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黑心小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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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女吗?”苏洛九掸了下裙子,温温地笑问,把玉簪丢到林管事的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林管事无力反驳,默默拿过桌子上的玉簪,仔细辨认后开始肉疼,他知道这个丫头生活很奢侈,但也不能拿这上好的老坑冰种乱丢啊!
“林叔,帮我查查看,这只簪子还有谁买过,我记得千珍阁有记下买者信息的习惯。”苏洛九自自然然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拿手把脑袋一撑,又是一如既往没骨头的坐姿。
“半月前,千珍阁进了一批新款首饰,都是老坑冰种的好货,但玉簪只有两支,一支尾部刻有千字,一支尾部刻有珍字,这只尾部刻着的便是珍字。”林管事细细打量着玉簪,眯着眼回忆,“若老夫没记错,你这支是相府大夫人买走的,另一支……对了,千珍阁每次进新货,都会送去七公主的别院给她和其他几个公主挑选,这支簪被七公主选去了。”
“啊……七公主啊。”苏洛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拿过簪子赞赏道,“瞧瞧这雕工,啧,谁要得了,不得欢喜得时时刻刻戴着么。”
林管事有些自豪,“千珍阁的东西皆是珍品,自然该是如此。”说完,微微皱眉,看了眼苏洛九,有些奇怪为什么相府的东西会在她手上,不过还是选择不去询问,毕竟他们只是合作关系。
“王婆卖瓜。”苏洛九撇撇嘴,瞥了眼某管事黑了的脸,低笑着慢悠悠晃了出去,留下房里的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
“少主,您若真的戴着跟七公主同款的簪子,七公主不得恨死你,魏雯凤打的莫不是这个主意?”沿着佳人湖走回相府,暖荷蹙着小眉头分析道,那个七公主虽说漂亮,可比少主却是差远了,女人的嫉妒心是很恐怖的。
苏洛九睨她一眼,眼里划过不明的利光,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或许吧。”
“少主你又敷衍我!”跟了少主十多年,暖荷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敷衍,气呼呼地瞪眼。
“她想干什么,到时候不就知道了,急什么。”苏洛九见她鼓着腮帮子甚是可爱,忍不住恶劣地捏了上去,软软腻腻的手感很是不错,在她炸毛之前松了手,眯眼笑道,“去,让枕浓来一趟相府。”
“不去。”某丫头傲娇一哼,默默地往楼中楼走去。
“哈哈哈……”某少主扶着树干捧腹大笑。
“少主!”某丫头咆哮。
“月亮挺圆。”某少主无辜望天,明晃晃的太阳的确很圆。
“……”
瑶琴阁。
枕浓随着暖荷躲开相府的人快步走了进来,见到盘腿坐在桂树下草地上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的苏洛九,为那一身看着简朴,却贵得离谱的衣裳默哀片刻。
“少主。”枕浓上前轻唤。
“来了。”苏洛九慢悠悠地把瓶瓶罐罐收进药箱里,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问道,“宫里有什么情况么?”
上次在路上想要暗杀她的是墨纤纤的人,想来也是因为小时候先皇因为自己差点罚了她的恨积攒了多年还没消吧,不过这场刺杀来的也算及时,否则她也不会那么容易把人手弄进宫,偷梁换柱……唔,墨纤纤身边留三个,太后身边放三个。
枕浓点头,“魏雯凤近日去见过太后,太后好像答应了帮魏雯凤的忙,只是青衣听的不完全,少主,明日宫宴您要小心。”
“麻烦,皇家那些人的资料带来了么?”苏洛九揉了揉眉心,早知道上辈子就学点催眠什么的了,直接把魏雯凤背后的人问出来,也省了现在跟他们勾心斗角麻烦的要死。
“嗯。”枕浓应道,把厚厚一沓纸交给她,有些迟疑地开口,“少主,我们查不到墨王的消息。”
“墨王?”苏洛九挑眉,若有所思地抚了抚手上的资料,“别再查他了,我尽量不跟他有什么交集。”能在府中忍耐了十六年,这种人性子坚韧,城府极深,若是能不打交道那是最好的了,她来京城只想查清当年对她和娘动手的人是谁,不想节外生枝。
“是。”枕浓点头。
苏洛九睨了眼厚厚的资料,深深的无力着,美眸往枕浓那一瞟,枕浓立刻以楼中楼有事为由迅速离去,无奈,大眼又瞟向暖荷。
暖荷在心里把枕浓咒骂三千遍,耷拉着脑袋从苏洛九手里拿过资料。
苏洛九满意地弯起双眸,捏捏她软软的脸蛋,“乖。”
“……”念资料什么的真的好痛苦,她可不可以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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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止……再过两天出来哈,过两天就天天有他了哈哈哈
☆、第十七章:蛋蛋的忧桑
洛九真心觉得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有杀母仇人在周围晃荡,有不知名的大BOSS盯着,有带衰的扫把星墨止一枚,现在又来了个让自己躺枪墨王爷,若非性别不允许,她现在就是蛋蛋的忧桑而不是淡淡的忧伤了。
天正蒙蒙亮,正是酣睡的好时候,瑶琴阁内却是一片嘈杂,原因无他,宫里来的教习嬷嬷来教乡下长大的大小姐规矩了。
“小九啊,宫宴不比一般的宴会,最是讲究规矩,特别今夜的宫宴是为了庆贺墨王爷病愈,尤为重要,为了你啊,我特意向太后姑姑讨要了一个老嬷嬷来教你些规矩,以免失了礼惹上麻烦。”清早的时候,带人来的魏雯凤如是说道。
“哎哟喂,说违心话可是折寿的,后娘你可得留着点小命看老子怎么惹麻烦才好。”起床气十分严重的苏某人阴阳怪气地哼了哼,“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魏雯凤气得差点厥过去,抹着眼泪就去找自家老爷诉苦了,留下来的教习嬷嬷一脸严肃就欲敲门,却被突然飘来的一阵幽香迷晕,倒在冰凉的大地上陪着屋内的人会周公了。
……
日上三竿,大门再度打开,一抹纤影幽灵般晃出来,依旧睡眼惺忪,依旧怨气缭绕,走了两步突然被什么绊住差点摔跤,一声非常不文明的“靠”破口而出。
“少主……”暖荷一直守在门外,见苏洛九出来了,默默站远了一些,少主是那种只要睡不好就会头痛欲裂暴脾气的人,所以,没有睡好的少主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生物没有之一。
“泼醒。”苏洛九凉凉地睨着昏倒在地的教习嬷嬷,踩着她肉肉的腰跨了过去。
暖荷看着就觉得疼,怜悯地看着地上的一把年纪的老嬷嬷,端起早就准备好的一盆水“哗啦”一声泼在教习嬷嬷身上。
嘤咛了几声,教习嬷嬷悠悠转醒,最开始还有点不迷糊地四周看了看,意识到自己浑身是水后,彻底惊醒,一边尖叫一边狼狈地爬了起来,“啊!”
“嗤,衣冠不整,言行失仪,如此上不得台面,让你来教我,呵,魏雯凤果然想看我惹麻烦想疯了。”
微凉的轻灵嗓音带着浓浓的讽刺从教习嬷嬷身后传来,教习嬷嬷的脸瞬间沉了下去,愤怒地看向苏洛九,“你,你简直是大胆!”竟然敢泼她,还出言不逊……
“哎哟,我胆儿是挺大的,这不大白天见着鬼了都不带躲的。”苏洛九嗤笑。
“你……”教习嬷嬷可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老人了,宫里的娘娘对她都有一份敬重,如今却被个黄毛丫头如此折辱,但良好的教养注定她不能像个泼妇一般,只能气站在原地气得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美你不用夸了,暖荷带教习嬷嬷下去收拾一下,瞧瞧这一身的湿哒哒的,礼仪规矩都化水了,太后娘娘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到时候说是被我给欺负的治我的罪,那可就真是冤枉了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苏姓弱女子迳自往躺椅上一窝,极其嚣张地笑着,抬手,对教习嬷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教习嬷嬷自幼跟着太后明里暗里对付过多少人,可这种无耻得这般光明正大的却是头一遭遇上,气得是脸黑如炭却拿她没有办法,狠狠跺了跺脚,决定换好了衣裳再来收拾她。
“啧啧,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姑娘跺脚,装嫩也是宫廷礼仪么?”懒洋洋地调侃悠悠传来。
暖荷“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引着气得全身发抖的教习嬷嬷去换衣裳了。
苏洛九凉凉地看着两人走远,按着发疼的眉心,不耐地往树干那边扫去一眼,“出来。”
“九丫头你什么时候武功高的能发现师父了?”花无泪抖着半长不短的花白胡子,从树干后晃了出来。
“你上山刨坑拿草药当媳妇的时候。”苏洛九不爽地斜他一眼,控诉他多年痴迷医术把对自家徒弟实行放养政策的行为。
“那个……”花无泪视线开始漂移,老脸有点红,又开始转圈。
“有事说事啊。”苏洛九本就因没睡好一阵阵疼的脑袋被他转得几欲爆炸,无力地伸手拦住他老人家。
花无泪搓着手干笑,“那个,熠天国的北方发现了冰蛤的踪迹,我想……”
“想给你外甥找药?”苏洛九挑眉,猜出他的意思了,装傻,“那就去啊,没钱去楼中楼拿。”
花无泪被噎了回来,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个,能不能帮……”帮我照顾一下阿止。
“不能。”苏洛九麻溜儿地拒绝,眯眼凉凉地笑笑,“老子要宅斗要宫斗还要学规矩太忙了干不了别的。”
“跟阿止说啊,让他帮你解决。”花无泪立刻接话,可怜兮兮地憋着嘴,“九丫头,你看你医术都比师父厉害了,上次改的那方子多有用啊……师父我这一去怕是要几个月哪,你就帮忙照看着点他,病发了就帮他压制一下,唔,能想出法子给他治病那就更好啦,你看你们俩的病一个至阴一个至寒,指不定你研究他的病突生灵感,把自己的寒毒也解了哪……”
“治他?哎呦喂,治好了他让他有力气掀飞我气昏我?师父,我的极限就是不找他麻烦,所以您别再创造机会让我收拾他了,谢谢。”苏洛九面无表情地望天,每次看见那厮都要倒霉吃瘪,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呢何况她本来就是个小人,她武功可能比他差,但她是玩毒的,若非看在这老头儿的份儿上,她早收拾他了。
听到这里,花无泪也忍不住低咒他心爱的外甥两下,“咳咳,我保证他以后绝对不掀你不气你在你需要时全力相助!”说着,泪眼汪汪地卖起萌来。
苏洛九木木地移开目光,拿起躺椅上放着的小枕头把脑袋蒙上。
“丫头……”声音那个凄迷哀婉。
良久。
“你站在这儿是要等那个老太婆回来跟她来场黄昏恋么?”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
花无泪嘴角一抽,但也知道小徒弟这是心软了,目的达成,无声奸猾一笑,脚底抹油溜的飞快。
而很快回来的暖荷,敏锐地发现了自家少主怨气不但没消,反而比之前更浓重,咽了咽口水,怜悯地瞄了眼气势汹汹朝苏洛九走过去的教习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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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答应了师父的小九会对阿止好吧会吧会吧……
☆、第十八章:我的亲爹,你到底想干什么?
金日高升,清风为伴,佳人座上,浅笑倾城,此情此景,仿若画中,如果,忽略某人捏着嗓子矫揉造作的声音——
“哎呀,我的好嬷嬷,你动作太快了,人家看不清可学不好,麻烦再来一次……”
“……”某嬷嬷重复第一百三十六次。
“嬷嬷不好意思哈,这日头太大,那会子晃了人家的眼,又得麻烦嬷嬷再来一次了……”
“……”某嬷嬷重复地一百三十七次。
“咿?哪有拿凉水来练喝茶的,虽说人家刚回京并不富裕,但一点儿茶叶钱还是不差的,暖荷,换一杯来。”
“……”某嬷嬷被烫,失手打翻茶盏,第一百三十八次失败。
“啧,嬷嬷可是宫里的老人了,连茶都不会喝人家可不信,莫不是某些人派过来找人家不痛快的?”
“大小姐,你如此不服管教,奴婢可不好跟夫人交代。”教习嬷嬷脸色铁青,冷怒着瞪向躺在躺椅上一口蜜饯一口茶,从头到尾都以先看再学为由,让她折腾半天累得气虚,只在不断找茬自己却未动过一下的悠然自得到让人恨不得抽死的少女。
“我又不是牲口,干嘛要被你管教。”苏洛九慢悠悠地站起来,恢复了往常慵懒轻灵的声调,见她的确累得脸色发青嘴唇泛白,略微满意地勾了勾唇,发疼的脑袋都舒服了不少。
站在一旁伺候着的暖荷终于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被自家少主终于不再“人家人家”了感动得泪流满面。
“你……”教习嬷嬷捂住胸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苏洛九,恨不得将她瞪出俩窟窿来。
“眼神要能杀死人,还要刀剑干什么?”苏洛九笑眯眯地盗用流星花园句式,眼神似有若无地往院门口方向扫了一下,突然凑到教习嬷嬷耳边,趁她怔愣之际,低低笑道,“知道我刚刚整了你多少次么?一百三十八次,因为,你是跟着魏雯凤那个三八来的,还很三八地打扰老子睡觉,所以,你,三,八……”
“大小姐你未免欺人太甚!”教习嬷嬷气得脸色铁青,修养再好,此刻也被逼得拔高了好几个分贝,颤着手要指向苏洛九,却见刚刚还嚣张的少女顺着自己的手朝后倒去,重重跌倒在地,一愣,就听一声低喝传来——
“你在干什么!”
苏筠一身朝服大步走了进来,温和的脸上此刻满是怒火,冷冷看了发愣的教习嬷嬷一眼,俯身要扶起摔倒在地的苏洛九。
“相爷可别碰我,乡下养大的孩子可承不起。”苏洛九避开他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任暖荷清理着身上的草屑,似笑非笑地瞅着苏筠。
“胡说些什么!”苏筠沉下脸,把那张神似心爱之人的脸上的嘲讽和倔强看在眼底,心微微地疼了一下,想着怕是有人在她面前嚼舌根子了,转头冷冷看向向自己行礼的教习嬷嬷,“桂嬷嬷到底是宫中老人,教规矩能把人教到摔倒,本相这等见识浅薄的人倒算是长见识了。”
“相爷恕罪。”桂嬷嬷被苏筠的威严震得双腿发软,怨怼地看了苏洛九一眼,不甘地跪倒在地,“奴婢一时不察累大小姐摔倒,是奴婢失职,请相爷责罚,大小姐,奴婢向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