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皇夫-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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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上刚吃过啊。”说完开始抱怨说,“你不知道,我穿过沙漠就废了两个多月,吃不好喝不好,好不容易来到了天启,结果天启那些食肆里的饭食特别难吃,根本没办法跟翔云比。”
天启皇帝,很优雅的笑了笑。
“哎呀,你怎么抱着个孩子?”刘慕威接着震惊道。
宇文清觉得他家宝贝儿子其实挺抢眼的,这人到现在才发现是因为眼神有问题。
宇文清微笑,“我儿子。”
刘慕威再次震惊,“(⊙o⊙)啊!”
刀疤男人很满意。
念鸣,“啊哈…………”
宇文清把孩子递给徐术,“你帮我抱着他,我去给你做些吃的。至于还想吃肉的各位,自己烤肉吧。”
宇文清动手为他们腌制了一盆肉,又蒸了一锅米饭才算了事,想一想平常人怎么养得起他们啊。
吃饱喝足之后,刘慕威跑到宇文清的房间里要跟他聊天。
刘慕威伸出手指逗孩子,被小狐狸咬了一口后,悻悻的收回了手,“清弟,你儿子长得真可爱。”
“谢谢夸奖。”宇文清给念鸣擦了擦口水后,看向刘慕威问道,“你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刘铭很担心你。”
刘慕威支支吾吾的说:“也没什么,就是四处逛逛,哈哈……”
宇文清很真诚的说:“你笑的好难看。”
刘慕威立刻闭嘴。
“那个男人是谁?”宇文清好奇的问。
“他叫蒋信。”刘慕威,“不说我了,你呢,你怎么会跑到天启来呢?”
宇文清把自己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隐藏了一些不好透露于他人的,事情倒是说的很清楚。
“不对啊,你被人掳走的事情我知道,这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可是,后来又传出,你三个月后就回宫了。你既然在天启,那翔云的那个又是谁啊?”刘慕威微眯着眼睛猜测道,“还是说,司马南鸣找了个人替代你。”
宇文清心里是信任司马南鸣,所以对于这些他并不操心,信对方也已经收到了,只要等着他的到来就好。
“你就一点都不怀疑他背叛了你吗?”刘慕威见他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很好奇的问。
宇文清笑了笑,“我信任他。”
小念鸣见自己爸爸只顾着跟别人说话,不看自己,不乐意了,立刻啊啊两声吸引人的注意力。宇文清如他所愿的看过去,他就立刻高兴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两只小脚丫翘起来。宇文清抓起他的小脚丫亲了亲,逗得他笑个不停。
刘慕威看着床上光屁股的小胖子,“这可是小皇子呢。”
晚上分房间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毕竟五个人,只剩两个房间,还都不乐意再去其它人家借宿,最后宇文清大手一挥,一伙人住一个房间,所以萧逸、童焱有幸跟自家皇上住一个房间,心里一点荣耀的感觉都没有,只剩惶恐了。至于被宇文清划为一伙儿的蒋信很满意的把刘慕威拉回了房间。
宇文清见房间分好了,看了看还精神着的念鸣,便抱着他去找徐术。
他走到房门边,便看到徐术愣愣的坐着,果然是有心事啊。
“文清,进来吧。”徐术抬头发现宇文清站在门前,便开口道。
宇文清走了进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你有心事。”
徐术沉默了一会儿,“我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宇文清有些不太明白。
徐术吐了口气,“是啊,离开。我在这个村子住了有三年了,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心里却很不舍得。”
宇文清点头,“这里民风淳朴,生活安宁,确实很值得让人留恋。”
“是因为蒋信吗?”他看的出来蒋信来这里是专门寻徐术的。
徐术,“并不全是因为他。我也该回去了。”
“回……”哪里?
徐术没再说什么。
宇文清见他不想说,也不想勉强,“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就这两天。”
“……感觉好突然。”虽然跟徐术相识并不久,确实已经把对方当做朋友了,虽然注定要分离的,却没想到会那么快。
徐术抿嘴笑了笑,“有些舍不得你们。”
“我也很舍不得你。”他把孩子递给徐术,“你是回翔云?”之前聊天才知道徐术也是翔云的人。
“嗯,不知道我们以后还会不会见面。”
这个问题,宇文清也不知道,他回了翔云,住在皇宫里,也没什么机会出去,相见的机会是渺茫的。
两天后,宇文清抱着哭泣不止的念鸣送走了徐术他们。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宇文清在想,人生中总有那么些人在自己的生命里留下了痕迹,但最终却只是过客,而离别时的感伤却不曾因为知道而减少一分。
司徒空看着因为离别而伤感的宇文清,这种感情他是不太明白的,在他看来,明知道是过客的人,又何必为此而伤感呢,那只不过是生命里的一个小小过程罢了。
司徒空在宇文清身旁负手而立,“早饭吃什么?”
宇文清面无表情的看向他,“心情不好,自己解决。”
童焱在二人身后忍不住扶额,他们的皇上,怎么会,怎么会……那么没眼色的去得罪厨师呢。
萧逸安慰似的拍了拍童焱的肩膀,表示习惯就好。
宇文清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徐术并不打算告知村里人他离开的消息,以免徒增伤悲,所以早早的他们便走了。而他们这些借住的反而留在了这个院子里继续住着。
看着哭睡着的念鸣,拿出毛巾为他擦了擦脸,躺下,抱在怀里,“儿子,我知道,你早晚也会离开爸爸去过自己的生活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来得晚一些。”
司徒空吃了一口萧逸做的饭,就放下了筷子,嫌弃的十分明显,“你真是太没用了!”连饭都做不好。
萧逸没什么反应的继续吃饭,虽然他也觉得很难吃。而童焱则在心里翻白眼,暗自嘀咕:“我们是臣子,责任是护卫,不是大厨好吧。把做饭的人给气走的人是谁啊,谁啊!”当然,打死他也不敢把这些想法吐露出声的,他还想跟萧逸多活几年。
司徒空难得的皱了下眉头站了起来,他负手走到厨房门外看了看,依然没有宇文清的身影。
“这宇文清真是太可恨了。”说话的语气仿佛,‘啊,今天天气可真好!’
萧逸跟童焱吓得停下了筷子,忍不住为宇文清担忧起来。
结果下一刻,司徒空转过身来,一脸气愤的说,“我不就是说一句话吗,至于不给饭吃吗?”
两人放心了,继续吃饭。
童焱觉得自己好歹是人家的臣子,所以好心的解惑说:“主子,宇文公子其实不是咱们的大厨,而且,他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做饭还是情有可原的。”
萧逸,“主子先忍耐一时,午饭宇文公子应该会做的。”
司徒空听完他们的话,脸上露出往日的微笑,“既然如此,我把他变成我的大厨吧。”
童焱心中一凛,故意用很随意的口吻说道:“主人,我觉得那样就不好了。宇文公子以后若每天都想着怎么做饭,岂不变得很无趣。属下觉得,主人若很喜欢宇文公子做菜的手艺,可以调派一位大厨来跟他学习。我想,宇文公子肯定会不吝赐教的。”他是不会说‘宇文清身份贵为翔云皇夫,怎么能来给你做厨师’这种话的,他们的皇上就喜欢做一些比较有挑战的事情,那样他才会觉得有意思。他觉得有意思一般折腾的都是别人,那计策层出不穷,但最后大都会实现他的目的。
司徒空或许是认同了童焱的说法,“这事你去办吧。”
童焱欣然领命。
又一日接近傍晚的时候,小小的村庄外来了一队人马。
向北看着村口,“希望这次找对了。”
向南把水袋第给向北,“你先喝些水,我进去找人问问。”
向北接过水袋灌了一口,“我跟你一起去。”
他们二人一路往北行来,进了好些个村庄,却一直都没找到一个名为,‘马木村’的村子。失望了好些次,向北又焦躁起来,好在知道了确切的地方,如今只是费时间些罢了。
两人进了村庄,因为接近傍晚,家里都在忙着吃饭,村里少见人影。
两人刚进了村口,便见一大树下有一老人正在靠着树坐着打瞌睡。
向北脚步飞快的来到树下,“老人家,老人家,你见过这个人吗?”他说着拿出一张画像来。上面赫然就是宇文清。画的倒是极像,只要见过的,自然能认得出来。
那老人本昏昏沉沉的,被他这一嗓门给喊清醒了,“后生在问什么?”
向北拿着画像给他看,“见过这个人吗?”
老人看了看,摇头,“没见过。”
向北失望的收起画像,对身旁的向南说:“我们走吧,公子不在这里。”
向南让他稍安勿躁,然后蹲下问那老者:“老人家,你们这里可是马木村?”
那老人懒洋洋的点头,“是啊,我们这村子里大都姓马姓木,所以叫马木村。”
向北听了大喜,不过想到这人不认得皇夫,又以为自己只是找了个名字相似的村庄。因为字体不对,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马,哪个木。
向南接着问道:“近几个月来,这村子里可有外人来借住?”
那老者听他这么问,来了精神,“有啊,见到三波呢。最早来的是个大着肚子的男人,借住在徐大夫家,听说已经生了,只是他不怎么出门,老朽也没见过他。还有……”
老者要继续说时,就被向北兴奋的声音给打断了,“就是他,就是他,那人肯定就是公子了。”
两人问了徐术家的方向,便带着人进了村。
老者看着呼啦啦的一队,忍不住感慨,小小的村庄还没这般热闹过。
☆、133
133。相见
向南向北两人敲门的时候;宇文清正在厨房里指挥着新收的学生做菜。这是两天前司徒空硬塞给他的徒弟,让他好好教着;没一点求人的态度;不过宇文清见这年轻人很是好学,做事也认真;便很认真的教他。说起来惭愧;他就会做一点家常菜罢了;到这里搞得跟神厨似的。为了不误人子弟;宇文清多是用讲的;让这人自己去参悟;一个好的厨师;要懂得创造不是。
因为要做饭;小念鸣就被放到了摇篮里;而摇篮则放在离他不远的院子里。
司徒空坐在摇篮旁边,看着里面的孩子哼哼哈哈的自娱自乐,一只小白狐很警惕的防备着他。
小念鸣躺在摇篮里能看到的就只有蓝天白云以及坐在旁边的司徒空了,所以他伸出手来对司徒空要抱抱。不过司徒空可不敢抱他,婴儿看起来太脆弱了。所以,看着锲而不舍要抱抱要不到,还不哭的小孩子,他伸出手去,却被小念鸣给握住了一根手指。被小小的孩子抓着一根手指不放,他说不出这种感觉,只知道挺好,所以他就一直伸着手让念鸣抓着。听着他咯咯笑个不停。
“小孩子挺有趣的,我是不是也生个儿子玩玩?”司徒空看着白白嫩嫩的念鸣心里闪过念头。
门被敲响时,吸引了念鸣的注意力,小脑袋翻腾着想去看向声音的来处,可惜他脑袋对着大门的方向怎么都看不到的。
萧逸去开门,宇文清正好也走出来,他把孩子从摇篮里抱出来,立刻被念鸣热情的糊了一脸口水。自从被教会了亲亲后,他逮着谁就糊一脸口水,这院子里除了不敢抱他的司徒空外,都没落下。
向北心情急切的敲着门,门被打开了,却见是一陌生人,急忙看向院子里,正好看到了宇文清的身影。
宇文清也被敲门声吸引过去,正好看到向南向北的身影,心中一喜,还没开口,向北就已经冲了进来,来到他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宇文清被他这一跪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向北,你快起来。”
向南走过来,也跟着跪下,“拜见公子。”
宇文清忍不住笑了起来,“快起来吧,干嘛行那么大的礼。”以往他们见面,向南他们都是行半礼的,这郑重的让他觉得意外。
向北不愿起身,痛哭流涕的说:“公子,是向北无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子被人抓走,吃了那么多苦。向北有罪,请公子责罚。”
宇文清这可是真被吓到了,主要是向北哭的太狠了,让他看着极为不忍,“向北,别哭了,你快起来。那件事也不能全怪你的。我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乱跑,怎么会给他们可逞的机会。”
向北执拗的跪着,“不,是向北无能,向北没来得急救下公子,都是向北的错。”
而罪魁祸首则在一旁面带优雅的微笑看着宇文清一脸犯难的样子,一点身为罪魁祸首的心虚都没有。而另外两个帮凶则眼关心,心观耳,直直的站在司徒空的身后,装木头人。
向南一进院子就注意到这三人了,而在看到司徒空的模样后,瞳孔更是微缩了一下,不过一瞬间恢复常态,没任何举动。
向南的反应,司徒空很是满意,这就是不打算揭穿他的身份了。至于心虚?他可真的一点都没有。除了他背后的那两个人行证据,谁知道抓宇文清的背后主谋是他呢。不会被当事人所知的计谋,自然无需担心。至于身份坦露,他从一开始都没告诉宇文清自己的名字,连姓氏都没说,没有欺骗,只是隐瞒,宇文清即使想生气,又能有多大的气可生呢。这点而言,司徒空显然比司马南鸣当初做的高杆很多。
几人心思电转间,向北还在那里痛哭着,宇文清还在那里劝慰着。
宇文清看着痛哭流涕的向北,真是没办法了,怎么就那么固执呢。
正在思考着该怎么让向北停止哭泣,老实的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宝贝儿子帮他解决了这一大难题。
念鸣本来挺好奇又多了两个人出现,可还没等他想打招呼,就听其中一人呜呜的哭了起来,刚开始他听着还觉得有意思,再听下去就觉得自己遭受到了挑衅。在他的小小心思里,这一家里可就他一个人哭的,他一哭,他爸爸什么都答应他了,让他好不得意,结果现在竟然又来了一个会哭的,还在他亲爱的爸爸面前哭,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地位遭到了威胁,然后张开小嘴娃娃的哭了起来。
小孩子的哭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