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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景笙(女尊)-第4部分

小说: 景笙(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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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笙挑了一丛白丁香,靠边站着,尽量掩盖白衣的显眼。

  这时,不知哪家的小姐自觉才学出众,提议作诗,这一提,很快便有人附和,讨论的话题就从作诗到了以何为题,如何限韵。

  不多时,就见提议的那家小姐已用身边的杜鹃作了一首诗。

  景笙听了听,韵脚尚可,字句也不错,就是缺了些灵性,也不够大气,但作为头首,已算不错。

  果然,诗将吟完,就听其他贵女一阵喝彩。

  接着,有人选了其他花卉,又做了几首诗,有好有坏,但都没有什么绝妙的句子。

  景笙听的正开心,忽然,有个女声道:“不知众位可知,晋王爷可是颇为看好我家妹子,甚至属意下嫁世子。我家妹子的亲爹当年可是诗文名满帝都,众位要不要让我妹子作诗一首?”

  听了上半截,景笙已经听出这是景清的声音,当下,心里暗叹一声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努力,保持更新,唔

第六章

  话音刚落,一旁已经有人起哄,亦有人不平。

  “当年景丞相也是诗文出众,二小姐作一首便是。”

  “什么,君世子可是真的要嫁与景二小姐?”

  “这可真是……”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焦距在了景笙身上,不认识的也相互打听着。

  君世子依然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似乎也没有搭理这些人或是解释的想法,景笙摸了摸鼻梁,尽量讪讪笑着。

  诗她的确会作,但作的好了,难免成为众矢之的,作的不好,又会给人耻笑,这样倒是进退两难。

  想了想,景笙开口:“在下才疏学浅,一时想不出,可否给我纸笔,边想边写?”

  诗文只要作的一般便可,到时配上她的字,引开注意力,就算过去了。

  她的要求并不过分,很快晋王府的下人就在花园的石桌上垫了布毡,铺上笔墨纸砚。

  晋王府的笔墨纸砚自然要比景府好上许多,景笙摩挲着那支极品长锋狼毫,心中微叹,用这样的笔也不能写出十成的字,真是遗憾。

  垂笔转腕,笔在纸前略停了停。

  没过几秒,就已经有人酸酸涩涩说话。

  “要求这么多,景二小姐不会是写不出吧……”

  “写不出也没关系,认个罚就是了。”

  “不要为难了景二小姐,人家以后说不定是要娶世子的……”

  这时,一个清润温和的声音道:“诸位写诗也总要时间,不妨再多给景小姐些时间。”

  景笙抬头,那走来的人正是刚才见过的沈公子。

  还是方才的打扮,沈公子从回廊处缓缓走来,气度风华硬生生把周围一群人比花娇的公子比下去好几个台阶。

  瞧见景笙的目光,沈公子还善意地回了笑容。

  当下就有贵女开口:“既然这位公子都说了,那景二小姐再认真想想就是。不过,敢问公子是?”

  沈公子抬手回了个礼,姿势优雅利落。

  “在下沈墨,家母是定国将军沈雁。”

  景笙这才明白,原来是将军的儿子,难怪比起其他世家公子少了这么多的媚气,反倒看起来像景笙眼里的正常男人。

  收回目光,景笙正要提笔写下去,那位沈公子走了过来,宽大的袖口轻缓摆动,轻声道:“需要在下研墨么?”

  景笙微笑,尚未开口拒绝,沈墨已经抬起袖子拿起了墨块。

  然而,就在这一抬袖一挥手之间,景笙发现自己的面前竟然已经摆了一张写好的诗文。

  端正的小楷,清秀随性。

  景笙无言,这算是作弊么?

  沈墨的这首诗是咏梅的,字词不曾推敲,但是意境颇为大气,也是佳作一首。

  景笙笑笑,到底是将诗文卷起,望了一眼刚才藏身的丁香花,垂头另写了一张。

  丁香赋

  悠悠江上无人问,十年云外醉中身。

  殷勤结却丁香结,纵放繁枝散诞香。

  笔划纵横间,五分用力,三分飘逸,两分轻狂。

  刚一写完,就有女子夺过来看,看了字迹,愣了几秒,接着又被另一个人夺去,几番传看下来,才有人大声读出了。

  景笙微有些窘然,一侧脸,看见君若亦看着她的神情更带了几分不屑。

  咳,景笙忽然留意到,刚才君若亦的位置恰巧能看见这边,看他的样子,他不会以为她是抄了沈墨的诗吧……

  景笙正走着神,一道断喝响起。

  “好诗,好字!”

  景笙被这一声豪迈的夸奖弄得吓了一跳,对面一个桃红罩衣,深灰长袍的女子已拿着她的诗晃着扇子走来。

  那女子穿的倒是齐整,偏偏头发梳得蓬乱,大半扎在脑后,剩下几缕漏到肩前,几缕落在身后,神情间似笑非笑,倒有些不羁的形象。

  景笙见状,只好拱起袖道:“小姐谬赞了……”

  “什么谬赞不谬赞,我说好便是好了。我柳棋芷向来不说客套话,不像某些人见不得别人写的好诗。”

  这话一出口,就引得好些人不忿,但怪的是竟然无人反驳。

  柳棋芷,这个名字……

  景笙蓦然回想起,帝都柳家,清流派的支柱,一家出过十来位状元榜眼,百十位进士,几十位翰林学士,七个尚书,两位丞相,偏偏几代都是文臣,又忠得不能再忠,民间名声极高,连女帝都要给三分薄面……实在是个彪悍的家族。

  被这样的人夸……景笙感到头上微微冒着冷汗,到底是该高兴还是担忧。

  柳棋芷将诗放在台上,挥挥折扇,略微靠了过来,自以为低声地问道:“不过,景小姐,是否真是要娶君世子啊?要我说,这可是个要命的买卖……”

  景笙笑笑摇头:”此事在下做不得数的。”

  柳棋芷凑得更近了:“我跟你说,这君世子其实……”

  柳棋芷尚未说完,君若亦一只茶盏飞了过来,柳棋芷连忙侧身避让。

  “砰”一声脆响,整只茶盏越过两三人的头顶,直砸到回廊的红漆柱子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景笙目测了一下距离,初步可以断定,君若亦的腕力惊人。

  刚才那只茶盏若是砸中了某个人的脑袋,那么……

  柳棋芷抚着胸口,一脸不知真假的惊魂未定。

  “我说……君若亦,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不就在你未来妻主面前说你两句,你也不至于下这种狠手吧……”

  一直沉默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君若亦总算是说话了,音色冷冽。

  “柳棋芷,你迟早会死在你这张嘴上。”

  君若亦的话说完,场面上出现了一两秒的冷场。

  柳棋芷倒退了两步,撑起折扇,虚摇两下,嘴角上扬露出笑容:“谢谢君世子的提点。”摸摸嘴角,“在下这张嘴尚有许多未完之事,比如品评诗作……”

  一来一去又绕回了作诗,倒像是安排好的一般。

  其实这样说倒也不算错,君若亦是帝都常客,柳棋芷自幼作太女伴读,多年行走宫廷,两人碰上认识也不稀奇。

  柳棋芷甚至还记得,第一次在御花园见到君若亦,惊为天人不足形容,当时自诩风流倜傥的柳棋芷本着人皆有爱美之心上前搭讪,不想一连串才女佳人的对话还未展开,已被君若亦一巴掌扇到隔壁假山上……

  往事不堪回首。

  此后也算不打不相识,一众出身贵胄的子弟勉强能安个青梅竹马。

  这次听说晋王爷预备要给君若亦订下妻主,君若亦竟然未曾异议,柳棋芷觉得这可真是不能不来看看。

  景笙,这个名字对柳棋芷而言甚是陌生,完全不是她们交际圈子的。

  查了出身,最多也不过是母亲曾做过一任丞相,想来肯定又是晋王爷那个一言九鼎的破毛病发作。

  和君若亦拌了两句嘴,柳棋芷才想起去看景笙的反应。

  景笙仍站在桌台后,用手微捋布毡,将放在桌上的她写的字用镇纸细细压平,显得居然有些……与世无争。

  大约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景笙抬起头,看着她笑了笑。

  那笑容……饶是一向风华自诩的柳棋芷也怔了一瞬,无论男人女人,柳棋芷见过的美人都不少,容貌绝艳的也有几个,但这般的笑容却是头一回见,未免太过……简单。

  倒像是无欲无求的模样。

  柳棋芷暗自冷笑,无欲无求,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无所欲求的人呢?

  尤其帝都,更是欲望权力交织的顶点。

  “那下面一首诗谁来作?”

  “不如让……”

  景笙看着柳棋芷一甩袖远去,勾搭上另外一位贵女谈笑风生,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这位高官出身的女子大概做惯了人上人,到哪里都带着若干视线,靠在她边上让她也带着被围观,实在压力巨大。

  众人的视线随着新诗而转移,景笙垂头欲将墨迹已干的诗卷好收起,耳边一个柔和声音。

  “小姐的诗作的很好,看来我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沈墨微笑站在离景笙不远的位置,指节顶住鼻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勤奋的,抱歉

PS:此诗为唐代诗人陆龟蒙所作,借来一用,望先人见谅。

=V=

第七章

  这个动作其实有些孩子气,但沈墨做来却让人看得自然而不矫饰。

  既然是女尊国,皇王朝也有男子不得入朝为官的规定,因而男子学习四书五经本就稀少,再加上沈墨算是武将家庭出身,能写出几个大字就算不错,更别提作诗,沈墨这样的诗词水平在这里算作才子,绝对不夸口。

  景笙将诗收好,袖口微一抖,沈墨方才写的诗便出现在她手中。

  递还给沈墨,景笙笑着摇摇头:“沈公子的诗写得很好,真的很好。说起来其实是我不自量力,想试着自己写写。刚才多谢了。”

  沈墨却并未接过,反倒笑道:“不知,景小姐方不方便把方才写的给我看看?”

  景笙愣了愣,才递过自己写方才写的那首诗。

  看了良久,沈墨却没有还诗的意思,而是反问景笙:“景小姐字意洒脱,文采风流,为什么不去参加科举?”

  科举?

  景笙暗自叹气,果然,人再如何前卫,也得受时代局限。

  对古人而言,科举自然是当官发财光宗耀祖的不二法门,可是,说起来每三年一次科举,从乡试到会试,光是三甲就能有百来号人,更别提举人之流,其中又只有一甲头三名和少数庶吉士能入主翰林院。而这些人中,真正能混到实权机关的有多少?能出人头地的又有多少?

  多少人在翰林院一辈子抄书看书做学问终老。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一路平步青云,得蒙圣眷,升官犹如火箭,十来年就混到一品二品的等级,真正能衣锦还乡,安然养老的又有多少?

  伴君如伴虎,做官的多少会有猫腻,倘若给人抓住参你一本,又恰巧圣上心情不好,贬官是小,丢命是大,像是明朝的胡惟庸案、空印案,牵连官员上万,从中央到地方,无一幸免。

  女尊的世界也许没有这么残酷,毕竟女人总是心软,但殊途同归,统治者的利益至上,作别人的臣下实在不是什么安逸之事。

  不管电视剧还是传奇话本上写的,金榜题名迎娶公主(皇子?),从此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那都只是想象罢了。

  真要过日子,景笙还是宁可闲云野鹤做个土财主,带着几个狗奴才,找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挨家挨户收租子……

  这一想便怔了片刻,沈墨见她没有回答,竟然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表情带着些欲言又止。

  咳咳,这位,该不会以为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景笙忙想解释,沈墨已不等景笙回答,拿着诗稿道:“既然不方便,便不用回答了。小秋现正在别院的医馆里,我带他先谢过你了。”

  “不,不……该说谢的是我。”

  “你若真想谢,这诗便给我吧。”沈墨弯起眼角,笑容温和,“我先去找小秋了,告辞。”

  景笙想着是不是有些不妥,但到底耸了耸肩,说:“好。”

  沈墨略行一礼便从园侧退去,白色的衣袍在满眼的缤纷花卉中颇有种鹤立鸡群之感,再加上难得的沉稳步伐,行动间没有钗环叮当,没有矫造扭捏,唯有路上靴子摩擦地面的簌簌声响。

  景笙看着看着有些走神。

  这样的行动方式在现代男人身上大约是很常见的,可是,这里就……

  还没回过神,景笙就突然感觉肩膀一沉,半是调笑半是揶揄的口吻响在耳畔:“小姐,是不是春心动了,看上人家了……”

  景笙一垮肩膀,扯扯嘴角:“岭儿,你最近怎么又重了……”

  岭儿不以为然用手肘顶顶景笙:“小姐,你当谁都瘦得像你一样,家主在世的时候就说了,小姐,你应该再健壮些的……”

  景笙垂头打量了下自己,对她而言,自己这个身材应该算是很标准了,不胖不瘦,175左右的身高,托父母的福,十来年从不忌口,也没见身材走样。

  不远处,几位女子正对一个字词争执不下,景笙略打量了一下,自己似乎是真的没有那么,额,魁梧的身段。

  那厢岭儿还在喋喋不休:“小姐,你这可不行啊,将来若是要娶夫君,你这个身板哪里压得住,再加上夫郎夫侍的……”

  景笙莞尔,点着岭儿的额头:“什么夫君夫侍夫郎的,我看根本是岭儿你春心动了吧,要不小姐我先给你纳个夫侍什么的……”

  岭儿向后仰躲,口中道:“喂喂,小姐,你不要什么话题都往我身上引啊……”

  正打闹着,一个看似晋王府管家的中年女子走到园中,温言道:“诸位公子小姐游玩赋诗不知是否疲累,王爷特备下食宴,请诸位进厅中休息享用。”

  说完,几个侍女躬腰上前,作请状。

  这点女尊世界倒是和景笙的认知中的古代相同,在这里“爷”字并不仅仅指男人,也作为尊称而用。

  跟随侍女进入前厅,厅里装潢富丽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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