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宫很猖狂!-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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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了吗?朕自然要赶着过去与他会一会。”
“是,末将明白!”刘建业躬身答应。
忽然一阵轻盈地脚步声传来,只听那脚步声便就知道是个女子,而且那人的心情应该是很好的,所以脚步迈的很快也很轻。
皇甫舜和刘建业的武功都是不弱的,自然也都是听到了的,皇甫尧的眉头皱了皱了,眼睛之中都是不耐烦的神色。
刘建业对着皇甫尧躬身行了礼,道:“四爷,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末将先行告退了。”
皇甫舜点点头,刘建业便躬身退出去了。
刘建业走到院中的时候,正巧遇到了正满面春风走进来的西门佩瑶,刘建业深深一躬,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末将见过三公主,三公主吉祥。”
西门佩瑶赶紧止住了笑,一脸的正色,但是眼中却仍旧都是笑意盈盈的,冲刘建业摆了摆手,道:“刘将军不必客气,快快起来吧。”
“多谢三公主。”刘建业起身。
西门佩瑶看了看里面,然后又小声地问刘建业:“刘将军,这两日本宫一直忙着在皇宫侍奉皇上,不知道舜哥可有按时吃饭休息呢?”
舜哥是西门佩瑶对皇甫舜的称呼,这还是源自很多年前,那个时候他们还都是小孩子,那一年皇甫舜随着大兴的先皇来过一次新皇,所以西门佩瑶与皇甫舜曾经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当时,才七岁的西门佩瑶便就皇甫舜唤作舜哥,现在成了夫妻之后,西门佩瑶便更加地喜欢这么称呼,觉得十分亲昵。
刘建业道:“这些时日因为皇上卧病,所以主人自然比以往要忙碌一些子的,日日都要忙着看着看折子看到深夜的,想必是很辛苦的,三公主……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刘建业知道皇甫舜最是不喜见到西门佩瑶的,所以便委婉地这么一说。
但是西门佩瑶却没有听出刘建业的弦外之音,反而西门佩瑶听了之后不免十分的心疼,皇甫舜的性格她自然是很了解的,平日里就十分劳累,每每深夜还挑灯夜战,这一个赶上父皇生病,必定是更加辛苦的了。
但是西门佩瑶转念一想。父皇既然这么信得过皇甫舜,甚至还让皇甫舜代劳国事,自然是好事的,而且昨儿晚上父皇说的话,更是大有深意的,明里暗里都是要传皇位给皇甫舜的意思。
西门佩瑶一时间便越发地欢喜不已了,勾了勾唇笑了,愣了愣才发现刘建业还在呢,西门佩瑶便不好意思地用手帕掩着嘴巴,对刘建业,道:“行了,本宫就不打搅刘将军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刘将军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如此,末将告退了。”刘建业疾步走出,趁着天黑,他要去太医院见一见刘文清。
西门佩瑶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大殿中来,四下里面瞧一瞧,并不见皇甫舜的身影,西门佩瑶便就又瞧了瞧书房紧闭的房门,西门佩瑶原本脸上还是笑意盈盈的,现在却有些愁眉苦脸了起来,忍不住就是一声轻叹。
皇甫舜平日的话是极少的,性子又是极为沉稳内敛的,所加之,一天中多半的时间都是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中度过的,算起来他们完婚也有三年了,若是换做寻常的夫妻,必定是连娃娃都有的了,但是他们……就连单独相处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而且每次见面,皇甫舜都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他们两人,当真是相敬如冰,而且还是冰冻三尺。
想到这里,西门佩瑶不由得又是一声轻叹,春天到了,所有的冰雪都注定会融化的,那么她与皇甫舜之间的寒冰又会不会有融化的可能呢?
西门佩瑶走到了皇甫舜的书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柔声道:“舜哥,我回来了。”
“嗯。”过了半晌,才从里面传出来一声低沉的回应。
西门佩瑶站在门外,有些委屈,又有些无奈,虽然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皇甫舜对自己并不见得就比其他人会热情多少,相反的,他对自己还会冷清很多,就比如说吧,她时常见到皇甫舜与刘建业相谈甚欢,每每看到的时候,西门佩瑶心中都是绞痛不已,原来皇甫舜也是会笑的,也有滔滔不绝的时候啊……
但是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说的话,掰手指头都能数的清楚的。
这算是哪门子的夫妻啊?
西门佩瑶咬了咬唇,虽然知道皇甫舜并不是真心真意娶得自己,算起来,三年前也是自己趁人之危,逼得皇甫舜娶得自己,她知道皇甫舜的心中对自己一直是有疙瘩的,但是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都已经做了三年的夫妻了,但是这夫妻之情反倒是越来越淡了,现在索性就连陌路人都比不得了,谁会相信新龙最得宠的三公主,竟然是这样的卑微无奈呢?。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西门佩瑶咬了咬牙,她决定今天要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
必定她是有好消息要告诉皇甫舜的,父皇昨天晚上说的话,自然是天大的好消息,说不定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皇甫舜对自己的态度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呢。
心意已经下定,西门佩瑶轻轻地推开了皇甫舜书房的房门。
“舜哥……”
西门佩瑶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巴,因为迎接西门佩瑶的是一双万年寒冰的眼睛,直看得西门佩瑶浑身上下都在哆嗦。
皇甫舜,你好歹是自己的夫君啊,竟然会用那样仇视抵触的眼神看着自己啊!
西门佩瑶委屈地想哭,但是她却不敢再皇甫舜的面前落泪,以前她不知道在皇甫舜面前哭了多少次了,但是自己的眼泪不但没有获得皇甫舜的怜惜,反而让皇甫舜更加地厌恶自己,所以从明白了之后,西门佩瑶就再也没有在皇甫舜面前流过眼泪,她虽然是新龙最得宠的三公主,但是她心中清楚,她的眼泪在皇甫舜面前却不值钱。
西门佩瑶倚在房门上,胆怯地看了看皇甫舜,轻轻地道:“舜哥,我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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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佩瑶倚在房门上,胆怯地看了看皇甫舜,轻轻地道:“舜哥,我是来……”
“本宫记得,曾经和三公主说过,本宫的书房不是虽然不是什么皇宫禁地,但是却也不是谁想进都可以进的,三公主,是你的记性太差,还是你从来都把本宫的话当做耳边风呢?”皇甫舜冷冷地看了一眼西门佩瑶,然后继续在那副梅花上面继续小心翼翼地勾着梅花的花蕊,一笔一笔都十分地用心专一。
西门佩瑶抿了抿唇,皇甫舜的话虽然伤人,但是她素来也是习惯了的,所以也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见着皇甫舜在画梅花,而并非在忙着政事,所以便也松了口气,幸好没有打搅到他。
顿了顿,西门佩瑶又朝里面走进了两步,柔声对皇甫舜道:“舜哥,你别不理我好不好?你看,我……我这两日都在皇宫,并没有时间侍奉你,所以刚一回宫我便过来书房看看你,所以,我并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舜哥,你……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必定咱们是夫妻……”
皇甫舜不语,低着头,目光时刻不离那副寒梅图,只是用毛笔指了指房门,示意让西门佩瑶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快点儿出去漩。
西门佩瑶的脸蓦地变得煞白了起来,自打自己进来之后,皇甫舜便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下,而且对自己的态度还是这样的冰冷疏远,刚才的那种让人冷得彻骨的眼神,像一把利剑插进了西门佩瑶的心中。
这个男人的心到底有多冷?有多狠?
这个男人到底要厌恶自己到什么时候?疝!
为什么不管自己如何的卑微,如何的委曲求全,都换不来他一点点的心动?!
她是他的妻子啊!
不论他愿不愿意不论他心中还有着谁,她都是他的妻子啊!
唯一的妻子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
西门佩瑶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转身走出,为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也为了自己心中那卑微的爱,她自是知道若是真的惹恼了皇甫舜,只怕就连着挂名妻子她都做不得了。
虽然心里面想着赶紧退出去不惹皇甫舜心烦,但是西门佩瑶却管不住自己的脚,只见西门佩瑶一步一步地走向皇甫舜。
皇甫舜自是听着西门佩瑶正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今天是怎么了?当真把自己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吗?
皇甫尧抬头冷冷地了西门佩瑶一眼,沉声问道:“三公主,你还有什么正经事儿吗?”
三公主?
西门佩瑶的心里面蓦地苦涩一笑,自己是他的结发妻子,但是他却口口声声地叫自己三公主,而且一叫就是三年。
正经事儿?
西门佩瑶更是满心苦楚,若是到了只有正经事儿才能相见的夫妻,那当真是世间第一可悲可怜的人。
自己素来是最骄傲得宠的三公主,如何就变成了便就是那样可悲可怜的女人了呢?
“皇甫舜,你到底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厌恶的甚至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肯?皇甫舜,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值得你这般记恨于我?!”西门佩瑶站在桌前一字一字认真地问皇甫舜,这是她第一次叫皇甫舜的名字,也是第一次敢这样地问皇甫舜。
三年了,她爱了三年,他却冷了她三年,她不想下一个三年还是这样的度过。
她爱他,虽然明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可能像自己爱他那般地爱上自己,但是却也不能这样不拿自己当一回儿事儿!
皇甫舜停下了笔,皱了皱,抬眼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人,西门佩瑶,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已经三年了,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正眼地看着这个女人,皇甫舜不自觉地就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立场这样地质问自己?
为什么这样讨厌她?
呵呵,这个问题还需要让他来回答吗?
皇甫舜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讥诮的笑意,对西门佩瑶轻轻笑道:“三公主,本宫觉得,你何不换个问题,或者说三公主应该这么问,本宫三年前为什么要娶三公主?本宫觉得这样会更加直截了当一些,三公主,你觉得呢?”
西门佩瑶的脸变得更加的惨白了,这个男人的心当真是比寒冰还要冰冷千万倍,但是明知道如此,自己却还飞蛾扑火一般不可救药地爱着他。
西门佩瑶咬着牙,努力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的哀伤,西门佩瑶看着皇甫舜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道:“皇甫舜,我知道当初你并不愿意娶我的,但是三年前的那个形式下,你自是身不由己,没有比入赘新龙更好的选择了,所以,你到底还是娶了我,而且到底是新龙助你躲避了皇甫尧的追杀,也是新龙让你重振旗鼓,给了你无尚的尊贵荣华,如今在新龙,你是父皇最信任的人,也是朝廷上最举足轻重的人,现在更是大权在握。”
“皇甫舜,不要忘了,你这些子荣华富贵可都是新龙给你的,都是因为你是本宫的夫君,你才获得了这么多的尊贵大权,所以皇甫舜,纵使当初你是迫于无奈而不得不才娶了我,但是如今都已经三年过去了,皇甫舜,你得到了那么多的回报,你也该心满意足了,但是皇甫舜你看看,我都得到了什么?我对你付出了那么多,但是又究竟从你身上获得了什么?!是你的厌恶鄙夷?!还有讥嘲哂笑?!皇甫舜,你知不知道你伤人不浅?!”
“三公主,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这三年,本宫是得到了许多回报,但是哪一样不是本宫自己辛辛苦苦、如履薄冰换来了?!”皇甫舜冷冷一笑,继续冷声道,“三公主,你的父皇的猜忌之心有多重,你不是不知,你的大姐二姐,大驸马二驸马又是怎样奸猾狡诈之辈,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他们的手腕,当初他们是怎么联手排挤打压本宫的,难道你都忘了吗?还有那些子新龙的皇室宗亲,朝廷大员,那一个不是对本宫噤若寒蝉?!若非这三年不是本宫日日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你以为本宫会有今天?!你以为新龙三驸马是好当的吗?你以为本宫现在还能有命跟你说这些子废话?!只怕本宫早就去了阎王殿了!”
“三公主,现在本宫拥有的,都是本宫苦心经营换回来的,现在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轻描淡写地就将本宫这些年的努力一带而过,说什么这些子都是新龙给的,不错,新龙是给了本宫许多东西,本宫承认,比如说耻辱,嘲讽,暗箭,算计,更比如说,明争暗斗,你死我活……但是唯独就是没有你说的那些子荣华富贵!三公主,那都是本宫自己挣回来的!本宫并不觉得受之有愧!”
说道这里,皇甫舜蓦地冷笑起来,挑了挑眉问西门佩瑶,道:“三公主,你现在不妨说说看,到底是谁伤人不浅?”
看着皇甫舜冰冷尖利的表情,西门佩瑶的眼睛蓦地升起了一层水雾,心里面也越发的着急后悔了起来,刚才她不过是向皇甫舜发一发牢***希望他重视自己而已,但是却不想,事与愿违,竟然惹得皇甫舜如此勃然大怒,西门佩瑶当真悔的肠子都绿了。
西门佩瑶忍着眼泪,赶紧道:“舜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舜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并不是有意让你伤怀,舜哥,我只是太在意你了,我是实在受不了你总是对我冰冰冷冷的了,舜哥,我心里面真的苦啊,我日日都能见到你,但是却日日都在着急担心,你到底什么时候肯多看我一眼?多听我一言?舜哥,我其实只是想让你对我在意一点,哪怕就是一点点,我就十分心满意足了,舜哥,我真的好怕,我怕你还没有爱上我,就要离我远去了,舜哥,你知道这些吗?我真的好怕啊!”
我其实只是想让你对我在意一点,哪怕就是一点点,我就十分心满意足了。
我怕你还没有爱上我,就要离我远去了。
……
皇甫舜看着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西门佩瑶,心中不由得就是一阵冷笑。
记得三年前,这个女人也是这么一副泪眼朦胧的模样跟着自己哀求,说什么不求自己爱上她,只要自己能娶了她就好,只要自己能与她做夫妻一场,那么她便就心满意足,此生无憾了。
……
这女人当自己是白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