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倒霉妻-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甚是简单,所用的物事却都是极好的,看得出来这个屋里原来的主人品味不差。
阳光从窗棂下照了进来,整个屋子又透上了一层朦胧的气息。透过窗户,能看到屋外的一池碧荷,此时已是夏初,荷叶长的正盛。再过些时日,便能看到满池的荷花了吧。
白洛飞见南烟不理他,在打量房间,他也没有打扰她。待她看的差不多时,才幽幽的道:“这个房间是给未来王妃所住,不过没有一个女人能这里住得超过三个月。”
南烟闻言一愣,什么意思?她睁大双眸看着白洛飞,而他却只是浅浅一笑道:“你是不是觉得那些花很美?”说罢,他指向花瓶。
南烟点了点头道:“是啊,很美,而且还很香?那是什么花?”
白洛飞晒道:“那种花原本长在博悦封地的青颜山上,名曰百日醉,顾名思意,就是只要闻到百日之后便会一醉不醒。父王为了你,看来还是花了不少心思啊!”他说这话时,语气淡漠,声音里还有丝冰冷。
一醉不醒?天啦,世上怎么会有如些恶毒的花!南烟怒道:“我才来韩王府,你父王就要杀我!我哪里得罪他呢?”
白洛飞还是不紧不慢的道:“你一进屋便得罪了大哥,得罪了大哥便是得罪了他。不过他要杀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只是委屈你陪我受苦了。”说罢,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悠然的抿了一小口。
南烟听的一头雾水,人言虎毒不食子,韩王又怎么会要杀自己的儿子?而且哪有人知道有人要杀他,还能那么悠然自若的喝着茶,打死她都不会相信。转念又想起白洛飞刚到王府时的异常,韩王见到白洛飞时的淡漠,心里直犯嘀咕。
南烟看了看白洛飞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的父王为什么要杀你?”
白洛飞但笑不语,南烟心里有些冒火,说个话说半句,不是吊人胃口吗?她怒道:“我来这里,只是找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可没想招惹那些阴谋算计,打打杀杀的事情跟我更没有半点关系。这里既然这么复杂,我也没必要在这里呆着。”她看了看屋外的夕阳,接着道:“我明天就走!”
白洛飞拿着茶杯,轻呤道:“这茶里居然有虫子。”说罢,便将一杯茶泼到了窗外,那茶刚沏好,还是滚烫的。只听得花丛中一阵抖动,一个人影便消失了。南烟见此情况,微微一愣,没料到有人在窗外偷听。
白洛飞这才悠悠的道:“父王自小便疼大哥,并不喜欢我,至于原因我日后再告诉你。你现在一进了王府,便出不去了,随意跑出去只怕会招惹上杀身大祸!”
什么叫做一进王府便出不去了?南烟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她问道:“为什么?”
白洛飞朝她笑道:“因为你将成为我的娘子,而我的娘子又是皇帝赐的婚,若是丧命在青楚,我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像。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会保护你的周全。”说罢,还朝她眨了眨眼睛,他嘴角的笑意似乎还有一丝讽刺。
问题好像扯远了,她忍不住又问道:“为什么我死了你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像,你是我的相公,又怎么被人怀疑?”
白洛飞笑的有些妖邪道:“世人都知我是一个放荡的浪子,又好美色,又喜欢处女。而你又有着全天下最坏的名声,克夫命,人又长的丑,更有传闻你早不是处女。你说这样的两个人碰在一起会怎样?”
南烟微微一愣,白洛飞接着道:“就一定会有人说,我忍受不了你的不贞不洁,还有丑陋的长相。而你好不容易嫁了出去,自然对夫婿看管甚严。而我对你又忍无可忍,但是皇婚难退,于是便设计害死你,然后再到处逍遥快活。这样合情合理吧!”
白洛飞此番话一出,南烟终于知道她的婚姻原来不仅是政治婚姻,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死局,是早就被人设计好的死局。无论她怎么样都逃不脱这命运的齿轮,本来她的逃婚是逃掉了所有的麻烦,却无莫名其妙的进了楚王府,莫名其妙的惹上了婠婠与楚王,走与不走都只有死路一条。随着白洛飞到韩王府,所有针对她的阴谋便全部展开了。
南烟仔细想想,又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这场游戏里,她只是个棋子,而所有事情针对的对象都是白洛飞,她只不过是制他于死地的一枚棋子。她有些糊涂了,这是什么阴谋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父亲,百般算计自己的孩子,只为置他于死地?
[缘来:第六十二章王府之事(三)]
南烟冷冷的看着白洛飞道:“既然你都清楚这些事情,又何必把我带回来,拖我下水。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到这里来岂不是送死?”
白洛飞看了看南烟,眼里闪过一丝光彩,笑着道:“你若只是寻常养在深闺的女子,早上辽海之上我便将你杀了。可惜你不是,以你的聪慧,应付这些事情我相信不是难事。在这世上,只怕也没有几个人能真正伤害的了莫南烟,婠婠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南烟心里只剩下一堆挫败,原来从一开始就被人在算计了。回想起辽海之上的事情,南烟有些(炫)恍(书)然(网),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白洛飞劫船原本就是来杀她的。意外的放过她,又与她成亲,原本他早有其它的打算。回想起在楚王府里的事情,他的关心还有爱护,原来都是带着算计而来的。亏她还有些心软,有些心动,以为他是真心对她的。
南烟的嘴角扯过一抹嘲讽,冷冷的道:“所以你把我带回韩王府,也不过是跟你的父王将计就计,因为你相信我能保住自己的命,而你也不可能让我死。但是我不明白了,你们两父子斗得你死我活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白洛飞一听南烟的话,便知道她有所误会,他对她的情是真的,也相信她有自保的能力。他尝过一次失去她的痛苦,又岂会让她再离开自己的身边。而且现在就算她没有自保的能力,他也不会让她受一点点伤。
他有些暗然道:“我承认,原本对你是带有一些算计,可是在与你一起经历了这许多事情之后,我终是明白了什么是爱情。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你只要呆在我身边,我便会护你一生的周全。”与其说他在与南烟说话,倒不如说他在内心下了一个决定。
南烟眼里闪过一丝冷漠,他的话又岂能相信?不过既然已经落入了这个圈套里面,她又怎会让自己无缘无故的死掉,白洛飞讲了这么一大堆,不就是想告诉她,他们是坐在同一艘船上,他又何必用爱情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禁固她。难道在他的眼时她真的就是那种嫁不出去的女人,需要一个男人来关心?
南烟淡淡的道:“那我是不是该感谢白二公子的一片爱心了?只是我也很爱惜自己的生命,自然会与二公子配合。也还望二公子告诉我在王府里的一些注意事项,我还不想莫名其妙的死掉。”声音淡陌而又疏离。
白洛飞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知道她终是误会他的意思了。他此时倒宁愿她叫他白洛飞,也比那一句白二公子来的亲切一些。也知道她终是生气了,他叹了一口气,递给她一个瓶子道:“这是徐先生配的百日醉的解药,你每日服上一粒。”
南烟接过瓶子,不再理他。
白洛飞走到门口,忍不住又道:“在王府里,除了我、采儿、徐妈的话,其它人的话,一个都不能信。切记。”
南烟还是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不愿意理他。她回想起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心里觉得万分挫败。原来爱情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那么的奢侈。白洛飞买给她的那个小吃她还没有吃,此时拿出来看着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利用罢了,她站起身来,恨恨的把那两个小吃给扔出了窗外。
她又不由得暗骂自己,早就知道他只是个逢场作戏的男人,可是为什么现在知道了他对自己的算计,心还是忍不住有些微的疼痛。
可是太阳还未落山,白洛飞又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侍从,那侍从手里拿着一大推的东西。南烟心里奇怪,莫不是他当做是给自己的补偿,送东西来的吧!
在她狐疑的打量白洛飞的同时,他笑呵呵的道:“娘子,长夜寂寞,不过你不用害怕,我从现在开始便陪在你的身边。”
陪在她的身边?什么意思?正在此时,那个侍从道:“二公子,你日常惯用的东西都已给你放好了。奴才先出去了!”
白洛飞点了点头,那个侍从便离开了。南烟这才发现这哪里是给她送礼物,送来的东西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的用品,而且都是有主人的。她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怒道:“你要住在这里?你想占我便宜?”
白洛飞笑道:“娘子说笑了,你是我的娘子,我住在这里天经地义,又何来占便宜之说?”说话的样子痞的不行,声音也带着些委亵。
南烟有些迷糊了,仿佛下午与她一本正经的说着话的白洛飞只不过是在做梦。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有多少面,为什么变起来如此之快。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白洛飞已将她打横抱起,轻轻的将她抱回里间的床上。她正待大骂,白洛飞轻轻的在她耳边道:“别生气,屋外有人。”
她一愣,白洛飞又笑嘻嘻的道:“娘子,害什么羞啊?又不是第一次!”
他的话音一落,南烟实在是想给他一耳光。房门却正在此时被敲响,白洛飞眼里划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声音极为不奈的道:“什么事?”
门外那声音道:“二公子,晚缮已好,王爷吩咐小的请二公子与莫小姐去餐厅用餐。”
白洛飞淡淡的道:“知道了,这就来了。”
南烟见这一架式,知道又是白洛飞在演戏了。火气四起,怒道:“你下次若要本小姐配合你演戏,麻烦你先说一声。”
白洛飞笑了笑道:“谨遵娘子吩咐!为夫记住了,所以也先跟你打声招呼,今日这顿晚餐,你得小心一些了。还有,要记得配合我。”
南烟瞪了他一眼,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自顾自的去整理衣裳。这见鬼的韩王府,比楚王府还要古怪万分。看着白洛飞笑的一脸阳光的样子,她实在是很想拍他,拍死他。
………………………………………………
票票;偶要票票!
[缘来:第六十三章如此家宴]
南烟与白洛飞一从房间里出来,那家仆便有些惊异的看着他们,白洛飞愠道:“王府的奴才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样盯着主人看,不怕被挖掉眼睛?”
一句话,吓的那家仆赶紧把头低下。
白洛飞的嘴角划过一抹嘲讽,拉着南烟的手道:“娘子,我们去吃饭吧!”那模样中似乎还有一丝讨好。南烟看着他的表情实在哭笑不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晚餐的气氛有些怪异,这是南烟进到餐厅里第一感觉。她和白洛飞一进去里面一堆的人都望着他们,坐在主位的是白天城,白天城的左侧坐着一个年老妇人,看起来慈眉善目,她的身边坐着的是白采儿。白天城的右边坐着白洛天,白洛天的身侧坐着一个极品美女,估计是她的正妃。
南烟自从见识过婠婠的蛇蝎心肠,便对美女不再感兴趣。人再美又如何,心肠是若恶毒便连世上最丑的丑女也不如。
白洛天斜眼看了他俩一眼,冷冰冰的道:“真是一个比一个没规矩,才回来吃个饭都要父王等。我也不管某些人是什么来头,嫁到王府里就按王府的规矩来。再则还未过门,就与未来的夫婿拉拉扯扯,这成何体统。”这个某些人明着就是讲南烟的。
南烟想起那一盆百日醉,心里就莫明的冒火。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胆子虽然很小,但是并不代表她是好欺负的。更何况白洛飞都说了要护她的周全,而且一进王府就已经得罪过一次了,再得罪一次又何妨?
南烟淡淡的笑道:“初到王府,本就有众多规矩不太明了。本来南烟来到王府里,是把这里当成家的,而我在家时,爹爹都让众姐妹在各自的房中吃饭。故实在不知韩王府里还有这些规矩,若有失礼,还请韩王爷絮罪!”
说罢,也不等白天城回答,接着道:“至于大公子说的与未来夫婿拉拉扯扯的事情,说的实在是太过了。我与飞本是皇上赐的婚,这一路之上,为了行走方便,早已拜过天地,入过洞房,若有不妥之处,还请韩王爷见谅。”语气虽还算客气,却是处处针锋相对。
南烟的那个“飞”字叫的白洛飞心里“砰砰”的连跳了几下,虽早闻过她不将世俗放在心上的传闻,在楚王府也见识过她的小聪明,却没料到她可以将婚姻大事说的如此轻巧。早在船上已与她成亲,可是那时戏弄的成份居多,她倒好,全部承认。虽说一进王府里,他一直在制造他们极度亲密的假像,可是此时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怎么着都有些古怪。
南烟的话音一落,整个房间的人脸色均大变,只有白采儿一个人脸上露出佩服的神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个人敢这么跟她的父王和大哥这样讲话。
白洛飞一把拉过南烟的手,一本正经的对白天城道:“父王,我确已与南烟成亲,不过我也答应过烟儿,回到王府后要补她一个大大的婚礼。还请父王絮罪!”
白天城的一听完,窝了一肚子的火,还从来没见哪个女儿家可以将婚姻大事说成这样的!他虽然极为讨厌白洛飞,却还是极为珍惜王府的名声,虽早有耳闻莫南烟的名声不佳,可没料到脸皮居然厚到这种程度。这样一个有伤风化的女子实在是让他这把老骨头难以接受。本来向皇帝求下这门亲事,是为了设计白洛飞的,这下可好,他好像很是喜欢那个牙尖嘴利的女子。如意算盘可算是全部落空。
白洛天一听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没有羞耻心的女子,不由得骂道:“还从未闻哪个女子未过门便与未婚夫君同房,传出去实在是王府之辱!”
南烟就知道这些老古董一听她讲完,必然会有很大的反应,便笑道:“大公子有所不知,我小时候曾随父亲出过远门,曾到过一个地方,那里的男女在成亲之前必会先相处一段时间,以看适不适合。南烟觉得甚是合情合理,试问一对男女,若是一见面便是在成亲的当天。没有一点感情基础便与相公洞房,对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