”。又似在用手企图盖瓶口似盖住她的口。“你太冲动了,你怎么来这里”。他责备的话里全是乞求与无奈。“我不能来这里,难道孩子不能来这里吗?这是他的家,他有这个权利”。这个女人出口淡权利,仿佛是在法庭辩护。“我不是把你们安顿好了吗”!
听到此,我的心凉了,整个身子麻了,他不打自招地全认了。他做了许多背叛我的事,包括我所猜测,但超出我的想象。见他此刻卑躬屈膝同他的女人理论样,一副受气脓包的样子,令人作呕,这就是我曾经引以自豪的丈夫吗?不!不是!我不认识他!
那女人白晢的脸颊变得残白,嘶哑地宣布,她想要个家,要个家,说完似雷电之后,眼泪倾泻。他猫腰上前,用肩扛住这个即将崩溃的女人,这一幕对我更是无情的嘲弄,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一个奴颜卑气的太监。我大吼一声,“你们全给我滚,滚得越远远地”。那男的连滚带爬十分听话地拥着女人,抱着哇哇乱叫的孩子,酿跄地往外滚。
“啪”地一声,关紧了大门铁上了锁,唯恐坏人们再次闯进来,但愿这把锁永远锁住,不让外面邪恶进来。那个背信弃义的坏人永远不见,那个以孩子为要挟的女人,妄图占领我的房屋,可耻呀!隐隐约约听见那女人哭诉她不人不鬼地做了几年小,咒骂他一直在诓骗她,又听见環琐的低低的声音,我躲瘟疫似的,跑进卧室拿被子盖住头,伤心的泪哗哗地流。子夜时分,我嚎淘伤悲,哭诉自己的愚蠢,哭泣悲惨得像寡妇夜哭,凄凉悲窃。窗外的月儿似被哭得悲悯起来,如水的月光为我洗面,挂在树梢的月亮噙着冰凉的泪珠在打转,同情我的不幸。
之后几年,我失忆般地过着独居生活,等到恢复记忆时,发现我的丈夫于几年前发生意外事故而下落不明,至今查无音信。为此,咨询法律专家,专家讲:“你的丈夫在法律上被称之为宜告死亡,你们的婚姻关系就此结束”。我想法律也那么通人情,讲道理呀!感谢法律给我一个公平的说法。
负心人死了!婚姻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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