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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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瑟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对向崔茗寒。“你呢,你吃什么?”
崔茗寒精致的眉角再次动了一动,心中犹豫半分,他长这么大从未在这种小摊吃过东西,哪怕是一杯水他都不喝,但如今是非吃不可。聪明如他,怎会看不出公主喜欢不拘小节、平易近人的人,今天就是毒药,他也得吃!
本来崔茗寒也想要混沌,但一想到其中那馅子未必干净,本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面条。”
“好,老板,两碗混沌一碗面条,速度速度啊。”李清瑟扯着嗓子欢快的喊。现在这样真舒服啊,在那皇宫总得端庄装淑女,快把她憋死了,人生一世,为什么要自己装的那么累,活得洒脱欢快才好!
刘疏林看着李清瑟微微笑着,眼中满是柔情。猛然觉得前几日他母亲以死相逼,逼着他去皇宫参加皇上寿宴是件好事,不然,他怎么能认识李清瑟?
他从十五岁开始便离开京城四处“学习”,美名其曰的到处求学,其实是游山玩水游荡江湖,很少回京,更是不参加各种宫廷聚会,顶多拉着崔茗寒在京中交际圈转转,不然他母亲也不会刚过他。不过如今,他真是从这宫中聚会中发现了至宝!
“疏林,你见过鎏仙阁的阁主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清瑟正色问。
刘疏林闻言,微微摇了摇头,声音压低了一些,只有桌上三人能听到,以防隔墙有耳。“这江湖势力一般也是按国界分,例如我们大鹏国有大鹏国的门派,而玥国又玥国的门派,但,最为强大的几个江湖势力甚至跨越了国界,势力范围纵横天下,他们的力量足可与一个小国相对抗,除非列国联合围剿,不然单凭一个国家都无法将其打压。”
李清瑟点了点头,虽不懂这古代江湖势力,但她明白现代的企业。而她自从在脑海中将江湖门派等同于现代企业,小企业归国家管,但有些跨国大企业可左右小国,甚至其势力已经涉足大国政治范畴。
刘疏林低声讲着,温和之音娓娓,李清瑟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回应。郎才女貌,本是一副完美画卷,但一旁的崔茗寒却觉得心中恼怒,但这恼怒却莫名其妙。难道就因为这五公主是家族内定给他的妻子?如今他竟不知不觉用看待妻子的占有欲来看待李清瑟。
他很想参与讨论,却发现不知说什么,他从来都是在京城政治圈转悠。
“那这天下,共有几个这种众人也拿捏不了的门派?”清瑟问。
“三个。”刘疏林答,“这三大门派之间无法排名,世人都知其势力甚大,却无人确切知晓到底有多大,分别是,鎏仙阁、熠教和无花宫。”
李清瑟突然纳闷,既然这鎏仙阁是如此大的门派,甚至可以取代小国,虽对大鹏国无威胁,也自然不用俯首称臣,那莫名其妙的阁主到底把她弄了去干什么?看看?难道真的就是看看!?
“端木流觞,是谁?”她又问。
刘疏林的面色逐渐严肃,“正是鎏仙阁阁主,难道你刚刚见的,就是他本人 ?'…'”他惊讶!
“啊。”李清瑟茫然点了点头,“他说他叫端木流觞,我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长得……很美,像天上的神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就是有些神经质,莫名其妙找人把她抬过去,就看上两眼,然后又送回来……哎,可惜了那副皮囊,怎么就是神经病呢?
两人正说着,年轻朴实的老板娘已端着托盘而来,上面放的是正是他们所要的两碗混沌一碗面条,外加赠送了两碟小菜。这一桌三人俊男美女,引得老板娘一边送菜一边多看了两眼。
“好香啊。”馄炖上来了,李清瑟也不想再继续那话题了,再研究下去也没什么结果,顺其自然吧,既然那人当时没为难她,想必未来一段时间也不会,何必为自己徒增烦恼?
“是啊,这馄炖还真不错。”刘疏林用汤匙轻尝了汤汁,应着清瑟的话,其实这馄炖味道一般,但只要她喜欢,就是粗茶也是香茗,就是淡饭也是美味。
与惬意的两人不同,崔茗寒很苦恼,他用筷子挑起一根面条,忍住皱紧的眉头,僵硬地送入口中,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在小摊吃饭,何况他还有些洁癖。
面条入口,他机械的咀嚼,哪还有心思品味儿,脑子里只有极大反感,他的舌尖在抗议。
刘疏林慢悠悠地吃这馄炖,用好笑的眼神看着他。他自然是看出崔茗寒的心思,但五公主李清瑟是他的,他绝不放手,大不了就两人公平竞争,各凭本事呗。当然,在他看来,争夺个女子还伤不到两人多年情谊。不过……
看着这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在小摊儿上吃清水面条,还真是件趣事啊,一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一边吃着馄炖,却也发现,这馄炖美味了许多。
李清瑟没管两人,她真是饿坏了,本就早晨吃了一点点,白天没吃,还在那白衣如仙神经病那一顿好吓,如今前胸贴后背了,她现在只想吃汉堡,汉堡这种快餐的有点就是不用等,要了就有,还能大口狠狠的啃,但这馄炖……李清瑟欲哭无泪!
该死的,她怎么就要了馄炖!?吃过馄炖的人都知,这东西难凉,滚烫滚烫一时间根本吃不到嘴里去,好容易吹凉了皮儿,但那馅儿却还是烫嘴,搞不好就烫出一个水泡。
崔茗寒艰难将那一根面条咽下去,发誓再不吃第二口,却十分为难,他能看出李清瑟喜欢随和的男子,他该如何是好?其实他就没想过,为何自己要讨好清瑟。
“瑟儿。”开口的不是刘疏林,而是崔茗寒。
疏林皱眉,心中有了警惕,崔茗寒这狡猾的狐狸又想干什么?从小到大,就他鬼心眼多!
崔茗寒起身来到清瑟的另一边,撩袍坐下,而后一伸胳膊,将那袖子向后拽了一拽。
本来还在和馄炖拼命的李清瑟瞬时傻眼,艾玛……这人手这么美,连手腕都这么没,就如同白玉雕成,完美得找不到任何缺点!
在她愣神的时候,他轻轻抢下了她手中的勺子和筷子,将那馄炖碗也向自己移了一移。
刘疏林眉头皱得很紧。
崔茗寒的动作十分优雅,李清瑟觉得,这崔茗寒若是生在她的那个时代,绝对是个英国绅士,只见他左手执着汤匙,用右手的筷子将馄炖夹到汤匙上,而后一个巧劲,将那馄炖拦腰夹断,中间烫人的汁水流出,他低头轻轻吹了两下,吐气如兰。
随后姿态优雅地将勺子慢慢递到她嘴帮,柔声款款。“这样吃就不烫了。”
还处在惊讶阶段的李清瑟顺势张开嘴,果然,那馄炖被他这么弄后,温度适中。
这种斯文不失身份的吃法自然是京城贵族们常用的,哪怕是最难吃的螃蟹,他们也有方法优雅地吃下。而他并非是教李清瑟吃,那馄炖入口后,他非但没放下勺筷,相反又夹了一颗,还是如是处理,将一颗颗馄炖慢慢为她喂下。
此时,就连崔茗寒自己也没意识到,一向清高的自己竟然一直伺候这女人!
刘疏林很烦躁,崔茗寒就是崔茗寒,狐狸就是狐狸,这样一来,他既不用吃面条出丑又能献了殷勤,可恶!
他突然很想比武切磋,就和这崔茗寒,他要专打他脸!只有把他那张招蜂引蝶的精致到人神共愤的脸打得鼻青脸肿让崔老夫人死活认不出,他方才能解气!
其实他错了,李清瑟迷的不是崔茗寒的脸,而是他手。这些,刘疏林到后来才知道。
……
当李清瑟回到皇宫,已是深更半夜了,多亏有了皇上钦赐的令牌,若是用了普通宫人的令牌,皇宫大门守卫非死活不放行不可,但皇上的令牌一出,痛快放人。
静宁宫漆黑一片,想必静妃已经睡下了,清瑟犹豫了一下,本想回舒云宫不忍心打扰静妃好眠,但想起来,舒云宫因没人住早已铁门大锁,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房间。
当推开门的一刹那,清瑟闻到一股血腥,而后那杀气便铺天盖地地涌来。她下意识地想跑出去,但猛然想起静妃,静妃哪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静妃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只觉得脖子一疼,已被人拉了进去死死摁在地上。她心中大呼不妙,妇人之仁,就这犹豫害了她!她想喊,却喊不出来,那人死死捏着她的喉咙,此时别说是喊,甚至无法呼吸!难道她要命丧于此!?
越是情况危急,越是需要冷静。
李清瑟潜意识觉得这人不想杀她,她两只手死死抓着那人的手,是个男人的手,刚劲有力,能在皇宫诡异出现绝对刺客,武功定然高强,捏断她颈骨就犹如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如今这死死摁着她,想必是怕她喊叫挣扎,或者是……此时自己也矛盾挣扎!?
李清瑟猜对了,此人也正在挣扎!
他知道应该杀了她,此时杀她,神不知鬼不觉,绝对无第二个人看到她进入静宁宫,但……却是下不去手,他不想她死。
心中既然断定,清瑟便将斤斤抓着对方手的双手放下,屏住呼吸,静静在地上躺着,无声告诉对方——我不挣扎。
他慌了!
难道刚刚自己下手重了?她……她死了!?
“李清瑟!”他忍住叫了出来,赶忙放开捏着她脖子的手,探到她鼻端。
在黑暗中,清瑟的双眼睁得硕大,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是个男人,无论是气息还是刚刚的触感,但他的声音为何是……静妃!?
“李清瑟,你没事吧?你说话。”他赶忙道,想伸手摇她的身子,但是一声闷哼,胸口又是一疼,伸手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黑血。
他受伤了!?
李清瑟赶忙翻身起来,顺着记忆摸到将那灯烛点亮,如眼的是满地的黑血和……黑衣的静妃。不,此时已不能称之为静妃了,虽然面容如斯,但那修长的身子绝非女子所有。
清瑟皱眉,赶到他对面,蹲了下来。“任务失败了?”声音冰冷沉稳。
东倾月惊讶,他觉得她第一反应应该大叫,应该质问,却没想过问他的任务。胸口又是一阵剧痛,他咬牙忍住,点了点头。
“中毒了?”还没等东倾月将第一波惊讶消化完,李清瑟给他的第二轮震撼驶来。
东倾月微微摇了摇头,“是……毒掌。”
清瑟再次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毒掌是什么,但好歹也是在现代受过中国武侠熏染的一代人,要么就是手掌抹了毒打,要么就玄乎的掌中带毒,但无论过程怎样,结果就是中了毒了。
“需要解毒吗?”她问。
有了前两个问题,东倾月多少已接受了一些,“已服了药,只要用内力调息便可。”
李清瑟此时的头脑比平时运转速度高出数倍,临危不乱,是她的优点,若是此时质问他性别什么的,舍本逐末只会坏事,此时最要紧的是让他怎么活下来,怎么不被抓住。
在东倾月的惊讶中,李清瑟冲过来扒他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东倾月伸手阻拦。
“既然你被打伤,他们定然发现你逃跑,此时外面应该加强了戒严,整个后宫掘地三尺地搜人,你这一身夜行衣不脱,难道怕人家认不出你?”说完,手上力气加重,没几下,便将他黑衣粗鲁地扒下来,发现其内的衣物也都染了血。“全脱了。”
“男女有别!”他忍不住说。
“等你成了死人,男女就没别了,满身的血都是血腥,你以为被人闻不到?你要是想找死,我现在就走,别连累了我。”虽然话这么说着,但手上动作却一停没停,本就受伤无力反抗的东倾月被她扒光了上身,只留下黑色中裤。
东倾月虽习武,但因练得是柔功,身上并无多少明显肌肉,当然也不弱书生那般无力,四肢纤长结实,腹部有微微一块腹肌。在那腹肌之上,有个黑紫色的掌印,李清瑟心中暗想,这个相比就是那毒掌吧,在她的那个时代,这东西好像叫……铁砂掌。
“上床,速度调息,我怕一会有人赶来。”李清瑟根本没时间欣赏这还算不错的男色,直接使劲将他拽起来,拽到床上。
“暂时不会,”东倾月艰难上床,盘膝,“刚刚我手下拼死用了一个障眼法代我而死,应该能争取一些时间。”说到这,他心头痛处,那跟了他整整七年的部下……就这么……
清瑟长叹一口气,“别想那么多了,既然你们选择了干这危险的职业,早晚有这一天,只不过早死晚死罢了。”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她突然想到这句话,但没说出来。“就算没被发现,随后也会有人搜后宫,找余党,你快些调息,不然你那属下白死。”
东倾月一愣,万没想到一介女子的李清瑟遇事竟然如此果断,与她想必,自己想好婆妈了一些。
李清瑟没搭理他,翻身跑一边的拿起空的铜盆,将刚刚他脱下的衣服一股脑塞了进去,而后倒了一些女子专门用来盘髻的发油,做好后,抱着盆和火石便出了门去,不一会,黑烟起,衣物尽烧。
回了屋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便开始疯狂大扫,不一会,满地的血迹已经打扫干净,而她也已经香汗淋漓。
东倾月很惊讶,但惊讶归惊讶,却一直调息未停,若是内力无法恢复,他便不能用缩骨功,早晚危险!
清瑟又想了一想,而后回身将床帐撂下,推开房门,想冲散那屋内的血腥。但这血腥哪是说散就散?她灵机一动,跑到梳妆台,在匣子中将东倾月几乎不用的浓香胭脂翻了出来,如仙女散花似的散在屋子里。那偌大的盒子,顷刻间便散了个底朝天。
“咳咳……咳咳。”清瑟将盒子扔回匣子忍不住咳嗽,粉尘啊!再名贵的香粉也是粉尘!
将这一切做完还未等休息,便隐隐听见远方有躁动。这躁动惊了李清瑟后背整整一层冷汗,若是自己动作再慢点,或者他们的行动快一些,定然堵了个正道。
赶忙熄了灯,将窗子关上,踢掉鞋子钻入床帐内。帐内漆黑,她不到他的身影。“能说话吗?好些了吗?如果调息不能说话就别回答。”她轻声问。
东倾月不得不赞叹李清瑟的细心,竟将任何事都想了妥当,此时调息无法说话。
躁动声越来越大,搜人的大内侍卫们也越来越近,终于,他们搜到静宁宫。在偏室睡的小朱子赶忙跑出来,答了来者的几句话,那群人便来到主屋房前。
“启禀静妃娘娘,下官是御书房暗卫首领随风,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