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 ⅱ-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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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咳咳……";谢文东本想与向问天交流更多的东西,可惜他的身体已开始'造反',剧烈的咳漱让他的身子都在颤动。向问天转过头,见谢文东面白如纸,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滚落,皱眉道:";谢兄弟的伤很重?!";
何止很重!小风知道他的伤有多厉害,动容道:";东哥,我送你去医院!";
谢文东边咳边摆手,喘息道:";我……我还有话未说完。";";可是东哥你的伤……";";不打紧,我心里有数……";谢文东摇摇头,可话刚说完,脚下一虚,整个人瘫软如泥,身上批的衣服也随之划落于地,露出背后满是渗血的白衬衣。
向问天离得近,看得也真切,暗吃一惊,伸手想拔开衣服查看,小风怕他心起歹念,毕竟双方目前还是死敌的身份,不敢大意,忙出手拦阻,手掌伸直,劈向向问天手腕,后者微微一笑,手掌一翻,快如闪电,反将小风的手腕擒住,小风秀眉皱起,暗中咬牙,手指迅速回敲,向问天呵呵而笑,送开她的手腕,中指弯曲,猛然一弹,'当'的一声轻响,一把三寸有余的袖珍匕首在小风的手指间飞出。二人出手急快,电光石闪一般,当众人发觉时,交手已经结束,小风俊脸通红,细嫩的小手微微发抖,显然吃了人家的亏。三眼见状,怒喝一声,拔刀就准备上前。向问天一摆手,笑道:";朋友,我绝对没有恶意,如果我要对谢兄弟不利,他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同伴们。";
三眼狐疑的盯了他一会,才转头看向姜森高强等人,后者轻轻点头,表示向问天所说没错。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东哥和自己一方众人还真未必能活到现在。
向问天小心拉开谢文东的后衣,看了看,然后锁紧眉头,对他说道:";看来现在你什么话都不能说了,你所唯一可做的就是,闭上眼睛,让你的人送你去医院吧,如果,你还想继续和我斗下去的话。";
谢文东无力说话,牵强的咧了咧嘴,分不清是笑还是痛,果然闭上了眼睛。三眼和姜森等人不敢再耽搁,上前抬起谢文东,看看向问天,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快步下了楼。任长风走在最后,临下楼梯前,突然站住,转头面向向问天,拱手抱拳,轻声说道:";多谢!";然后,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能让任长风这么高傲的人说出多谢两字,不比蹬天容易多少。
向问天发出爽快的大笑,说道:";不用谢,即使你现在谢我,以后再碰上,我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他话音刚落,楼下也传来任长风的笑声,";这一次,算我欠你一回,下一次,我自然会饶你一命。";
";哈哈!";向问天摇头而笑,天下恐怕再难找出比任长风更狂妄的人了。三眼任长风等人刚走不久,陆寇也回来了,只是神情多了一丝急切。向问天见状知道肯定有事,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发生吗?";
陆寇急道:";天哥,我们得快走,有大批的军队正在向这里赶过来。而且……";";怎样?";";而且,逃跑的那个魂组头目逃到军队中去了,我没机会将他干掉。";陆寇边说边拉着向问天往外走。";军队?";向问天奇怪,不知道军队为什么会出现,即使又黑道之间的拼斗,也应该是警察和武警出面啊,和军方撤不上关系嘛!再说魂组的头目怎么跑到军方里面去了?他疑问道:";那人是被军方抓住的吗?";";看样子不是,好象军方中有人和他很熟。";向问天大为不解,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南洪门不敢停留,毕竟别墅内满地的尸体可让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其中的干系,更何况还有来意不明的军方插手。
三眼等人坐车直奔市里医院,谢文东的伤势比刚才更加严重,人已经神志不清了。众人心急似箭,三眼亲自开车,提到最大档,在高速公路上,轿车快要飘起来。哪知越急越有事发生,隐约中,前方公路上竟然设下路障,有身穿军装的人在来回巡逻,盘查过往车辆。三眼心头一机灵,不管前方是警察还是军队,他都不怕,但不怕归不怕,现在自己一方身上都是血,而且车上还藏匿着刀具枪械,万一被人家看见无法解释,即使能够用钱打点过去,也必然耽误不少时间,东哥身上的伤可是多浪费一秒钟就多一分风险的。他不敢冒这个险,回头对身后的姜森道:";前面有路障,告诉后面的兄弟小心一些,'该扔的扔,该脱的脱',我们先绕过去再说。";说完,也不等姜森明白没有,一转方向盘,将车开进路旁的树林中。
谁也没有想到,三眼突然的灵光一闪,恰恰救了谢文东一命。前方的路障是军方设得没错,而且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在于谢文东。这并不是中央已经准备开始拿谢文东开刀,而是一位来自北京高官的子弟与他有着不可告人的深仇大恨,想借此良机,将他一举歼灭。只是没想到被三眼歪打乱撞,逃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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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三眼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一家较近的医院,医院规模不是很大,周围环境倒是清馨雅然,三眼顾不上去欣赏它的别致,抱起谢文东,冲进医院大堂,刚一进来,就开始大声急切的叫嚷道:";医生?医生快出来。";
此时天已将至凌晨,值班的医生打着瞌睡,冷不丁听到叫喊声吓了一跳,沉着一张老脸,慢吞吞从房间里走出来,不满的训斥道:";喊什么喊什么,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我去你妈的医院!";三眼一个箭步窜走医生面前,一把将他的脖领子提起来,往回一带,与医生脸贴着脸,一字一顿道:";你给我听清楚了,把你们医院的所有医生都叫出来,如果救不了我朋友的命,嘿嘿,";三眼冷笑的一拉衣襟,露出肋下别着的开山刀,冷道:";我就要你的命!";
医生吓了一哆嗦,这时才认真的打量起三眼,只见此人身高体壮,满嘴的东北口音,而且衣服上血迹斑斑,双目通红,特别是眉心之间的疤痕,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不是碰到从东北来的亡命之徒了吧?!医生暗中直咧嘴,表面上强做镇定,极是关心的问道:";怎么?你朋友受伤了吗?快快快,让我看看。";
当他看到谢文东背后的伤时,心里顿时凉了一截,又摸又看了好一会,暗暗摇头不语。见他半天不说话,三眼大急,怒道:";怎么样?我朋友的伤怎么样?";";哦……这个,";医生微微晃头道:";贵朋友的伤伤及内脏,凭我们医院的能力,恐怕……";
";去你妈的!";三眼气得直咬钢牙,一脚将医生踢出好远,跳脚骂道:";你治不了不早放屁,还在这里装模做样的耽误时间,我朋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说完,三眼一挥手,带着众人头也不回,转身往外跑。
那医生被三眼一脚踢的半天爬不起来,看着这行神秘人消失的背影,恶狠狠的咒骂道:";别说医生,就连神仙也救不了他。";
回到车里,姜森面色难看,说道:";三眼,不要浪费时间,你我都知道东哥的伤有多重,非平常医院所能治疗的,直接去市中的医院吧。";三眼懊恼道:";我,我真是一下急蒙了。";见姜森的面色不好,三眼一惊,问道:";老森,你也受伤了吗?";
姜森微微笑了笑,摇头道:";没事,小意思。";三眼与姜森相交共事多年,还不知道他的脾气和性格,猛然一拉他的外套,只见姜森里面的衣襟已经被鲜血湿透了,他长叹一声,没再多说什么,加足油门,开车急奔。
到了市中的最大医院,谢文东、姜森、李爽等众人一起被送进了急救室,主治的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临近手术室前,三眼拉住他,问几人的情况怎样,医生只是说几人的伤都很重,其中又以谢文东尤其危险,即使上了手术台,生存下来的希望也不会超过百分之五十。三眼听后,二话没说,用粘满血污的手从口袋中拿出一张五万块钱的支票,不由分说的塞进医生手里,说道:";我不想听到我朋友能活下来的几率有多少,我要的,就是他没事,可以象以前一样,你能做到这一点,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得起,当然,如果你做不到……";三眼看了看塞进医生手里的支票,柔声道:";一直以来,我的钱都没有白白浪费过,希望你能明白。";医生在三眼如刀的目光下激灵灵一颤,忙想把支票还给他,同时说道:";我是医生,对每一个病人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这钱,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敢要,也不能要。";
三眼一侧身,闪过医生递来支票的手,冷冷一笑道:";不用和我装什么清白,给出去的钱我是不会收回来的,你只是记住我刚才的话就好,当然,如果你继续在这里和我浪费口舌,我朋友有个好歹,我敢保证,你的下场一定比我朋友惨,包括你的家里人。";医生脸色一变,盯了三眼好一会,终于将支票放进口袋,不再说话,转身进了手术室。
经过此次一战,北洪门和文东会虽然未死伤多少人,但以谢文东为首的主要干部具是身受重伤,送进医院抢救,北洪门上下骚动,还好有三眼为首的东心雷、灵敏几人主持大局,未使整个帮会陷入崩溃之中。
";东哥的情况怎么样?";当东心雷赶到时,三眼已在医院走廊里等候快两个钟头,正焦急的来回徘徊。
三眼见是他,稍微送松了口气,摇头忧心道:";恐怕,不大乐观。";
东心雷目光一沉,没再追问,低头沉思不语。三眼又道:";不管东哥的情况怎么样,有一点我很奇怪,这次东哥之所以能从魂组的手底下脱险,和向问天的及时杀到有直接关系,他为什么要救东哥,他们应该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也是仇恨最深的敌人才对。";东心雷苦笑,道:";向问天做事岂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考虑,鬼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正如东哥所说吧,他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三眼仰面道:";天下,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东心雷耸肩,无奈道:";我只知道一点,向问天是条汉子。";
";唉!";三眼长叹道:";有一种人,你认识他越深,就越难以成为他的敌人。";
东心雷凝目说道:";有向问天这样的敌人你不觉得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吗?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也是个好对手。";
";没错。";三眼点头,又道:";我摸不透他,这也正是可怕之处,天知道他会不会趁东哥他们受伤之际对我们发难,老雷,这里有我就足够了,你回鲜花将弟兄们组织起来,我怕万一南洪门来攻,我们难以抵挡。";
";他会吗?";东心雷不相信的问道。三眼却笑了,说道:";他连东哥都能救,我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疯狂的事做不出来。";
东心雷权衡利弊,最后还是选择把握起见,虽然他和三眼同样关心谢文东等人的伤势,不过却不得不离开,不得不提防南洪门的偷袭,他们如果在此时真打过来,那自己一方辛辛苦苦在上海打下来的基础就毁于一旦了。
三眼和东心雷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向问天没有借机发难,如果他真是那样的人也不会去帮谢文东消灭魂组。之所以帮他,是因为在向问天的心里,魂组的威胁和危害都要远大于谢文东,至少后者在中国还不敢过于为非作歹,而魂组就不一样了,他们来自国外,在陌生的环境里,在很好的掩饰之下,他们有实力也有能力做他们想做的一切,而没有这些那些的种种顾忌和良心上的谴责。陆寇也曾提出三眼所顾虑的事情,";魂组已经散,虽然跑了头头,但上下还是损失惨重,我们的目的业已达到了,现在谢文东等人都受了重伤,如果趁此机会攻打北洪门,让他们彻底毁灭如囊中取物。";
陆寇说得有道理,事实上也确是这么回事,整个南洪门上下都知道,向问天自然更明白,但他简单的一句话将陆寇的主意否定个彻底。";趁人之危,胜之不武,堂堂洪门怎么能与宵小之辈同流。";陆寇听后点点头,又摇摇头,露出无力的苦笑,没再继续说什么。南洪门除萧方之外最了解向问天的就属他陆寇了,向问天的为人他哪会不了解,向问天说出的话又哪是可容他人质疑的。有时候他真怀疑,有这样一位大哥,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还是自己的不幸。
向问天回到他所住的别墅,脱下外套,扶膝而坐,自语道:";不知道谢文东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抬起头,看向陆寇,问道:";小寇,你说呢?";他爱死不死,关我屁事。这是陆寇的心里话,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说,摇头道:";只是听兄弟回报,北洪门的人将他送进了市中的医院,至于有没有事,下面的弟兄也难以打探出来。";向问天道:";希望他没事。";
陆寇笑道:";天哥可能是第一个希望自己敌人没事的人。";向问天仰面而笑,说道:";他与我抗争这么久,从南京打到上海,一路而来占进上风,足可以证明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如果这样一个人死于魂组的计谋之下,那才是一种可叹的悲哀。";陆寇笑着补充道:";天哥还希望自己能亲手打败他,而且是用正大光明的手段,让天下同道中人看出我洪门的大气与实力。";
向问天呵呵一笑,一拍大腿,站起身,从新穿好外套,说道:";心中瞎琢磨,不如亲眼去看一看。";
陆寇楞道:";天哥不是想去市中的医院探望谢文东吧。";向问天展颜道:";小寇真是聪明,也最了解我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