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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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身体,却让沈璃尘给占去了,而且就在他差点死于剧毒的时候!
重重地甩上门,他气冲冲地出了云雪裳的房间。
这晚上,最难熬的事是,云雪裳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的守宫砂跑哪里去了?她并不是那种失了贞洁便一定要寻死觅活的人,可是,这贞洁去了哪里自己总不能如此糊涂吧?传出去,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自己居然不知道和哪个男人睡了觉!难不成真是沈璃尘?自己脑子被烧坏了,所以不记得了吗?
可是,想了许久,她实在没有做出那种事啊!莫非和男人看看烟火,放放风筝也能让女人失贞?拜托,她云雪裳不是那样迂腐愚昧的人!
一夜,让她的眼睛赤红,又有浓浓的黑眼圈。
昨儿难受完,白天还能入眠,而今天,她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看着窗外那渐渐泛起的鱼肚白,听着他上朝而去的匆匆步履声,她的心,一点点地沉到谷底。
七
夜之媚,她还要这样受五夜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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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暮交替,云雪裳最害怕的晚上又来临了。
今儿安狐狸哪里也没去,就在天龙宫里。
安狐狸亲政以来,仅几天就已经连颁十七道旨意,免赋税,开大考,选贤能,广济难民……朝中呈一片欣欣向荣之气,今儿他就在天龙宫侧殿里宴请新进京的士子们。
而后宫中,又新选入了数百宫女妃嫔。他选美人非常苛刻,绝对不要显赫的家世,多为学士或商家之女,模样又一定要万里挑一,所以层层筛选了来,数百人到了他的面前时也只剩下十余人了。
如今正陪在他身边的,正是这些新鲜的美人们。
丝竹歌舞,彩袖霓裳,mei眼秋波,他端着金樽,目光却越过这些舞姿绰约的舞伎身上,到了殿外那片月色之中。
云雪裳已经被挪到了离安阳煜稍远的房间里住着,她放下了茶碗,关上了窗户,把那烦人的声音关在了外面。
一轮月,冰冰寒寒。
今年的春天一点也不暖和!
七夜之媚应该就快发作了吧?她走回了榻前,手伸到枕头底下,握了握那个小泥人,然后才把手伸到了两个宫女面前,任她们把自己绑上!
她已经知道为什么要绑住自己了,如果她的手脚能动……她身上将无一寸完好的肌肤,她会用手指去拼命挠,想止住这从骨髓里渗出来的酥痒。
可是,她一定能熬过去的,不过是七夜而已。
她躺下去,闭上了眼睛,开始静静等待那痛的降临。
这么倒霉的事都经历过了,想来,今后自己遇到啥事也不会怕了。
那边的乐声,换成了一支欢快而急促的调调,透过一切细小的缝隙,钻进了她的屋子里,随着身体上那慢慢泛起的酥
痒,开始折磨起她来。
那媚的灼
热,从肌肤往骨髓中渗去,越来越烫,她眼前又开始出现幻觉。
一大片桃林,桃花瓣儿片片落下,缤纷地在地上铺出一张花瓣的床来。她看到自己正缓缓地倒向那柔软清香的花瓣床上。有一个男子,从桃林里缓缓走出,动作优雅地解开了腰带,然后俯在了她的身上。
她伸手抱住了这男子,勾住了他的腰肢,无声地邀请着他。
感觉如此真实,她甚至感觉到了男子那真实的火烫的大手到了自己的脸上,轻抚着,然后慢慢下滑……
“臭狐狸,我会报仇的。”
她喃喃地说着,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似是幻觉,又似是真实,真的有个男子正在急吼吼地褪着衣衫,往她的身上扑来。
残存的理智让她猛地打了个激棱,可是想仔细看看,却又实在是看不清。手腕,突然就被解放了,那人解开了她手上的红绸,接着便是脚上的!
“谁?”她小声问着:“沈璃尘么?”
来人并不作声,一把抱住她大步就往外走去。
哗啦啦一声响,她跌进了冰凉的水中,那凉扑头盖脑地把她包围住,春寒料峭的天气,她却感觉到了一种极致的舒适。
她久久地闷在这冰水里,直到无法呼吸时才冒出水来。
是谁这么好心?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有人!这又是哪里?她打量着面前的一切,自己呆着的地方是一方小池,池子四周蹲有几只玉雕的小狮兽,兽嘴往外流着清清的水,落在池中,溅起一片晶莹水花儿。
池子四周悬着层层的白纱,只一盏青铜灯,豆大的亮光微微晃悠着,让她对白纱外面的情形看得并不是太清。
“臭狐狸,烂狐狸。”
她暗骂了一声,又侧过自己的手臂来,轻抚着那手臂上原本有朱砂痣的地方。
暗处,安阳煜黑着脸,双手负在背后,冷冷地看着她,她的声音那么大,大到他坐在喧闹的人群中都听得如此清晰……自然,只是他一个人能“听见”。他只要一想到她在榻上扭曲的模样,就让他食不知味,坐不下去了。
见她轻抚手臂,他心里又不舒服起来,中了七夜之媚的时候居然还会装!
突然,他看到云雪裳慢慢地抬起一只腿来,而另一只手居然就往自己的腿
jian去了……情形一下子又变得you人起来。
他的喉中有些发紧,这女人倒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怎么就放dang至此了呢?
可是,云雪裳哪里是他想像中的那样,她不过是想试试……自己那层mo到底还在不在!哪里能真做个糊涂虫呢?
纤细的食指慢慢地往里面钻进去,痛……她皱了皱眉,继续往里面探去,可是,这样的动作,又猛然间触动了那七夜之媚,那滚烫从深处开始燃起,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而至!
啊!
她被剧痛给击倒,飞快地撤出了手指,用力地尖叫着,拍打起池水来。而此时水面上浮起一些血色……
她居然自己把自己的zhen洁给弄没了……她欲哭无泪,看着那些血色,呆若木鸡!
这回,可真说不清了
☆、94。终于把不应该做的事做了【94】
暗处,安阳煜再也忍不下去了,这女人,存心要了他的命!宁愿要手指,也不要他的帮助!
他缓缓走了出来,到了那了冰池的边上,云雪裳仰起头来,眯着眼睛看着他。
突然,她一伸手就拉住了他的脚,安阳煜没防备,居然被她拉得一个趔趄,扑嗵一下掉进了水池中围。
“安阳煜,你不是想整我么?”
云雪裳喘着气,慢慢地又把她自己沉入了水里,青丝在水中漂起,如海藻。
安阳煜从水中站起来,一把她捞起,疯狂的yu火,在刹那间就将二人湮没……
“看清楚,云雪裳,是朕!”他掐住云雪裳的下颌,沙哑地说道。
“是朕……”云雪裳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她哪里还有神智?
“去他妈的沈璃尘!羿”
安阳煜看着她娇
媚入骨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下去?恨恨地在心里骂了一句,俯身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在她的唇瓣间攻城掠地,长驱直入……
她是这样滚烫,新鲜,柔软,香甜。
虽然,他知道她是被药控制了,可是这样的她也激起了心底最原始的冲
动,他的动作也愈加生猛了一些……
这丫头,真和别人偷过欢吗?怎么如此生涩?
他吸了口气,尽量让动作轻一些,可当他缓缓推进去的时候,表情立刻就凝固住了,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似乎是有阻拦,可是再进去,又不像是……
此时她媚态万千,如果想从她的反应上来分辨,根本是不可能的,他犹豫了半天,开始后悔起来,当初为什么要答应那个可笑的条件,即使自己当时碰了她又如何?也不至于会出现今天的状况!
“安狐狸,你不是男人,你用这种办法……想要么?我要你要个够!”而云雪裳身子猛地一颤,喘着气,在他耳畔说着。
此时,她已经分不清幻觉和现实了,这是一种,极欢快,又极疼痛的感觉!
她低下头,齿用了些力,开始咬他,从他的唇到了他的肩膀,狠狠地,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七夜之媚,在男子真正碰触到她之后,药xing以最疯狂的状态爆发出来!她完全没了意识。
一切,安阳煜都已经无法控制了。
可是,是这样的痛呵!
云雪裳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去,她开始尖叫着,手指紧紧地掐着他的肩。
安阳煜又是一个用力,云雪裳拼命开始捶打起他来,不过是幻觉,为何痛至此?
她越打,他就越勇猛……
“沈璃尘……”
迷糊中,云雪裳唤了一声。
只这细细一声,又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安阳煜,他的热情顿时像被浇了一盆凉水,戛然而止,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紧拧起了浓眉,神色狠戾难看。
“不要走。”云雪裳又贴了过来,伸手去抓他的肩膀。
他挥手打开她伸来的小手,冷冷地斥责道:“下jian!”
当然是下贱,否则怎么会与他疯狂如此的时候还要喊沈璃尘的名字?难不成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放
浪形骸?
云雪裳被重新推回那冰冷的水里,意识渐渐散开,人慢慢往水底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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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雪裳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几乎像是要散架了样。
她眨了眨眼睛,窗外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爬起来,抓起了床边小桌上的茶壶,猛灌了几口,这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是光着身子的,而且,身上有许多红红紫紫的印记,尤其是腿
中间,尤为的痛!
发生了什么事?幻觉也能导致这样的情形?还是从窗户里爬进了男人,把自己非礼了?
本就糊涂,现在更糊涂了!想了许久,也只记得自己似乎泡到了一个小池子里,然后便是有一个人跳下了水……
猛地瞪大了眼睛,莫非是安狐狸?
是,这皇宫大院,还有谁有这样的狗色胆?
心,狂跳了起来,她跳下了榻,抓过小铜镜仔细看着自己的身体,是,这就是云
雨之后的模样,她见过虹姑娘遇到粗鲁的客人后身上的模样,吻痕,掐痕……
死狐狸,终是让他得逞了!
她气极了,用力地把铜镜丢开,拉开门就要冲去找他论理。
脚刚迈出去,她就镇定了下来,这样去,若他不承认,反咬自己和别人……那她就有口说不清了!
“姑娘,用膳了。”
几名宫女捧着膳食走近来,用了难得的温和的口气,手中那食盒里,也是难得的好菜色。
作贼心虚的臭狐狸!前两日怎么不见有这般好心?
她退了回来,坐回了桌前,盯着那些饭
菜,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并不是那种失了zhen洁便要死要活,觉得天塌下来的人,只是觉得被臭狐狸这样暗算了,实在太不值得!便是真去死……也要拉他去垫背!
“咕噜……”
肚子开始抗议了,那样疯狂了一晚上,实在是消耗力气的。
吃饱饭,再想法子!
她恨恨地抓起了筷子,大口地扒起饭来。
“云姑娘,皇上召您过去。”不多会儿,又有两名宫女走进来,低声说道。
云雪裳坚持用完了饭,才跟着宫女到了安阳煜面前,他正歪在长长的软榻上看奏折。听到声音,便略略挥了下手,殿中的奴才们便齐齐退了出去。
“小猫儿,有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他继续看着折子,头也不抬地沉声说道。她曾以为会是沈璃尘坐到这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来的吧,她太低估他。
“皇上深谋远虑,奴婢想,很多人都未想到有这一天。”
云雪裳清脆地答道,深谋远虑几个字特地说得很重,他,就是一只狐狸。
安阳煜低笑了起来,把折子扔到她的面前,沉声说道:“瞧瞧这个。”
云雪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折子为何要给她看?弯腰捡起折子,打开,是一位大臣力劝安阳煜不要应邀参加赤月国公主的大婚典礼。
两国之间常有摩擦,边境处小战不断,不定哪天就会爆发一场大战。赤月国公主大婚只怕是陷阱,诱他前去,大越国刚刚经历一场动荡,若他被捉,大越国内必乱,那时的局势就不好说了。
她的目光落在折子上的一个名字上,沈璃尘?她猛然想到安阳煜前日对自己说的,沈璃尘要娶赤月国公主为妻,原来这是真的呀!
心里隐隐有些失落,沈璃尘不是说喜欢自己么?难道也是说说而已?也对,男人原本就可以喜欢七个八个的,再娶上十个二十个的,不足为奇,沈璃尘长得再帅气,也只是普通的男人罢了。
安阳煜看着她低眉敛目的模样,嘲讽地说道:
“他的皇后,你怕是当不了了。”
他这也知道,素日里却得那样可怜兮兮,故意引人同情他!云雪裳吸了口气,把折子放回他的身边,轻言软语地说道:
“是,是奴婢妄想而已。”
安阳煜一听,倒怔了一下,怎么没脾气了?被七夜之媚剪了她尖尖的爪子了?
“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要奴婢去做?”
云雪裳抬起头来,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了无辜。
装吧!安阳煜冷哼了一声,指了指书案上堆得乱七八糟的折子和书说道:“去收拾干净。”
行,做苦力我愿意,只是别想着再能占着我的便宜。云雪裳乖乖地过去干起活儿来,堆得小山一般的折子,他都不在御书房里批折子,搬这里来干什么?无事就压榨奴才们的劳动力,搬来搬去的,不要流汗花力气么?
跛着脚来来回回地走着,因为脚趾头间都塞了棉花,以免伤口互相触碰到,所以顺儿找了双大大的鞋给她趿着,一走起来就啪啦啪啦地响。
安阳煜再无心看折子了,目光就随着她一跛一跛的身影在殿里来来回回。
好像许久之前,他就想像过这样的场景,他批折子,她乐文……当然前提是轻手轻脚,不是跛成这般模样,还是为那个男人受的伤。
皱了皱眉,起身,从架子上拿起了一个青花小瓷瓶,这是中午让御医送来的,他把瓶子往云雪裳身上丢去,沉声说道:“拿去,三日可痊愈。”
那瓶破药膏,既没治好她的脚趾头,又让她在晚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全托安狐狸的福,他给的东西,她哪里还敢用!她的脸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把东西捡起来,双手恭敬地捧着,认真地磕头谢了恩,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怀里。
安阳煜皱着眉看着她这番模样,她越恭敬,就表示她越愤怒,说不定此时心里已经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问侯了个遍!
她那句“你大爷的”,他可是记忆犹新!想过很多种她,独没想过,会骂脏话的她!
不对,还有那媚得让他无法控制的她!
他强迫自己赶走脑中那一幕幕chun*色无边的画面,抓起了折子。
“启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