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的日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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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这个时候林中的许多小空行就会摆上许多竹制地桌椅,由会元观提供茶点给这些贵人们享用,这也是会元观每年一笔很大的进项。每次如花看到管帐的居士把清好地帐目给明言师兄时都有些眼红,在心中腹诽这些方外之人到还真是生财有道。那些茶点的价格可比京城里一流的酒楼了。
就在如花对应酬这些个一表三千地亲戚们极为不耐时。美人儿娘亲就看到前方一处放置了竹制火桌椅的地方有几个人看着有些眼熟。侍到他们走近时对方也发现了他们都站起身来相迎,美人儿娘亲对儿女们道“峻儿,花儿。快来见过司徒伯母。”
这时如花才开始正眼看起对面的人来。对面在中间地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富态贵妇,一身衣着甚为华丽,但气质却十分温和。给如花地感觉有些像自己的美人儿娘亲。她身边跟着一个与自己年岁相差不远的少女,少女也让她有些眼熟。直到美人儿娘亲那一句“司徒伯母”,才让她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十分娴静的少女难道会是司徒嘉嘉?如花在这样的猜测中向妇人行了礼。
“叶夫人。好{炫&书&网久不见啊。这位就是您地女公子?”贵妇微笑着看了看如花,然后对身旁静立着的少女道:“嘉嘉。还不来给叶伯母见礼?”
少女十分庄重的给美人儿娘亲见过礼,才看向如花。如花看到了对方的那双眼睛,就知道她果然还是那个司徒嘉嘉。虽然从今天见到她起,她的行为举止无一不符合大家之气,但如花看到她那双灵动慧黠的眼睛就知道这丫的和自己一样。都是在装模做样。只是不知道怎么,她总觉得看上去她的功力要更高一些呢。
双方见过礼,司徒夫人尚氏请美人儿娘亲坐下聊一会再离开。美人儿娘亲想也没有想就同意了,不过她在坐下时见如花正在与司徒嘉嘉“眉来眼去”的就好笑道:“花儿,你与司徒小姐也有好些年没见过了,你们就一块去玩一会吧。这里有你二哥陪着就好。”
司徒嘉嘉听到美人儿娘亲地话后就用一种万分期待地神情看着自己的娘,那可爱地小模样让如花想起了前生自已家养的那条小贵宾。虽然有这种看法的不止如花一个,她娘也让她看得又好气又好笑,便对她笑道:“好吧。就和叶小姐去玩会吧。”
于是如花与司徒嘉嘉如蒙大赦大般的离开了自己的娘亲。留下叶云峻一人苦着脸留在原处。当然这两个有些憋坏的小丫头在离开时也还记得要行止有度。
如花倒底是个熟门熟路的,带着司徒嘉嘉在梨树林里拐了一两个弯就将她带到了一处小溪边。司徒嘉嘉见四周除了如花的侍女红蕊就只有自己的侍女彩霞就再没有旁人了。于是她就在如花面前上演了一出变形记。只见她将一直小心拿在手上的帕子揣入怀里,然后用双手将及地的长裙提了起来,再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长舒一口气道:“啊,总算是松快了。”
如花只是愣了一会,就微笑着走到她身边也席地而坐道:“怎么了?刚才的你很有大家闺秀的气度啊,让我都要认不出是你了。”
司徒嘉嘉斜了一眼如花,没好气的道:“什么气度啊,这为了这该死的气度最近家里可把我给拘坏了。谁有你命好,能在这山上自由自在的没人管束。”
“也没什么好的,今天就要回去了。以后只怕受的管束不会比你少啊。”如花仰躺在地上。
“什么你要回家了?”司徒嘉嘉也也样学样,舒服了躺了下去。
她这样的行为将跟着她来的彩霞给急坏了:“小姐,小姐,你这个样子要让夫人的人看到了,奴婢可会受罚的。”
司徒嘉嘉只是随意道:“怕什么,现在这儿又没有人。”
“小姐……”彩霞还有说什么的时候,让红蕊给拦着了。
只见她很是从容的从怀里掏出一把牛角梳,向彩霞扬了扬。她这个模样让几个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彩霞是傻住了半晌没有缓过神来,、,如花是为自己有这么个能干丫头得意,司徒嘉嘉也先一是愣,然后笑道:“你这侍女真是个伶俐的,想得真是周道。不过看样子。你没有这样干啊。”
如花很是得意,却没有再接这个话茬而是换了个话题:“怎么,我刚见过淑甜表姐。她没见她有你这么难受啊?再说了,你不是你们这一房的独女,在家中除了长辈还有三个哥哥宠着日子过得舒坦得不得了。怎么这会子会说出这样的话。”
“唉。还是不我娘。也知道是怎么了,打从过完年,我娘从家务中腾出了手就一直在加紧我的管束。还特地将府里边贡奉的老嬷嬷给请了出来。不管我怎么撒娇怎么闹腾我娘她就是铁了心雷打不动。你瞧瞧,你瞧瞧”边说她还边将长袜给褪下一半。让如花看她雪白小腿肚上地於痕:“这都是那管教我的老虔婆给罚的。”
司徒嘉嘉地皮肤很白皙,所那有些发青发紫的於痕显得更为触目。如花小心的看了一眼,就从随身地一个小荷包里掏出一个十分精小的小瓷瓶递给她道:“给你,现在擦上明儿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看着司徒嘉嘉毫不客气的接过瓶子擦药,她又道:“还真是个狠心地。她下这么重的手,你家人看着不管?”
“只要不会破皮相,就是罚得再重,也不会有人过问地。我娘说,像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儿都是这么过来的。说是这也都是为了我好,现在在家中把我给调教好了,以后嫁到婆家才不会让人挑出个什么错处。不然到时让人家看笑话事小,要是为这些小事而弄得无法立足就事大了。就为这话不但我爹爹不再过问,就连最疼我的三个哥哥都只是给我送各种药。但却不再插老虔婆对我的管教了。”司徒嘉嘉一边擦药一边讥讽道:“依我看。全是为了那些他们自己地面子。”
“可你怎么受这么多罚?你腿上这伤看上去不一次留下的,有新有旧啊。”如花问道。
“唉。你也知道我一向好动,自由惯了,闺中女子的技艺除了一手针线还马马虎虎之外,其他的都不行。再说了,我怀疑那个老虔婆可能在府里憋久了,好不容易逮着了我这么一个人还不好好发挥一通。真是的,居然拿宫里的规矩来训练我,至于吗。我们四大公府的姑娘也不会有进宫的一天,学那个规矩有什么用处?”说到这些司徒嘉嘉气恼道。
她将药都擦好后就顺便将那个装药的小瓷瓶“顺”进了自个儿地小荷包。然后道:“嗯,这药还不错,比我现在用地那些要好。涂上去就很舒服,咱们这么熟,就权当是送我好了。”
其实这药是如花自己配的,在她拿出来地时候就打算送给她。可现在听她这般不客气,便不觉有些好笑,平日只有自个儿“顺”别人的东西,没想到今天倒让人“顺”到自己身上来了。
见如花到似笑非笑的样子,司徒嘉嘉道:“你也别小气了,三年前你能让神师大人给你推却了皇家的亲事,可见你与神师的关系不错。再说了,听说那年你给秦家和吴王府送去的都是极品好药,连宫中的太医都说一难得一见的灵药。今儿我拿你一点小小的伤药能算得了什么。”
司徒嘉嘉的话如花并不怎么意外,因为当年皇上想将她赐婚吴王的事虽然没有发明旨,但以四大公府的势力来说知道这些是很自然的。后来师父出面与皇上单独密谈了一席话后,就再也没有婚旨传出。虽然没有人知道他们谈的都是些什么内容,但事后却隐隐有人传出这事与自己有关。那时自己才是一个十岁不到的毛丫头与自己有关的事能有什么?还不就是那时传言最盛的与吴王的指婚,所以司徒嘉嘉知道这件事一点也不奇怪。而她让大哥拐弯子给他们送药听说也是托了她几个哥哥的关系。其实她当时只是想送些药给秦木头,毕竟他好歹是救了自己一命。凤崇业那家伙她其实是不想送的,可大家是同时受的伤,只送秦木头不送凤崇业好像有些说不过去,也太显眼,于是就只好便宜他了。只是她的东西是那么好得的吗?她可是下定决定这“药费”迟早会让他羊毛出在羊身上的……
“你知道不知道,吴王殿下到现在还没有立下正妃呢。”司徒嘉嘉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凑近如花贼兮兮的道:“他这个年纪没有立正妃的皇子可就他这么一位,而诡异是皇上与秦贵妃也都不催他。秦沐阳也是到现在也没有订亲,秦家还谢绝了许多有意结亲的人家。外边私底下为这些事再加上三年前你送药的传闻可是传得议论纷纷啊。如花妹妹,你看咱们这么熟了,你就老实和姐姐说这些事与你有没有什么关系?”“能与我有什么关系?”如花翻了一个白眼,她虽然知道这一世自己运气不错捞到一幅好皮相,但也还没有自恋到自己当年能以十岁之芳龄迷倒那两个心中弯弯道道甚多的家伙。“我这三年可是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山上静养,连过年都没有下过山,能与那两个人攀上什么关系?再说了,当年是个什么情形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嘉嘉姐,你可是淑女哦,千万别学那些爱嚼舌的三姑六婆去摆弄这些个流言蛮语。”
她说完还一本正经的拍了拍司徒嘉嘉的肩,满意的看到司徒嘉嘉听到“淑女”一词后垮下那一脸的贼笑。
“对了,早先我在客院里还见到了淑甜表姐。怎么你没见到吗?不然怎么没有在一块呢?我可记得你俩人最是要好了。”如花其实并不想提及淑甜,但一想到时她俩一见面说起都见过自己而自己又没有提及反而会有些奇怪了。
“淑甜啊,我见到了。”司徒嘉嘉的一听淑甜的名字,就脸色有些不对起来。
题外:我有错,这两天迷美型漫画迷得不行,对里边的美少年萌得要命。昨晚一直看到今天早上五点多才睡,所以今天更不了两章了。(实情是某茶看的漫还有个尾没有看完
明天,明天一定再发两章,今天就发这四千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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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节 内情
今天会元山通往京城的的官道上与平日的僻静不同,会时不时的有马车队行过。其中一队往进京方向车队里的一辆马车上坐着结束山中习艺正打道回府的如花。
已有三年多没有受过古代超震马车摧残的如花,现在正病怏怏的斜靠在马车里的厚锦垫,不住的往嘴里扔山楂干、和姜片,希望借这两种蜜饯来压住强烈的晕车感。坐在一旁顺着她头发的美人儿娘亲看着自从马车行走后就开始精神萎靡的女儿有些担心,她先前看到如花泛白的脸色还吓得以为她犯了什么病,直到后来如花一再向她保证这是“晕车”后才放上忐忑不安的心。不过为了不再加强女儿的负担,她从问过情况后就不再与如花说话,只是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再时不时的让赶车的人将车赶得更稳当一些。
这样也刚好合了如花的意。蜜饯没有解决晕车这个问题,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想到。不然提前准备一些晕车药也是好的,至少胃也能舒服一点不用像这现在这般的“翻江倒海。”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如花开始回想起今天在山上遇到的那件事。其中让她最为在意的是司徒嘉嘉后她那番关于楚淑甜的话以及拜托自己的事。想想楚淑甜在自己面前的镇定从容进退有据,心道要不司徒嘉嘉亲口所说,自己还真不知道她的处境已糟糕到那个地步。
据司徒嘉嘉较为隐讳的说法就是她与司徒仲秋相恋的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捅到了两家的长辈那儿。(如花自己估计事情应当比司徒嘉嘉讲的要严重一些。)本来以两家世代交好,在朝中地位又正是相当,理说应该正是结亲的最佳对象。可偏偏这大魏王朝的初代圣祖不但对自己皇家的婚嫁定下了许多规矩,就是对世家门阀相互间也有诸多限制。其中之一,就是世代掌兵地四大国公府之间不得相互联姻。这就使得本应是顺水而成的天成佳偶就成为了两家避之不及,关系到两家荣辱兴衰的大事。
经过两家核心人士的一翻紧急协商,便定了一连串“棒打鸳鸯”地计划。因为两家人早已认定司徒嘉嘉在这件事中充当了同谋,所以家中也加强了对她的管束。那一连串地计划她自然就无法得知。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家在最快地时间内为他三哥订下了一门亲事。同时也已请奏皇上将他从京城城防军调到驻守南疆四方城的春雷军团。她自己则被禁足,不被允许见楚淑甜有关的任何人。在如花看来她现在之所以让老嬷嬷出面管束,又管得这样严格十有八九与她掺合了这件事有关。当然她所说的这些都是两家极为隐密的事,对外瞒得极紧。据司徒嘉嘉地话说就是两家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只看靖国公府为楚淑甜寻找的对像叶氏、尚氏这样的豪门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就可看出来。她也知道要不是司徒嘉嘉实在是这些日子被逼急了。又需要一个为她传信的人,也不会在自己地再三发誓赌咒上就会与自己说了。
如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靖国公府上下会这么着紧楚淑甜的婚事了。怪不得说到靖国公夫人有意将她嫁入叶家的事时。她的那些反映了。
司徒嘉嘉在与如花说完后,便从自己的贴身之处摸出一个小荷包给自己。说是让自己一会回客院的时候给楚淑甜送过去。虽然她没有说荷包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但看她神**颇为为难,就知道不会是什么普通东西。如花知道当时自己的表情有多奇怪。她之所以愿意费这么多地口舌向司徒嘉嘉打听有关于楚淑甜事,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她很感谢她早年对自己申出地友谊之手,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还是认为她有成为自己大嫂的可能性。要知道不论是现作地靖国公夫人也好。还是芜州叶府的内当家、靖国公最亲近的妹妹也好,都不像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她不怎么相信楚淑甜的婚事能像郑氏与尚家的预期那档平顺,所以才特地打听清楚一些。没想到能听到这么一个大“绯闻”,更没想到要淌这趟浑水。
这种私相受授的事如果自己真是掺和了一脚,万一将来东窗事发影响的就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很有可能把整个叶家都卷入其中。就在她觉得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