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错爱千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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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雨势,不下到后半夜,恐怕是不会停咯。”这是他的经验之谈。
“啊——”她失望的拖长了语音。
一直在奋力的烧火烤火的薛少宗,才开始注意到她跟之前反常的情绪。
低低的开口,关切的问:“怎么了?被雨淋的不舒服?”
他摸着她的头,是有点凉。
桑榆轻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就是担心我们这么晚还不回去,家里会不会担心。”
薛少宗了然的笑着:“放心,他们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放心,天亮之后回去解释就是。”
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穿着太难受,他索性解开了脱下来,放在柴火前烤。
他仅穿着湿透了的中衣,胸前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桑榆腾的烧红了脸,垂下头看着地面不说话,顿时安静了下来。
要死了,真尴尬,这不是小说里说的要狼变的节奏吗?
他察觉到她的沉默,抬头看过去,终于瞥见了她羞红的脸,再一细想,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安静。
低低的嗤笑,他差点忘了这种处境下的尴尬,难怪她会脸红。
她不会想到了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吧?
他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将衣服放在架子上,走过去搂住她,“来,把衣服脱了吧。”
眼看着他就要解开她的衣襟,心中一慌,羞恼的冲着他吼道:“不……不用……唉,男女授受不亲,你别动……”
被他作乱的双手“攻击”的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强硬的护住自己胸前的衣襟,怒瞪着他。
他还敢笑!桑榆忽然意识到他在耍她。
他的表情有些揶揄,也有些逗弄的看着她,一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没有再往下的工作,可是他的眼神依然肆无忌惮的调戏她。
“你想到哪儿去了,看你衣服都成了这样,想让你跟我一样脱下来弄干了。”
“那也不用!”气死她了,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而她居然真的想歪了,被他逗弄的漫天通红,跟喝醉了似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翻脸了。
薛少宗听了她的话,收起了笑容,开解她:“乖啦,衣服湿哒哒的,穿在身上真的容易感冒的,听话,脱下来晾干了会舒服些。”
“不嘛,不要——”桑榆挣扎着挥退他的手,两个人推搡之间,好死不死的,他挥舞的手居然刚好罩在了她的胸前——
很柔软的触感。
她呆住了,他也僵住了,觉得鼻子里在冒热气。
气氛顿时更诡异了。
“你还想握到什么时候?”桑榆脸充血,大声的吼着他。
薛少宗急忙收回自己的手,但是抽离的那一刹那,他还是非常不舍。
依稀记得,那种触感简直棒极了。
不是说她那里有多大,其实也不小,但那种柔软的触感居然让他很想流鼻血,硬生生压下那股燥热。
桑榆尴尬的拉好衣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神,心里恨恨的将他骂了个遍。
偏偏他还送上门找骂的——
“桑榆,不要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虽然他很想有意为之,但怕她翻脸。
“还说!”她的脸色很难看,就想着赶紧换个话题。
见她快要发脾气了,他赶紧笑呵呵的转移话题:“好好好,我不说这个了,但你真的不考虑将衣服换下来,真生病了怎么办?”
她在挣扎,知道他的话没错,而且现在衣服黏在身上确实不舒服,她都有些发抖,可是他们都脱成了那样,那就……
哪知,她还在天人交战,薛少宗凑到她身边,双臂收紧她,用自己的胸膛罩住她的娇小身躯,还不停的嘟囔,“就没见过你这样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怕我什么?”
怕你太孟浪,她在心里腹诽。
都怪他之前太热情,不按常理出牌的事情太多了。
她怕他又会像之前那样过于热情,更怕他们会一起丧失了理智。
“你怕我们生米做成熟饭?”他贴近她的耳边,眼睛眯成一线,直接的问。
桑榆忽然窒住,周身都开始发烫,结结巴巴的反驳:“没有……你不要瞎说。”
连她自己都不信,不然她脸红什么?
叹了口气,薛少宗静静的抱着她,将她凉凉的手强制性的贴在自己中衣里面,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取暖。
桑榆想抽出来,虽然很难受,但还不至于冷成这样,他这样的举动太煽情了。
可他没理会这样,收起之前的戏谑,很认真的跟她说:“桑榆,你没想过我们终究有一天会做真夫妻吗?”
靠,这话怎么听着怎么那么别扭,虽然他肖想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桑榆沉默不语,两个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对方急速升腾的体温。
“我很期待那一天,而且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你过门,我爹说得对,现在战事频繁,说不清哪天我就要出征了,难道还得让你等我到那时候吗?所以丫头,如果你肯好好想想,我会找个日子上门提亲,将咱们的事定了吧?”
“……”虽然道理都懂,可这样不会太快了吗?
“桑榆,一点都不快,我更怕的是将要错过了更多年,所以我现在就想将咱们的事定了,成吗?”他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猜到了她的顾虑,缓缓的诱导她。
答应?还是不答应?
为什么觉得他们现在讨论的场地会这么扭曲?
他是在求婚吗?可谁会在这样的环境下求婚?
她好烦,好乱!
他承认,刚开始,他真的只顾着想要帮他们取暖,顶多也就是嘴巴贱,逗逗她,可是看着她被自己说的怔怔的,若有所思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于是,他忍不住了,低头攫取她的唇,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而她不知道已经被他吻得脑子浆糊了,还是被他说服了,居然没有拒绝。
两个人吻到难舍难分的时候,他松开了她,手脚一齐膜拜着她,所到之处引起的颤栗,让她感觉到极致的酥麻。
桑榆的身体也跟着紧绷,紧紧的闭上眼,不敢动弹,心口剧烈跳动,声音大到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就在她被他撩拨的呼吸紊乱的时候,他勉强让自己的意识回笼,还不忘最后问她一句,“那你是答应当我的妻子了吗?”
快答应啊!他快忍不住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暴露了他体内的欲│望。
脑子有些不清晰的桑榆,才听明白他的话,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口水。
他有没有搞错?这种时候还要借机“威胁”她答应吗?
她好像跟他耗上了一样,明明已经看到了他火热的眼神,却很孬的低下了头,赌气一样的,慢慢想。
真要了命了,薛少宗咬牙坚持着。
他怕她真的不答应啊,今天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他都快说出愿望了,结果被一场雨给浇灭了。
他承认这样有些卑鄙,撩起她的热情,趁机要个承诺,可要不趁这个时刻,他不知道还要等什么样的时机,谁知道她这个别扭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想通?
况且,他也忍的快要爆掉了好嘛。
眼一闭,心一横,他转过身去。
“那就算了,如果你不答应成为我的妻子,我这样对你就是不负责任,我还是自己一边冷静会儿吧。”
说完,真的挪了几步,背对着她调整呼吸。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故意让她听到自己的难受。
因为,她也有同感,被他撩拨起来的热情难以消不下去,这就是她害怕的地方。
她怕自己还没搞清楚自己对他的爱,就已经先投降在他给的温暖里,那样是不是对他和自己都很不负责任?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
薛少宗都觉得自己快憋到爆了,才听到身后幽幽的一句呼唤,他差点惊呼万岁。
“薛少——”喊的恨缠绵婉转,让人百爪挠心。
“干嘛?”他语气粗鲁的回应,连头都不转,做样子就要做到底。
“你看着我……”她实在说不出口,还是直接行动表示。
到了这个份儿上,也许她是该定下自己的心了。
如果跟着他,迟早会有这一天,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这个时空也不许她太开放,可是既然他们都要成为一家人了,将自己交给他,是不是就能更加确定对他的爱?
她的手搭上他的肩,凉凉的,些许颤抖,却仍大力的让他转过身。
默默的解开湿透的衣服,颤颤的拉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如果你想。。。。。我愿意配合。”
“……你确定?”他很欠揍的多问了一句。
那是不是表示她答应了嫁给他?
她点头。
一股狂喜冲上心头,再也没有理智可言,猛然拽过她,附身狠狠的吻下来,感情爆发的更加猛烈,恨不得生吞了她,才能一解刚才那样的忍耐。
当她的衣衫被层层解开,她的脸红到爆的样子太可爱了,让薛少宗忍不住想要看她接下来的反应。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浅浅呼吸喷薄彼此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也许有些冷,她向他的怀里靠近,被他就势搂住,尽力的展现自己的柔情。
男女之事,她虽没经历过,可并不代表她不懂,此刻她僵硬的身子,代表着她的情动。
她被他带坏了,彻底的沦陷。
忍不住喘息,颤抖的唤出他的名字,“薛少——”她好难受。
他更难受,拥住她的手臂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弄伤她娇嫩的肌肤,可他的力气对桑榆来说,却仍是太大了,桑榆被他时轻时重的力道激得颤抖不止。
他停下来,直视着她的眼睛,痴痴的看着,手一拉,她的发簪脱落,他一手束起的长发倾泻开来,如丝如缕的铺陈在草铺上,那样子,妖媚极了。
她的长发,她的肌肤,她的眉眼,无不深深的吸着他的魂儿,她的体香像长了眼的小兽,直往她鼻子里钻,一股钻心的酥麻销魂。
这是他的女人,即将成为他的女人,他男人的骄傲瞬间充盈着整个胸腔。
她也紧张到不行,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她马上要经历人生中难免一次的紧张和疼痛,她的身体要留下第一个男人的痕迹,这叫她怎么不紧张?
薛少宗的眼睛一刻不眨的盯着她,目光缠绵迷离,仿佛要在这一刻记住她的样子,记住这是她最爱的女人。
“别紧张,放松,很快会好的。”他伏在她耳边,轻轻的哄劝她。
当他感觉出她已经准备好了,毫不犹豫的与她结合在一处,那一瞬间他圆满了。
那一刻,她疼的周身都紧了一下。
他不敢动,等着她的适应。
“好疼。。。。。。”桑榆的眼泪很快顺着眼眶砸落下来,浸湿了长发,额头上也布满了细细的汗。
薛少宗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不敢轻举妄动,胸腔内却有一团莫名喜悦和成就感在迅速炸开,亲吻着她的眼泪,静静等待她的适应。
温柔的呵护是最好的抚慰,让桑榆不再难受,薛少宗这才敢顺应着她的节奏而起舞,再无理智可言。
桑榆全身像吃了软骨散一样,瘫软成一片,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潮水中,忽起忽落,泛着醉人的晕红。
两个人在演绎极致的缠绵,忘却了外面的疾风苦雨,只用两人的热情,点燃了这间简陋的屋舍,暖意久久不散。
事后,薛少宗如同大梦一场,身子骨疲软,三魂六魄等待归位。
她是在吸他的魂,要他的命吗?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无心的英雄救美
静静的街道上,跌坐着一个寂寞的身影。
夜已深,这样的夜色下,没人注意到这个已经掉了魂的人。
想着白天见到的场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他已经呆坐在这里,静静的想了一夜,渐渐的,有些画面逐渐清晰,只是他早就忽略罢了。
每一个人都是默默的从他身边离开,不带任何声响和征兆。
他好像错过了很多人,却总在错过之后,才开始一个人难过。
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花船,想着白天的人潮,这是七夕走过之后的痕迹,可是这样的节日却没在他的心里留下回忆。
曾经,他们青梅竹马,他为她吟诗抚琴,她为他跳舞吟唱。
也是在这样一个浪漫七夕的契机下,两个人约定终生。
如今,却只留下他一个人寂静的看着天上的鹊桥相会,他们之间早已经物是人非。
那些曾经他以为刻骨铭心的记忆,早已在他们念念不忘的回忆里,被他们遗忘了。
果然,他从来都留不住任何人。
……
一阵大雨过后,空气中的燥热降了不少,人们才感觉到雨后的凉意,清爽极了。
谢梓涵被外面突如其来的凉意预约了心情,想要外出踏青,一扫这几日赶路的憋闷。
向爷爷告了假,她就带着两个侍女,沿着来时的山路,走走停停,欣赏这景致。
还是这途中的景色更宜人,京城的她早已赏玩,实在无趣。
另一边树林中,跌跌撞撞走过来一个人,手里拿着酒壶,不断的胡灌着自己,似乎很有一醉解千愁的意味。
他正思索着该往哪条路走,只听到一阵尖叫。
“啊——救命啊——”
他拍了拍脸颊,确定自己没有因为喝多了而听错,确实有人在呼救。
尽管他不是多心善,可这种时候,他酒精上脑,生出一股果敢之气。
他堂堂一个男子汉,即使再身无所长,也不能见死不救。
寻着声音找过去,这一望,还真没想到遇到了熟人。
他几次醒了醒眼,再次确认自己没看错,轻叹,这都是什么缘分?
“安公子?”谢梓涵看到了树林中突然冒出的一个人,惊呼出口。
太好了,终于有人能帮她了。
“安公子,能帮帮我吗,有蛇……”她从小怕蛇,没想到只是出来透透气,也能遇到这种倒霉事,她跟身后的侍女吓得一步都不敢挪动。
安成珏被她的呼声惊醒,酒醒了一大半,看着眼前溜出来的一条粗壮的蛇,他也不禁冒出一身汗。
即使再害怕,毕竟他是现场唯一的男人,集中精神仔细思考对策。
想起娘亲说过蛇都怕酒,越浓烈的酒越怕,再看看手中的酒壶,他二话不说,直接举起它,向那边一寸寸挪动的蛇洒过去。
大家都在屏息凝神,不敢动弹,看着蛇缩了半分,然后刺溜的逃离了现场。
警惕消除,大家都松了口气。
谢梓涵的眸底闪着精光,为她的眼光自豪,也为他的挺身而出钦佩不已。
从小,她是在父母殷切的目光中成长,有了长辈的爱护,自然一路少不了溢美之词,可是要论真正贴心的,能为她出生入死的体