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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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吗?发现什么诡异了吗?”慕容幽禅见两人同时出现,并未惊讶,残雪虽莽撞,但断桥这姑娘却心思严谨,她来,想必是有事要汇报。
残雪愣了一下,脸色黑种带红,羞愧难当,低下头去。
慕容冷冷扫了他一眼,“说。”
残雪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觉得今日的主子比往日凌厉许多,难道是心情不好?“回主子,这几日,属下……属下被关在静园柴房。”耻辱!大大的耻辱!
慕容幽禅却未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五公主身边的暗卫名为如影,正是昆仑门的如影,如今的天下第一暗卫,你打不过他很正常,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想到这件事,残雪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回主子,是刚刚,断桥将我放出来的。”
慕容淡淡地扫了一眼面无表情又无比坦然的断桥,心中已猜到了断桥的想法。“断桥,这几日可有什么发现。”
断桥利落点头,声音铿锵有力。“回主子的话,属下查到,公主夜未归府那晚,是去了郊外一处别院,而那处别院,是丞相崔家,当时崔家少爷不知何故,受了家法在那别院,公主经常去照顾。”
慕容有一瞬间晃神,但面色瞬间又恢复正常,变化之快,外人无法捕捉。只不过,他的眼神更为血腥狠戾。“是崔茗寒?”
断桥点头,“回主子,正是,属下怀疑,崔茗寒正是五公主在外的男人。”
慕容垂下眼,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洒下一片淡淡阴影,他很平静,但无人能看到,他隐在被子中的双手狠狠一握,却又放开,长叹了一口气。当再次睁开眼,眼中已平静一片。“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两人消失。
慕容重新躺下,闭上眼,随着自己对自己的告诫,心态也逐渐平息下来。
他与五公主,注定了是两条路上的人,现在她对他有恩,他也就非常卖力地当她的障眼之物,演戏而已,他在行。
一遍一遍告诫自己,随着心态的平静,虚弱又疲惫的慕容幽禅,也逐渐进入了梦乡。
静园。
李清瑟折腾了一天,洗漱完便打发了所有人,自己钻进被窝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
突然,一阵微风,室内不算明亮的长明灯被猛然吹灭,李清瑟心中大叫不好,这种风她认识,是人的轻功带来的风,有刺客!
刚想高喊,她的嘴便被人用唇封住,接下来,一条霸道却又温柔的舌强迫她的舌与之缠绵,是檀香!是太子!?
漆黑中,她慌乱地伸手想推开对方,但却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她这点小力气在武功在身的男人面前就如同欲拒还迎的邀请。李清瑟有种预感,今晚……她跑不掉了!
☆、117;被发现了
最开始,李清瑟还以为是莫名其妙来劫色之人,难道是采花贼?但闻到这味儿,心中料想应该是太子,刚刚的惊慌也少了几分。他疯狂推他,见对方如同磐石一般无法撼动,便改成了推脸,毕竟脸好推一些。果然,终于将他推开几分。
“是谁?”虽是有檀香,但却还是无法确定其身份。
“是我。”那声音带着嘶哑,仿佛痛苦又仿佛舒快。他没再吻她,而是将她紧紧抱住。“瑟儿,你这几天过得好吗?”一句短短的话,饱满思念。
清瑟不是傻子,其实她的感觉极为敏锐,她感觉到了他的思念,有些无助,不知该怎么回应他。她是那种闹着玩,什么都能玩的出;但若是真较上真,就开始退却的人。就如同之前在麒麟宫,说要反猥亵,她可以无比流氓,但如今说起了真感情,她就开始打了退堂鼓。
“怎么了,瑟儿,你在这过得不好?那我回宫和父皇说,将你接回宫可好?”太子的声音焦急。
清瑟窘了一下,回宫?算了吧,虽然太子喜欢她,但是太子他娘却恨得她要死,回宫就是自寻死路。
“瑟儿,怎么了?说话?”因为环境太黑,即便是用了内力,太子也不能清楚看到李清瑟脸上的表情,一直没听到她的声音,他有些担心。
清瑟在做什么?她在犹豫!一次次地骂自己,分明已经做好了不再伤人心的决定,做好了接受所有喜欢她的人的准备,但……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开始掉链子?自从崔茗寒发生了被家族驱逐和凌尼出走的事,她便被深深打击,从前在现代二十年一夫一妻制、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观念受到了质疑。
为何?因为这里是古代!
就算她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情况也是不允许的,因为这里是一夫多妻制。想到这,李清瑟有些忿忿不平,这个世界,男人在一夫一妻制,她却要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为啥?理由!?就算是平衡,咱也得平衡一下!
所以,她最后做了决定,还是坚持“原判”,坚持自己之前所做的决定,所有喜欢她的人,只要他们能接受一妻多夫,那她便接受,若是接受不了,要么就离开,要么就决斗,嗯……就这么决定了!所以,今天晚上对于她李清瑟来说,是人生的一大转折点,从今天开始她要改变。
没错,李清睿,就是今天她迈向一妻多夫的第一步!
她猛地一抬头,一咬牙,很想说——睿,我们来吧!但怎么也是没开得了口。
废物啊!掉链子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啊!
“瑟儿,你干什么捶自己的头?”李清睿赶忙一把抓住清瑟的手,阻止她近乎自残的行为,“难道……你还是不肯接受我?”上一次在麒麟宫发生那件事,他并不生气,还很窃喜,他觉得这是瑟儿在逐渐接受他,哪成想……?
“我……”她想说接受,但扭扭捏捏,总是过不了这一关。
一声长叹,李清睿叹气出声,他是爱瑟儿的,真正的爱绝不是勉强,“算了,瑟儿,我愿意等。”他微微松开了她,“这一次来,我只是看看你最近怎样了,听说,慕容幽禅病情发作了?”
因为聊了一些别的事儿,李清瑟狂跳不止又十分忐忑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他确实发作了,如今也好了一些。”
“请了什么名医吗?”见她可以平静回答问题,两人之间气氛也缓和了许多,李清睿心情也好了一些,但却带着淡淡失望。
李清瑟扑哧一笑,“哪请什么名医,是我弄的,慕容幽禅是贫血,再生障碍性贫血,对他输血就可以了。”
清睿奇怪,“输血?什么是输血?瑟儿,这些东西是谁叫给你的?”李清瑟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
“云妃啊。”清瑟习惯性的将一切都推到死人身上,一了百了。
李清睿皱眉,“师父?师父还会这种医术?之前却是没听过。”
清瑟白了他一眼,“你没听过就对了,你师父是我娘,谁能胳膊肘向外拐?有些东西自然是传我不传你了,还说我娘的问题,你想想你娘做的那些都叫个什么事儿啊?还说我回宫,我现在能回宫吗?我若是回去,得被你娘活活啃了好吗?”翻白眼。
李清睿的脸上微红,满是歉意,将本来松开的怀抱又抱紧了几分,“瑟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保护你,绝不允许你被人伤害一根毫毛。”他的声音真诚,绝不参假。
清瑟突然想到之前皇后害她和崔茗寒时,他出外办公归来,不顾内力的亏空猛地对崔茗寒一击,他的心,她能看出。
微微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腰,头深深埋入他的臂膀之中,无比安全。“睿,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后者点头,“别说一个问题,一百个问题都可以。”
清瑟轻笑出声,而后,笑容又收敛,满是忐忑和不安。“睿,如果……我不能只和你一人在一起,我未来的男人会很多,你……能不能接受?”她犹犹豫豫,一句话抻了老长,说完这句话,便提心吊胆,不知为何,若是他拒绝,她会难受,但若他接受,她也难受。
人心,真是无比复杂!
室内突然静了,时间仿佛也停止了。沉寂的空间,仿佛能听到彼此猛烈的心跳,其中,李清瑟的心跳更为激烈。她怕死了,又想听到结果,又怕听到结果。
李清睿开口说话了,“我接受。”
清瑟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清睿笑,虽因室内一片漆黑看不见其笑容,但李清瑟却知,他笑得和煦如暖阳。“我说接受,是不是觉得惊讶,觉得我身为太子却能接受这种事?”
“啊。”清瑟傻傻回答。
清澈的笑声回荡在房内,“这件事的原因你知,我不想累述,若你不是公主,若我不是太子,若我们不是名义上的兄妹,若没有发生这些让人无奈之事,也许我真是无法接受。但无论如何,上天安排如此,便就这样吧,再纠结此事不如享受与你在一起的时光,你说对吗?”
清瑟若有所思,微微点了点头,他的意思,她懂,她也认可。但也许是受一夫一妻制的影响太深,若是想扭转这个想法,太难。不过,无论多难,如今她都想尝试。人生短短百年,为什么要有那么多无奈和波折,为何不肆意而活?
人固有一死,为何要平平淡淡过一生或将自己关在桎梏中过一生,而不是满足自我,为自己的幸福拼搏?
她的脸红了,暗暗庆幸此时是夜晚,他看不见,不然她非丢脸到姥姥家不可。
她搂紧他,觉得他的腰身结实笔挺,想起之前看过他的身体,健壮完美又挺拔颀长。想想,其实和他……呃……那个,也不吃亏。
给自己壮着胆,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唇,捻转,纠缠,百般勾引。
李清睿第一次被清瑟如此吻,理智顿时崩溃,狠狠压在她身上,化被动为主动,品尝她的美好,双手不停在她曼妙的身材上描绘。突然,他停下来了,偏过了头,呼吸沉重。
“你怎么了?”清瑟问。
李清睿的声音嘶哑,“不行,瑟儿,若是这样破了你身子,有朝一日被驸马发现了,你的名声就完了。”
清瑟面露窘色,心中尴尬不已,她应该怎么告诉李清睿她已不是处子了?“睿,说件事你别生气行吗?”
李清睿一愣,“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清瑟尴尬,“我……已经不是……处子了。”一句话差点咬了几下舌头。
室内又一次死寂。
许久,隐隐听到李清睿的叹气,一声叹气带了多少矛盾和挣扎。“是慕容幽禅?”慕容幽禅的身子能行吗?
清瑟摇了摇头。“是崔茗寒。”
后者一愣,随后大吃一惊,因为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崔茗寒!怎么能是崔茗寒?“瑟儿,难道是他强迫你了?不对啊,茗寒最近不知为何被丞相行了家法,我问过母后,她却不肯告诉我,只说茗寒背叛了崔家,到底因为何事?”
清瑟浑身一僵,想起当时几日不语的崔茗寒,想到他深可见骨的伤口,最后一丝忐忑也没了。“这是我欠他的。”最后,她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李清睿,从之前皇后的设计陷害,到后来她见无可奈何准备和崔茗寒就范,从崔茗寒为其说谎麻痹皇后,到她验证处子之身,皇后勃然大怒,丞相行那可怕的家法并向将他驱逐出家门,她原原本本都讲了。
李清睿听后,沉思几许,最终抱着李清瑟的臂弯紧了一紧,“瑟儿,你辛苦了,她是我母后,我替她想你道歉,我不会逼着你原谅母后,但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夹在中间的他很无奈,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心爱的人,于是,他能做的除了尽量劝导母后就只能好好保护瑟儿。
李清瑟扑哧一笑,“你看我是好欺负的样儿?若是皇后想欺负了我,我还能活着走出来?放心吧,她是你母亲,我怎么也会给她面子,但前提是你一定要保护我哦,如果有一天,因为你的疏忽被她得逞了,我李清瑟若是想反击,可不会因为她是你母亲而手软。”她一反之前的微笑,面色无比严肃。
李清睿也郑重其事地点头,“嗯,我明白,放心吧,我李清睿是个明白是非对错之人。”
清瑟投以怀疑的眼光,很想问问那个世界上最蠢的问题——你妈和你媳妇一同掉河里,你先救谁。不问了,越想越蠢!时间宝贵,还是问点重要的问题吧。
“睿,你会不会嫌弃我?”她问。
李清睿微笑,满是宠溺,轻轻在她面颊吻了一吻。“为什么要嫌弃?重复的话,今后我不想再说,瑟儿也不要再问了,我说过,我能做到。我……”说了一半,他就停下,有些僵硬。
“嗯?”清瑟问。
“我今夜能不能?”
清瑟大窘,这个问题嘛……这个问题嘛……她理智告诉她,快同意快同意!但直觉告诉她,不行不行!最终,英明神武的理智大君战胜了直觉,她不好意思说什么,凭着淡淡檀香气味寻到他的脸,吻上他的唇,用行动表达了她的回答。
如布夜幕倾散,绝艳暗香旖旎。
秋波暗涌,好一番盎然春色!
衣衫慢慢褪尽,他一遍一遍吻着她的唇,只觉得其如同甘泉一般永远品尝不够,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浑身的血液蜂拥,忍不住有些颤抖,是激动。清瑟觉得十分奇妙,她竟然和……李清睿之间!?
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只觉得他的手如同带电一般,将她身上电得酥麻。他很温柔,而清瑟也很喜欢这种温柔,伴随着他的节奏,慢慢释放自己,从最开始的忐忑和紧张,到最后的享受。
“瑟儿,我爱你。”他的嗓音性感,带着些许沙哑,是她从前并未听过的。
清瑟不想肉麻地说这些话,而后吻上他,两条藕臂抬起,将他头上的发冠打开,瞬时,乌黑长发倾泻,略略硬的发丝冰凉地贴在她胳膊上,她喜欢这种感觉,将两只手埋入他的发中,干净又清爽的感觉让她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发丝也有如此触感。
她的这一举动仿佛在鼓励他,他更为卖力。
夜过,日来。
在月与日交换之时,两人才停歇。
经过多次,李清瑟也没了之前的扭捏,如同与他在一起多年一般,半躺在他怀中撒娇,用手指在他身上一次次勾画,令后者酥麻无比。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一遍一遍,永不够一般。
清瑟抽回自己的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困了,你也睡一会吧。”
李清睿微笑着摇一摇头,“不,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便离开。”
此时天际越来越亮,他应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