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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坏坏相公倒霉妻-第4部分

小说: 坏坏相公倒霉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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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见方武山甚是勇猛,眼里露出一丝激赏。但见自己这边的人已倒下了不少,轻叹了一口气,轻身一跃,便到了南烟的船头。本来送亲的将士们略占上风,紫衣人一加入,战局立即扭转。

南烟没看清楚紫衣人到底用了什么招式,只觉得一片紫衣飘飘,自己这边的人便全倒了下去。那姿态好看至极,却也狠厉之极,等紫衣人站定后,送亲的将干们只余一个方武山还持剑立在船头。

那群海盗见紫衣人出手,得胜后不像寻常的海盗去搬货物,而是全恭敬的站在一边,静候紫衣人吩咐。

方武山大惊,那紫衣人的武功之高,自己见所未见,却见他的招式平平,速度却极快,出手也极狠,几个起落,所有的弟兄便全倒地而亡了。方才的恶战,已耗方武山大部分的气力,紫衣人攻过来的时候,方武山是拼尽的全力才躲过了他必杀的一招,却没有躲过拉勾汗子的一刀。

在刚才的混战中,方武山身上已多处挂彩,这一刀砍在方武山的右手上,虽未中要害,剑却已拿不稳了。南烟见方武山全身颤抖,那把剑已是尽力捏在手上。

南烟见满地的尸体,心里感受到了从未有的恐惧。若不是亲眼见到,南烟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双手。只觉得那紫衣人的手便如地狱里勾魂的爪子,那个银白色的面具直比牛头马面还要恐怖。

南烟一双大大的眼睛失神的看着这满地的尸首,脸色苍白,双脚站立不稳,免力扶住仓门才没有倒下去。

紫衣人见方武山的模样,眼里露出欣赏,能逃过自己致命一击的人并不多,更何况是久战之后精力疲惫的时候,心里不由得升起爱才之心,问道:“你是方武山?”

方武山大惊,剑啪的一声便掉在地上,这人知道自己是谁,看今日这阵势,只怕是有备而来。罢了,今日这种状况横竖都难逃一死,便道:“是又如何?”

紫衣人道:“我怜你是个人才,你若是效忠于我,今日便免你一死,做我的贴生侍卫如何?”

方武山冷哼一声:“我堂堂殿前一等侍卫,你只是个流寇的首领,受得起么?”

那拉勾的汉子一听便拔刀就砍,紫衣人也不阻止。方武山本就身受重伤,这一下来的又快,又岂能躲得过。

南烟眼见那刀就砍上去了,想起这一路上方武山的照顾。心里是又悔又恨,悔自己设计走的这条不归路,恨自己因为一已之私害这么多无辜的人枉送了性命。

南烟早已看出来了,那紫衣人的目标不是嫁妆,也不是方武山,而是自己。这番砍方武山也不过只是试试自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南烟性子虽然淡陌,但却从不会拿人的性命来做这个赌注。便大喝道:“住手!”

那刀是砍过去了,方武山微微的避了避。那汉子显然是经过授意的,否则不会一听到南烟的喝声便收刀,他的刀法虽然纯熟,这一刀收式收的早,否则方式武山只怕早被砍成两瓣,即使这样收住,刀伤却也深可见骨。

南烟浑身是血跌跌撞撞的跑到方武山的身边将他扶起,那紫衣人的眼里满是嘲弄,问道:“你就是那个奇丑无比,性情暴戾,心狠手辣,克死未婚夫,摔倒订亲人,和谁订亲谁倒霉,号称朝京第一弃女的莫南烟?”

紫衣人话音刚落,那群海盗便笑翻了,那张狂的笑声和着满船的鲜血让南烟心里厌恶到极点。

南烟一听这话,微微一愣,以前一直觉得苏四的嘴不够毒,一直有人向自己求亲,没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如今从这紫衣人的嘴里说出来,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有些声名狼藉。却淡淡的答道:“我是莫南烟,敢问阁下有何指教?”

当南烟决定过来救方武山的时候,便努力平复自己恶心的感觉,也想到了那紫衣人可能会侮辱自己,但却没想到他会说的这般刻薄。

紫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南烟,南烟只觉得那眼光锐利的可以将自己看穿一般,却见那紫衣人的撇了撇嘴道:“你这模样,也算不得极丑,仔细瞧瞧倒有几分姿色,看来传言还是不大可信。”

南烟正色道:“公子此番若是为嫁妆而来,那些物事尽在仓底,你大可尽数取去。还请公子看在我们一个重伤,一个只是女流的份上,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活路。”

紫衣人哈哈大笑,南烟想半天也没想清楚自己的这句话哪里可笑了,那紫衣人直笑的前俯后仰,好半天才止住笑,问道:“你凭什么要求让我放过你们?”

[缘起:第八章辽海血战(四)]

南烟本来还报着一丝希望,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的,他们只是为财而来。紫衣人此言一出,南烟便知今日是难逃此劫了。

方武山浑身是伤,鲜血流个不止,却还拼命忍住,没有发出一声呻吟。紫衣人眼里露出丝丝赞赏,真是一个铁血汗子。

南烟一边撕下衣裳帮方武山止血一边道:“他受了重伤,我一介女流,对公子起不到任何威胁,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只是放人一命,对公子来讲只是一念之差而已。还请公子为子孙后代积些福。”

紫衣人道:“好个能言善辩的丫头!好像我不放过你们就是天理不容了。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你们两个人,我只能留一个活口,你们自己决定吧!”

方武山抢着道:“你把莫小姐放了,我任凭你处置。”

南烟对方武山道:“你家里人将你养大可不容易,又对你报以厚望。你好不容易才出人投地,又岂可死在这里?又不像我,嫁也嫁不出去,活着也是白活。”又对那紫衣人道:“你放了他,杀了我吧!”

方武山正待说什么,那紫衣人打断道:“见过争权争名争利的,却没见过争着死的。你们不用争,我给你们一柱香的时候考虑,你们商量好了再告诉我。”

紫衣人的话音一落,南烟心里便恨透了他,这哪里是给时候给自己考虑,明明就是在消磨人的意志。方武山的伤口流血不止,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一柱香的时间。

这次的事情可以说是因自己而起,南烟心中愧疚万分,对方武山的人品更是敬佩。自己本只是这个世界的一缕孤魂,借着莫再烟的身体又多活了五年,也值了。死了便死了,老天爷多给了这几年也该知足了。

方武山之前由于男女大防,一直没有好好的打量南烟。南烟留给方武山的印象并没有传说中的那般不堪,也或许是由于之前的传言,对南烟的印象却也不好,一路上除了照顾南烟起居时必说的话之外,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方武山的眼里看来,南烟是淡雅而又自信的,一双眼睛灵动而又聪慧,一路上并未见她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南烟的天庭饱满,那副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克夫的命,传闻中的尖酸克薄无论是面相还是行为是一点都没有看到。

只是方武山怎么也想不到,那刀要砍下来的时候,是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莫五小姐起身阻止的,难道她就不怕那群海盗杀了她吗?她居然还敢向紫衣人求一条活路,当紫衣人提出两人只能活一个时,方武山是想都没想便将生的机会留给南烟。

方武山的这个想法其实是人些自私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莫五小姐要是死了,自己临行前是在皇帝面前立过誓的,自己也得死。反正横竖都得一死,还不如让莫五小姐活下来。更何况现在身上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可是让方武山没有想到的是,南烟居然往船仓里跑了,心底微微有些失望,人必竟是贪生怕死。可是不消片刻,却见南烟拿了一堆伤药还有纱布出来帮自己包扎伤口。方武山便骂自己真是小人心性,莫小姐都和自己争着死了,又怎么会这样跑掉。看着南烟小心翼翼帮自己包扎的样子,方武山心里便发誓,今日若能逃过此劫,日后定要好好报答莫五小姐。

紫衣人看着南烟忙进忙出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微怒。这个女人难道不怕死吗?她这副模样与传闻中的样子实在是相差太多,难道传言是假的?可是那假的传言又是从哪里来的?紫衣人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心里微微的动了动,忽然觉得这样的女子实在是有意思,若是就这样杀了她,好像有点可惜。

当南烟把方武山的伤口全部包扎好的时候,那根香也烧完了。

南烟帮方武山包扎伤口的时候,方武山几次欲开口说话,南烟便稍重一点包扎,疼的方武山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南烟包扎好后,盯着方武山的眼睛,轻轻道:“不要跟我抢了,听我的话,好好活下去。”

南烟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紫衣人的身边,指着方武山道:“你放过他,我任由你处置。”南烟说这句话时,气定神闲,好像在根本不是在说生死大事,那淡淡的口气,让人觉得是在和人闲聊。说完之后,闭目待死。

紫衣人的眼里多了一丝欣赏,眼光如同看猎物一般,南烟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紫衣人锐利的眼神,却依然笔直的挺立在船头,海风吹过,吹乱了南烟的一头黑发,也吹乱了紫衣人的冷漠的心。

从情报看来,莫南烟与方武山在未送亲之前是莫不相识的两个人,一路上相交也不多。这个女人为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居然可以舍己弃自己的性命,实在是难得。南烟舍身的做法,让紫衣人心里凭空对方武山起了几分嫉妒,当然紫衣人绝不会承认那是嫉妒,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强压下心里不舒服的感觉道:“你的胆识让我佩服,我遵守我的承诺,放过方武山。至于你嘛,杀了你好像也没什么用处,不如做我暖床的小妾吧!”

暖床的小妾?南烟一听只觉得还不如杀了自己的好。这么张狂而又冷血的男人,自己怎么可能与他相处。小妾的地位,那又是何等的低下,便何况自己还是抢来的!正待出言反对,却已被紫衣人打横抱起。一阵炫晕,把南烟还没说出来的话吓得全吞到肚子里面去了。吓得失声尖叫,真怕那紫衣人一个不小心将自己扔到海里去。

只见那紫衣人轻轻一跃便到了他们来时的船上,船上的那些人将嫁妆全部取走。紫衣人也信守承诺,并没有再为难方武山。海盗们将东西取走后,诺大的一艘船只余下方武山一个人和满船的尸体。

方武山眼睁睁的看着南烟被紫衣人带走,却无能为力,心中满是懊恼和无助,长这么大自己的人生还算一帆风顺,这一次的打击对方武山来讲是巨大的,自己的命居然是一个弱小的女子救下的。他在心里发誓,若是自己能活着着陆,定要寻到莫小姐,护她一生的周全。

[缘起:第九章卑鄙小人]

紫衣人一把将南烟扔进船仓,直把南烟跌的七晕八素,眼冒金星。

没待南烟回过神来,紫衣人就对身边的丫坏吩咐道:“把她给我洗干净后,送到我的房里去。”

洗干净?南烟这才发现自己素色的长裙山上满是鲜血。本来新娘应该穿上喜服的,但七月的天气实在是太热,喜服厚重闷热;南烟全身都捂出痱子来了。南烟好不容易才说服方远山在路上的这段时间穿平常的衣裳,快到韩王府时才换喜服。

许是出嫁时不穿鲜红的喜服才引来这无端的杀戮吧!一想起方才的恶战,南烟又忍不住想要呕吐。

船仓里干净而又舒服,硕大的木桶里冒着丝丝热气。南烟虽然在学士府里当了五年的小姐,可还是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伺候,那两个丫环却是说什么也不敢离开南烟半步,只说是公子吩咐的。

南烟心底暗自叹了口气,洗吧,这身血衣穿在身上实在是难受。南烟虽无洁癖,但平日里很爱干净,不发现衣裳上的血还不觉得,一发现片刻也不想穿。

想起方才紫衣人说洗干净后要送去他的房里,心底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如今在这里,只得步步为营,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艘船颇大,一共有三层,底层是一干杂役干活和休息的地方,一层是客房及海盗们休息的地方,南烟洗澡便在这一层,最上面一层便是那此紫衣公子住的地方。南烟洗好后跟着婢女摇摇晃晃的穿过船舱,爬上楼梯,到了紫衣公子的房间。

如果不是船还在晃,南烟定会以后走到哪家大户人人的卧房了。房间的清一色的梨木家具,颜色稍深却又很大气。地板上铺着薄薄的地毯,左边是一个书架,里面放满了各式的书籍,右边一张桌子放着一把古琴,南烟一见那琴古朴的样子,便知是把好琴。

两边均开着窗户,窗户上挂着竹帘,挡住了户外火热的阳光,海风从竹帘边偷溜了进来,带来了一室的凉爽。

最里面是一张大床,一张格子图案的锦被铺在上面,让房间里有了几分温馨的气氛。那紫衣人不在里面,南烟刚才上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他在吩咐众人做些什么事情。风浪大,南烟心绪也不宁,只隐约听到“赐婚”“王爷”等只言片语。

紫衣人不在屋里,南烟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透过窗户,看到夕阳已快西下了,船已驶离了今日战场很远了。看着海面,南烟有一丝的恍神,大海除了涌起的片片浪花外,一片平静,只是那片叫喊的杀声还在南烟的耳边回响,腥红的鲜血还在眼前乱晃。大海真是大,包容了这么大的杀戮,洗净了多少人的鲜血。

微微的叹了口气,实在是无聊,现在自己哪都不能去,便在房里看了看。

那书架上的书以兵书为主,上面写到精彩处还能看到有人在旁边批注。批注的很是精彩,都一针见血的将利弊全罗陈了出来。南烟心中不禁疑云顿起,这些书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对兵法研究的这么透彻,到底想做什么?南烟知道有这般文韬武略的人,心中野心定然不小。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正思想间,听得门响,进来了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公子,那人长的器宇轩昂,浓眉直插入鬓,凤眼里含着笑却又满是戏谑,嘴角微微的上扬,黑发随意的绑在脑后。身上霸气天成,南烟从未见过一个男子身上同时具备阴柔与阳刚两种气质,而这两种气质在他的身上让人觉得很是舒服。他的样子好似有几分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但是他的那双眼睛给南烟的直觉是这个男子很危 3ǔωω。cōm险,那男子笑道:“莫小姐也喜欢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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