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武至尊-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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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开店的小二虽然身份不起眼,但是往往八面玲珑、消息灵通,一见黄碧荷就认出了她是厚土门中土堂的堂主,因此比见自己的亲姑奶奶还要热情了许多。
不过,黄碧荷一摆手,他就知趣的退到一边不言不发了。
从店里走出两名身着普通百姓衣服的汉子,一名凑到黄碧荷面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黄碧荷便点点头道:“把尊贵的客人请下来吧!”
那名汉子点子头,向站在一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店小二使个眼色。店小二急忙上前,那名汉大在他耳边吩咐了一声,店小二会意当下就领着黄碧荷等人走进了小店。
在店小二的引领下,黄碧荷走上二楼,让小二敲响了一间客房的房门。
“黄堂主真是耳目通灵啊!我们兄弟刚刚住下,您就找来了!”
客房里,传出乔越清朗的笑声。
黄碧荷这次来,一下动用了十几头灰背巨狼,动静着实不小。以乔越和拓跋海夕的机警,也早在窗口望见了一切。
门吱哑一声开了,乔越和拓跋海夕把黄碧荷迎进客房。
“多日不见,龙少门主的风采依旧,看来伤势己经全好了!少门主来到青峰山,我们有失远迎,还请多多包涵。”
黄碧荷抿唇一笑道。
“黄堂主这还不算是远迎吗?”
齐伯 (2)
乔越淡淡一笑说道。他对这黄碧荷并没有好感,当日蓝莹若不是与她拼斗受伤,也不会轻易遭了穆沧海的毒手。不过,他现在的身份是火神教少门主,该有的礼貌做到就可以了。
“龙少门主这是怪我们来得晚了?”
黄碧荷微微一笑,转头向手下厚土门弟子道:“龙门主是我们厚土门的贵客,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马上安排像样的客栈供少门主移驾歇息。”
“黄堂主,不必麻烦了!在下出身寒微,有这种地方住就知足了。”
乔越说道。
黄碧荷一双凤目转了转,沉吟一下笑道:“也好,既然龙少门主喜http://。345wx。欢这里,那在下也不敢勉强。”当下又对手下人说道:“告诉店小二,就说这间客我们厚土门包了,其他客人一律不准在这里留住,另外要加强保卫,确保龙少门主的安全。”
“多谢黄堂主的关心,龙羽先行谢过了!”
乔越说道,心中却暗自道,黄碧荷这样做,分明是在监视自己。
“龙少门主不必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了,龙少门主,我们的东西可曾带来?”
黄碧荷又问道。她关心的哪里是乔越的安全,而是他们厚土门圣物的安全。
乔越负手踱了两步,眉头一挑,笑道:“当然带来了,不过待明天我见过戚门主才会奉上!”
“如此甚好,若是能够回归厚土门,我们整个厚土门将对龙少门主感激不尽。实不相瞒,我们门主己经有心这次与龙少门主交好,厚土、火神两派结为生死联盟。”
黄碧荷道。
“在下也有此心愿,想中原大势,如今五大派自相争斗,引动诸国争战,民不僚生,实在有些有悖于我们修武者造福天下的宗旨。”
乔越道貌岸的说道。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是说出这这冠冕堂皇的话也私毫不含糊。
黄碧荷秀眉耸动,颇有赞许之意的看了乔越一眼,呵呵一笑道:“龙少门主忧国忧民,果然不愧是火神教的领军人物!”
“黄堂主过奖了,不知黄堂主还有什么事?若无事的话,我们想要休息了!”
乔越答道。他实在对这黄碧荷提不起兴趣来,若非她也是厚土门的一号人物,才懒得跟她说这么多。
见乔越下了送客令,黄碧荷显出微微一丝尴尬,但是随即就春风满面的笑道:“也好,龙少门主万里迢迢赶来,确实辛苦了。我等就不再打扰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他们,只要我们厚土门能办到的,绝不令贵客失望。”
“多谢黄堂主美意!”
乔越笑道。
齐伯 (3)
送走黄碧荷,拓跋海夕朝窗外望了一眼,又默运意念真气扫视了一下周围,这才低声咒道:“好个厚土主,把这里看得可真严实啊!简直就把我们当囚犯了。”
“随他去吧!”
乔越微微笑道,在这里他并不担心什么,这些人既然愿意在这里守卫,就让他们守卫好了。不过他担心的是,明天上青峰山之后该如何发问他身世之事。
他己经打听了,如今的厚土门代门主戚常庆是个阴险狡诈之人,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就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自己。
况且,他还不一定知道他的身世。
所以一切都得等到明天再说。
“海夕,睡吧!走这些人为我们守夜,我们还怕什么?”
乔越打个呵欠,自顾自的躺到床上。
这时,就在街边的拐角处,黄碧荷冷冷的望着乔越和拓跋海夕客房的灯光片刻,这才向手下大汉吩咐道:“一定要守好这里,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说着,她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凌厉。
“哈哈哈……贼子,来啊……接我三百招!”
“公子……快跑,别让他们抓到你!”
“哈哈……”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时而惊恐,时而狠辣,时而焦急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苍老的疯笑声。
黄碧荷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有些厌烦的微皱眉头道:“那个老疯子怎么才来?”
“回堂主……那个老疯子己经流落到了山北,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他找来!”
一名手下答道。
黄碧荷点点头,那是当年那个逆子手下的一个老仆人,名叫齐如,被他们打伤之后就疯了,终日神智不清,本想待他好一点后追问那逆子的下落,但是十余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
“我们走!”
黄碧荷抬头又看了一眼乔越房间的灯光,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带着两个手下向街对面走去。
这时的客房之中,乔越猛的睁开眼睛,仔细听了一会儿,忽然失声叫道:“齐伯?”
刚才那疯笑声他极其熟悉,正是当年与他一眼逃走,后来为了俺护他而不知所踪的齐伯的声音。
“怎么了老大?
拓跋海夕这时也惊醒,问道。
“走,海夕,我们去找一个人!”
乔越当即说道。
“什么人?”
拓跋海夕问道。
“不要多问,快走!对了,记好刚才那笑声!”乔越急道,当下起身便开门走出去。
“笑声?……”
齐伯 (4)
拓跋海夕挠挠头不解的自语道,他仔细听了一下,果然遥遥的传来一阵疯笑声。
走到楼下,早己有厚土门的弟子迎上来,问道:“龙少门主,不知有何吩咐?”
“我要出去一趟,你们不要跟着了!”
乔越冷冷的道。
“这……”
那名弟子迟疑一下,连忙说道:“我们黄堂主的命令,是要我们保护你!”
“笑话!堂堂火神教少门主用得着你们保护!老实呆在这里,我们一会就回来!”
乔越冷笑着丢下一句话,带着拓跋海夕掠出门去。
“快……快去秉报堂主!”
那名弟子一愣,急忙向身边一人压低声音说道。
乔越和拓跋海夕己经冲上大街,看都不看那些警戒的厚土门弟子,展开身法风一样的向远处掠去。
这五土镇并不是很大,顺着那疯笑声传来的方向,乔越和拓跋海夕一路踏屋脊而行,很快就找到了己经疯了的齐伯。
一堵破败的青砖墙下,齐伯披散着花白的头发,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双眼呆滞的看着天空,时而喃喃的自语着什么,时而忽然发出一声大笑。
此时己近秋冬,北方的夜风己经很冷。但是他只穿着己经看不清颜色如同碎布条一样的单衣,赤裸的地方也己经沾满了泥垢。
若不是他的声音乔越还记得,就算了看到他,乔越也不相信这就是当年救他的齐伯。
“齐伯!”
乔越噗嗵一声跪倒在这个比叫花子还要肮脏的疯老头子面前,失声叫道。
“嘿嘿……公子,你回来了?”
齐伯看到乔越,呆滞的目光中忽然闪过一丝惊喜,嘻嘻笑道。
“是啊……我是乔越,我回来了!”
乔越一愣,急忙说道。
“你这贼子,来啊!接我三百招!”
齐伯忽然脸上神色由嘻笑忽然变成了仇恨,手中的拐杖一扬就向乔越直直的砸来。
一声叹息,一只手无声挡在乔越头前,接下了齐伯的一杖,轻轻一送一拉,齐伯跌坐在地,而那根木杖己经到了拓跋海夕的手里。
“老大,他疯了!”
“不……齐伯,齐伯怎么会变成这样?”
乔越摇摇头,喃喃道,双拳紧握,忽然上前抓住齐伯的肩膀,摇晃着喊道:“齐伯……是我啊,我是乔越,你看看,我是乔越啊!”
“嘿嘿……玩儿牛牛……”
齐伯呆滞的嘿嘿笑起来,晶亮的涎水从嘴角淌了下来。
乔越一阵哽咽,只觉得心口像被茅草塞住一样刺喇喇的疼,忍住低头叹了一口气,眼中淌下了两行眼泪。
齐伯 (5)
这时,遥遥的一座高屋上,黄碧荷远远的看着残墙边的乔越、拓跋海夕还有疯了的齐伯,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忽然悄悄的转身跃下屋顶,飞跨上早己等在那里一头巨狼,向五土镇外青峰山的方向奔去。
烛光咄咄的跳动着,整个室内的红光也随着忽明忽暗。
“呼哧……呼哧……”
戚常庆喘着粗气,奋力的在身下雪白的躯体上运动着,额头上渗出了一颗豆大的汗珠。身为厚土门代门主的他年纪四十多岁,由于长年修武,筋节如虬,壮硕的肌肉闪着古铜色的光芒,力气还不亚于血气方刚的二八少年。
他的身下,是一名绝美的女子,不过在戚常庆的淫威下,脸色并没有一丝悦意,反而面无表情,如同死人一般,她紧咬着红唇,偶尔戚常庆重重的撞击之下,她的淡淡的娥眉才微微一皱,眼中却闪过一丝无比的厌恶。
一边动作,戚常庆的脸上泛着邪恶的笑容,他伸出大手,捏住她艳如红葡的蓓蕾玩味的摇晃,一片雪晕扩散开来,他笑容更加得意了。
“如烟……你还真的很坚强啊!这么多年了,每次都是这一副死人模样!”
戚常庆邪笑道。
那叫如烟的绝美女子听到他说话,却憎恶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闭上了眼睛。
“哈哈,好……算你狠,不过我也告诉你,就算你真的死了!你也是我的,我照样会每天都来对付你一次,啊……”
戚常庆脸上显出一丝狞笑,忽然加快了速度,大床之上跌宕起荡,甚至连那烛火也照动得更厉害了。
不过,这时绝美的女子如烟的娥眉却皱得更紧,银牙咬着红唇更深,无声的渗出了一丝晶莹的血珠。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从外面穿来,黄碧荷的声音传来,“门主,有消息了!”
戚常庆猛的挺直身子,深吸了一口气,道:“进来说话!”
黄碧荷推门进来,就看到眼前的无耻一幕,不过她并不没有回避,这样的场景她也见过不是一次了。
“己经找齐疯子验证过了,就是他……”
黄碧荷道。
“哈哈哈……”
戚常庆忽然仰头一声狂笑,随即狠狠的抬了抬腿,望着己经紧皱眉头的绝美女子如烟道:“如烟,你听到了吧?你的儿子我己经找到了!明天,对,明天他就会到这里来了!”
大手抚上她雪白的脸庞,戚常庆的声音便得很邪恶,“你说,明天我该怎么对付他呢?”
那绝美女子眼中先是一惊,随即又充满了仇恨,她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银牙却咬着红唇更紧了,如果她能动的话,她一定会把戚常庆的喉咙咬破。
齐伯 (6)
“恨,你很恨是吗?不过,恨又有什么用呢?”
戚常庆抚弄着她的耳珠,邪邪的说道。
两颗晶泪从她妙目中滑落,她的眉头松开了,银牙也不在咬着嘴唇,但是她的脸上却多了一种心死一般的表情。
戚常庆又狂笑一声,翻下身来,望了一眼站在那里的黄碧荷,忽然招手道:“过来!”
黄碧荷身子微颤了一下,依言走了过来,在戚常庆的指示下跪伏在床前,伸出雪白的素手轻轻握住那庞然大物,然后缓缓的张开朱唇……
“哈哈哈……”
房间里,又响起戚常庆的狂笑声。
一串晶泪如珠,从绝美女子如烟的脸上无助的滑落。
…………
五土镇的客栈里,乔越己经把齐伯带了回来。
“杯叔,怎么样?”
乔越望着琥珀酒杯上发出的晶莹光芒渐渐从齐伯身上消失,急忙问道。
“唉!他的头颅经脉己经被摧毁,断无修复的可能了!”
酒杯无声叹息的声音响起,乔越的心像石头掉进大海一样缓缓下沉。
拓跋海夕己经被乔越支往街头监视住那些厚土门弟子,乔越这才唤出酒杯,希望他能医好齐伯的病症,不过连杯叔都没有办法,那他也就真的失望了。
“己经这样了,乔越,你也不必太过伤心!人世无常,一切看开了就好!”
酒杯看着乔越失神的样子,低声劝道。
“谢谢杯叔,我没事!”
乔越叹口气说道,又望着己经在杯叔强大力量下己经晕过去的齐伯一眼,抓住他的手道:“齐伯,你放心吧……乔越回来了,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一点点委屈。”
他含泪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