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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穿越]本宫要造反-第7部分

小说: [穿越]本宫要造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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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典

  虞真真本是一句任性的气话,出口已是后悔,可她并没想到皇帝会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这样也好,免得自己再费力找补。虞真真任由周励揽着自己,低声道:“哪有什么好看的,身上都是汗,臣妾想沐浴。”
  听虞真真忽的自称了一句“臣妾”,周励突然意识到,这丫头适才呼来唤去都是你啊我啊,自己竟没追究。
  今日破例太多,□已尽,周励的理智也跟着回来。至此,他亦是不再许虞真真有任何的忤逆。撑起身子,周励强行拉开了虞真真的手。
  周励先是感觉到自己握到了一片暖湿,接着便看到虞真真有些发肿的眼眶,再低首,周励握着的柔荑上,果然是沾满泪水。
  他适才变得严肃的脸色,一瞬就跟着柔了下来。到底是虞氏的第一次,周励不欲再与她计较,松开手,扬声唤人进来送水,服侍二人沐浴。
  周励躺在外侧,自然先一步起身,从旁伺候的内宦麻利儿地给他披上外裳。待周励回过身,却见虞真真由宫娥扶了起来,步履虚浮,整个人竟是全靠在那小宫娥身上。周励不由蹙眉,上前扶了把踉跄的虞真真,剑眉紧蹙……有这么夸张?
  虽然很疼,当然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啦!
  虞真真用余光悄悄打量着周励的神情,在心里洋洋自得的想。方才的工夫儿,她便发现这皇帝不光吃软不吃硬,而且极度的吃软,简直到了一定境界!据她观察,一般这种男人征服欲控制欲最强,吸引他?靠冷艳高贵,拿捏他?自然是靠装娇柔软妹啦!
  周励始终克制着力道,怕伤了虞真真,饶是虞真真这身体初经燕好,却并没受太大的伤。是以此时,虞真真纯属没病装病,虽然自己完全可以站稳,还是向桂枝的身上靠去。
  桂枝到底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乍入殿中,一室春光害她羞得满面通红,还要强自镇定,待瞧见自家主子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却再顾不得羞赧,只在心里把皇帝祖宗十八代都拎出来骂了个遍,恨不得直接冲出宫找侯爷告状!
  当然,桂枝的思维还没有完全跟上节奏,这种敦伦之事,哪里能让外人知晓呢?
  虞真真被桂枝半搀半抱得行了几步,一旁的小宫娥忙是要上前替她围上诃子裙。周励心里纠结片刻,终究是止住了宫娥的动作,上前打横抱起虞真真,迈开步子。“木桶呢?”
  内宦被皇帝问得一惊,引路上前,替皇帝打起帘来。
  虞真真被皇帝小心翼翼的放入了热水里,周励走开时,眼神里还有几分不舍。虞真真佯作不经意的往不该看的地方看了眼,很快就明白过来——皇帝舍不得的大概是自己这美人儿躯壳。
  舍不得归舍不得,虞真真此时已经顾不上皇帝的心情,泡在水里,她忙洗去自己身上的污秽,接着出水更衣。因着发梢微湿,出浴后虞真真又等着桂枝替她擦干发丝,方回到寝间。只见皇帝已是卧于榻上外侧,闭眸入眠。虞真真踟躇片刻,方决定小心翼翼地迈过周励。
  孰料,虞真真撑在周励的身子两侧,准备向里去时,皇帝猛的一翻身,恰好将虞真真压于身下。虞真真惊得面色发白,却见皇帝眼底尽是调笑之意。
  虞真真一瞬火大……这皇帝,怎么跟小孩儿一样,专爱吓唬人。大抵是因虞真真演技不过关,她眸中的不屑之意被周励尽收眼底。
  周励压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就使上了几分力道,虞真真蹙眉,“嘶”了一声,周励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虞真真正欲说些什么,周励突然从她身上翻了回去,扯过薄衾兀自盖了,虞真真坐起身再看时,皇帝已是背对着她,再次闭上了眼。
  虞真真没揣摩到皇帝的心意,不免觉得蹊跷。但她仍是知趣的没去打扰皇帝,背对向皇帝,给自己也盖了条薄薄的绣被,闭眼入梦。
  大抵是晚上折腾得累了,虞真真醒时,竟然已至日上三竿。虞真真是被室内的光扰醒,迷迷糊糊坐起身来,才兀的想起游戏规则里提到过的请安时辰。
  决不是现在这样昼白日悬的时辰!
  虞真真心里一慌,扬声唤道:“桂枝,茯苓!”
  两人闻言,拨帘而入,向虞真真行礼道:“主子万福。”
  “主子醒了,奴婢便让人进来伺候您盥洗了?”说话的是茯苓,面上带着春风得意,丝毫并未注意到虞真真脸上的薄怒。
  虞真真没有理她,转眸看向桂枝。“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桂枝细心,瞧着虞真真面带不豫,十分谨慎地答着:“回主子,现下是巳时一刻。”
  “跪下!” 
  虞真真登时翻了脸,两人毫不犹豫地屈腿而跪,俱是不敢追问缘由。虞真真冷面扫过二人,空了半晌方问:“怎么不早叫我,你们可知已经耽搁了去皇后宫中定省的时辰?”
  茯苓才要出口,桂枝便伸手拉了她袖口一把,接着兀自向虞真真叩首。“奴婢知错,请主子责罚。”
  虞真真没错过这两人的动作,因而并不接桂枝的话,只是看向茯苓,茯苓被虞真真这么不带情绪的一望,十分老实地交代了缘由。“今日皇上走的时候特地嘱咐过,主子辛苦,不必去皇后宫中定省,是以奴婢才未敢扰主子香梦。”
  啧……怪不得人说伴君如伴虎,昨晚睡前还给了自己一个冷脸,今天早上又表现出这般情重的样子,果然是君心难测。
  也不知是做样子给谁看呢。
  咦……?等等……皇上大概是真的在做样子给谁看?
  虞真真仿佛是突然想到什么,眉心紧蹙,十指不由收拢了,怔忡半晌方露出个笑脸。“既是皇上的旨意,倒不怪你们。起来吧,服侍我更衣。” 
  茯苓大喜,与桂枝一并起了身,率先到外面唤进了其余宫娥。
  虞真真任由宫娥服侍着梳洗穿戴,心里却没一时不在琢磨着皇帝的用心。
  按照游戏的设定,皇帝是对哥哥戒心十足的。虞真真初裕宫闱,照例该是极被皇帝忌惮,纵是凭借自己姿色出众……好吧,其实是CUP出众,能诱得皇帝来临幸一番,但也不意味着她有本事得到皇帝真正的宠爱。
  可眼下,不过是□好,皇上竟能免了自己作为妾侍向嫡妻的头回请安礼,真是太过了点儿。
  对着铜镜中被宫娥绾出个鸾髻的自己,虞真真沉吟片刻,终是问道:“满全儿呢?”
  茯苓正捧着为虞真真备好的珠簪,对着镜中的虞真真一笑,“回主子,今天早上定充媛着人赐了您些饰物,满全儿正在造册登记呢。”
  “定充媛?她说什么没有?”不待茯苓答话,虞真真目光微偏,“桂枝,你去叫满全儿过来。”
  桂枝将手中物什儿交到旁人手里,应喏而去。茯苓亲自上前替虞真真别上一支镶蓝宝石的金簪,与虞真真今日的襦裙交相辉映,衬得她颇有几分庄重。“定充媛遣来的人说主子昨夜服侍皇上必定用心,今日方得皇上恩典,因而赠以薄礼,算作奖示。”
  虞真真呵开一笑,顾镜看妆,“不用心怎么把皇上留住?净是废话。”
  话音方落,满全儿躬身而入,“奴才参见主子,主子万福。”
  虞真真已然妆成,梳发宫娥退开几步,俯首垂眼,极是恭敬模样。虞真真只扫量她一眼,便扶着妆台沿儿起了身,“旁人都下去吧,满全儿,我问你几件事。”
  “主子请讲。”
  虞真真候着众人俱是退开,方道:“皇上可时常免去宫妃向皇后定省的礼节?”
  “回主子,并不时常,唯有定充媛与身子一向不大好的孙美人才有此恩典,娘娘是第三例。”
  满全儿答话是带了几分恭维的喜意,虞真真亦是轻笑,却颇含话外音地道:“唔,皇上果然看重我。”
  言罢,虞真真已是亲自拨帘儿,迈向外去。“茯苓桂枝,随我去向皇后请安。”
  茯苓一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主子,都这个时辰了您还……”
  “还怎么?”虞真真挑眉,把话压得极轻,“皇上这是给咱们树敌呢,他不放心我,不放心哥哥。”
  虞真真说着,抬腿迈过门槛,出了徽兰殿。虞真真的声音随着她的步伐愈发低下去,仿佛被风吹散一样。但桂枝茯苓两人,仍是将话听到了心中,不敢有异,替她张罗起该有的仪驾,径往栖凤殿去。
  步至栖凤宫时,虞真真额上已有薄汗。再使人通传前,虞真真管桂枝要了丝帕拭了拭面。第一次见皇后,她好歹是侯门嫡女,地位虽低,却不能太失了身份。
  栖凤殿内,皇后正与陆修仪交谈,忽见值守的宫娥步入室内,俯身道:“皇后娘娘,虞宝林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啧,皇帝陛下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哦。请大家收藏、撒花支持小宴=33333=!!


☆、拜后

  栖凤殿里焚着香,虞真真甫入殿中,便嗅及一阵宁神之味,令人心神安定,不急不躁。虞真真低眉,由黄衣內监相引,迈过朱漆门槛,又绕一扇百鸟朝凤的双面绣屏,方见高居正座的皇后与坐于下首的素衣女子。
  虞真真并未多作打量,只是屈膝行稽首大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起吧。”皇后声音温和,有着在宫中浸润多年的波澜不惊。大抵她已料到虞真真初裕宫闱,尚不认得诸妃,因而介绍道:“这是陆修仪。”
  虞真真起了身,看向皇后身侧的女子,原来这便是满全儿口中可与令充媛在圣宠上平分秋色、又比令充媛地位略高一阶的陆修仪。虞真真敛颔,向陆修仪极恭谨地裣衽施礼。“参见陆修仪。”
  陆修仪是否如满全儿所言身负才名,虞真真不得而知,可现下陆修仪婉然含笑,倒确有些才女的气质。“妹妹不必多礼。”
  见这两人彼此认识过,皇后方介入二人言语间,“夕玉,给虞宝林看座。皇上不是说宝林身子不适?宝林怎么还是来了?”
  “谢娘娘。”虞真真矮身一礼,待落座后方答皇后所问。“娘娘怜爱臣妾,昨日已是免了臣妾的谢恩,臣妾若今日再不来向娘娘请安,实是心中有愧。” 
  虽是合法小三,虞真真在面儿上仍保持着对皇后的尊重与敬畏。
  这位诞育皇长子与皇次子的国母,出身显赫,母家乃是镇国公穆氏一族。
  皇帝重视穆氏,初登基时,竟是连续五年未开选秀,已示与发妻情深意重,昭显对镇国公一族的恩宠。随后才从一些品阶不高的官员勋爵家中遴选女子,入宫为妃。譬如陆修仪,便是那时进的宫。
  彼时,皇后位尊而稳,丝毫不受动摇。
  皇后的权威被皇帝这样维护,她自然没理由起任何不满之心。是以,穆皇后不仅宽容大度,任由周励临幸旁人,更是贤惠体贴,按着周励的心意来对待宫中一众佳丽,从未与周励的喜恶相违背。
  周励曾在朝上称赞穆皇后——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虞真真虽不知这些过往的细枝末节,但对于皇后地位的稳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只有真正自信的女人,才不会把旁人视作敌人或是障碍,就如皇后眼下,对虞真真的话付予一笑。
  “皇上既怜惜你,你只消受着就好,本宫不会怪你。”
  皇后说得诚恳而宽容,没有丝毫不快。
  未等虞真真答话,一旁陆修仪插嘴道:“若是什么旁的人同妹妹这样说,妹妹大可不信,她指不定是设了什么圈套等你去跳。但咱们皇后娘娘这样说,那便是十万个真心了。” 
  虞真真两手交握,搭在膝头,坐得更是端正——当然,是忍痛坐得端正。“臣妾待字闺中时,便听长辈说皇后娘娘贤良淑德,乃吾朝女子之典范,仰慕至极。如今能常聆娘娘训教,实是臣妾之幸。”
  拍马屁有拍马屁的技巧,一脸讨好之相,只会给人以虚伪感。似虞真真这般,话里是谄媚,表情却是淡淡的,倒仿佛在陈述个人尽皆知的事实般。
  皇后纵是知道她言过其实,却也十分熨帖。
  不过——
  皇后并没怎么领虞真真的情。
  “本宫没什么要训教的,宝林出自侯门,应是通晓礼法,不该由本宫来训教。本宫希望,宝林没有来让本宫训教的那日。”
  见虞真真的话被噎了回去,陆修仪低眉敛笑,并未搭茬。好在虞真真未恼,仍是不卑不亢,“娘娘说的是,臣妾失言了。”
  “不妨事,昨日皇上已下旨让宁武侯赴西北戍边,你可得了信了?”
  虞真真微怔,“回娘娘,臣妾并不知晓。”
  皇后很是惊讶,眉央轻蹙。“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知道?没人将消息告诉你?”
  “倒是巧了,臣妾也不知呢。”虞真真正是纳罕,却闻陆修仪笑着道,“臣妾等哪里能如皇后娘娘一般消息灵通呢?虞妹妹昨夜侍驾,便更没机会知晓了,实在正常。”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虞真真在心里腹诽,对自己家中的抬举,莫说皇帝应会亲自告诉自己,单是茯苓桂枝两人,得了信儿更该第一时间禀告,岂会拖得过了一天一夜,也没个消息呢?
  虽这么想,虞真真却未开口,只是将目光渡到陆修仪的脸上,带着思忖地观察片刻,方重新望向皇后。
  皇后的眉间早已舒展,带着与适才一般无二的宽和。“陆修仪说的是,妹妹现下知道也不晚。”
  “是,多谢娘娘告知。”虞真真一边答话,一边向前俯身,表示着自己诚恳的谢意。
  大抵是自己来得晚,皇后不知不觉中透出几分疲色,“本宫乏了,宝林先回去罢。你昨夜伴驾辛苦,若有不适,记得让太医来把个平安脉。”
  皇后话说的委婉,实则是关心虞真真是否有被皇帝伤到。虞真真领悟得快,却并未如旁人一般露出羞赧之色,反而趁起身的工夫儿,落落大方地答:“有劳娘娘关心,皇上体贴,臣妾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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