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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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郎,再不快点会迟到哦。”虽然口上催促着他,但虞妙弋一点也不舍得推开项羽的怀抱。冷落她一个多月,他恢复如初的宠爱与依恋让她鼻头微酸,却心头泛甜。
“妙弋,你瘦了很多……”这话叹息而出,项羽不由心疼,想她这些日子在军营受苦受难,他想怪她怨她,却有不忍不舍。反之项羽一脸的纠结心痛,虞妙弋却俏皮一笑,“瘦了吗?放心,只是暂时,很快我就会‘胖’起来,到时你可不准嫌弃我肚子大得圆滚滚的样子哦。”
虞妙弋难得的俏皮惹项羽怜爱,宠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尖,他并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只是轻轻一笑,“好。这些日子给我好好养着,本将军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原来的白白胖胖。”说着捧起了她的小脸蛋,心疼地感觉到她的消瘦,“记住,胖了有赏,再瘦下去,休怪本将军无情,回虞溪就是你的下场。”
项羽略带打趣的威胁让虞妙弋眸子一亮,映着炭火,熠熠生辉,“你,我,我终于可以留在你身边?”
“瞧你高兴成这样?”项羽捏捏她因雀跃而染绯的小脸蛋,笑她的语无伦次,亦感动她对自己的在意。虞妙弋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傻样,嘿嘿笑着,抱着项羽不舍放开。他的认同是对她的追逐最好的奖赏。
“妙弋,再不放开,你的夫君就要迟到了哦。”再腻一会,项羽学着她刚刚的口气说着,更是染红了虞妙弋的耳根,让她悻悻松手。“你,你快去快回。回来,我……”红着脸低着头说着,虞妙弋抚上自己的小腹,然而她刚想说等他回来她就告诉他一件喜事,但这回她忽觉无法说出口,倘若知道她怀孕,项羽怎么可能还会让她留下?虞妙弋迟疑纠结之际,项羽已经吻了下她的眉心,留了句乖乖等他便掀帐出去,徒留虞妙弋一人对着烧旺的炭火发呆。
*
项羽、范增应邀入宴,项羽姗姗来迟,宋义颇有微词,范增打和,让项羽自罚几杯谢罪。项羽和范增对了眼色,两父子默契地开始出演今晚这场戏。
项羽依计板着一张脸,一双异于常人的重瞳之眸瞪着宋义,让宋义心就是一阵咯噔,但这时候项羽还是没有立刻发作,听从范增的意思,自罚几杯谢罪就回了位子坐下。
宋义对项羽本来有怨,但刚刚被他那双眼一瞪,他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训斥他。所以他只能看向范增,希望身为项羽亚父又比较圆滑世故的老者能说说项羽。范增会意点头,宋义才放心。继续饮醉听歌赏舞。
会上,宋义接见了齐国的使者高陵君。见宋义和高陵君言谈甚欢,想起范增昔日曾说叔父项梁定陶一败宁有蹊跷,项羽不由一怒,直接把手中的酒杯捏碎。这一动静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项羽见众人朝他看来,与范增对视一眼,隐忍下心里对宋义、齐使的猜疑怨恨,项羽站了起来,进入今晚戏曲□。
“上将军,前日赵使又来请援,言秦军重重包围了巨鹿,形势万分紧急,依项某之见,我们还是赶紧北上渡河,好跟赵军里外配合,形成夹击之势,这样一来必能打败秦军。”
宴会因故友高陵君的出席而兴致正浓,项羽这个时候又来催战,无疑让宋义大大不快。“次将军稍安勿躁,援赵之事本将军自有主意。”对于项羽的催战,宋义总是这个说辞,当下再次重申,“依本将军之见,暴秦三十余万的雄狮重围巨鹿,我们此时不可以轻易冒进,以卵击石。避其锋芒而以待敌军疲惫之机,才是上策。相信范老先生也同意本将军的决定。”知道范增是项羽的亚父,所以宋义说完还不忘搬出范增来压制项羽,毕竟这一个多月来,每当项羽暴躁地来催战,范增都会来劝退他。宋义觉得在这点事上,范增与自己的看法一致,亦或者范增这老头圆滑,知道审时度势,不敢与他这个卿子冠军硬碰硬。
听到点名自己,范增只是捋须,看向宋义,问道,“上将军的意思是要秦赵相斗,我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宋义开心抚掌,“果然还是范老先生深知本将军之意!次将军,上阵与敌交锋,我比不上你;要说坐在帐篷里出谋划策,你就比不上我了。何况你的亚父也认同本将军的计策,你就耐下性,好好等等。来来,高陵君,我们喝酒。”说罢,宋义已经和身旁的故友举杯。
“且慢。”范增拦阻道,“上将军,请恕老夫直言。坐收渔翁的计谋不错,但若想期待赵军削弱秦贼,须双方实力相差无几。可惜如今赵国的兵力远不如来势汹汹的秦贼,怕只怕赵国奈何不了秦贼,而被秦贼一口吞下,到时秦贼拿下赵国转而对楚,我们也怕难以应付。所以,依老夫愚见,援赵已经是迫不可待。”
范增突然的转变让宋义惊得站起,但深知人家两父子一条心,宋义也觉多说无益,但是他是如今楚营的上将军,凡事由他做主,当下,宋义再坐下时,语气已经不善,“范老先生你太多虑也太低估赵军高估秦贼,本将军相信赵军可以削弱秦贼,本将军意已决。‘等’!全军上下若谁还有微词,军法论处!”
逼出宋义这句话,范增表面蹙眉懊恼,心底却一笑,假装失意地坐下。项羽却再次站起,挺拔的身姿被烛光拉下一道颀长的身影,一双重瞳之眸就这么瞪着宋义,竟让宋义不敢直视,“上将军,不是项某有意抗命,而且营内的军粮已经不济,再加上这严冬气候,将士们饥寒交迫,日益一日。再这样虚等下去,恐怕我大楚的勇士们没上战场就已经被活活饿死冻病!”项羽的声音豪迈,字字铿锵有力,歌舞暂停之际,他的一字字更是让帐外受寒受饿的将士们听去,让他们心生愤然的同时感动项羽的记挂。
“项羽!”宋义拍案而起,“论资论辈你有何资格质疑指责本将军?军粮不济我已经让炊事营去征粮,棉衣不厚我也已经在想办法。这些还用不着你来操心。今晚的宴会是本将军特为齐使接风洗尘,晚宴不论国事,尔等勿再多言,扰了使者雅兴,否则就以军法论处。”当下言外之意已有逐客意味,项羽巴不得立马走人,知道今晚该唱的戏已经唱完,项羽冷哼一声,甩手离去。
范增没有立刻离去,项羽离开后他替项羽向宋义赔罪,留下直到摸清宋义宴请齐国使者高陵君的真正意图后才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次好久啊。。。不好意思呀。没办法,这一周被牙痛折磨死了,回家静养了。
今晚还有一更哈~上点甜蜜的~~~
☆、犹豫
那边项羽和范增正和宋义争论得面红耳赤,这边虞妙弋一直对着炭火抚着小腹发呆,纠结着要不要告知项羽她有喜这事。
风雪骤大时,有小兵报说钟离昧求见。钟离昧是炊事营营长,在她还是向榆的时候很是照顾她,而他与阴淮交好,想到阴淮,虞妙弋大约知道钟离昧深夜到来所为之事。果然,接见他后,钟离昧便是要她搭救阴淮。
傍晚准备晚饭的时候,虞妙弋还是向榆,小脸蛋黑黑,眉毛浓厚,没想到几个时辰后再见,眼前之人让钟离昧震惊得忘忽言语。她的脸变得白净,晶莹剔透像外头的雪花,更像灶房里的面粉团,他知道捏下去一定很有嫩性,忽然觉得这个比喻不好,钟离昧黝黑的脸面泛红,已经不敢再直视虞妙弋。之后还是她问及他的来意,他才想起,但说话时支支吾吾,怎么也找不到舌头,逗得虞妙弋都笑了。然而下一刻当虞妙弋得知项羽如何处置阴淮时,她已经笑不出来了。
捆绑示众,问题是现在正风雪交加。
和钟离昧匆匆赶到校场时,雨夹杂着风雪淅沥而下,这让他们更加担心阴淮的处境。阴淮就在校场跑道旁的高台,被五花大绑在石柱上,周围有三人看守,为首是英布。
“放了他。”虞妙弋对着英布说道,眼担心地看向阴淮。周围的篝火在风雪里忽明忽暗,几近熄灭,借着这淡淡的光亮,虞妙弋勉强地看到阴淮低垂的脸上煞白的面色。一旁的钟离昧更是担心地上前唤他,但被英布的手下喝止。
“夫人,这是项将军的意思?”英布上前,对虞妙弋欠身表示见礼后这样问道。言外之意是除非是项羽的命令,否则他不会放人。
虞妙弋咬咬牙,只能摇头,“不是。但若项郎追究,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这话并不让英布接受。“请夫人不要为难属下。将军严令,不到明日日出不放阴淮下台。”
“可是现在不仅大风大雪还下了大雨,别说呆一晚上,再呆半个时辰阴淮恐怕性命难保,这绝不是项郎所要。”瞧他们是棉衣加身,穿得厚实,阴淮却只有一件单衣,哪里坚持得了一个晚上?而且阴淮怎么说都算他们昔日的恩人,项羽绝不会真想要阴淮的性命。然而虞妙弋的焦急却仍让英布为难。“夫人,军令如山,属下难以做主,请夫人先请示将军吧。”
英布的坚持让虞妙弋气恼,奈何不了他,虞妙弋只能去找项羽,可是晚宴还在进行,不知何时结束,虞妙弋等不了,只能去找自己的哥哥虞子期。虞子期也表示为难,毕竟是项羽的命令,但妹妹求他,他也不能真不管,只能被她拖着来到校场,试着与英布沟通。
然而英布还是不肯。毕竟他们虞氏兄妹是项羽的姻亲,私放阴淮这罪就怕到最后还是自己受,所以英布仍旧坚决不放。
此时风雪加大,雨点也急,虞妙弋撑着把伞留下,替阴淮遮挡,英布劝解不下只能任她这样,钟离昧趁机拿来棉大衣给阴淮环上。而一旁的虞子期有点无奈,就怕项羽赴宴后回来不会乐意看到这些。
虞妙弋他们的到来阴淮知道,可是身子的冷让他浑身僵硬,抬头只虚弱地看了他们一眼后就微昏过去。然而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眼,阴淮还是看清了她恢复女儿身的容颜。如他所想的绝色倾城,只一眼便烙印进了心,只可惜她却是项羽的夫人。这个事实无疑让他心头更为沉重,让他更不愿醒来。
“阴大哥?”虞妙弋担心地呼唤他,此刻并不希望他睡着,这么冷的天,他睡着将会多危险啊。
“要不我去拿点热粥?”钟离昧为阴淮裹紧棉衣,建议道。虞妙弋点头,但英布不允许,还好虞子期从中调解,英布才勉为其难答应,让钟离昧去拿热粥。
钟离昧离开,虞子期接替他的位置,为阴淮裹紧大衣,“妹妹,你还是先回去等将军,宴会很快就结束了,若让他回来找不到你而发现你在这,恐怕不大好。”说着虞子期看了阴淮一眼,后面那句“不大好”其实指的是阴淮,怕项羽因她对他的关怀怨气加重,这点虞妙弋岂会不知。毕竟阴淮受此劫难是因为她。
“嗯。那麻烦哥哥了。”有虞子期在,虞妙弋多少安心点,然后她还没有放下伞,项羽已经来了,看他一脸的阴沉,恐怕误会在所难免,虞妙弋无奈了。
“回去。”只扔了这么两个字,项羽就转身离开,虞妙弋看了眼哥哥,交代他先照顾好阴淮,自己亦步亦趋地跟着项羽回去。
回到寝帐,虞妙弋刚开口叫了声项郎,就大大地打了声喷嚏,这让项羽本来就不善的脸色更加难看。拉她进来,把她按坐在床上,项羽嗔视着她,“说过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的,虞妙弋,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哪敢?我只是一直等不到你回来就出去走走嘛,然后不小心在校场看到阴大哥……”
“不小心?”项羽突然逼近的一张脸撑满虞妙弋的眼,吓了她一跳,“还有,谁准你叫他阴大哥?再让我听见一次,我让他再多示众一天!”再多示众一天,绝对能要了阴淮的性命。虞妙弋知道要害,赶紧抿住嘴。
她闭嘴,他无言,两人这么近距离的对视,目光相接,鼻息纠缠,渐渐项羽已经把持不住,直接就势压到了她,“妙弋,不准你想着念着别的男人。”她与阴淮之间那半个多月的共处一室已经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不烧了那个寝帐,不惩罚下阴淮,项羽难以泄愤。这些虞妙弋明白,但是,“项郎,我和阴,阴郎中没什么。他,他也是在今天傍晚才发现我是女子。”这话出口,虞妙弋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因为她说谎了。阴淮不知何时早知她是女子,但此时为了不让项羽更介意,她只能这样说道。
“是吗?”项羽半信半疑,以他妙弋这样的绝色,即便身着男装也难掩的风华,阴淮和她共处那么久会看不出?但此刻他更多是希望阴淮真是今天才知道她的女子,不然一想到阴淮在知道她是女子的情况下还和她心安理得独处那么久,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任何男人对自己的夫人心生的半点旖旎念头都让项羽容忍不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温泉?”若不是他也去了,到时阴淮发现她是女子时会是怎样的一幕,项羽想想更想杀了阴淮而后快。
项羽这话一落后腾起的杀气让虞妙弋的心咯噔一跳,“我,他……”其实她也不知道阴淮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不,虽然没有确凿把握,但虞妙弋似乎知道。阴淮是跟着她去的,在项羽来前已经在了,因为这半个多月以来,虞妙弋总能发觉阴淮对自己的观察跟踪,想来阴淮真是早就知道她的女子,怀疑她从军的动机才那样监视她。
“你,他?不准你把自己和他摆在一起!”项羽气恼她的欲言又止,她越是藏掖他越是不安,捧过她的脸,让她好好面对自己,“看着我,妙弋,你的眼里只能只有我。”
他的霸道一如他加在她脸上的力道,让她无法偏移,只能望着他,眼里心里都是他,满满都是他。可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又靠她太近,眼里映着他的同时也把他眼里倒映的自己看进眼底,让虞妙弋脸面一红,头皮发麻,萦绕在一起的气息已然紊乱升温。只互望就能让彼此意乱情迷在彼此眼中,此情此景下,项羽早已把持不住。吻已经霸道而落,长舌不容她丝毫抗拒直接闯入她的唇齿,纠缠起她的丁香小舌,搅乱彼此心湖。
待虞妙弋从项羽凶猛狂热的吻中清醒时,她发觉自己已经衣裳不整,胸前雪峰已经傲然俏立,项羽逗玩着峰顶红莲,饱尝着它盛放的美味时,一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