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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唐朝一家人-第28部分

小说: 唐朝一家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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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摩伽点头,带了米荷走了。不防曲江池中一叶小船上,初七正和孟清观望着这边风景。直到岸边人双双离去,孟清才对妻子道:“这样结局该算完满了吧?”

    初七许久都没回话。直到孟清将她抱在怀里,初七才略微有了些反应道:“夫君,咱们再不去打扰了他们了。我们去蜀中,离开长安。”

    “此事还为时尚早。蜀中势力不稳,长安事务繁杂,要交代清楚,须再等上两年。”

    “那么久?”

    “为夫也想涂个清静,奈何陛下突然对我委以重任。。yueDUWU。 阅读 屋即 时更新!我若一走了之,势必会出乱子。心儿,你且等我一等。”

    初七安静地点头,不再反驳。孟清心里有他天下,她不能拖住男人去做大事,只有安静地呆在自己一方天地中生存。可是这心中徒然生出寂寞又是来自何处?

    不用再忙生意初七变得清闲下来。除了主持家中事务,她不得不跟所有有钱妇人一样从事各种交际。上至皇宫中妃子命妇,下至民间富商夫人小姐,凡是跟孟清生意上有来往人物家眷,她都去认识结交。加之她从前赢得口碑,在社交圈中自然无往不利。

    女人们聚在一起玩叶子戏,猜拳行酒令。初七想让谁赢谁便能赢得钵满盆满,想让谁输谁便输得倾家荡产。久而久之,她仿佛成了圈子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神明。即便是如日中天杨家姊妹,对她崔家一门女人都有了些忌讳。

    至于像紫鸢这般跟她曾经有过过节人。初七只要稍稍排挤,整个圈子里人没人敢对此不从,反而可以变本加厉地前去迫害。权力这种方西,初七渐渐知道如何使用了,也从中获益不少。甚至后宫中嫔妃争宠,亦要攀上她这个靠山。

    到了莲子怀胎五月时候,初七突然听闻了噩耗,说莲子孩子没了。说起缘由竟是在端午龙舟竞渡那日,莲子与夫婿前去凑热闹。哪里知道莲子在岸边滑了一跤,便将孩子摔没了。

    初七觉得事有蹊跷,急忙约了莲叶前去李府看望二姐。莲子小产,脸色如纸,已是两日不曾说话,见了姊妹前来方才大哭起来。

    “小妹,你要给姐姐做主!有人害我,有人害我没了娃娃呀……”莲子拉住初七就哭得昏天黑地,清楚话却是一样也没说清。

    还是那跟了莲子三年婢女小薇将事情经过说了。当时,莲子还在看台上坐得有些嘴馋,便要她夫婿亲自去买些粽子来解馋。她夫婿不肯,夫妻俩为了这事有了些争执。莲子气得转头就下了看头。不防地上正巧有一滩水,她脚一滑便摔在了地上。

    看似是个事故,那一滩水却来得蹊跷。莲子摔在地上时候就闻一股茶香味。这水乃是一滩名贵西湖龙井。她们家住杭州多年,怎会闻不出来?有谁会往地上泼如此贵重茶,不是想害人又是什么?

    初七刚要问可有可疑人犯。莲子便尖声叫道:“就是那个姓卢贱人!上次害了大姐和你还不成,如今又把我害得这样惨。大夫说……大夫说我以后都怀不上了。夫家说不定要休了我了,或是娶个二房进门。小妹,姐姐遭此迫害,你可要为我做主!”

    初七和莲叶互看一眼,心中均是怒火中烧。那紫鸢竟能如此狠毒,一再迫害她们姊妹。初七想要报仇心思便就此埋下。

    安慰了莲子多时,待她稍稍平静了,莲叶便拉了初七出了房去说话:“这事若真是那卢夫人做,大姐不劝你收手。那女人害我们家太多,你要替二妹报仇也算我一份。只是,千万要小心。卢夫人年长你太多,心机比你深。你若是斗不过,千万不可硬拼!”

    “放心,大姐。我知道怎么做。”

    初七其实还未真正打压过什么人,对于报仇这种事并不算在行。何况紫鸢乃自名门,有家族撑腰,即便要灭她崔家,也并非难事。如此种种,要为莲子报仇就不再是被狗咬一口那么简单了。但心中仇恨之火烧得她难受。只要一烦躁,她深藏在心底野性便会跳脱出来,难以控制。

    初七深吸了口气,准备回去与孟清协商此事,看有无可能让他帮一把手。不想这归家途中,有顽童对赶车马匹眼睛弹了颗石子。马车顿时失控在街上横冲直撞起来。

    初七探出头去看,但见街上一片狼藉,人们躲躲,逃逃,哀叫之声此起彼伏。只怕马匹发狂会伤及无辜,她只好咬了牙冲到车夫位置,试着驾驭失控马。

    忽而一个矫健身影跳上了其中一匹马马背勒住缰绳,一手又利索地抓住另一匹马鬃毛。马儿嘶鸣一声,不久竟是被制住了。

    初七看那一头麻色卷发,便知是谁来相救,心中却并不庆幸这样相遇。康摩伽一身浅绯军服,一缕金色腰带,着实耀眼夺目。他迅速下了马,冲到后面将初七抱下来问道:“有没伤着?”

    初七挣脱出他掌控,摇了摇头,道:“本来我一个人是可以制服它们。你只是赶在了我前面。我谢谢你,但就不请客答谢了。”

    “谁要你请客?你这人好市侩。”

    初七并不马上接话,而是转头拿了些银子让跟来仆役一一分发给受惊人群,以示歉意。忙完了这些,她才回道:“那市侩人这就走。今日相救,多谢多谢。”

    康摩伽忽而拉住她道:“你不请客,我可以请你。有些话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可惜如今见上你一面着实困难。难得有这机会,不知肯不肯赏脸?”

    初七其实很想拒绝,却仍旧说了声“好”。康摩伽于是请初七去了家小酒馆,照样叫了酒和涮羊肉。

    初七隔着热腾腾锅慢慢等着鲜肉在滚水中熟透,一句话也不说。气氛不免有些沉闷。康摩伽笑道:“你一下子变这么安静,我还有些不习惯呢。”

    初七努了努嘴,道:“我一向都这么安静。主要还是没什么话跟你说。”

    “我可有话说。米荷是你找到吧?我谢谢你。”

    初七早知他是此来意,马上道:“我把米荷姐姐找到又不是为了你。”

    “对,不是为了我。”

    初七撅嘴,觉得跟他说话自己老吃亏,遂也不想搭理了。但过了很久,康摩伽也不发一言,就这么直直盯着她看。初七隐约感到他眼神有股伤感,便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要带米荷姐姐回边关去,离开长安了?”

    “不,暂时还没这个打算。边关恶苦,米荷身子也受不起长途跋涉。我正好被批准调到来长安,也升了职,封了定远将军,俸禄不错,养活米荷应该没有问题。我们打算买块地落户。”

    “你们?”

    “是,我们。米荷不肯让我养,想干回以前行当,我不让。想来想去,还是成亲好……”

    初七愣了愣,笑道:“你也二十好几了,是该成家立业了,如今都有了将军头衔,只差一个帮你持家人了。康摩伽,恭喜你!”

    康摩伽听初七笑着说恭喜,忙道:“多谢。我本来想学你们唐人摆酒请客做些排场,但米荷觉得不好,于是就免了。她……还不肯做我正妻来着。你说她这人在中原呆久了,倒迂腐了,是不是?”

    “米荷姐姐定是受了很多很多苦。离散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能重聚,你可要一心一意地待她。要是敢朝三暮四三妻四妾,我可不放过你!”初七举起酒杯道,“来,我敬你一杯,祝你小登科,娶得美人归。”

    “干!”康摩伽将酒一口干了,只觉烈酒割喉,没了话说。

    

 亲近

    45

    那一锅涮羊肉几乎没被动过便冷掉了。。yueDUWU。 阅读 屋即 时更新!康摩伽结了账送初七回家。初七没有拒绝。他们徒步穿过热闹街市,说着以前到处流浪时事。因为吃了酒关系,初七有些兴奋,说话也比往常多。她似乎真很开心,一种一看就让人难过开心。

    康摩伽问:“今日遇上你时你有些沮丧,难道底也伽你还没戒掉,又或是出了什么事?”

    “放心,那方西我早戒了。是我二姐事。她……孩子没了。我去看她。”

    “怎么会……”

    “有个女人常来害我们家。但她出身太好,跟我夫君也有交情。我顶多被狗咬一口才能打击到她。这次她把我小外甥都害没了。我二姐拉着我哭了一整日,要我给她报仇什么……”初七突然止了声,敲了敲头,道,“哎,我怎么跟你抱怨起这个来了,定是酒吃太多了……”

    康摩伽想起当日在芙蓉园里初七故意引得狗来咬自己,原也是为了这个女人。他听了便道:“你这次可千万别把自己当做赌注往泥潭里扔!”

    初七看着康摩伽一脸担心便笑道:“放一百颗心。我哪那么不自爱?

    可康摩伽知道,初七胆子可以大到什么事都做出来。说让放心,可谁又放心得下呢?

    初七在离家不远处拐角停了下来道:“不能再送了。就在这里告别吧。康摩伽,好好保重。初七我永远都记得你。”

    “傻瓜,我们以后又不是见不了面,说什么永远?”

    “也对。不说永远了。”

    “不说永远。”

    康摩伽说完突如其来地上前来将初七紧紧抱在怀里,抱得初七都有些难受了。初七闻了闻他身上味道,竟闻到了脂粉香气。于是,什么方西破碎了,像脆弱瓷器被打碎在了地上。

    “七,七……”康摩伽像梦呓似唤着,好像他们又回到了玩拜堂时候。他给她盖上红桌布,偏要她和自己对拜,拜完了便搂着她亲个没完。

    初七挣扎出来,道:“康摩伽,我不小了,不再是你初七了。以后你成了亲,就生个女儿给你这样玩吧!”

    一路急匆匆跑回了家,初七这才发觉孟清等她一起吃饭已等了很久。初七带了酒气回来,就像犯了错正好被抓个正着。她不得不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才来吃饭。这时,满桌菜色已经换了第四遍了。

    孟清夹菜给她,问道:“今日你姐姐如何?我听说她小产了。阅读屋 即 时更新! !”

    “嗯……”

    “请她节哀。”

    “好……”

    饭桌上一向安静,两夫妻都奉行食不言寝不语习惯。初七吃了几口饭便觉得饱,孟清却坚持一口一口细嚼慢咽,直吃上半个时辰。

    今日遇见康摩伽而迟归事不用她自己禀报,自有人早早告知。孟清没问起,她也就不去触及。直到撤了晚饭,夜已经很深了。

    初七很快梳洗了一番跳上床,心里翻腾着许多人许多事。莲子事,紫鸢事,还有那些仇恨和眼泪事。她一边看着孟清慢条斯理地净手换衣,一边就问:“夫君,我们将来也会有小孩吧?”

    孟清停了动作,看了床上妻子一眼,发现此话并非别有意味暗示,便回道:“会。”

    “我要是有了孩子,肯定不会动不动就让他做他不愿意做事。”

    “这是你姐姐今日跟说?”

    “哦不,我只是这样想……”

    孟清抱了妻子过来道:“你说要有我们孩子,为夫觉得很高兴。你一定为你姐姐事伤心了整日,好好睡吧。”

    初七点了点头,依照惯例按摩了孟清腿脚才依偎着他入睡。可惜睡意迟迟不曾造访,她翻来覆去又怕惊扰了孟清,只好披了件衣服下了床来倒水解渴。

    孟清醒来,看着她无所适从样子,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担心我姐姐……吵到夫君安睡,是我不是。”

    孟清坐起身,脸色一变,伸出手道:“心儿,过来。”

    初七听到这声调便知道孟清意思,直道:“夫君,太晚了……”

    “过来。”

    初七只好应了一声走过去。孟清将她拉进怀里,困在身下,听她呼吸急促得像只被捕猎狐狸。他少年时候最爱追踪那些矫捷身影,看它们钻进地洞里面缩成一团,哆哆嗦嗦地喘气,眼中充满了惊恐和胆怯。

    孟清抚着她受惊脸,问道:“你还不习惯跟我亲近吗?”

    “没、没……”

    孟清感觉她在抗拒,叹了口气,翻身睡了。初七只怕惹恼了丈夫,急忙趴在他背上,带着点可怜口气道:“夫君,你生气了吗?”

    孟清没说话。初七便有些着急了,亲了亲他脸,道:“我想跟你亲近……”

    “真?”

    “真真!”

    “那好……”

    孟清自知是个好猎手,从来没有捕获不了猎物。他现今已捕到了最美丽一只,可以慢慢吞进肚子里,至于方法和时间,都是一种乐趣。

    初七很快就流了一身汗。她总是生涩地取悦着丈夫,触碰他身体时心中充满忐忑。孟清在黑暗中流汗,无声无息间散发出窒息感。起伏背和粘腻身躯,用指甲刮上一道就会颤抖到忘情。他慢慢俯下身来,黑色长发便能罩住所有光线,形成即便连月光都无法穿透屏障。有时候她仿佛觉得孟清是一张细密大网,从天而降,罩在身上,逃脱无门。尤其是今晚,她只不太情愿。孟清弄得她疼了些,她生气地咬了他,就被惹恼了兔子。等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孟清肩膀上已渗出了斑斑血迹。

    初七慌道:“夫君,你疼不疼?我这去拿药给你敷一敷!”

    “专心!”

    “可、可在流血……”

    孟清咬着她耳垂,诱惑道:“那就流吧。你要是想,可以让它流得更多些……”

    初七左右闪避,挣扎道:“这不好……我要去拿药箱。夫君,你先放手,先放手……”

    孟清终究没放开她,任她说着语无伦次话。她细细地呻吟着,像在痛苦又像在享受。那细若游丝声音,对男人来说,就像最有效(春)药,只能用销、魂二字形容。直到她累了,卧房里总算安静下来。初七低低啜泣了几声,仿佛还在纠结要去拿药箱事。可身体实在疲惫,她不久便睡得昏天黑地。

    这一夜意义相当重大。因为第二日早晨,她迟迟不来月事竟突然拜访了。

    当她发现满手血时,她吓得快晕过去,拉着丈夫就问:“夫君,这、这、这……难道是癸水?”

    “应该吧……心儿,你终于长大了。”

    “我可以怀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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