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唐朝之我的契丹老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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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立于牙帐右侧的一个回纥将领出列,愤愤道:“可汗难道真要将公主嫁给那个唐人?”
“怎么。”葛勤眼中忽现杀气,“你有意见?”
“骨咄特勒不敢。”那将领匍匐于地,抖胆道:“只是,可汗抓了那唐人的手下,又强令他娶公主,恐不是长久之计。”
长久?葛勤冷笑,“这不是你们担心的事,退下吧。”
众人不管甘不甘愿,都只得依言退出牙帐。
“人都走了,你,可以出来了。”空空的牙帐,葛勤疲惫的声音与刚才判若两人。
一个年轻男子从他身后的黑色幔布后走出,“你干得不错。”男子虽然在笑,眼神却似千年寒冰,看得人直哆嗦。
“咔达……”
“不要这样叫我……”男子打断葛勤的话,眼神空洞得可怕,“咔达早就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长天。”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盛夏时节,正是草原上水草丰茂之时,放眼望去,远处碧空如洗,群山绵绵,似云似雾,稍近些的小山坡披着一层油绿,招摇在阳光下,不远的草地上,羊群马群连成一片。
徜徉其间的鹰与云华却无暇顾及身旁景致。
“据你所说,离开长安后,豹便被人带走,并未与你一同来回纥。”鹰平静的语气仿佛一切尽在意料中。
云华点头,略思忖了下,便道:“带豹走的,是个大唐装束的人……但面目我没看清。”当时是晚上,那人偷偷摸摸的,她也是无意窥见。
鹰若有所思,“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要抓豹?”
咯咯咯,云华竟笑得灿烂,“他们不是让锦姐姐给你带话了吗?”
鹰原想她并不知情,但听她此语,莫非……
“我父汗想用豹来胁迫你娶我,还以为能瞒得过我呢!”她眉梢眼角颇有得色,双手捏着自己的一缕小辫把玩。
“你应该跟你父亲解释一下。”
“我为什么要解释?想嫁给你,也是我自己说出来的呀。”
“可那时你还小,并不懂这些。”
“那我现在懂了吧。”云华眨巴眨巴眼,看上去挺无辜,“我还是想嫁给你。”
“你……”鹰不禁有些恼火,这个刁蛮任性的回纥公主似乎还不知道她惹了多大的麻烦,“那锦娘呢?你不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她吗?”
“哦——锦姐姐啊。”云华理所当然道:“你还是可以娶她的,不过,要等过一段时间,我把你‘休掉’才可以。”
“既然打算‘休掉’我,又何必大动干戈要嫁?”鹰实在弄不懂她的逻辑。他一路从大唐快马到回纥,沿途听见不少回纥人民在谈论着这位美貌公主的婚事。这会儿,费尽气力和她沟通,也是希望在一切尚可挽回时,让她改变初衷,毕竟,她的哥哥曾对他有恩,他不希望在接下来的动作中,对她造成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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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二章 伤痕]
“这个嘛,本公主心中自然有数,不用你来教训!”云华不可一世的睨着鹰。
如果她知道,此时正有多人的性命系于她身上,包括以前并不十分疼惜她现在却可以放任她所有怪异行径的可汗——葛勤,那么,她也许就不会作这样的决定了。但人是不能预知未来的。
鹰看着云华,不发一言,炯炯的目光让她有些害怕。
“算了,看你前些日子尽心竭力的保护过我,告诉你也无妨。”许是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云华向在不远处牧马的人打了个手势,那人迅速牵了一匹体彪腿壮的,她跨坐上去,看着仍站在草丛中的鹰道:“你曾和叶护哥哥说过,一旦娶妻,定会带着妻子去见你师父,这是你们的门规,对不对?”
鹰的脸冷下来,语气更是淡,“你要嫁我,就是因为这?”
云华漫不经心地抚着身下马的棕毛道:“也不全是。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情形吗?那时,我还真喜欢你,当着父汗和大臣们的面,说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
“你那时才十岁。”鹰沉声打断她。
“是啊,现在我长大了,却一点儿也不喜欢你了。但美丽高贵的回纥公主,是不能输给一个大唐艺妓的,你说是不是?”云华重重的一记马鞭抽下去,身下的马吃痛,撒开四蹄拼命前奔,眨眼,就成了地平线上的一个小黑点。
夕阳下,鹰的周身像渡了一层金,他长时间矗立着,面向牙帐的目光深黑悠远。
大唐。
史思明退守博陵不久,郭子仪与李光弼就从常山发兵,欲取之。但由于博陵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所以,即使郭子仪屡屡用计,李光弼骁勇无敌,一时也奈何不了他。郭、李二人只好退到常山,欲静观其变,先谋而后动。
又是闷热异常的夜晚,士兵们都打着赤膊,敞开大门睡觉,晚间偶尔的凉风能给他们祛除一些体热。
泛音阁内,却有两个人影在忙碌着。
灯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仰头看着面前的大幅地图,皱起的眉头似乎昭示着他心里的焦灼。一个身着士兵服的较小身影走上前,柔声道:“我把水给你准备好了,去洗个澡吧!”
高大的身影沉默着,较小的身影也静静立于一旁,夜,是躁热而又寂静的,除了蚊虫的嗡嗡声。
“你来给我擦背!”忽然,高大身影命令道。
“无上荣幸!”居然可以听出轻笑。
这身体,还是当初在长安将军府里,“色诱”了她的那具。秦心月拿帕子的手轻轻擦着李光弼的身体,每擦一处,心酸就多一点。
肩胛上的紫红色伤疤,是史思明那一箭留下的,所幸没有伤及性命;背上的四、五处长短不一的剑伤,也是那一战的“纪念”;前胸尚未愈合的新伤,是此次在博陵负上的……再往下擦——他性感紧实的臀部,却有好些看上去更久远的伤痕,密密麻麻,却不象剑伤。
“这里……”秦心月边小心擦拭着,边问道:“是好久以前的旧伤了吧?”
“恩。”李光弼难得这么安静乖巧的坐在浴盆里,任她摆弄。
“是怎么弄的?”秦心月在想:这么多的伤痕,当时一定很疼。
“鞭子抽的。”他声音比桶里的水更凉。
“啊——”秦心月惊呼:“谁那么狠……”
又是沉默。
“你为什么不反抗?”秦心月掉下泪,看伤痕的分布,倒像是端端趴着被人打的。
“我那时,才五岁。”李光弼闭上眼,言语中带着深深地苍凉。
帕子掉到水里,她没吭声,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用脸和泪水摩挲着他的背。
“你想知道伤我的是谁吗?”李光弼痛苦的张开眼。
“不!”秦心月捂住他的嘴,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不管是谁,都过去了好吗……我相信,那个人,一定也是有苦衷的!就像你当初休掉我,你,也是有苦衷的。”
绕到李光弼身前,她看着他的眼,“你以前和郭大哥不和,担心他借机报复,所以休了我,你想到过会给我带来以后的伤害吗?”
他摇头,怔怔看着她。秦心月接着道:“伤害已经造成,无可避免,所以,我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你内疚吗?”不等李光弼有回应,她缓声又道:“你一定是内疚的,因为你的初衷并不是如此,你希望我好,希望我幸福,所以,即使你喜欢我,你却在休书上写下‘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的话。你写这些时,心里是不情愿的,对吗?”
李光弼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他不记得自己曾告诉过她什么,那么,她的这些话,难道只是碰巧罢了?
“那不一样。”李光弼低头自语。
秦心月当然知道不一样。事实上,她一直也不能认同李楷洛的做法,什么原因,也不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女儿啊!如果她是他,面对着那样的父亲,那样的家教,几十年如一日,也会有心理障碍的吧。
可是,要让她的夫君——那么优秀的李光弼一生都活在这个阴影下吗?不,她不愿意。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秦心月知道,要解开他心里的结,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何况,现在又正处于和史思明对战的胶着期。
“咱们来谈点别的吧!”秦心月振作一下,笑眯眯的道。
李光弼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我出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看你能不能猜对,怎么样?”
“脑筋什么?”
“哦,就是新式谜语!”秦心月笑,“做几个你就知道了。我出题罗!”
“好!”李光弼居然愣愣的,如临大敌的表情让秦心月在心里又偷笑了一回。
“水蛇、青竹蛇,眼镜王蛇,哪一个比较长?”
“啊?这个……真没好生丈量过。”李光弼想了半天冒出一句。
“笨。是眼镜王蛇!”
“娘子量过?”
“你好好听着哦。水蛇,两个字;青竹蛇,三个字;眼镜王蛇,四个字;当然眼镜王蛇比较长啊!”秦心月老师开始答疑释惑。
可怜李光弼一介古人,被这现代小玩意儿唬得一愣一愣的,还直称赞秦心月:“娘子怎么想出来的?果然聪明之极!”
[正文:第六十三章 疑踪]
被他这么一夸,秦心月心情大好,当即费力的掂起脚,对着李光弼的脸,“吧唧”就是一口,看他愣着,她也没觉得不妥,反伸了手揪揪他的鼻子,笑道:“你还真是可爱呢!”
可——爱?他站在水里,有片刻的呆滞,她的小小举动,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画面。是的,多么熟悉的动作,还是很小的时候,有一个人也这么慈爱地轻点过他的鼻子……
湿湿的双臂搂过秦心月,他的心中洋溢着一种久违的温情。半晌,才出语抗议,“这个词,不是形容男人的,以后不能再这样说!”
秦心月现在可听不进他的抗议,满心欢喜于他的夸赞,使得她轻巧地从桶里一下捞起帕子,献媚似的在他身上左擦右揩起来,“李光弼,为什么你的身材这么养眼,有什么健身秘诀吗?”哎,真是惭愧,她又开始发花痴,嘴里口水泛滥。
李光弼皱皱眉头,不悦道:“在人后,你不必连名带姓的唤我。”
“那我叫你什么?学你娘,叫‘弼儿’?”想着都好笑。
“叫我弼,或者夫君。”他倒干脆。
弼?恶——冒酸水都会把她淹死;父君?怎么觉得像唱戏!秦心月敬谢不敏的表情让李光弼觉得有点挫败,“连名带姓的叫,不觉得生分吗?”他想起她叫郭子仪时一口一个甜甜的“郭大哥”,顿时气结于胸。
“哦,是有一点。”秦心月可没想到这一层,只见她眼珠机灵的转了转,便脱口道:“那我就叫你老公好了!在我的家乡,女子都这么称呼自己的夫君。”
“老公?”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她的家乡,是越州山阴吗?就他所知并没有这样的称呼。
秦心月没发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有异,还以为他是不满意这个称谓,“要是你觉得不好,我也可以叫你达令,亲爱的,或者小光光!你觉得哪个好?”
“子娴……”他无奈叫着她的名字。
秦心月卖力搓洗着他的身体,脑子里忽然大发奇想,“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你能长成这样?面孔帅就算了,身材也没得挑……呵,想起来,我真是走狗屎运哪。话说回来,要是你生在二十一世纪该多好,去参加那些选秀节目,绝对可以力压群草……不,不,像你这样的资质,星探早就踏破门槛了,成为当红的一线明星是早晚的事儿!那时候,金鸡奖、百花奖……连奥斯卡都不在话下……哈哈……”哇,到时她近水楼台,弄个经纪人当当也不错的嘛!呸呸,什么经纪人,她直接就是明星的太太了呀,秦心月兴奋得眉飞色舞,似乎忘了这只是空想。
“什么是选……恩……袖,明星又是什么?”李光弼听到这些新名词一头雾水,同时在心底,有种巨大的不安没来由地升腾起来,他加大力道一把揽过秦心月,霸气地命令道:“我哪里也不去!你也要一直跟在我身边,不许离开!”
秦心月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我……快……被你……抱……死了!我只是……说说,不可能……有……这种……情况的……”
发现怀中的她脸色有些发紫,他的手臂松了松,秦心月马上大吸了口气,接着嘟囔道:“当初也不知是谁要送我走呢。”
李光弼从木桶里起身,古铜色的皮肤在烛光下闪光,秦心月不争气的咽了一大口口水,巴巴望着眼前美景动都不动。
“过来擦干。”他低语,更像在呢喃。
“哦。”秦心月色迷迷笑着,拿了条搭在一旁屏风上的干帕子,靠近他,手高高抬起,轻轻擦着他的颈项,接着是他宽厚的胸膛,擦着擦着,她脑子里的色情画面就多了起来。
手开始在他胸前似有若无的画圈,嘴巴里呼出的热气也在考验他的理智,秦心月的手一路往下,他的身体也紧绷起来,腿间的阳刚膨胀着。
突地,窗外有东西一闪而过,警惕性颇高的李光弼大喝一声:“谁?”
等秦心月回过神,身旁的李光弼早已在电石间披了衣服,循疑踪而去了。空空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就好象刚才的一切只是幻影。
回纥。
在距牙帐十里外的一处帐篷内,有兵士模样的回纥人进出,而四周似乎并没有其他帐篷和大批军队。
“木其洱,你抓到的那个东西呢?”帐内正中端坐的一个回纥打扮的年轻男子问着下方低着头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